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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葡萄物语情意绵,相见隔秋公子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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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日仓久龙心中烦闷,遂出了凤凰城,打算疏解一下心绪。这才遇见了那慕容瑾,那慕容瑾竟然对他一见倾心,细谈下来,方知道对方的身份来历。于是便有了在凤凰客栈的那场闹剧。
“郎君昨晚可安眠否?”慕容瑾身穿一件青色雕花薄纱裙,扭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仓久龙。
“朕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仓久龙睁开眼睛,似乎十分淡然地说道。随后穿了衣冠,竟自离开了。
“哼”气的那慕容瑾两眼发直,拎起床上的鸳鸯枕头扔在了地上。
且说那李成恩,养了这几日,伤势大约快好尽了,便出了房门在院中散步,已是仲夏,才走几步就已满头大汗。
“将军伤势可好些了?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将军怎么不在房中歇息,也不怕中了暑气?”
李成恩只见是灵儿那丫头,手中提着一篮子新摘的青葡萄,笑着迎面走来,心中大喜,笑着说道:“果真能遇见你这丫头,中了暑气又有何妨。”
“将军说笑了。”灵儿僵笑了一下,说道。
“你早知我的心,自从那日见你在梅园中采摘红梅,我便梦里也是你。。。”李成恩深情地说道。
“奴婢身份低微,只想一辈子伺候好皇上皇后,将军错爱了。”灵儿低着头说道。
“身份地位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我只问你一句,如若没有身份悬殊,你心中又是如何?”李成恩说道。
“奴婢刚刚去果园提来这一篮子的葡萄,色泽光润,晶莹剔透,就想送去给将军,谁知尝了尝味道,竟酸的厉害,只得扔掉了。原是奴婢太心急了,竟浪费了这一篮子的果子。”灵儿说道。
“虽摘了这一篮子,果园中的葡萄想必多的很,等我伤势全好了,葡萄就熟透了吧!那时,我便去摘来一篮子青葡萄,送给你。”李成恩若有所悟地说道。
“将军别急,或者,明年的葡萄成色更好,味道更甜。”灵儿说道。
“那明年我再送你,你愿意等我吗?”李成恩说道。
“心里想着甘甜的青葡萄,怎会怕费些时间,奴婢一定等着将军。”灵儿微微一笑,莞尔说道。
“一言为定!对了,皇上让我今晚回宫一趟,我需回去准备准备了!”李成恩高兴地说道。
“将军路上千万小心,虽然伤势大好,也别大意了才好!”灵儿说道。
且说芙汐在房里坐立不安,心中百感交际,本来觉得自己害了寨子里人的性命,谁知竟是别人取自己性命的编造的谎言,不觉间悲思泉涌,又想临走前母亲的重托,又责怪起自己来。
正当此时,忽听见有敲门声,遂开了门,原来是仓久龙来了。芙汐请了他进来,恭恭敬敬地谢了礼。那仓久龙连忙扶起芙汐,让她不需多礼,还说他素日不喜什么三跪九叩之礼,当着文武百官就算了,私下大可以随便些,大家都自在。这让芙汐觉得久龙是一个随和的皇帝,不像自己在书里看的,皇帝个个都是威风八面,喜怒无常的,不觉间觉得与他亲近了许多。
“朕只是过来看看你,昨日可是吓坏了?”仓久龙一脸关心的表情望着芙汐。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陛下昨日伤了元气,太医看过了吗?”芙汐道。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休养几日便可好了。”仓久龙笑了笑。
“昨日那红衣女子陛下认得?”芙汐试探道。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她是慕容世家的人,现在是赤水寨的寨主。虽然是嚣张跋扈了些,但人还是不坏的。”仓久龙说道。
“陛下答应了她什么?她又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想要害我?”芙汐顺水推舟,终于问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这个,呵呵,只是答应她带她去见识一下皇宫里的玩意罢了。至于她为什么要害你。。。。。。”仓久龙吞吞吐吐地说。
“陛下若不想说就算了,也不必费神编些幌子来敷衍芙汐。只是,芙汐还有其他的事,恐不能久留了。”芙汐心中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只是淡淡地说道。
“再过几日,朕便北上回宫,蜿龙宫也是你去大漠的必经之地,何不和朕一道去,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仓久龙道。
“多谢陛下盛情,只是已经烦扰多时了,就算了吧!”芙汐说道。
“那有什么关系,朕不想你独自受苦。”仓久龙说道。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她不会一个人的。”不知什么时候,司马易天(真名槐莫笛,在身份没曝光之前,且叫他司马易天)已经站在了门口,他推门而入,兴奋地一把拉起芙汐的手说道:“我可算见到你了!想我了没?”
芙汐并不说话,只是羞怯地把手缩了回去。
“你是何人?”仓久龙道。
“哈哈哈!不认得小爷吗?我就是把你家看门狗打的屁滚尿流的天下无敌的司马易天! 怎么,怕了”司马易天得意洋洋地说道。
“原来你就是伤我骠骑将军的贼人!”仓久龙大怒,喊道。
“没错,就是小爷我!”司马易天一副挑衅的姿态,双手抱肩,挑着眉毛说道。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贼人拿下!”仓久龙吼道。
“陛下且慢。”芙汐连忙说道。
这一声,让司马易天心中暗喜,原来芙汐还是在乎自己的。
“那日李将军受伤,全是因我而起,也是我让他打伤李将军的。”芙汐道。
“果真如此?”仓久龙问道。
“的确如此,还请陛下饶恕司马易天,芙汐愿意一力承当!”芙汐说道。
“芙汐,原来你心中有我,我欢喜的很!”司马易天喜上眉梢说道。
仓久龙心中实在为难,试探地说道:“倘若朕定要追究司马易天。你会怎样?”
“如若陛下执意如此,那芙汐只好与他共进退了。”桑芙汐甩开了司马易天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
“也罢!想必那日也是一场误会,又何必再伤了大家的和气,那日的事情就此作罢!”仓久龙说道。
“皇上果真是个负心人!为了桑姑娘,连自小的兄弟情谊顾不上了!”原来是慕容瑾。
“慕容姑娘此话差矣,那日本就是误会一场,以怨生怨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如此,也是陛下的大度。”芙汐说道。
“桑姑娘还真是伶牙俐齿,难怪,这位公子生的如此俊俏,想必二位是郎有情妾有意吧!”慕容瑾一眼瞟见了司马易天,心中竟有些波动,随即定了定神说道。话罢,竟有些许悔意。
“不劳姑娘费心了,我见姑娘生的这般娇艳,又有这般语气,难道出落风尘?”司马易天自然知道她不安好心,便故意激怒与她。
正在此时突然屋外有人大呼一声:“着火了!着火了!”此时四人皆大惊,只见窗外火光窜动,霎时间直逼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