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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懵懂 ...
飞蓬离开地下后,很快便找到了夕瑶,她正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也是,她的治愈仙法,即使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强,她又怎会受伤。
飞蓬在二人面前落下,道:“不是叫你去找一护吗?怎么还在这里?”
夕瑶看到他的出现吓了一跳,拍拍胸脯缓过神来才道:“先前我听到了一护的声音,到是想过去找他的,可是东方公子受了伤,我便留下来先为他疗伤,等到伤好后我们再追过去时,一护已经不在原地了。”
看了看身侧把玩着绣架的东方不败,夕瑶的脸上显露出了些许的无奈。
飞蓬了然的点点头,道:“你跟我来,我送你去一护那里。”
他转过身,轻甩冰剑将之变大横空,足尖轻点跃上剑身,侧身示意夕瑶上来。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夕瑶却并没有跟随上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飞蓬说:“我知道你想让我跟着一护,这样的话我会很安全……可是飞蓬,我不明白,以你的性子,是不可能让别人保护我的,因为你想让我变强,不是吗?可是,你又为什么……”
六界之中,若说谁最了解飞蓬,定然是看管神树的夕瑶无疑。
在夕瑶的心中,飞蓬是个固执己见的男人,他的脾气秉性,早已在亿万年的淬炼中固化,不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而改变,若非如此,夕瑶又怎会苦苦暗恋这个男人这么久,却始终毫无进展。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冷了,冷的让人完全无法去温暖他。
夕瑶看着上空那个冷漠孤傲的男人,他的背影她看过无数次,早已经熟悉的闭上眼都能勾画出来。
可是现在,夕瑶却忽然发现,这个和她相处了千万年的男人的背影,竟是如此的陌生。
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飞蓬的变化会让她离他越来越远。
飞蓬转过身来,看到了夕瑶眼中的害怕和不安,心中不解,却并没有问出来。
“跟着一护你就安全了,又何必多问原因?”
夕瑶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摇摇头喃喃道:“是一护说要保护我,所以你才要带我去他那里吧?”
夕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飞蓬变得会关心自己的安全是一件好事,可是她却总是耿耿于怀,因为让飞蓬改变的并不是她,而是那个和飞蓬不过才认识了几个月的男人,这事实让她感到心里很痛。
飞蓬,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与你相识千万年,你都不曾改变过,可是那个与你只不过才认识了短短几个月的男人,就让你改变了这么多,是因为我不够努力?还是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
飞蓬,我好嫉妒一护,嫉妒他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改变你……
飞蓬未置一词,却显然已经默认了。
他的态度,让夕瑶的心口猛地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
夕瑶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胸口涌上来的悲伤,微微笑道:“飞蓬,你很想让我变强对不对?”
飞蓬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嗯。”
夕瑶温柔的看着飞蓬,眼底里流转着坚定的色彩,道:“飞蓬想要我变强,那我就会尽全力去变强,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我一定、一定会变得更强,强到可以站在你的身边的!”
这样,或许我就可以……
飞蓬却是没有从夕瑶的话中听出什么,他只是在她说完这话后,冷漠的点点头。
“随便你。”
淡淡的三个字,冷漠的让人心碎,却让夕瑶温柔的笑了起来。
看,这才是我认识的飞蓬!
冷漠、无情,却单纯直率的让她心醉沉迷。
决定自己变强的夕瑶很快就离开了,她没有跟随东方不败,因为她要把自己置之死地,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变得强大……这是很久以前,飞蓬告诉她的,她不懂,却暗自留心,细细的记在了心底,从未忘过。
夕瑶走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方不败不知为何,竟轻轻的笑了起来。
飞蓬疑惑的看着他道:“为什么发笑?”
