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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The Great Game 6 ...
John的视角。
我们产生矛盾了,我早就知道。
…“唯一的疑点是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玩的案子我哥哥干嘛非要来烦我。”…
…“为什么?医院里到处都是濒死的人,医生。你为什么不去床边哭去看能不能挽救他们。”…
…“哦,优雅。”…
…“Well,这案没有难度。而且正如我说的,投弹手故技重施,他犯错了。”…
…“我知道我能救她。我也知道投弹手给了我们12个小时。我只有火速破案才有时间去调查相关事宜。你没看出来吗?我们赶在他前面了。”…
他说的这些话,那时候的表情,让他看上去自私又冷漠。所以当夏洛克又说出“我认为他只是想找乐子”这种类似的浑话的时候,我气到听不下去直接站起来转身离开:“我祝你们合作愉快。”
“对不起你说什么?”
“夏洛克,这些生命处在危险之中!”我实在受不了,回头冲他吼道:“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完全不在乎?”这不是什么游戏!这次爆炸死了12个人!
“在乎就能救人命?”
“不。”
“那我会继续避免犯这种错误。”
“但你觉得很容易吧?”
“对,很简单。”
“这对你来说是新闻吗?”
“不,不。”
他眼神游走在我脸上——他在分析我此刻的情绪。果然没一会他就了然的昂起头:“哦,我让你失望了。”紧接着他又说:“不要把别人当做英雄,约翰。英雄并不存在,就算真的存在,我也不在其列。”
夏洛克说的很对,但是当危险发生之时,如果一个能轻易解除困境的人出现,我们难免会把他当作救命稻草,这就是为什么雷斯垂特他们那么依赖他的缘故。
对于这样一个人我们实在无法再多怪罪他。
我沉默着,这时候粉色手机又震动起来——意味着又出现一个案子和受害者。夏洛克读道:“一张泰晤士河的照片,南岸,在南华桥和滑铁卢之间的某个地方。你查报纸,我上网搜索。”
我没有立刻动作,我还处在刚才的情绪之中,夏洛克讥诮的说:“哦,你生我气了,所以不愿意帮忙了。看来‘在意’也不过如此。”我摇摇头,虽然我仍旧在生气,但我做不到不顾他,现在案子一个接着一个,大家都依赖他,我不可能只让他一个人去,我想尽全力帮助他,尽管也许作用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我就是无法坐视不理。于是片刻后我就走到一叠报纸前寻找起可能有关联的新闻。
但是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夏洛克仅查了几分钟就烦躁的直接打电话给雷斯垂特了:“是我,你有没有南岸滑铁路桥和索斯沃克桥之间的新案子?…好,我马上到。”说完站起来一边穿衣一边问我:“你来吗?”
我还没说话,夏洛克已经穿好外套系好围巾,表情严肃的看着我强调道:“我需要你。”带着不容我反驳的语气。
难道他认为我会耍脾气任他一个人去?哦老天,我只得也郑重起来:“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任何地方我都会陪你去。”虽然很多时候我觉的无从下手,因为夏洛克聪明到我认为他完全能一个人搞定,但他对我说他需要我,那我的存在对他而言就不是没有意义。
夏洛克听到我的回答淡淡的笑起来,转身先走下楼。
看到他的笑容,我莫名的后悔刚才对他发火。我确实是对他的某些话感到愤怒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会撇下他一个人。
我快步走下楼梯,Jenny站在门口目送我们,她一边眨眼一边挥手,小声的冲我说:“他很在乎你,约翰。”
是吗?我低头笑着追上已经走远的夏洛克。
泰晤士河边。
一个泡的有些发白的尸体躺在岸边。
“夏洛克,能否劳驾解释下?”
“凶手没留下多少线索,只有裤子和衬衫,很正式,可能他晚上有约会,裤子很结实,涤纶的便宜货,衬衫也一样。但对他而言都太大,所以应该是统一的制服。即是工作制服,那么是哪种工作呢?他皮带上有个机套,放对讲机的。”
雷斯垂特猜道:“地铁司机?”
