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心

120、原来，你也在这里

　　“叮铃铃”逸升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刚刚洗完澡的逸升从浴室出来，起码接起电话的逸升看到了电话之后，露出了笑容。
　　“喂，予桐？”予桐听到逸升接起电话便叫了自己的名字，便开门见山地说。
　　“逸升，方便吗？”予桐问道。
　　“嗯，你说吧。”逸升虽然想用正常的口吻接电话，可是怎么都觉得怪怪的，于是还是恢复了严肃的口气。
　　“是这样的，上次你借给我的衣服我洗好了，明天下班之后方便吗？”予桐伸手摸了摸那件米色的毛衣，双排扣的触感特别滑，予桐有一个习惯，她非常依恋触觉，尤其是光滑的东西她特别喜欢在手里把玩或者摸着。
　　“嗯，有空有空。那下班之后我去找你吗？”逸升高兴的笑着，露出的两排整齐地牙齿。
　　“我在办公室等你吧，我们一起去餐厅。”予桐将衣服放在床上铺好，准备放在纸袋子里装起来。
　　“好的，那明天见。拜拜。”逸升挂了电话，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之后看到了里面躺着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他拿起盒子小心地打开来，在灯光下两个耳钉闪闪发亮，逸升满意地笑着。
　　第二天上班之后，逸升带着一脸的喜悦和好心情走进办公室，一脸的阳光遮不住，被小刚看到之后忍不住调侃了一番，但是开工之后，逸升还是专业地心无旁骛地将所有证物归类然后进行化验。
　　“咚咚咚”徐飞站在江子山办公室的门口，敲门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进来，徐飞。你来得正好。”江子山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打开之后看起来。
　　“江sir，这是刚刚叶医生送来的报告，关于昨天予桐心理咨询的报告。”徐飞说话间伸手递上了报告，他心里很想知道有没有新的线索，予桐的报告他比任何人都关心，但是基于职业素养的关系，江子山应该是第一个看报告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打开。
　　“嗯，我先看看。对了，这边有几个案件你让Cyndi去跟一下，这几天我们主要负责连环杀人的案件，其他案件搁置了，现在上头需要我们分散人力，不能只关注这一件案子。”江子山一边看报告，一边将手上的资料递给徐飞。
　　徐飞在等江子山的同时，从报告的缝隙之间偷偷观察江子山的表情，似乎很平静而且一脸的淡定从容，看来是有什么线索。
　　“徐飞，你下午跟我去一趟大田奥村，我想问问村长和村民最近有没有什么发现。”江子山合上了报告，刚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办公室的电话打断了。
　　“喂，我是。好的马上过来。”江子山挂了电话，立刻起身拿上了车钥匙和手铐，“徐飞有案子发生，出发。”江子山没有回头一路冲了出去。
　　徐飞、超哥、韩国仁跟在后面，同时法证部和法医部也都驱车赶去现场了。到了之后，江子山最先下车看尸体之后的江子山双眼瞪得很大，一脸错愕。
　　予桐带上了工作证，然后穿着黑色套装的予桐蹲在看到尸体背对着自己，她便戴上手套将尸体翻了过来，在予桐看到尸体的时候，她也震惊了，站起身来的予桐看着周围同事都有些吃惊的表情，她自己不得不有些腿软，幸好Cyndi走过来，站在自己的边上。
　　“予桐，你没事吧。”江子山看到予桐靠在了Cyndi的身边，便上前关心问道。
　　“嗯，我没事。”予桐跟边上的Jerry示意了一个眼神，“继续”予桐蹲在尸体的边上，开始测肝温。
　　“根据尸体的肝温和周围环境的温度看，死者死了超过十二小时，因为现在的天气比较炎热，所以尸体开始发臭。尸体上身的衣服上有血渍，可能是行凶时候留下的，而死者的脸上的两个大叉很明显是死之后再画上去的，死者双脚被捆绑，手也被反捆在身后，凶手应该是有预谋地杀害死者。”予桐看着死者的样子，忍不住联系到自己妈咪死的时候的状态，这个场面她再次面对的时候，没想到如此措手不及。
　　“接下来细节的问题，我要回去化验了才能知道。”予桐想要起身，可是脚却被泥土困住，逸升看到予桐起身的动作，从一边走过来，伸手扶住予桐的手臂，一把将予桐拉了出来。这个动作的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但是徐飞却觉得过了三分钟这么长，他才发现予桐的脸色不太好，可是逸升早就发现了。
　　“予桐，你没事吧，这里上午下了一场雨，很滑你当心。”逸升拉着予桐的手臂，一边护送她走离尸体，一边叮嘱道。
　　“谢谢你，我没事。我先回去做事了，拜拜。”逸升听到予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刚才的镇定，便放心地松手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回到警署的一行人各司其职，开始忙碌起来，这是第四个死者，可几起案子之间相隔时间太久远了，江子山作对比的时候尤其是证据比对的时候，特别困难。