东方斜睨了他一眼,道:“我笑夕瑶傻,笑你笨,笑这情爱,竟让无情无欲的神也变得疯狂。”
原先夕瑶让东方很是厌恶,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可是自那天夕瑶对飞蓬的独白后,东方却发现这个女人很可怜。
她如此深爱着飞蓬,千万年来心里都只有这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对她的情意视若无睹。
不,应该说,他从未明白过、知晓过夕瑶的情意。
如此无情的男人,就是东方不败自己看着,都为夕瑶感到心疼,可是这个傻女人,却自始至终都无怨无悔。
相比之下,自己真的比夕瑶幸福得多了,至少令狐冲是对他是有情意的不是吗?
东方不败忽而一笑,柔媚的面容,却露出了洒脱的笑容,带着对一段感情的释然和轻松。
东方不败,从来就不是因为儿女情长而顾影自怜、悲伤秋风的人。
飞蓬看着东方脸上的笑容,眉宇微蹙,道:“夕瑶不傻,我也不笨。”
东方不败噗嗤一笑,道:“连夕瑶的情意都感觉不到,你还说自己不笨?”
他挑眉含笑,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飞蓬,他到想看看,知道了夕瑶情意的飞蓬会怎么回答。
飞蓬听完东方的话后,眉宇便舒展开来,神情淡漠的转开视线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久过后,他才淡淡的道:“我是神,神,无情。”
东方不败一怔,看着飞蓬的侧脸,莫名的就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对夕瑶的情意毫不知情。
他抚了抚唇,意味深长的看着飞蓬道:“你若无情,那么一护呢?他对你到底算什么?”
飞蓬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是我的徒弟。”
“呵,当真只是徒弟这么简单吗?”
东方不败看着飞蓬茫然的眼神,幽深的黑眸流转着淡淡的华光。
他本就是男子,且爱上的又是男人,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自然看的比常人要通透。
自他来到异界的第一天,飞蓬在雨中抱着一护时,他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了。
直到后来那十天的训练中,东方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感觉。
这个无情的男人,只怕是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便已经……
东方不败眸色一暗,突兀的出现在飞蓬的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钳住他的下颚抬了起来。
两人此时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东方凑近飞蓬的嘴唇,低低的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飞蓬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所以在东方对着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便毫不客气的运起灵力把他弹了出去。
他皱着眉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翩然后退,轻抚着红唇,媚笑道:“字面上的意思,你觉得我……比起一护来,怎么样?”
飞蓬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回答道:“你的近身攻击比一护强很多,但是灵力却远远比不上一护,若是全力对战的话,绝对打不过一护。”
“……谁问你这些你这个武痴!”东方不败的脸募得一黑,险些将手里的绣花针扔了过去。
飞蓬感到有些委屈,“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东方不败深呼吸,跟这个家伙计较的话,连自己也会变成白痴的。
好办会儿缓过气来后,东方不败道:“除了武功灵力方面,我和他有什么不同,比如……”
他身形一晃便来到了飞蓬的面前,仿似情人般亲昵的揽住他的脖颈,轻轻凑上前,白皙的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微抿的红唇贴在他的耳垂上,近乎呢喃的道:“我这样靠近你,你喜欢吗?”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肌肤上,有些痒痒的很不舒服。
东方不败喜欢熏香,所以他的身上常年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和一护身上的气味完全不同。
但飞蓬感觉到,一护身上的气味更好闻一些。
飞蓬二话不说将东方不败推开,冷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力量退离原地,以袖掩唇低低的轻笑。
“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不怪我说你笨啊!”
飞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转身便走。
东方见他要走,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道:“怎么?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飞蓬顿住脚步,却并没有转过身来。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走到他身边,悠然的道:“你明明不喜欢被别人近身,哪怕是夕瑶你也从不靠她太近,可是唯有一护,你却经常任由他靠近你的身边,甚至于不合常理的让他枕着你的膝盖睡觉……如此明显,你还不明白吗?”
飞蓬淡淡道:“他受伤了。”所以我才让他枕着自己睡觉。
“当真只是如此?”东方不败挑眉,突然靠近他道:“那么夕瑶呢?她也受伤了,为什么不让她枕?”
