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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准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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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准媳妇。
似乎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顿觉浑身无力,头脑昏沉。我猛的一拍头。OH MY GOD!昨晚,我。。我——居然被强吻然后,然后就被按倒在床吃干抹净了。
虽然在现代跟齐也是有亲密的举动,but齐可是不舍得动我一根小指头的。
这个这个对象还是那个冷血无情嗜血残忍人人诛之的大魔头。而且他又是那么的恨自己 。天哪我祈梦怎么可能这么软弱一定不是我。
用被子又蒙着头自责了老半晌才终于确认,我是真的跟那个谁那个什么了。被子一揭,管他呢,姑奶奶的时代还没有三从四德呢。哼。不就是一夜情嘛。
当我睁眼看了一下我的处境,我彻底被打击了,人家也没让你从啊。
眼前的破屋,哎,破的我都不想说了,总之就像是小说里的冷宫之类的地方。。。
突然之间,仿佛一个很远的声音传来。“幼歌?你在这里吗?”
我感觉房顶动了动。
太诡异了,我屏住呼吸,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声音了。我以为是我的幻觉。
门外响起了一个丫头的声音:“夫人,您醒了吗?少宫主派奴婢伺候您。”踌躇了一下又问道:“奴婢可以进来了吗?”声音温婉好听。
“啊,可以进来吧。”我脑袋仍处于短路状态。夫人?我们好像还没有行婚礼呢吧。
进来的婢女面容好看,眼睛机灵的看出了我的困惑:“夫人,是少宫主让奴婢们这样称呼您的。少宫主还让,让奴婢给您带句话。”她迟疑的看着我。
“但说无妨。”
“他说,他很满意这场交易。”
我登时怒气丛生,一个枕头砸到了门上。离至寒,你欺我太甚!
\"我要见他。”我朝那个姑娘吼了一嗓子。回过神来,又觉得老对不住人家。便讪讪的笑笑,低声开口:“这位姑娘,不知能不能向你少宫主禀告一下下?”
那丫头倒也不生气,温言道:“夫人叫奴婢小蝶便可。少宫主安排夫人您以后就住这里了,请让奴婢侍候您洗漱,等下与少宫主一同去拜见宫主。”
这就去见父母了啊
这种地方,条件太差,以至于打扮出来后不是很华丽,却不失端庄清秀。(没擦粉能不清秀吗?咳咳,这不是为了维护主角形象嘛。某主偷偷地擦地走。俗称遁术。)
宫主的宫殿在东边,这丫头看着就是机灵,捡着绕了个近路,甚合我心意。不一会就到了殿门口。
离至寒负手立在正殿门口,远远地都能看到他唇角那邪肆的笑。
‘哼,再笑把你嘴封上。’我愤愤不平的想想,又突觉这话易令人产生歧义,顿时耳根红了一下下,心虚的从他身前溜过去。
“呵呵,你躲什么?”他低沉的笑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很是不舒服,转而又恍然明白,我干嘛心虚啊。
soon挺了挺脊背,“我躲苍蝇。”
一句话噎的他脸色变了变。我心情大好。
见目的地似乎还很远,我便踌躇着想跟他搭句话,主要目的是想拉近一下感情,然后再顺便透漏一下我不是江幼歌这个事实。话摊开说,总是好的。也少得我在他身上再吃亏。可我酝酿了半晌,一看他那张冷脸,一腔热血便被生生咽进肚子里了。
来日方长嘛,以后再说。我郁闷的安慰自己道。
\"圣朝之歌“ 我又抬眼看了一下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这几个字虽是古字,却也不难认。令我吃惊的是这上面的字里却包含着朝歌俩字。这不是大逆不道嘛?这离宫的来头可真不小。回来一定要八卦一下。
殿内也是奢华至极,且不说地上铺的平滑泛光的大理石,但看这金柱子上镶嵌着的绮丽宝石都让人心动不已啊。那人在金珠子帘幕后。我翻了翻白眼,这么大老头子了还搞神秘感。登时无比的鄙视他。
离至寒手放在我肩膀上一用力气,我便直直朝着帘幕跪了下去。膝盖磕的生疼,动都不敢动一下了。气不过的瞪了他俩眼,咬牙切齿道:”单叫我跪,你怎么不跪?“
离至寒松了手,寒寒看了我一眼。后面那人却发出了声音:“我寒儿自然不必跪我。”声音威严,浑厚。像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
“你叫什么名字?”苍劲的声音又传来。
我正想着是报江幼歌呢,还是报我自己的名字呢?还是报宥歌呢。离至寒就替我说了出来,除去了这静了一会的尴尬。:“启禀父君,这位是江城主的小女儿,江幼歌。”
“哦 原来是那位天天缠着桃花城大公子的那位姑娘。有趣!”帘幕后的老者似乎不大满意,说话都带刺。
原来哪里都可以有八卦,八卦不分地点,不分年龄界限,身份地位高低,人人平等,跟社会主义劳动制度还挺相符的。我算是打开了眼界。
离至寒脸色更不好看了,虽说他这会子不大喜欢我,想娶我做夫人全是为了以后方便折磨我。可还是不免为他可怜,毕竟是江幼歌伤害他在先嘛。想着做了他的夫人以后,方便俩人了解沟通。我便也不大排斥这桩婚事。
那老头子不大满意,这嘲讽的话又说了个空,见自家儿子没甚反应,便无奈招招手打发他出去了:“寒儿先出去。我有话跟江姑娘讲。”
离至寒又看了我一眼,眼里却不似先前那般冰冷了,微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老者又沉沉开了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大跌眼镜:“ 一花两果,姑娘不觉着不妥当?”
