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旗木卡卡西 ...
-
宇智波鼬用力一扯，将云忍拉离宇智波祭瞳，自己则插在了宇智波祭瞳的面前。宇智波祭瞳有些怔然，面前宇智波鼬的并不同少年一般高大的背影，似乎已经可以撑起不小的重量。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在灼烧的疼痛之下她的视线仍不清晰，只能隐约看见宇智波鼬背后的团扇图案。
“不要离我太近，也不要太远。听见了吗，祭瞳？”宇智波鼬对她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
“嗯。”宇智波祭瞳应声，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小心。”
宇智波鼬没有应答便已动了起来。云忍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小鬼的动作突然变快了，而且就像是突然有了预知能力，他的下一步总是被看穿，那个小鬼每次都能以刁钻的角度躲开他的攻击。但云忍也看得清晰，宇智波鼬躲得并不轻松。一边要同他战斗，一边要保护那个小女孩，一边要利用刚开不久的写轮眼，想必并不十分得心应手吧。看来之前的战斗耗费了这个宇智波家小鬼不少的查克拉吧。云忍一扯嘴角，停了半步又加速冲向宇智波鼬，手指掰出各种扭曲的造型。宇智波鼬眼中勾玉旋转，手也开始结印，与那云忍并无二致，甚至更快。
云忍禁不住额上冒汗，难道这写轮眼的能力……是读心？！
“雷遁•雷切。”冰凉的声音落地，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云忍身后。黏稠的暗红色液体自云忍腹部流出，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云忍的眼中满是惊愕，一低头，一只手穿过了他的腹部，手上还带着如同雷电一样的查克拉，发出“咝咝”的响声，如同千鸟齐鸣。
“写轮眼的……卡卡西……？”云忍僵硬地转头，面具的眼睛处，有一只眼睛恰好是血红，三枚黑色的勾玉之中透出一种肃杀的气息。
“跟我走一趟吧。”卡卡西一个手刀打在云忍的后颈，把他架在肩膀上，看着那个上课无奈地笑：“一不小心出手太重了啊……得赶紧去医院才行。鼬，还能动吧，把祭瞳背起来，我们走。”
宇智波鼬点点头，把宇智波祭瞳背了起来。
“稍微忍耐一会。很快就能到。”
宇智波鼬就这样背着宇智波祭瞳跟在旗木卡卡西后面，穿梭于森林之中。那张猫一样的面具笑的诡异，从宇智波鼬的方向看过去，让人觉得莫名心寒。
至于旗木卡卡西为什么会在这里，宇智波鼬明智地选择了没有问。况且不管宇智波鼬问还是不问，旗木卡卡西显然都不打算说。这么大的一个忍者村，本来就不是可以随便地完全探知的。
卡卡西之前召唤了忍犬，通知了火影大人和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事关写轮眼，村子不能不在意。
“回火影大人，云忍已脱离生命危险，一会就能醒过来。宇智波家的女孩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如今正在病房里休息。”旗木卡卡西向三代报告道。
彼时宇智波富岳也已经赶到，和三代打了招呼之后便向宇智波祭瞳和宇智波鼬的病房去了。
宇智波鼬虽没受什么太大的伤，但也是筋疲力尽了，刚把宇智波祭瞳送到，就是一脸倦容。旗木卡卡西看出了他的疲惫，打发他去休息，他不肯，坚持要守着宇智波祭瞳，直到宇智波祭瞳的包扎结束，他才倒在了宇智波祭瞳的床边，被卡卡西抱上了旁边的病床。白毛忍者表示无奈。
病房里，月光依旧温柔地洒在两人的脸上，相似的黑发，都是清秀好看的眉眼，略有些稚气的脸。都是小孩子啊，宇智波富岳叹息。
“祭瞳！”宇智波鼬紧张地呼喊，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靠墙而立的自己的父亲，与往常一样严肃的脸。
“父亲。”宇智波鼬立刻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行礼，发丝垂下来遮住了面容。
“起来吧，好好休息。”宇智波富岳转身向门外走去，快要出门时停下了脚步，开口道：“恭喜，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无头无尾，语气带了几分温柔。
宇智波鼬一愣，抬头时宇智波富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他自然知道宇智波富岳说的是什么事。一转头，宇智波祭瞳平静地躺在病床上。
莫名地就松了一口气。
疲倦再次席卷而来，宇智波鼬再次躺倒，很快就又睡着。
他……大概真的是太累了。
无法对他人倾诉的疲惫感。连宇智波祭瞳……恐怕都无法理解。
窗台之外，白毛忍者沉默地贴墙站在窗边，面具好好地戴在脸上，月光再透彻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暗部就是这样，令人捉摸不透，隐藏在暗处。
宇智波啊，还真是让他不能不在意呢。不过和那个笨蛋还真是完全不一样，这两位是天才啊。他真的……不想再看见同伴在眼前死去了，如果出手再早一点，也许那个小女孩就不会受伤了吧？那双眼睛，虽然和普通的写轮眼不同，但三勾玉的样子，每每映在他眼中，就好像看见了镜中的自己，回忆中熟悉的面容就浮现出来。
旗木卡卡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嘴角挂了一丝苦涩的笑。
老师，事到如今我还是有些无法摆脱那个阴影，不然，怎么会是雷切呢？
几乎要置敌人于死地，几乎忘记了任务。
嘛……暂时先放一边吧。
白色的身影一闪，消失了。
天尚未亮，宇智波鼬却已醒来。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宇智波祭瞳的床前。看着她全身的绷带，宇智波鼬的表情渐渐柔和下来。他伸出手，揉了揉还在梦中的女孩的发。宇智波祭瞳略一皱眉，却又习惯地蹭了蹭宇智波鼬的手，睡梦中竟笑开。
宇智波鼬的嘴角就随着女孩嘴角的上扬而上扬。
松了手，男孩的身影从窗户一跃而下。
他要去找一个人。
宇智波止水。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旗木卡卡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