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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二梦 ...

  •   建文帝虽恼怒在儿子面前丢了脸,但是瞧见太后的脸,比早先太医来时神色好了许多.

      却也心甘情愿.

      冷不防又被太后多砸了一个桔子.

      转眼看着儿子虽然低着头,但是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在偷笑.

      建文帝一边怕太后,一边又担心在儿子丢了面子.

      幸好刘锦屏知机,连忙跪了下来道.“皇祖母小心手筋儿疼.”

      说罢上前揉了一下太后的手.

      太后转喜为怒,可是眼里却是寒森森的.“你一直是好孩子,都是有些人不长眼睛,喜欢吹些邪风,偏偏还有人信了.”

      建文帝想想觉得母后说得有理,先前的气势弱了一半,可是还想摆架子教训儿子两句争回点面子,但是瞧见太后手里又把玩着桔子,只得忍住肚子里要说的,什么孽障,畜生之类的话,硬在脸上挤出了笑.“母后说得是!”

      四儿子有孝心,他素来是知道的,只是一时想起他只顾弄些小巧的玩意,反而忘了帮他这个父皇,心里面还是有些儿不欢喜,可恨这事儿首先也是由于他自己一时忘了给儿子安排事做,那面子上又下不来,所以纠结在了原地.

      幸好母后当中一砸,倒是砸得好,让自己顺势想些事情给儿子做.

      但是帝王向来多疑,又怕儿子太早能干,忘乎所以.

      建文帝眼神凛一凛,心里暗暗盘算着先给儿子安排些鸡皮蒜皮的小事来做.

      太后见养子不吭声,顿时反应过来,一笑接了茶水吃了一口.

      养子有他的张良计,但是她也有她的过墙梯.

      先时先帝的心思比养子的还重呢.

      寿姑掀帘进来后行礼,身后的人抬满了瓜果菜蔬.

      太后便对养子言道.“从小见大,虽是一口菜,但也想想,如果有这个法子在,多少菜农冬日里便不用闹饥荒.”

      说完后眼神一瞟四孙儿.“你父皇日理万机,多少头事都理不清,你虽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这些小事,你父皇不止能得用上,且还能弄大.”

      刘锦屏是活了两世的人,心里有了计较.

      便佯作腼腆地道.“还是父皇大义,一菜一果都想到了国家大义,不像儿子只是小心思,只是为了一口吃,委实上不得台面.”

      这话正合了太后的意,喜得太后笑眯了眼,心情大好.

      听的建文帝这会子面子和里子都有了.

      又有太后心疼地拉着他的手端祥.“我的儿啊!你是勤政,但是心疼死你娘老子了.”

      真情,假意,建文帝还是分得清,瞧见太后的模样,心里直翻腾,复又叹口气,无端端说了句:“只要屏儿早些儿挑担子,朕何止如此忙累.母后也不用太忧心朕的身子.”

      太后直后悔:“哀家怕儿子累,但也怕孙子累.”

      建文帝原本有些后悔说出了心里话,被太后这话一说,倒解了围。

      刘锦屏一听这话,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心里怀疑,前世父皇也是有心与己,可是为何不曾留下遗诏?!

      这时和那时都还在盛传德妃要做皇后.

      不知道他那时是否真正属意与自己.

      任他前世号令天下、威仪万千,内心里还是藏着个渴望真相的青涩少年.

      殿内角落各自安放了炭,温暖如春.

      一时之间,汗水爬上了他的额头,外人看来,他的心情像是有些忐忑.

      建文帝冷哼.“不中用的东西!”

      一看母后别开头似是放下了桔子,改为低头品茶,他的父亲架子又出来了.“朕初做事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不懂.”

      太后低着头对茶赞叹道:“这茶真好喝!”却不看他们两父子.

      那头刘锦屏虽心里还是有疑,但是嘴里己是请罪.

      其实他心里哪知父皇建文帝前世与养母关系至死都未如现下融洽,但是自觉心中有愧,所以只是口传了,执行人却是自己的养母,想要的就是新帝念着她的好,好让养母在宫廷里能够继续安度晚年.

      至于德妃,那不过是建文帝怕后宫乱成一团麻儿特意放出的烟雾.

      可惜,纵然刘锦屏再生两世,又如何能知父皇前世的心机和今生的玩心.

      三人各怀心思,在心里却都了了心事.

      但是宫里没有永远的秘密.

      三人所说的话,渐渐地传了出去.

      刘锦屏出了慈宁宫,到了宫门口,顶着风雪,一路疾走.

      到了王府的门口,他翻身下了马,王府里面的人看到主子回来了,早早的全都跪了下去。

      院子里的伺候的梅香松迎还没来得及跪下,他自个已经掀了帘子进去,吓得二人脸色发白.

      贞娘得了消息,刚要出去,丈夫已经像阵风一样走了进来接她在榻上坐下.

      “外面风雪大,你坐着便是了!”

      贞娘抬脸刚要笑笑,便皱眉往他的脸上看去,明明今天早上已经好了些,这会子,丈夫的脸色更为青白,连唇都起了皮.

      “我这不是急着回来见你吗.”

      心中闪电般转着念头刘锦屏忍了忍,还是没有把今天早上的事合贞娘说.

      横竖父皇只是嘴头上看看,又没有真的金口玉言.

      说早了,反而不好.

      所以他借着自己现下的模样不好看说了一会.

      “该!”贞娘恨恨地道,说完后,起身脱了他的鞋子,扶着他去歇息,又拿了帕子把他的脸和手脚擦干净后逼他重新喝了药.

      刘锦屏喝完药后,拿了清水漱了漱口歪头就睡.

