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魔女的眼泪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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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大雾啊！为什么太白金星同学会产生180°偏差的理解呢？难道是他生动形象的表现手法并没有让小星星理解其中深刻内涵吗？
弗伊赶紧举白旗投降，顺便表示他有冤情！简直比窦娥还冤！
“还有什么话好说？”吴域一把抓起他，给弗伊几秒钟苟延残喘的时间。这货专坑自己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圣母系的都吃素呢！
“你是上人的那个，位置错了啊！”弗伊可没说吴域是被上的那方！迷情香水本来就是异陆位面的雄性矮人为与雌性|交|配时使用的兴奋剂，被迷惑的那方才是受方啊好不好！这可是天大的冤情，求澄清求洗冤求翻案！
“什么、什么？”吴域手一松，弗伊又啪地一声掉进水箱。
嘤嘤嘤，也是啊，别人根本没有说上下位置，更没有说是同性之间的行为，为什么他就那么顺其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被暴菊了呢？咦，这是为什么呢？
“卟卟卟卟……”弗伊浮尸吐泡泡，他很像吐槽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但说了一定会死更惨吧，闭嘴吐泡泡吧，卟卟卟卟。
“这、这种事要早说知道吗！”吴域拎起弗伊，抖一抖，像提宠物一样把他往房里拎，“走走走，讨论正事去。”
咳咳，他宰相肚里能撑船，气量大得很，怎么会在意性别啊上下位置之类的小事？刚才是纯手滑，百分之百的意外情况！大家都没看见吧？嗯，没看见就好噢！
房间就那么小，老房子隔音系统又很差，吴域重新回到客厅时，所有人都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吃饭的吃饭，吸天地精华的继续吸月光，总之没有人听见厕所传来的鬼哭狼嚎，也没胡乱做没必要的联想，吴域想着当受神马的一点也不知道……（笑！
“喂，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吴域用膝盖顶了顶潘晓苏的后背，他并没有用力，但依然看见潘晓苏仿佛触电般缩回身体，呲牙咧嘴地吃痛，犯罪感油然而生。
“随便。”潘晓苏吸面条，汤水溅到了嘴角，她抬起手用袖子随便擦了擦，“一个人无所谓。”
如此狼狈的惨相她是做梦都不曾想过，沦落到吃泡面、看别人脸色的地步，也真是她的失败！以后找片荒山野岭孤独终老算了，实在不行再花个几百年施个穿越阵，去别的时代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复活术之类的禁忌秘术……
“晓苏……”小正太望着与他外表上明明差不多，却表现出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小萝莉，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还是他的朋友吗？
“对不起连累你了。”潘晓苏不敢看甄凡的眼睛，“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清理你的记忆，把那些恶心的画面、还有我……全部删除。”
“不要！”甄凡忽然激动地站起来，仿佛咆哮般吼道，“我不要忘记你！不要删除记忆！”
这一声吼直接震恍潘晓苏，她愣愣地望着甄凡，被那双稚嫩却坚定的眼睛弄得心跳不断加速……真是很像呢，像得她快分不清两个人了该怎么办？简直一模一样……
很久很久以前，在她还是所谓的将军之女时，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小，与甄凡长了一张相同的脸，连名字都一样，是她即便千年都难忘的初恋……
她和兄长那一去便了无音讯，再回到原先那座将军府邸已是物是人非，战争踏平了一切，荒芜的惨景让两人连久留的勇气都没有。她在她房间的废墟残骸里找到一个香囊，是她走之前送给竹马的留念。如今里面多了张字条，只有四个字——来世再见。
她相信着、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却一直一直相信着。
所以她留在了这个时代，留在了这条时间线，等着实现约定的那个人，等了好久好久，终于……
“说什么蠢话！”潘晓苏以同样疯狂的声音回吼道，“你不是要阻止自己毁灭世界吗？别与我扯上关系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那还不如毁灭世界好了！”甄凡浑身颤抖，想到那个他从不曾触碰的世界他就发抖，脑海里浮现平日温润憨厚的大哥哥变成干尸的画面，内脏、骨骼、鲜血……胃部忍不住又翻腾起来，好想吐！好恶心！