飞蓬神色不变道:“男女授受不亲。”
又是这个回答。东方不败轻哼一声,直起身子,淡淡道:“男女授受不亲,那么男人就可以了?可是为什么我靠近你的时候,你却如此抗拒?而一护靠近你的时候,你却完全不在意呢?”
飞蓬却不以为然的道:“他是我的徒弟。”
东方眼角一抽,道:“那么我呢?我不也是你的徒弟吗?”
飞蓬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道:“我只是教你修真而已,并未收你为徒。”
东方不败莞尔轻笑,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不想当这冷血无情的家伙的徒弟。
他轻挥衣袖,道:“即使是徒弟,身为武者也不可能让对方近身,因为那太过危险,你,应该很清楚。”
飞蓬当然知道被近身对于武者而言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对对方的信任和重视。
亿万年来,飞蓬在意的人只有两个,其一是重楼,其二是夕瑶。
重楼因为对手的身份,飞蓬是决计不会任由他靠自己如此近的距离。
而夕瑶是因为天规,也因为礼教,飞蓬也不会离她过近。
现在回过头看看,三个在乎的人中,似乎真的只有一护能离他如此近。
近到如果他起了歹念,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斩杀掉飞蓬的。
飞蓬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按常理来说,他是绝不可能任由一护靠自己这么近的。
可是事实上却是,他不止不阻止他的靠近,反而生出了想与他更亲近的念头。
飞蓬的眉宇拧成了一个川字。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原因,飞蓬索性将其弃之不理,反正直觉告诉他这并不危险。
他舒展眉宇,淡淡道:“即使靠的太近又如何?他是我的徒弟,不会伤我,也伤不了我。”
言罢,他转身御剑离去。
“是太过自信么?还是因为一护真的如此值得信任?”
东方看着飞蓬离去的背影,红袖掩唇轻轻的笑了起来,转身翩然离去。
不管原因为何,还未觉醒情感的飞蓬,只怕会继续沉溺在情爱之中,直到深陷泥足,再也逃脱不开。
神仙因情堕落凡尘,不管怎么说,都是如此的让人期待呢……
不知道到时候的你,会如何抉择呢?
是断情绝爱,继续成神,还是……
===
东方不败的话并没有在飞蓬的心中停留多久,便悄无声息的埋入了心底,不见天日。
因为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待一护的不同代表着的是什么。
他只是认为,一护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即使靠的再近,也没什么问题。
可惜不懂情爱的他却并不知道,当两个人的距离过近时,会很危险。
飞蓬敛去心底里的异样,操控着冰剑飞到一护那儿,他正和一个红发的少年战斗着。
那个少年好眼熟啊!飞蓬歪了歪头,忽而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原来是那个带走露琪亚的少年,叫阿散井什么的?
看着黑崎在阿散井的斩魄刀蛇尾丸下仓皇逃窜的模样,飞蓬驱使着飞剑缓缓的落了下来。
“他们打了多久了?”
正聚精会神盯着两人战斗的岩鹫吓了一跳,“你、你这个家伙又一声不吭的冒出来,知不知道很吓人啊喂!”
“啊啊岩鹫,不可以对一护的师傅无礼啊!”花太郎连忙朝飞蓬鞠躬道歉。
飞蓬莫名的看着这两个人,道:“他们打了多久了?”
“大概半个小时了吧。”花太郎挠了挠头,目露担忧道:“一护真的很厉害,和阿散井副队长打了这么久都没有落下风,但是一护还是被阿散井副队长砍了好几刀,再这样打下去,一护肯定会死的!”
他回过头,祈求的看着飞蓬道:“飞蓬桑,你是一护的师傅,一定很厉害,你能不能阻止他们啊?”
