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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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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聊的婚礼。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其实嫁谁都一样。无家根本就用不着把婚宴弄得这么鸡飞狗跳隆重万分来展示他们的傲人财富。再说我也不是真心的想下嫁于无家。我只不过是用下嫁的方法来得到我需要的东西。我会等着以钱来还自己自由那一天的来临!
虽然表面上很受重视我的婚礼,不过却是把我忽视地彻底的安排。不仅让我就这样和一个一次面都没见过的人结婚,而且这个人居然连在婚礼上都没出现,还是由他哥哥代婚的呢...
真可怜啊。
没错没错,才十八岁就死了父母。还嫁了个废人。
你知道什么。我听说她一定要结婚才能拿到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呢。
就是啊。不过如果能动用那笔遗产又成为无家的二少奶奶,嫁个废人也不错啊。
看看,我才刚结婚就听到这些流言蜚语的。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想想今后那无忧无虑的生活我都禁不住大笑几声呢。
羡慕吧羡慕吧。我还庆幸我嫁了个不会限制我的老公呢。
越想越觉得我的前途真是无“量”,无限明亮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会对你今天嫁过来的事情后悔的。突然的一声令人寒到骨子里的声音从我上方幽幽传来,打断了我正编织的美梦。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会吗?我试着露出惊吓的表情,用力地眨着眼睛,看能不能眨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儿来。
别装了,你父母的债就由你来还好了。无乐冷冷地看着我。
真好笑,我父母?他们真的是我父母?难道说这次我又要抵过他们所犯的错?真是无知的男人啊。
想着想着,我就快笑出声了。敢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是不会得到任何好处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恶劣地引用那些老到掉皮,俗到恶心的台词继续哭泣着。
听了我的鬼哭狼嚎,无乐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那双冷漠的双眼渐渐染上一抹玩味的嘲意。
如同那双变了颜色的黑色眼珠,他慢慢地靠近我。有些危险的俊脸布满了危险又玩味的气息,然后就在我觉得他的那张俊脸快贴上我的脸颊时,他把薄唇轻轻地贴在我的左耳旁,把他那有些暖的气息从嘴唇里呼进我的耳朵里,缓缓地说了一句,你很有趣... 然后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丢转身离去。
我的耳朵,恶。在他离去之后,我使劲用有些冰凉的小手擦了擦有些发热的耳朵,想为他们降降温,不要那么红润。
但正在擦耳朵的我突然转念一想,缓缓地放下了已有些热气的小手。盯着远方正周旋在其他上流社会人中的黑色背影,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摸淘气且有一丝淡淡邪气的笑容。有趣这句话如果由我来说是不是会更恰当一点呢?不过还是算了,想这么多事来自残自己的过甚的脑细胞干嘛。现在我需要的是好好的回去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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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我的胃绝对在翻滚,脑袋好昏。早知道就不要喝这么多的酒了。都是无家那些大笨蛋害的,当然现在坐在我身边的这位也逃脱不了责任。
如果我就这么吐在他身上的话,会不会划破他那有着千年道行的面具呢?还真想看看这人除了冷漠的表情呢。
整整他好了。
偷偷瞄了瞄身边正在开车的人,正准备付之行动。
要付出代价的。嘲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呛?
我劝你不要那么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在惹怒我之后全身而退的。
那么你的历史到我这儿就该改写了。我嘀咕了一下。趁着他突然的一个转弯我乘机吐在他那身昂贵不凡的西装上。
立刻,一阵酸臭的气息荡漾在车箱之间。
可惜可惜,才穿半天的西装就被我破废了。谁叫你刚才要威胁我。我这人吃软不吃硬的。大不了两败居伤。
偷偷地抿了抿嘴,缓缓地把目光移到那张应该有点什么变化的脸上。
没有?!啥,他是冰山做的哦?他不是那种会让人侵犯权威的人,不是吗?等等,更冷了。
一路下来所维持的零下几十度气氛,再加上那时不时就会破坏气氛格格不入的怪味,我就快憋成内伤了。他要阴阳怪气的他自己怪去,我可不想被他影响情绪。但是为了维持我那个百分之百的小白兔淑女形象我得憋住捧腹大笑的欲望。我还真是有自虐倾向啊。
就在我实在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呕吐物散发出来的奇怪气味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立刻迫不及待地踹开车门,跳了下车。然后如岸上之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车外的新鲜空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终于面前的建筑物展现在我面前了。
很漂亮很豪华的独宅。颇有西式风格的宅子被周围的大行花园牢牢地圈住。奇怪的是花园里好像只种了一种的花树。高一点的花树在外面,低一点的则是在里面,一圈又一圈地如同旋涡一般地围绕这高大的住宅,形成了一种很独特的风景。
特别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圈又一圈美丽的旋涡如同被染上了银色的魔法粉末,冷冷的但是却很高傲,很孤独。
有些微暗的光从朦胧的窗帘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来,静静地与月光缠绕在一块儿。
我恍惚了一阵,对自然一直都很敏感的我立刻找出刚才第一眼看见建筑物所产生的不适感的原因。那栋虽然华丽高雅且价格不凡的住宅与周围格格不入。
四面八方都充满了自然界的生气,但唯独那栋宅子却如死一般的寂静。白色的油漆墙粉在月光下特别显得清冷和死寂,神秘又残忍。而周围一层层数不尽的花树不但没有缓和这一点,却加深了整个豪宅的晦暗,使它变的更加的孤立。
你从今天开始就和我们住在这里。如夜魅般的声音缓缓地从我的头上传来。我顿了顿神,开始跟着他往那栋神秘的房子走去......
呛,虽然这样问有点冒失,不过你弟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受不了过于寂静的我有些好奇地问道。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样的人会住在这种有着绝美却凄凉的地方。
不关你的事。可能是我过敏了吧,当我说出他弟弟两个字是我微微地感觉到前面的身躯有点僵硬。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了,有什么人是可以让面前的男人感到如此的不自在的?还有刚才我在婚宴上所听到的“废人”又是怎么一回儿事?
沉浸在思考中的我慢慢地被带到了宅子的正门前。会是怎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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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乐在二楼左边的第三间房门前停了下来,然后他把它缓缓地推开来。我有些兴奋地跟着他走了进去,终于可以看见我未来丈夫的真面目了!
在我迫不急待地踏入房门的一霎那,我愣住了。在这间只有月光才能偷窥的房间里,呆呆地盯着眼前这有些不真实的情景。
他是谁?很快缓过神来的我有些意外地想着。胸膛里的一颗心开始不规则地舞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