我说:“保安?”
夏洛克看着我:“更有可能。从他的后背能看出来。”
“后背?”
“后背松弛,说明他总是坐着;但他脚掌和腿上的静脉曲张又刚好相反。所以,他经常走动也经常坐着。保安确实更有可能,还有他的手表也能证实这一点:闹钟显示他经常值夜班。”
“你怎么知道是经常?”雷斯垂特说:“也许他只是前一天晚上碰巧设了闹钟呢?”
“不不不,按钮很硬,说明难得碰。他似乎很久以前就设好了闹钟,规律的工作时间就没有改变过。但是还有些别的打断了杀手的计划,否则他肯定会把整个尸体东欧扒光。他衬衫前面有个徽章或者我标记之类的东西被杀手撕走了,说明他是在某个容易辨认的地方工作,应该是某种公共机构。我在他裤子口袋里找到这个,被河水完全浸湿了,但依稀还能辨认出是…”
我努力认了一下:“门票?”
“门票存根。他在博物馆或者美术馆工作。我搜索了下,希克曼画廊报案称有名员工失踪了,叫亚历克斯伍德布奇。今晚他们要展出再度重现的大师之作。现在,问题是:为什么会有人雇泥人去杀一名再普通不过的画廊人员呢?结论:死者可能知晓了某种会让人损失三千万英镑的内幕。所以画是赝品。”
“太精彩了!”就和我第一次听到他在我面前说出那一段推理的时候一样,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大声的说出赞美他的话。我听到那些一闪而过根本没人会注意的细节从他口中说出,就好像被他毫不费劲的变化成一个个巧妙但又神奇绚丽的魔法。我的心里又涌上了那种说不清的复杂心情。
雷斯垂特:“那我们就去找那个泥人吧。”
“你永远找不到他,不过我知道有人可以。”
“谁?”
“我。”
夏洛克没让我和他一起去画廊,而是让我去搜寻那个保安的一切资料,于是我们就分开行动。
我拜访完死者亚历克斯伍德布奇的公寓后就收到了麦克罗夫特的短信,提示我去跟威斯汀的未婚妻谈谈。于是我就去拜访他的未婚妻,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的哥哥脾气暴躁而且十分厌恶警察,而且她在谈话的过程中没有停止哭泣,我只得在临走的时候一再表示歉意:“我非常、非常抱歉。”
“他没有偷那些东西,华生先生。”她哭着喊住我:“我了解他,他是个好男人。至少是我的好男人。”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把衣领竖起来,不止是因为天冷。这个世界上残酷的事随时都在发生,让人感到世事无常,或许转眼之间我们就会失去所爱的人。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但是只要夏洛克接到案件我们就会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属,这是无可奈何的,我们所能做的只能尽力抓到凶手,剩下的谁也帮不了谁。
回到贝克街之后,夏洛克立刻就拉着我去找凶手,我们坐车来到一个流浪汉经常活动的区域寻找泥人的踪迹,既然夏洛克认为他会在这,那么我就要把他揪出来。
“棒极了,不是吗?”正走在路上的夏洛克突然说道。
恩?我转头看到他正仰头专注的看着天上的星星,这还是前几天义正言辞的和我说太阳系不重要的咨询侦探吗:“你不是不关心吗?”
“并不代表我不欣赏它。”
好吧,夏洛克总有办法用他自己的理由噎到我无法反驳,我自嘲的笑了下,想和他说我拜访死者公寓的事,却看到夏洛克一边走一边系大衣的扣子,依然抬着头在看夜空。
我不由得也随之抬头看着夹在两座大楼之间的那条繁密的星河,确实棒极了。此时此刻我发觉其实夏洛克并没有无时无刻都保持着高度的理性,痴迷于解决问题,偶尔也会像普通人一样,对其他的事物表示欣赏和赞美,总之我越来越多的能看到他普通的一面,这样的“普通面”让我越来越深入的了解他这个人,并且想尽可能多的看他在我面前展示这一面。“嘿,”我叫他,他听到我的声音转过来看着我,我说道:“要不是要去抓那个泥人我们就可以慢慢的散步回家。”
他微微笑了一下:“有机会的,约翰,星星又不会跑。”
我咧嘴表示同意:“听着,亚历山大伍德布奇的公寓的电话上有条留言。有个自称凯恩斯的教授…能解释下这是什么地方吗?”