他捂住嘴巴，身体与理智的违背让弱小的身躯难以忍受，他双膝发软，啪地一声跪下来却还是控制不住恐惧的冲击。
“你！”潘晓苏气急，她吞回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做了几次深呼吸。眼前的甄凡和千年前的初恋是不同的，她已经任性了一次，再优柔寡断会害死他……
“好啦好啦，十点了，小朋友们该去睡觉了！”吴域站到两人中间隔开他们，像幼稚园老师一般调解两位小孩的争执，“关于未来的事交给大哥哥们来解决，毁灭世界这种任务挑战系数有点高，还是交给灭世神南古哥哥吧，他一定能够完成，是吧？”
“嗯？”莫名被点到名字的南古呆呆地望着吴域，虽然他没听清楚吴域说什么，但标准答案唯一固定，“是的！”
“看到啦？”吴域微笑着伸出手揉揉甄凡的脑袋，“快和你弗伊哥哥睡觉去，那边有床。”
“弗伊哥哥？”弗伊指着自己反问，他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称号？还有，头发没干睡觉会长虱子！
“你不想睡？”吴域咯吱咯吱捏起拳头，大有不想睡他可以直接让他睡去的意思，别忘了，这可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啊哈……忽然超想睡是肿么回事？”弗伊赶紧打了个呵欠，一把拽过甄凡往房里拖，“走走，弗伊哥哥带你去睡睡，各位晚安。”
小正太还望着潘晓苏，直到门关上才阻断了他的视线。
“这样好吗？”吴域坐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嗯。”潘晓苏决心已定，攥紧的双拳流出几丝血迹，指甲扣进皮肉，像是要记住这份铭心刻骨的痛感，愈加用力。
“你需要帮手，一个人不可能报仇，反而让别人趁虚而入、有机可趁。”吴域摸摸鼻子，他委婉地表达了愿意协助的感想。可别以为他们没看出潘晓苏的心理活动，去隐居神马的根本不可能，照她的尿性不端了魔术师协会的老底才怪！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潘晓苏扑哧一声笑出来，松开两只攥紧的拳头，放在燃烧的火堆前烘烤，“这样的火让我想起以前……都二十一世纪了，哪儿还有人用这种方式烧水照明？一看你们就不是地球位面的人，还是老实点回学校再多读两年，等毕业再出来晃吧！”
“我是啊，这是我家。”吴域学着潘晓苏的样子伸出手烤火取暖，一旁的南古也依样画葫芦，坐在吴域身边伸出他的手。
“你是？”抱歉啊，她真一点都没看出来，“这基因突变的有点厉害……”
“我一开始也没发现你不是普通人，我们彼此彼此。”吴域嘴角抽搐，他能以为刚才那句话是表扬吗？
“哈……”潘晓苏抹了下眼角，“抱歉，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你哭了？”吴域发现那悬挂在眼角的晶莹液体，小小的手指刚逝去了一部分，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行吗？”潘晓苏忍着哭腔，通红的双眼瞪得好大，仿佛只要她不眨眼睛，眼泪就永远不会掉下一般。
“哭吧……”吴域像揉甄凡的脑袋一样，轻轻搓揉潘晓苏的头发，或许真如潘晓苏说的那样，他基因突变得很厉害，不然怎么会把危险系数那么高的千年女魔术师当作普通小孩一般对待？
她不过是想段平静的生活，和自己的兄长、自己爱着的人，渡过一段平静又温暖的日子……
“我知道我没资格，不配享受幸福。”潘晓苏哽咽着哭泣，脑袋靠在吴域的手臂上，“但……我看见他的那刻，就忍不住小小地奢想了下，哪怕说上一句话也够了。”可人心是不会满足的，她知道自己与兄长不能长时间停留此处，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没能离开这个城市。
魔术师是不可能得到安息的，她和她的哥哥注定活在黑暗的世界，没有光明。
“没有谁，是没资格获得幸福的。”南古低沉的声音响起，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吴域说过，人类都能获得幸福……所以我会幸福，你也会幸福。”
吴域和潘晓苏一起望向南古，似乎不可思议刚才的话语是他所说。
呃……他说过这句话吗？吴域抓抓脑袋，他怎么不记得了呢？印象很模糊，好象有，好像又没有？该不会是那天看CCA|V采访路人时，他吐槽的那句“是人都□□”惹的祸吧？
怎么随便说句话都可以攀升到这个高度？
“是吗？”潘晓苏扬起嘴角，露出被治愈后的笑颜，“那我就期待下吧。”
喂，大姐，我叫你祖宗行不行？别信啊，这句话原意真不是这样的……他、他哪里会说出这么圣母的话啊！这不科学啊亲！而且就你这身子板，除了变态以外，谁会对你出手啊？你根本不可能□□，真的，别信！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魔女的眼泪0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