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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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mouth……你来这里来干什么？”
宫野志保警惕的看着Vermouth，一脸的不愉。
“呵……”
Vermouth轻笑一声，看着宫野志保，倒是一脸的坦然。只是，宫野志保是知道的，Vermouth这个女人曾经是美国的知名影星，而无论是莎朗·温亚德（Sharon Vineyard）也好，克里斯·温亚德（Chris Vineyard）也罢，这个女人的演技，一直以来都是有口皆碑的。
“他们已经……来了。”
表情有点而复杂的看着宫野志保，Vermouth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的怜悯。
能够从组织之中叛逃的人，到现在为止，都是没有能够落到什么好下场的。Sherry是这样的，而她，恐怕也逃不掉。
谁又能够想到，那个组织，居然真的如同百足之虫一般，死而不僵……明明已经是如此的接近被毁灭了，但是组织却是如同灰烬之中的火苗一般，再一次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已经罪无可恕的人，就算是这么死了，也不觉得可惜。只是，却还是有点儿担心的……
Angle和茱蒂这两个人……
如果那些人现在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么，谁又能够保护这两个人呢？
茱蒂看起来是这么坚强的人，前FBI探员之女，为了复仇加入了FBI的证人保护计划，最后，凭借自己的力量当上了FBI的探员。看起来这么坚不可摧的外表之下所掩饰的，依旧是一个脆弱并且寂寞的灵魂。赤井秀一的「背叛」以及茱蒂和Vermouth之间的纠葛，的确是在不断的将这个女人往悬崖之上推去。
Vermouth也不想再去想，茱蒂到底是做了多少的思想斗争，才会离开FBI，来到日本这个地方选择重新开始。
外刚内柔的Angle，有能够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坚持多久？
Vermouth和茱蒂之间的关系，是两个人的关系。但是Angle、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之间的关系，却是三个人的关系。
“……”
宫野志保却发现，她的情绪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剧烈的波动着，随之而来的，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你看起来并不惊讶。”
“Vermouth，我并不想和你打哑谜。”看着眼前风情万种地拨弄着长发的女人，宫野志保有些疲惫的笑了笑，道：“我突然觉得，或许这样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也说不定。”
Vermouth看了一眼宫野志保，她自然是知道，宫野志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活着的人，有的时候比死去的人要更加的痛苦。因为活着的人需要背负着死去的人所留下的一切，无论是痛苦的回忆，还是甜蜜的回忆。这些回忆就如同陈酒一般，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渐渐的消失，它们只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在脑中不断的沉淀、发酵。
只是，无论背负着多少的东西，她们都还是要继续向前走下去的。
“Sherry，这次，你需要和他们合作……FBI，ICPO，以及CIA的人。”Vermouth轻笑着，道：“你也不想Angle受到伤害吧。”
“工藤新一不是在这里吗？”宫野志保淡淡的看了一眼Vermouth。
“不错，不过，男人大多数时候都无法明白女人的想法，不是吗？”
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和Vermouth和茱蒂之间的交流，宫野志保也并不像是以前一般的如此畏惧Vermouth。至少，两个人之间似乎是能够进行普通而又简单的交流了。
“你知道吗，Sherry……”Vermouth靠在了座椅之上，“我还真是怀念几年之前的你。”
“Vermouth，你到底想要什么？”
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Vermouth想做一些什么事情，自然，宫野志保也没有办法。如果说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这么在意茱蒂的话，那么，她现在出现在这里，说些暧昧不明的话语，又是为了什么？
保护毛利兰……？
这难道不算是一种精神出轨吗？
脑子里面装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宫野志保眯了眯眼睛，将思绪拉了回来。无论怎么样，现在想着要怎么应对面前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们来找到我了。”Vermouth停顿了片刻，一直到服务生将套餐和饮料送上来，并且委婉地拒绝了对方的服务，“他们说，如果我愿意答应他们的条件，回去的话，他们会放过你，Angel，茱蒂，还有工藤新一。前提条件就是……我能够拿到你所做的APOPTOXIN-4869的完成品。”
“……”
宫野志保并不觉得，Vermouth会天真到相信组织的人所说的话。
“我需要APOPTOXIN-4869的完成品，至少，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APOPTOXIN-4869的完成品。”
宫野志保看了一眼Vermouth，等她继续讲话说完。
至少，在Vermouth不离开之前，她是没有心情继续吃饭的了。
“你是APOPTOXIN-4869的研发员，其他的APOPTOXIN-4869也在那次清剿之中死的差不多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唯一一个了解APOPTOXIN-4869的人。”
“你想一个人摆平这一切吗？”宫野志保看着Vermouth，“Vermouth，你不是神，你没有办法决定别人的命运。就算你想一个人解决这一切，但是，你问过茱蒂了吗？如果茱蒂知道你想做这种事情的话，她会同意吗？”
“那么，你和Angle之间的事情呢？”
“Vermouth，这和你无关！”
“Sherry，我们都是只能藏身于黑暗之中的人。”Vermouth突然笑了，“天使从来不曾属于我们，不是吗？”
宫野志保沉默不语。
飞鸟和游鱼的相恋如果是一场错误的话，那么，海豚与鲨鱼之间……呢……？
或许，海豚与鲨鱼之间从来都不存在爱情，甚至是友情。
“Vermouth，你想说什么……？”
“我从来都不相信FBI，Sherry，难道你相信FBI吗？”
不……
宫野志保并不相信FBI。
诚如怪盗基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说怪盗是富有创造性的艺术家……那么侦探就是只会跟在怪盗身后吹毛求疵……充其量不过是个评论家罢了。」
警察，从来都无法在罪犯犯罪之前抓住他们。他们所能做的事情，永远都是跟在罪犯的身后，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到证据，甚至还无法将那些人送进监狱，更别提是送上电椅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