我不理解,按通俗的说,这应该是脚踏两只船的意思。难道这老者认为我吃着苏家公子,再占着他宝贝儿子?心里暗暗下了定论,照他这种八卦的潜质,定是这样想的没错。
我顿扮凄苦:“念我曾痴痴恋着他,可那苏家公子如今头也不回的弃了我,伤我至深。这种人,我还念得他做甚?”
我又喜上眉梢状:“如今我欢喜了离郎,便生是他的人,死做他的鬼。誓不敢拿他人做比较的。”
那老者故是听着又麻又揪心的,只叹了一口气,:“你若喜欢寒儿,真心待他便好。若是以后胆敢叫你再次伤害到了他,后果可不只是丢了性命那么简单的。”
这话听着不大厉害,可却叫我惊得魂都差点丢了。
若是以后胆敢叫你再次伤害到了他,后果可不只是丢了性命那么简单的。这句话的含义至深,不只是。。。体现出了曾经这个宫主要过江幼歌的性命。也就是说,江幼歌害了一年的病,最后一命呜呼,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位宫主的所作所为。
妈妈咪呀,这护子情结也太严重了吧。
见我似乎是吓着了。他随即爽朗一笑:“既然你们互相欢喜,便就近下个月大婚吧。你爹那边也叫寒儿去拜见一下。”
你那一年的沉睡,寒儿就像失了魂一样,这怎么成呢,还怎么做大事。
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害了他,你死了他应该高兴的,但他更加冰冷颓然了。
既然你活过来了,喏,皆大欢喜。既然儿子肯原谅你,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见我神色不好,恍惚的走出来,离至寒高大的身形移过来,深邃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挑挑眉,:“你父君叫你进去。” 他眼底深沉了一下,走了进去。
见离至寒走进来金珠帘内的老人站了起来,负着手走向窗边,看向窗外,与进来的俊美少年眼里一样的深邃冷漠。
“父皇。”离至寒拱手低声道。
“免了吧。”老人仿若不经意的开口:“不是要娶茗儿么?这又是哪一出?”
俊美男人也向窗外看去,外面那穿绿衣的女子低头踢着石头子,嘴里还不知道嘟哝着什么,一会又愁眉苦脸的。阳光把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薄薄一层红晕。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很耐看。
他心里也无波澜,只低沉道:“南楚虽然兵力强大,可朝中权力全握在南楚太子手里。与楚茗也不是同母。南楚国的规矩里,皇位,不论男儿女儿都可以坐的。如今不便与太子交恶。”他见老人略微点了下头便又继续:“江城这些年来在往江湖上扩张势力,声望颇大,并私下与桃花城主交好。此人应颇多忌惮。”
“嗯”老人赞许的点点头。眼里并不掩饰欣赏,寒儿,如今你行事果断,考虑周全,已然可以担任大任了。老人难得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离至寒晦魅的眼眸亦深沉了一下,也不言语,只是唇角也勾起了笑。
两人里面不知道在商议什么大事,讲啊讲的,太阳就升到正中央了。我边踢着脚边的石头子,边腹诽着这一老一小阴险的家伙。还终于抽出空想起了笑若朗月的那个要救我(最终失败了。。)的少年张晋。鄙视一下自己也太不厚道了。。正想着要不等下厚着脸皮问问离至寒,他老人家正巧走了出来。
如墨的长发被紫玉的簪子挽成髻,留下的几缕墨发在带动如风的走姿下轻轻飘舞,说不出的俊美飒爽。
天神般的人物便该是如此模样吧。我忽然又想起了梦里的少年。他抿着冰冷的唇的样子,跟眼前的人有些地方感觉很像。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谄媚道:“少宫主,我想问问我那个,,刺客朋友,。。”
“你放心,我会遵守交易的。”没等我说完他就淡淡的回答了。仍是不带丝毫感情的淡然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开心与他的回答,也难过与他的语气,我想如果他长得不是跟齐一张脸,我也不会这么介意了,从一开始,我就想把对齐的感情全部放在他身上,可他却越来越让我明白。齐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