“他们是我遍布这座城市的耳目。”
我们打着手电筒在黑漆漆潮湿的走道里寻找泥人,但是他发觉了我们并坐上一辆车疾驰逃走。
“不不不不!!!又要花几个星期才能找到他。”夏洛克气急败坏的叫道。
“也不一定,有个地方或许能找到他。”
“什么?”
“我告诉过你,有人给亚历克斯伍德布奇留了言。叫凯恩斯的教授应该不多。走吧。”
然后我们便立刻打车去天文馆。我们赶到那的时候发现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人——应该就是我们的凶手,捂住一位女士的鼻子打算杀死她,夏洛克立刻大声喝止道:“泥人!!!!”
影院没有开灯,只有幻灯片由于快速的播放而闪动的光芒照着,我对夏洛克说:“我看不清了,我包抄过去。”
夏洛克则站在那,企图用语言分散泥人的注意力:“你这次又是为谁卖命?”
但是不一会我听到夏洛克那传来搏斗的声音,我立刻赶回去,看到那个混蛋勒住了夏洛克的脖子,我举枪想射击但这么近的距离怕误伤夏洛克,我不敢冒险,只能警告泥人放开夏洛克:“放开他...否则我就杀了你。”
他利用身高优势一脚踢掉了我的枪,我只得冲上去和他纠缠起来,虽然实力差距太大,凭我们根本打不倒他,但最终我用我的手枪砸了他,那怪物逃跑了。
“你没事吧?夏洛克?”
“没时间讨论这些了,我们要马上去希克曼画廊。”
我们只得通知雷斯垂特立刻赶到到艺术馆,以及那位主管文斯莱斯女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她却依旧坚决不肯承认这幅画是伪作,直到投弹手的电话打来。
当手机里传出的是个小孩的声音时,我的心无法保持片刻镇静,捂住嘴只能焦躁的走来走去。
“是个孩子,天啊,是个孩子。”
夏洛克冲着她吼道:“这孩子快要没命了!告诉我怎么证明是赝品!快说!不,闭嘴,什么都别说,得我自己找出来才行!”
“七…”
“一定能找到,一定是显而易见的。”
“六…”
“在哪,伍德布奇知道,但是在哪?!?”
“五…”
“时间加速了!夏洛克。”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茫然的催促他。
“四…”
“哦!在天文馆,你也听到了。哦,太高明了,太精彩了!”
“三…”
“高明什么?是什么?”
“二…”
“夏洛克!!!!”
夏洛克从我手里一把抓过手机:“范布伦超新星。”
倒计时截止在数字二,片刻沉默后,孩子的求救声从电话中传来:“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夏洛克松了口气,转身把手机递给雷斯垂特:“交给你了,弄清楚他的位置把他救出来。”
他转眼注视我,深深的喘气,显然也在缓解刚才的紧张心情。片刻后转身走到画前,恢复了他平常那派高傲的样子,用讥讽的口吻的说:“所谓的范布伦超新星。爆炸中的星星——只在1858年出现过。”桀骜的说完离去,那姿态仿佛在说:哼,没什么能难得到我夏洛克福尔摩斯。
我再次亲眼目睹夏洛克用他的智慧和推理能力拯救别人的性命,这直面的视觉冲击和巨大的心理落差再次让我涌出那种感觉,现在我明白那是什么——全心的自豪感,为此刻我能站在他身边而感到无比的荣幸。我想当着他的面好好夸奖他,哪怕被嘲笑也无所谓。同时我也看到他并没有像他表现出的那样不在乎人命,并不是仅仅只是想要通过破案解密打败罪犯然后得到获胜的快感。他有基本的道德感和自己的道德准则,雷斯垂特当初说的那句“我想有一天,如果我们大家走大运的话,他可能还会成为好人”,今天我有了自己的答案:夏洛克内心住着一个好人,而我能看的见。
这时我头脑里响起那个死去的威斯汀的妻子所说的话:“他是个好男人。至少是我的好男人。”或许我对夏洛克了解的还不够深,但我就是相信他:他是个好人。即便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我也会永远站在他身边,坚信着他。
这时候手机有条短信跳出,是夏洛克的哥哥发来的,哦我差点忘了,事情永远做不完,还有另一个案子等着我们解决。
巴特西车站铁轨。
清道夫带我到维斯特的陈尸地点,我观察了一下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死在这,还有为什么这没有什么血迹。
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道岔拐角。”
“对!”我正想到!
