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成长最近的距离》张益

10、风波

　　我们到达spring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了，夜幕降临的越来越快了，这时天空已只挂着一缕余晖了。
　　进入酒吧，spring里的人似乎比前几次来时更多了，感受着昏黄的灯光，我忽然有了种不适应且晕眩的感觉。
　　直接走到酒吧长廊的尽头的包厢，推门进入。蓝山和肖权已经坐在里面，而且好像因为谈论着什么而一脸严肃。赵小柔今天不知什么原因没在！我们进去之后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我们就各自找了座位坐下。
　　蓝山从刚刚的严肃瞬间变得笑脸嘻嘻，我在想难道这就是商人的特质？上一刻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情，下一刻一定能做出一副笑脸贻人的模样。偷偷的喝了口酒来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蓝山看见倩倩高兴的说：“倩倩你也来了？怎么样？觉得哥这酒吧？”
　　倩倩四处张望了一下说：“不错呀！怪不得大家都乐意来呢，这里的装潢真的很让人心旷神贻。”
　　蓝山说：“不错，有品味！快尝尝哥这里的酒！”
　　大家各自寒暄了一番就开始聊天喝酒，我就这样感觉头脑发热，周围四周的人一个劲的说，可是无论他们说什么我却什么也听不到，只有嗡嗡地声音吵嚷着耳膜而已。
　　大家酒到兴头之时，门却突然开了，房间突然就立刻安静了下来。门口赫然站立的是面无表情的赵小柔。
　　赵小柔走了进来，径自地朝肖权走去，而肖权却静静地弯着腰坐在那里，眼睛紧紧地瞪着酒杯不敢看赵小柔，赵小柔的脚步深深地蹬噔地作响让人觉得马上就有事要来临。
　　蓝山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赶紧招呼说：“小柔，过来了？赶紧坐下，怎么来得这么晚？”我也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声音来了。
　　赵小柔眼双冒火地盯着肖权，然后缓缓地走到沙发上坐下，而肖权似乎却没有勇气看一眼赵小柔。
　　然后蓝山说：“你们继续啊！继续喝吧！”
　　停了很久之后大家又勉强地热闹开了，因为大家知道现在安静是最不合理的场面，蓝山和赵小柔在低语着什么，此时的气氛再也回不到刚才那样的自然。
　　很久很久以后，赵小柔忽然站起来大声喊：“肖权，你把我当傻B吗？你干得好事，你却屁也不放一个！”世界又顿时安静了，而我却也因为这一声而清醒了很多，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女生这样的歇斯底里，一阵晕眩从心底油然而生。
　　肖权看了大家一眼说：“那你说怎么办？现在除了去堕胎还能怎么样？这种事情也是我不想的啊！”
　　赵小柔红着脸满含泪水的说：“肖权，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是一孙子！这种事都敢做不敢当，你真有种啊！”然后她又踏着深深地噔噔地步子气急败坏地走了！
　　我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肖权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蓝山一个劲儿的劝，可是他却吼着：“你别管老子。”到最后他喝得一塌糊涂醉生梦死，只剩下一脸的酒意了。
　　我和蓝山说要不今天就这样先散了吧，蓝山也同意了。我们都起身准备走了，肖权却醉语道：“那他妈的能怪我吗，要不是你自己不争气，怎么就一次就能怀孕了，这些关我什么事情。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也不知道，还想叫我负责，我他妈不傻…”
　　话是越说越难听，看着大家一脸厌恶，本来我想说大家快些走吧！可是话在嘴边还没出口，却看见一个身影快速地闪了过去，拿起个酒瓶准确无误地朝肖权头上无情地砸了下去。“嘭”的一声闷响玻璃碎渣无情地在肖权头上迸溅开来，开成了一朵易破碎的瞬间之花。
　　时间好像凝固住了，大家都惊呆了，显然肖权也惊住了，而更显然手拿半个没碎酒瓶的杨溪也惊呆了。等肖权头上的血股股地流下来的时候，呼喊哭泣声瞬间迸发。
　　我感觉所有的不适瞬间爆，发我实在是再也支持不住了，头脑一昏就没有了意识。
　　人生啊！就是有太多的时候像在演电视剧一样，有时候我身在戏里演一出闹剧，有时候我虽在戏外却比戏内的人更加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