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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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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堂屋陈静终于可以放松的呼吸周围的空气了,既然注定要有这段姻缘,那何不让它过的轰轰烈烈一些。哪怕它只是昙花一现,也要让它绽出最美的花朵。
沈飞还在犹豫要不要和陈静好好的说说成亲的事,就见陈静对他咧嘴一笑“哎,我的夫君咱们骑马去吧”沈飞脸颊绯红恼羞道“咱们还没成亲呐,别乱叫”
“呦,还害羞了,来给妻主我笑一个”陈静调笑道。沈飞实在受不了她如此的说话方式,心里老在害怕是不是陈静因为要成亲吓傻了,毕竟前阵子她还不是很喜欢自己的。
沈飞一路被陈静调笑着走到马厩,那脸红了一道,陈静觉得有意思极了,动不动就用手捏一下沈飞的脸,皮肤透过指尖的感觉特别的好,太嫩了!
沈飞继承了沈老爷和沈夫人的好相貌,生的也是极为俊朗,在现代社会那就是清纯小帅哥一枚呀,哈哈,陈静有些邪恶了,虽然她不是花痴但她可是色女呀,要比花痴狠多了,以前读书的时候班上的小帅哥们没有不见了她就躲的,着实邪恶呀,趁人趴在窗台看楼下的球赛时用手拍人家的屁股,还邪恶的说不错手感真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陈静隐藏在骨子里的黑色小宇宙又要爆发了。
马厩里有四五匹马,但都被围栏隔着,每匹马都被梳洗的油光铮亮,沈飞走到一匹通体乌黑只有额际有块白斑的高头大马身前,拍了拍马背,对陈静说道“它叫墨风是我的马,一会你在挑一匹,不过那俩匹不行,”沈飞指着旁边的一匹白马和一匹枣红马说道。“它们是父亲和小弟的马,那边那几匹也不错的,都是上等的马…”
陈静不想听他的啰嗦于是说道“我不会骑马”
沈飞哑然了,他诧异的问道“那你为什么非要骑马呀?”
你要有小汽车我还不骑了呢,陈静故作不满的说“怎么,不会骑就不可以骑啊,你是干啥的,不会教我么”
沈飞没办法,只好和陈静牵着墨风出城了。
城外的景色最美了,放眼望去,一片碧绿,视野内除了绿色还有上面点缀的斑斑点点的彩色,看不到那种古色古香的房屋心里着实敞亮了不少,记得小时候去过爸爸的故乡,哪里就像这般一样,没有高楼大厦,有的也是这满眼的绿,还记得奶奶那时用花编的花环戴在头上时她堆起满脸的褶皱笑着说“我的大孙女真漂亮,好像小仙女呦”
陈静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她蹲下身开始采摘那些争相盛开的野花,虽然它们不是啥名贵的花种但开出的花编成花环还是很漂亮的,她把编好的花戴在沈飞的头上,拍拍手称赞道’“不错,漂亮!”
沈飞摸着头上的花环柔声道“你手真巧”
陈静恶作剧的说“告诉你,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你必须好好的留着,假如有一天你把它弄丢了,就说明你不爱我了,我可是就走了,”
“不会的,你送我的东西我会永远留着”没想到这句玩笑下的誓言竟成了日后暴漏沈飞行踪的重要凭据。
陈静其实是会骑马的,她和她老爸都喜欢骑马,即使她老爸很忙也会一个月抽出至少一天的时间带她去马场,骑术虽然不高,但驾驭一匹马的能力还是有的,可她现在就是不想让沈飞知道这件事,她还想以此为借口和沈飞共乘一骑呢。
沈飞一手拿着花环一手握着缰绳任马缓缓前行,陈静则坐在后面牢牢的抱着沈飞的腰,欣赏美丽的景色,手还不老实的在沈飞腰腹上揉揉捏捏不停揩油,可苦了沈飞了,撑着张红脸一直坚持到回家。
离婚期还有俩日,沈家上下都在忙碌,沈老爷忙着在屋里写要邀约的客人,沈飞和陈静则被几个下人连带着裁缝围着丈量尺寸,制定婚服,下人们则在管家张婶的带领下收拾装点婚房和整个沈府,从早到晚终于赶在婚期的头天晚上宣告结束。
第二天清早,沈夫人和小公子沈翔一道回来了,陈静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未来小叔子。还是个少年模样看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长得啧啧陈静不免在心里称赞将来也是个帅小伙。
陈静谎称自己生病失了忆,不记得自己是哪的人也不记得自己家里有什么人了。虽然沈老爷和沈夫人对此有所怀疑,但派人查询了几日未得结果,想来也不过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罢了。
沈家的长女沈梅雪在典礼即将开始时才和姑爷葛钟鸣姗姗而来,不是她不关心弟弟的婚事实在是最近事出有因。女皇长孙佑看上了里谷长老的第四子古长辉,里谷以巫术和盅毒闻名江湖,曾与逍遥峰并称武林第一邪教。若女皇执意要封古长辉为贵君只怕将来必会引来败国之祸。因此连夜和几个重要老陈商量此事,才迟迟而来。
因为沈家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给儿子娶亲的富户所以早有十里八乡的好事的人们驻足在沈府门外看热闹,大堂内正进行着恒古不变的婚礼礼素,拜完天地陈静牵引着蒙着盖头的沈飞入了洞房,沈飞算是暂时得了清闲只要坐着就好了,而陈静则还要出去像个家亲戚敬酒。
沈宅院里大摆着宴席坐的都是各府的亲戚或生意上的朋友,而宅外沿着小巷摆着流水席供往来的路客免费食用,以求积善行德,涂个吉祥。
大宅的院门是敞开的陈静一进院,宅外的人便争相抢看沈家大公子的良人生的何样相貌,一旁的老乞丐猫着腰从人缝里往里瞅着,虽颇为吃力但还是一眼瞧了个真切,被老乞丐碰到的人一脸厌恶,恶狠狠的说“滚开,一个乞丐也来抽热闹!真实的”
老乞丐低着头沿原路退出人群只去桌边捡了个大鸡腿蹲在墙角啃着,右手时不时拂拂胸口,隐约的从右手的袖口能看到一块已经发黑的疮疤。
喜宴终于结束了,夜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