我转过头看说话者——还能有谁,当然是夏洛克,他笑着说:“我知道你最终会想到的。维斯特到这之前已经死了所以才没什么血迹…”
我打断他:“你跟踪我多久了?”
“从一开始。”
夏洛克接下去说的话我都没听进去,他说他从一开始就跟着我?我想起前几天贝克街爆炸的时候,我离开之后他也在楼上窗边看着我,他看着我…为什么?我实在想问他为什么而且也问出了口:“…夏洛克,你一直跟着我?为什么?” 你对我真的有意思吗夏洛克?
夏洛克笑着说:“我说过了,约翰。不同的意见,对我很有用。”
他是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他回答了只是我没理解?“Fine…”我摇摇头:“我也很想帮你,但是实际上…”
“约翰,”他打断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膨胀起来的熟悉的愉悦感,塞满了我整个胸腔以至于我只能傻乎乎的结结巴巴问一句:“R…really?”
他只是抿嘴又笑了一下:“走吧,我们还有偷窃案要解决呢。”
夏洛克带我私闯了民宅——是乔伊哈里森的屋子。他认为杀害威斯汀的凶手正是他未婚妻的哥哥,接着在我和夏洛克的逼问之下,他终于承认了他的罪行。
乔伊把记忆棒还给了我们,夏洛克便去把它还给麦克罗夫特。于是我一个人先打的回贝克街。
反导弹计划的案子终于告一段落,但是夏洛克说的很对,投弹人一共发来五下计时音,现在只破了四个案子,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在第五个案子发生之前抓住那个该死的投弹人。如果再不抓住他,或许我和夏洛克也会有危险,我不害怕,但是夏洛克…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必须做些实质的事来帮助他,但关于投弹人的身份我们至今毫无头绪……忽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脑海——Jenny的纸条!
回到贝克街,我快速跑上楼,Jenny冲我打招呼我都没顾得上回答,起居室的桌子上,新的纸条依然被钉在原来的那个地方。
我拔起刀,翻开纸,纸面上写着两个名字:Moriarty和Jim。
Jim?谁是Jim?这名字我有点印象…JimJimJim…是巴兹医院的那个茉莉的男朋友!如果他是莫里亚蒂的话…那茉莉岂不是很危险?
我赶忙把纸翻过定在原处,跑下楼,Jenny还在那打扫,我走到他面前:“楼上的纸条上,是你写的?”
“对,”她显得很惊讶:“你…你已经看过了?”
“是的,”我说:“你写的…那些都是真的对吧?”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这次就真的赶在凶手前面了。
“是的,”她放下手上的东西,急急的问着我:“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通知警方去把他抓起来。”我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去。
“什么?你有证据?”
“没有,但是如果他真是凶手的话,总会留下证据的。”
“一定要打电话给雷斯垂特!!”
