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字数个人比较满意,也提快了进度。这是个短篇。其实我很想写几k的那种小短……不过发散性思维掐不住。因为是现码现写,各位看官们请见谅,错字和其它错误可以提出来是最好的,辛苦了otz
防抽:
四
看着东方不败在十几米外和马过不去,平一指勒下自己的马匹喊着:“还能骑吗?”
那边没有任何回应,但平一指知道他听见了。不过骑赶马马不走这等丢脸的事,若不是因为他心有余力不足,早一掌拍死马和平一指了。
那边东方不败看起来很费力的拽住缰绳,极力不让马挣脱。而马似乎看他好欺负折腾得很起劲,前蹄不停的上下扑腾,马掌跺散了下方的泥土,嘴里不停发出不耐的叫声,鼻孔喷出的气让东方不败直想作呕。想到罪魁祸首还在一边悠闲自在,东方不败往平一指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
平一指浑身一抖。
他容易吗?救了人不谢就罢了,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给凌迟了。不过指望东方不败谢人?他还是被凌迟了好。
正牵着自己那匹马往东方不败那边走时,东方不败已脱力抓不住缰绳,马匹嘶叫一声绝尘而去,而遮挡的斗笠也不知道被折腾去了哪里。
“可怜了十两银子……诶你别瞪我啊。”
这是作了什么孽?东方不败百思不得其解。只恨得自己现在不能杀了这个混帐。
平一指叹了口气,拍了拍余下这一匹马,将缰绳递到东方不败眼前。“骑我的。”
东方不败接过缰绳,毫不犹豫,毫不迟疑,果断立即上马。
“……”
“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走着去开封吧。
一路平静。
只是……脚程屁股慢了些。
东方不败感受到有人在拍他,他低头看向平一指。
“拿着。”
平一指示意东方不败摊开手,将一条发带放在东方不败手上, 东方不败一看,赫然是与令狐冲交换的那条。
“收着吧。”
东方不败拿在手里一会儿,放入怀中。摸到胸口黏腻,取出手已是一片血红。
一旁拿眼角偷瞄的平一指急忙勒住马,抓住东方不败的手皱眉:“怎么伤口突然裂了?”
东方不败被神色自若,淡淡道:“方才被畜生撞了一下。”
平一指皱着眉,往前面的道望了一眼说:“不远应该有驿站,今天就歇下了,明日再赶路。”
又走了一阵,才终于走到一个驿站处,二人在此停留。
驿站在前往开封的商道边,不算偏僻,也不算简陋,足以作为落脚点。
刚踏进驿站一步,就被一主事的热情相迎:“二位行道儿的吧?在这里停下是明智之选!再远点,要一天一夜的马程才有下一个落脚的啦!”
平一指点点头:“要一间房。”
“啊?”主事的往东方不败身上一打量,立即十分明事的爽快应下。此时东方不败扔是女子装扮,且面貌又有些雌雄难辨,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就是这间房。”主事的陪笑道,“今天来了一波客人,人挺多,所以就剩几间房,这间比起是顶好的了,请客官见谅。”
“嗯。”平一指粗略探视了一遍还算干净的房间,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没有回应,平一指便掏出10两打赏了主事的。主事的殷勤的接过,临走还不忘再多询问打点的恩公有无需要。
“这里没什么大问题,也没有闻见掌柜的身上有药物的味道。”平一指边说又在房里摸索一阵,从屏风上抹下一指灰放在鼻前问了问。
即使进了房,东方不败也没有取下平一指刚买的斗笠,掸了掸床上薄薄的一层灰坐靠在床边,说:“挺厉害的?”
平一指邀功一般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笑着点点自己的鼻子,东方不败只以“哼”来回应他。平一指突然想起东方不败向来不畏惧一切药物,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两声又正色:“那群人来历不明。”
东方不败不接他的话,只提起桌上的茶壶掂了掂,而后看向平一指:“没茶。”
平一指顿了顿,似乎在准备措辞:“时节不对。即使是商道,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相当可疑。”
平一指自顾自的说,而东方不败连人带衣服一撂在床上闭眼假寐。似乎他还是以前功力藐视众人的东方不败,这等小事以前从未注意也不屑去注意吧。
这一举动让平一指有些气结,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谁敢跟东方教主置气?即使没了武功,他也还是东方不败。谁能知道 他下一步的手段?
平一指不语,推门而出。也不知是风带过还是怎么,门的响声似乎在抱怨什么一般闭合得十分用力。
平一指不在房里,不知道去了哪儿。东方不败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会有起身垂头看自己胸前的包扎,细细一看才突然发现,不知说包扎之人用心还是手巧,一圈一圈裹的平整均匀,松紧也是刚好。只是现在因为伤口开裂变得不再干净。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认真低头包扎的人影,东方不败愣住,只停留一刻就被东方不败扔出脑外。
“吱——”
东方不败立马睁开眼,不过被斗笠遮住看不出变化,而身体不动却因为戒备变得紧绷。
“诶?啊失礼了姑娘抱歉!”退错门的人立马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东方不败连闯入人的脸都没有看个分明。
正巧回来的平一指看到这一幕,望着落逃人的背景奇怪道:“谁?”
“一只耗子。”
“哈哈哈……”笑完看见东方不败面纱下愠怒的表情收了声却止不住一脸笑意,感受到越来越冷的四周平一指只好转移注意力,“调剂一下吗?”边说着晃了晃手中提着的酒坛和两只碗。
“平一指和一女子同房,且那女子似乎尚未出阁。面貌……尚未得见。”
另一边尚未浮现的黑暗角落。
是时,二人坐在房顶。
入夜微凉。
平一指倒了一满碗递给东方不败,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东方不败接过,取下斗笠放在一旁,低头细细抿了一口,皱眉道:“寡淡无味。”
“唉将就着吧……这不比你的神教,有掺水的杏花,谁还喝馊掉的观音?”
“满嘴胡话。茶都能馊,你也不远了。”说完举着碗喝了一大口。
“呵,那不是。”平一指眯着眼看了看月色,在瓦片上躺下。
东方不败静坐了一会也躺下,听平一指在一边念叨,不一会儿便出神。想起之前刚醒来,平一指的一句戏言。
“你猜呢?或许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说不定。”
是那个人的心的话也许……不错。周身的血液都将他包围,如果是窃来那颗心,将它捣碎碾磨化入骨血中,岂不是更好?东方不败苦笑,将他留住,或许他只有这种办法。
不管是以前还是个完整的人,到之后连普通的人都不算,令狐冲的心,不曾也不会为他动容分毫吧。
他曾死去的事情,也无人知晓,他更是不会在意亦不会关心。
东方不败至今从不曾这么仔细思考过这些问题,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让他产生这些怪异的想法。这么思忖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晌。
一个陌生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东方不败身后,手里攥着的利刃在月色下泛着阴冷的银光。
“受死吧。”
一刀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