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下有人》墓下月灵

49、守护一族（上）

　　看出了程彬的疑惑，老头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程彬看着此时的老头，这老者将身体转向了一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沉默了好久。
　　就在程彬以为气氛会一直这么压抑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老头淡淡地吐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让程彬突然感觉到似乎是那么久远，那么心酸，在自己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被触碰了一下。那种感觉似是从骨髓深处传出来，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老头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看着此时程彬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丝微笑。在间隔了一会儿以后，程彬渐渐地从刚刚那种状态之中恢复了过来。
　　在看到老头一直注视着自己，程彬冲着老者笑了笑，问道“您，是不是还有这什么隐瞒？”
　　“哦？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您似乎是有什么话没说完。”
　　“呵呵，你小子到是有心。不过，这件事情说来可就有些话长了。”
　　听老头这么一说，程彬顿时眼睛一亮，果然还有其他秘密。老头看着一脸期待的程彬，没有去在意，继续说道：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是四界之战时候的事情了。而我呢，也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了，”说道这里，老头故意顿了一下，看向程彬，见程彬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对程彬此时的表现很满意。
　　在满意地点点头后，老头继续说道：“其实，我就是那个人皇。”在说完以后，老头故意停了一下，看向程彬，结果出人意料的是，此时的程彬显得异常平静，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一样。
　　看到这样的程彬，老头也是一愣，暗道了声：“此子好心性。”便继续说道，“我本是人皇，我叫做“炎”，是人界第一个繁衍出来的“人”。而我同时也是那朵黑莲，准确的说，我应该是那朵莲花的寄生体。
　　不要惊讶，当初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冥冥之中似乎感悟了什么。而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留下了一丝执念，这执念正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创造的世界的留恋，也是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希望和寄托。
　　在留下这丝执念以后，盘古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在历经千百年之后，这丝神念具备了灵识，慢慢的，由这丝神念化为了一朵莲花。
　　而这朵莲花在百年之后也初具了灵识，醒来以后的莲花发现这世间，除它之外再无其它生物。于是，这莲花便将盘古所留下的那丝神念中的神力，化为世间花草树木、鸟兽虫鱼，万千生物。.在它动用完这次神力之后，自己也因为虚耗过度，隐于了世间。
　　历经千年修行以后，这莲花被我于不周山之下发现，当时看其圣光无比，本以为是天地灵宝，便上前想要将其纳入自己身体，收为己用。
　　可是就在我收入莲花之时，莲花忽分为二，一朵金光耀眼，暖世于心；一朵凄光闪耀，寒心于世。在分化出莲花之后，那金莲便一闪，消失于天际，只留下黑色莲花。
　　这黑色莲花闪出阵阵阴冷光芒，让我动弹不得。当下，我便心寒不已，自认为难逃此莲之手。可是万万没想到，黑莲并未动手，而我在丝丝阴冷之中，居然还感觉到了丝丝暖意。
　　还未待我开口，便听到那朵黑莲，居然口吐人言，“我本是盘古开天之时所留一丝神念，历经千载聚灵识开万世，后因心魔自生，于不周山之下修行。又过千年，未能破除心魔，只自己一魂两分。”
　　听到这里，让我不由得一惊，眼前的这朵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创世圣莲。可是圣莲本为耀眼金色，浮光于世，暖天下万物于心。可为何眼前这朵，却如墨一般黑色，幽光森森，让人顿觉如入万丈深渊？
　　就在我思索之间，那朵黑莲，忽然黑光闪过，一条黑色细线转瞬间便将我紧紧地缠绕，愈来愈紧的黑线将我困得犹如粽子一般动弹不得。
　　在我暗念福缘将尽的时候，一道惊雷划过，我便失去了知觉。而醒来之时，忽然发现自己已从一个小小分魂期修士，转瞬之间便成长到了人界之巅度虚五境。而我呢，也从小小的一个宗派弟子，转瞬间，便成了当时人界呼风唤雨的人皇。
　　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那朵黑莲的真正秘密。圣莲在创造万物以后自身实力大减，而由于实力大减，其自身也产生了心魔，为破心魔，圣莲修炼于不周山下千载。
　　但怎奈实力大减的圣莲，最终还是导致了一魂两分的地步。而黑莲呢，也正是那朵圣莲，所谓物极必反，我原以为这黑莲本是不祥之物，其身上散发的真正气息也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在我与它融合之后，我便发现这恰恰相反，这朵莲花所留下的是刚正、直爽、豪迈，以及怜悯天下之心，所行之道为杀戮再生。”
　　“额？问下，杀戮和再生怎么能扯到一块去？”
　　听到程彬的提问，老头毫不留情地白了程彬一眼，“没有杀戮，又怎么可能再生？”
　　“……”
　　看到程彬白痴的表情，老头没有再理会程彬，继续说道，“黑莲所行的是杀戮和再生之道，杀则为杀天下不平、不公、不正之人、之事、之物；而生呢，则为轮回，让世间不平、不公、不正的人事物得以重新来过；而那朵金色莲花则恰恰相反，虽光芒温暖，但是其光芒之中充斥着无数的贪婪，它之道则为掠夺，毁灭之道。
　　就在我想仔细观察那朵金莲的时候，却被莫名其妙的一个看似半张图纸的东西所击伤，在我将被那半张图纸抹杀的时候，我额头之上也祭出半张一样的图纸，将那束差点抹杀我的光芒挡在了外面。
　　转瞬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而在我的面前，那半张残图静静的浮在空中。在残图之中，似乎播放着什么画面一般，杀戮、再生、创造，而莲花在这一切的一切出现之后，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一个巨大宫殿般的坟墓在那里飘动着。
　　在我想凝神看清的时候，一道无上的威压降了下来，我知道那只是余威，但仅仅是余威，便将我震得忍不住喷了一口鲜血。也就是在这同时，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圣莲分魂，吾命如此，怜天下之苍生，终还是难逃脱毁灭之命运，吾今日有一事相求，吾将镇压金莲千秋万载，设守护一族，尔可敢担当？”
　　说道这里，老头再次停了一下，转脸看向程彬，而此时的程彬，低着头隔了好久，才将头抬了起来，问道，“你口中所说的守护一族，该不会就是我程家吧？”老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一时间气氛再次变得寂静无比。

作者有话说

　　（本章结束，近来月灵身体有些不适，还有些别的事情，更新有延误。在这里，月灵对支持自己的朋友说声对不起。等到这阶段过去之后，月灵会继续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