岩鹫双手抱胸冷哼道:“他可是个冷血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救一护。”
“啊岩鹫,不可以这样说别人啊!”花太郎紧张的看着飞蓬,生怕他因为这句话而生气。
飞蓬自然不会跟个凡人生气,他淡淡的移开视线,看着对战中的黑崎一护道:“一护的实力很强,他若是想简单的解决掉阿散井恋次,一招就足够了,不需要我救。”
两人一呆,岩鹫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是说一护一招就可以干掉这个副队长级别的死神?”
飞蓬淡淡颔首,道:“一护的悟性极高,是我从未见过的,甚至比我当年还要厉害,只是短短的三天时间,他就将我花了一个月掌握的剑气,不,是刀气运用娴熟了……不过我到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不一招解决掉他。”
他凝神定睛看去,正好看到黑崎计算着蛇尾丸的攻击模式,并及时避开攻击,冲到阿散井面前一刀斩下。
不过可惜了,最后被阿散井躲了开来。
飞蓬似乎明白了什么,浅白的薄唇轻抿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不愧是我的徒弟,即使目的是为了救露琪亚,即使拥有着秒杀敌人的力量,但在战斗当中,依然会下意识的分析招式,从而找出破绽,而不是仅仅一招结果对手,他的悟性和对武道的本能真让人惊讶。”
真想和他打一架呢!飞蓬微微眯起眼睛。
(画外音:好吧,我把金手指神马的用这种方式解决,不知道大家觉得合理不?)
花太郎和岩鹫看着身旁这个面瘫,脸上显露出的笑容,还有那越来越明亮的眼神,默默后退。
总觉得这会儿的飞蓬好可怕……
看着黑崎一护爆出刀气将阿散井重伤,飞蓬轻挥衣袖,满意的点点头。
一护还算不错,不过到底是经验不足,没使用刀气之前,一直在被压着打。
不过阿散井恋次的蛇尾丸的攻击形态,到是有些有趣呢,不知道能不能模仿。
===
话分两头,被关在忏罪宫里的露琪亚听到塔外的声音逐渐消失,心下有些不安。
因为杀气石的原因,露琪亚几乎感觉不到塔外的灵压,但或许是因为距离过近,加上灵压很强,露琪亚觉得刚才战斗的两股灵压十分熟悉,好像是……恋次和一护的?
露琪亚心口猛地一紧,忍不住顺着楼梯跑到门口向守门人询问。
理所当然的,那两个弱小的守门人死神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露琪亚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重新爬上楼梯,朝狭缝中往外面看去。
全是楼房,什么都看不到。
露琪亚有些失望的靠在墙壁上,出神的望着塔外的房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间,一股强大而异常的气息从塔顶浮现,露琪亚心下一惊,急忙抬头望去。
只见塔顶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翻滚着黑气的血色法阵,明明是被杀气石阻隔的塔里,却充斥着强大的力量。
“这是……怎么回事……”露琪亚有些惊慌的看着那个法阵。
一抹白影从法阵中飞跃而出,直直的朝着露琪亚飞了下来。
离得近了,露琪亚方才发现,那竟是个美丽的白衣女子。
白衣胜雪,翩然而至,女子脚下踩着茫茫白雾,凌空而立,清丽脱俗的容颜,却面色寒霜,让人不由感慨,若这绝色容颜绽出笑颜,该是多么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她的背后背着把长剑,剑鞘剑柄通体呈天蓝色,色泽鲜亮,隐隐有波光流动,一看便知此剑并非凡品。
露琪亚从未见过如此美丽不似凡人的女子,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到这如谪仙般淡雅出尘的女子。
那女子立在露琪亚面前,一双明眸亮若星辰,朝她看了过来,眼底流转着涓涓灵气,却不似面容那般冰冷。
“你就是飞蓬?”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圆润,仿似从天外传来,干净的让人惊讶。
猜猜看这章结尾出现的第二个乱入者是谁~~
话说,一写到夕瑶,飞蓬就果断渣了有木有,嘤嘤肿么办,大家不会讨厌飞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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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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