“当然!”我拦上一辆出租车往苏格兰场驶去。我可没有自大到妄想一个人就抓住莫里亚蒂,不过目前的首要任务是不再让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受害。
快到苏格兰场的时候Jenny打电话来,一再要求让我回去,我只得到达苏格兰场后让雷斯垂特说服她,向她证明我现在没有危险并答应一会亲自送我回贝克街,她才结束通话。
我把Jim的事和雷斯垂特说明,虽然没有证据,但雷斯垂特答应我会立刻去调查这个人,顺便派人保护茉莉的人身安全。交代完毕后,他还真的派了辆警车送我回贝克街。
回到贝克街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看到Jenny站在路口张望着,下车后还一直问我有没有事,她的关心让我很感动,我关上车门对她说:“我没事。我说了我只是去苏格兰场。”
夏洛克也已经回来了,于是我让Jenny快回去休息,现在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但是现在我的心情很好,激动的完全感觉不到寒冷,不仅仅是我做了一件能够帮到夏洛克的事,更是因为它或许可以避免惨案的发生。我忍不住想要立刻告诉夏洛克。
跑上楼我推开门,起居室里没有开灯,然而屋里却被投射进来的月光照得很明亮。
我看到夏洛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说实话,到现在我从未见过夏洛克睡着的样子。
他侧躺着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平时那咄咄逼人的气势,雪白明亮的月光穿过打开的窗口笼罩着他,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风吹动书页的沙沙声,这反而更显得这方地尤其的安定。我的心渐渐平息激动,心想着等他醒了再告诉他莫里亚蒂的事吧。不由自主的,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沙发,蹲下身子尽量小声呼吸,低头仔细的看着睡梦中的夏洛克。他卷卷的黑发发软软的散落在他的脸上,而他的脸被月光照射着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透明感,让我感觉他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我伸出手终于摸到他的头发,我把他的头发轻轻的理了理,然后触碰到他的头,这个伟大的头脑,超越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头脑,就在我身边安静的睡着了,没来由的自豪感又从我心底涌现出来。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这有助于他的睡眠,但是当我看见夏洛克的眼皮动了一下,我吓得连忙收回了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他清醒后看见我,我该怎么解释?是该打招呼还是说我只是在帮助你睡眠…夏洛克他不会误会我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哦…Damn it,一定是这个月光搞的鬼!
我不知所措的蹲着不敢移动,只看着夏洛克睁开他的眼睛,把眼神聚焦在我身上,看了我一会才开口说道:“约翰。”
“恩…”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到底感觉到没有?现在我一定脸红了,不知道他看不看的出。
谁知夏洛克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他想干什么?我还是不敢轻易的有所动作,只见他抓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掌移到他的头发上轻轻放下,接着,闭上眼睛又恢复了他刚才的姿势——继续睡觉了。
这瞬间我头脑一片空白,只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越长越好。
忽然我明白了我内心的感情。
夏洛克福尔摩斯,成为了我人生中不可缺少也不可替代的一部分,我崇拜他依赖他担心他讨好他需要他想帮助他想分担他的痛苦和快乐,我想…我喜欢他,如果以前的我会因为他而愤怒或逃避,是因为那时我的心还不确定,但我想现在只有夏洛克亲口告诉我他喜欢上了别人才会让我离开他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我以前读过的一首诗: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的,微弱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
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吹笛者倚著窗牖,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茨维塔耶娃)
我想,为了遇上夏洛克,我一定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
但感谢上帝。
来一发欢乐小剧场:
夏洛克读道:“一张泰晤士河的照片,南岸,在南华桥和滑铁卢之间的某个地方。你查报纸,我上网搜索。”
Jenny:“夏洛克你天天用手机上网查信息、查新闻、查地图、查证据,一个月得用多少流量啊???莫非......用的是包月的流量套餐??”
约翰:“屁啊!我的工资都用来给他交话费和买牛奶了!!”
夏洛克:“我的卡还在你那吗约翰?…提醒我晚上问你要。”
看了大半天的培训网站和招聘网站,发现找个称心的工作真是...难道先随便找个赚钱再说?还有啊那些培训机构到底是不是糊弄人啊怎么他娘的百度问答上的答案都一模一样的?还是自己创业?创业也要资金哪还被认为是逃避就业竞争的作为,他娘的...外面在下雨,还有啊昨天买的鞋今天网上看见便宜了三分之二...真是他娘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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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The Great Gam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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