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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送你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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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送你礼物
可能是因为叶枫的吉他太重,我们迟到了,这也是晟柯第一次迟到,不过待遇不同的是,我和叶枫被罚站在外面,晟柯因为是学校的模范学生,老师就闭上双眼从宽处理,这一贯是老师的作风,也就见怪不怪了。
叶枫忽然问我:“程夕,你怎么不喜欢和晟柯说话?”
“没有啊,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我说
“是不是因为李阿姨?”他接着问
我看了看他说:“不是,跟那个女人没关系,以后我会注意的。”
叶枫点了点头便开始讲一些笑话逗我开心,只是我没有在听,看着雨滴串成的时光隧道,犹如我和这个世界隔离了一般,我看到叶枫的嘴不停的蠕动,却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叶枫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人,他是个善良单纯的男孩子,我不想伤害他,他也把我当成朋友,所以我会拿命去珍惜。
小鸟在不远处的榕树上叫个不停,可能是雨刚停下的缘故,空气变得格外新鲜,少了一些平时的乌烟瘴气,如果每天都下一场雨那该有多好。这时候正好第一节课结束,晟柯走了出来说:“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又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叶枫好了。”
他笑着说:“你先进去吧,站了那么久很累吧?。”
我笑了笑说:“恩”
就在我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就听到他对叶枫说“他终于对着我笑了”,然后搂着叶枫消失在了走廊尽头,这一刻我的心又跳动了几下。
我刚坐下来,夏妤拿着水杯走了过来说:“很累吧?给,喝杯水吧。”
我接过水说:“谢谢”“咱们是好姐妹客气什么”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大家各归其位,老师喋喋不休的讲着马克思主义,晟柯在认真的做笔记,叶枫翻看着桌洞里的情书,如同翻阅奏章的皇上一般,在折子上刷刷几笔写上几句小情诗当做回信。
我转头看向外边,幸亏我的位置是靠着窗户的地方,如果不是在这里,我还真不知道把目光聚在哪里。
一对情侣在操场上的梧桐树上刻着对方的名字,这是一颗百年梧桐,听说是一对情侣为了见证他们的爱情亲手栽的,后来男的抛弃了女的,那个女的为了报复他,在他们爱的证明下上吊自杀了。后来人们说,这是一颗被诅咒的大树,如果你们爱对方,就把名字刻在上面以作证明,所以,现在这棵树鬼使神差的变成了真爱的象征。
只是那些刻在树上的真爱,真的没有几个成为真正的真爱。大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消失在时间的轮廓里。
无聊的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坐在石凳上看着晟柯和叶枫打篮球,夏妤在边上加油助威,忽然肚子一阵剧痛,我感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好像是来例假了。
我低着头用手抚摸着肚子,刚一抬头看到晟柯也在看着我,没有办法只能向他摆了摆手。晟柯大步跑了过来,看到我捂着肚子皱了皱眉问:“你是不是肚子疼?生病了?”
我说:“我来例假了,可能弄到裤子上了,把你的外套借我一下。”
他的脸刷的红了,眼睛慌张的不知该看向那里“我去给你拿,你等着,我很快回来。”然后飞快的跑向更衣室。
过了一会他满头大汗的把衣服拿来,我接过来系在腰上说:“你帮我请假,我回去了。”
他看了看我脸憋得通红说:“我带你回去吧”
我说:“好”
这也算是他第一次逃课,晟柯推起自行车刚要走,夏妤忽然出现我们面前问:“你们去干吗?是不是想逃课?”
晟柯吱吱呜呜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我说:“夏妤,我肚子不舒服,要回家,正好他也回家所以就一起了。”
她说:“哦,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不然我会伤心的。”
“嗯,那我们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夏妤的眼里看到了失望和恨意,虽然她刻意的伪装自己,还是被我扑捉到了,其实我讨厌自己的这项特异功能,更希望自己看不穿任何东西,这样或许就不会受伤。
“我可以叫你小夕吗?”晟柯小心翼翼的问
“嗯,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我说,我听到他很小声的说了句YES,露出阳光的笑脸,这个笑容好像拥有可以净化世界的功能,那一刻,我多想拥有它。
“为了谢谢你答应我叫你小夕,你要接受我的礼物。”他笑着说
“嗯”
很快他在一家服装店门前停下说:“你挑一件最喜欢的,我去买点东西。”说完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我在服装店里看着这些绚丽的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校服,总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已经好久没有买新衣服,身上的校服早已洗的发白。这时候晟柯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包卫生棉,脸比前两次变得还要红,不好意思的说:“给,旁边有公共厕所,你去吧,我等你。”
我接过卫生棉向厕所走去,很感动也很开心,如果一个男孩子为你买卫生棉,那该是多么体贴的男孩子,我多想拥有这么一位男孩子,只是你从来不属于我。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我得到更多的是白眼和冷言冷语,我在想如果你和那个女人没关系那该多好。
我从厕所里出来,他帮我挑选了一个白色碎花连衣裙,递到我手里说这件适合我,他的脸到现在还是很红一直红到耳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这是一个多么单纯的男孩子,眼睛里满是清澈,在这世上没有一件东西可以跟它比拟。
我努力的拉回自己说:“走吧,回出租屋。”
他有点着急的问:“你不是说今天回家吗?难道你反悔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裤子说:“你想让我带一滩血回家吗?在她眼里我本来就是不吉利的,带着血岂不更不吉利。”
“哦”他摸了摸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