      贞娘吩咐人留守后,就要出去.

      冷不防被他拉住手后瞅着她笑了笑.

      贞娘哼了一声后,到底如他的愿,拿着针线篮子守在他的身边做起了针线.

      屋子里鸦雀无声,连走路的声音都没有。

      刘锦屏沉沉睡了下去.

      这一觉便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刘锦屏自觉精神大好,连药汤子都不肯喝,再说了,好像昨天喝的苦药味还在舌尖上打着转呢.

      提着热水过来的宫人们侍候他洗漱。

      吃完后,竹雨便上了粥,刘锦屏抬头问她.“王妃呢?”

      “在屋里躺着呢.昨天晚上王爷发起了烧,王妃急得什么似的,又是煎药,又是守了王爷一夜.”

      如今王爷生龙活虎了,王妃却累倒了.

      那会子要灌王爷的药,别看王爷平日里没声没音的,那力气却大的很,把药碗都打翻了六个.

      为了后面让他顺利喝药,王妃使了力气捏他的鼻子去撑他的嘴强硬灌了下去.

      做完后,王妃那人看起来何止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连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的,真是可怜见地.

      刘锦屏的表情太不可思议,不由吧嗒了一下嘴巴.

      怨不得一大早起来觉着嘴里有药味,原来不是药味持久,而是被贞娘重新续上了.

      竹雨悄悄的抿嘴一笑.

      为了掩饰窘态,刘锦屏低下头喝粥.

      因是心中有事,一点也没有察觉,他喝的正是素日里厌恶的肉粥.

      等吃用完后,他擦完嘴巴就去看贞娘.

      贞娘正在睡觉.

      嫁给他的日子,虽然有吴贵妃时不时刁难,但是日子还是过得不错,身上该长的地方把衣服都撑的鼓鼓的.

      刘锦屏看得心猿意马,但又怕惊动了,只得悄悄转身去了书房.

      到了傍晚听得贞娘醒来后精神头还不错,便把手上看到一半的书放下,赶着过去.

      贞娘那边刚放筷子,看了一眼窗外,看到丈夫脚下飞快一路小跑的进来.

      便问他道.“这是怎么了?房子又没有被火烧.”

      刘锦屏的目光就在她的脸上打转.“你身子好些了没有.”

      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榻上。

      屋里的人识相的都出去了.

      刘锦屏上去亲在她的嘴上.

      贞娘刚一动,他就亲的更厉害些,都不放了.

      手里还没有闲下去,解着衣带.

      里头是黑色的兜儿.

      映得肌肤跟雪一样白.

      “跟里衣不衬!不过跟你的皮子倒衬.”

      他凑到她的胸口仔细看了看,直看得贞娘肤如朝霞,刚要推开他,却被他趁势推了下去.

      “小心着凉了!”

      盖上被子,裤子已经被脱下,把她的腿往外掰。

      一时被翻的红浪比外头的大风雪还急些.

      令人可恼的是,宫里的春图儿只教男人怎么图快/活,却忘了教他们怎么令女人舒服.

      贞娘被他顶的气都快要断了.

      怨不得母亲在笔记本里叮嘱自己十八岁要看的书里有说,这回事上,男人不是力大就能了事的.

      咬着牙受了力.

      过上没多久,就受不住,娇声攀上他的肩.“轻些儿力,这可是肉,可不是木板子.”会痛!

      笑得刘锦屏捏着她的下巴道.“木板子可没有你这□□气.”

      恨得贞娘忍不住在他的臂上咬了一口气.

      弄得刘锦屏倒吸了一口气,越发的和她缠成了一团,也算是贞娘自作自受了.那会子,什么东西都忘了,只是又哭又叫地求他.

      在那事上求男人,是极不明智的,张了口,那舌头就被绕住了,拿手推,那手就被人咬住了.

      到头来,贞娘发现自己不过是白费了力气.

      事后,两人半天没说出话来才算均喘了气.

      刘锦屏额头顶着额头的看着她。亲了她一口,叹道:“怨不得有人常说君王会误了早朝,原以为是笑话,却不想真有其事.”

      吓的贞娘捂住他的嘴.“爷,这些话在自己屋里也不能说.隔墙有耳呢.”

      这会子提上君王,如果升斗小民,大家都以为是笑话一笑了之,但是王爷就不行了,因为他们很可能进一步就是了.

      这可是皇帝的忌讳,哪怕是亲生儿子说的也不行.

      刘锦屏嘴里的话含了半天,还是吞回去了。

      算了,总不能说他前世已经做过皇帝了.

      那会子,他真以为那个不早朝真的是笑话,他那会也并没有多喜欢这种事.

      临了第二世才体会这事的妙处.

      就算不脱衣裳,她就那么傻头傻脑地坐着,他都能体会到下/面的汹涌.

      他前世那会凡事都有规矩,连做周公之事也都要礼仪.怎会可能会像猴子一样见到吃食一样猴急,这会子却有感触.

      他回味了一会后,闭嘴闭目小睡了一会,听到贞娘要命人传水进来.

      便深呼吸几下说道.“这事儿不急.”

      一边说一边又压了过去又来了一回.

      贞娘累的眼睛都闭上了,他还亲自动手提着她的脚意犹未尽要多了一回.

      半夜贞娘醒来,看他乖乖的躺在身边,大着胆子凑上前亲了他一口.

      可就不得了,那就是个吸盘,好容易挣扎出来的贞娘心想道,男人睡着了都不能招惹.

      守在窗外的松迎和梅香命人热着水,直等到天亮,那水才算用着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6章 第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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