　　“逸升，这个袋子你负责，越快越好，我今天下班之前想要看到报告。”淑媛将证物分摊成四份，小刚汀汀一份，保哥一份，淑媛一份，逸升一份。工作的艰巨让逸升皱了皱眉，但是想着是为了予桐的时候，他抿抿嘴，再辛苦也值得了。
　　验尸房也没有闲着，予桐职业操守不允许她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之前有些没有缓过神来的她，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纵容这个犯人又杀了一个人，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站在手术台前，她清醒地告诉自己不应该有任何的多余想法，现在只要专心在验尸上，可以找到更多的证据。
　　“开始吧。”Jerry听到予桐的话，打开了录音笔和计时器，专心的两个人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对着尸体他们抱着尊敬和虔诚。
　　两个小时之后，予桐拿着报告走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完成，但是验尸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化验和分析了。予桐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四点了，落日洒进房间里，从窗户看过去就像是金丝线拉扯着窗子和太阳，予桐站在窗前深吸了一口气。
　　“叮铃铃”予桐听到手机的声音，转身到桌上找着正在发出响声的手机，可是手机怎么都没有出现，低头一看原来是在椅背衣服的口袋里，她摇摇头笑自己糊涂。
　　“喂，汀汀。”予桐笑着接起电话，说话间顺势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予桐，我刚刚接到Jenny的电话，她说琉璃已经烧好了，可以去拿了。”汀汀兴奋的语气掩盖不住，予桐听到之后想起了前几天跟汀汀去琉璃厂房的一幕。
　　“这么快？”予桐惊讶的声音，汀汀听出了一些犹豫。
　　“是啊，今天下班一起去吗？正好阿琛去开会了，我们不用一起走。”汀汀热情地邀约让予桐差点忘了之前跟逸升约好的事情。
　　“那个，汀汀我今晚有约了，不好意思，明天行吗？我陪你去拿。”予桐有些不好意思，难得汀汀如此热情地邀约，竟然被自己拒绝了，泼了一盆冷水的予桐，说话越来越没底气。
　　“有约了？说，予桐，是徐飞还是别人？你竟然给我推辞？”汀汀质问予桐的时候丝毫没有客气，她一针见血地批评道，“你怎么可以见色忘友呢？我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你啊。”汀汀越说越起劲，予桐招架不住汀汀的炮轰，自己只能沉默片刻。
　　“哎呀，汀汀不好意思，明天我请你吃饭就当赔罪好吗，我真的事先跟别人约好了，抱歉。”予桐不想说是跟逸升一起吃饭，毕竟自己跟逸升也是前男女朋友，她担心汀汀想得太多。
　　“好吧，原谅你这一次，既然你有约了，那不耽误你了。哼，再见。”汀汀挂了电话，虽然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是倔强的，但是了解汀汀的予桐知道，那只是在开玩笑。笑着挂了电话，看到时间不早了，接近下班时间。予桐开始收拾起来，此时Jerry走进来，看到予桐在收拾东西，“予桐，你要走了？今天不加班吗？”Jerry挤眉弄眼的样子真是好笑，予桐苦笑起来，“是啊。”
　　“哝，这个给你。”Jerry拿着一份报告，显然是Jerry暗示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予桐笑着接过之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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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媛，这是我整理的报告，准时给你。”逸升走进办公室，将一叠厚厚的报告交给淑媛之后，片刻没有逗留，直接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了钥匙和那个礼品袋，径直走了出去。小刚有些奇怪，逸升今天你竟然提早走了，而且还带着一个精美包装的礼品袋，一定约了女孩子。
　　“予桐，不好意思，来晚了。”逸升看到正在看着手表的予桐，立刻跑到予桐身边，打开车门，绅士地请予桐做到副驾驶的位置，自己则绕过车头做到了驾驶座。
　　“没事，我也刚刚到。”予桐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礼品袋，里面当然是逸升那件已经干洗好的毛衣。
　　“我们去哪里吃晚饭？”予桐问道，转过头看着逸升专心开车的样子，自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但是瞬间发现这车内的气氛变得氤氲浑浊，自己立刻收回眼神，看向前方。
　　“我定了位子了，不知道你喜欢吗？”逸升自信地笑了起来，这个笑容意味深长，因为他准备了一个惊喜给身边的予桐，他不知道今晚的一切会不会对未来有所改变。
　　“到了哦，就在前面。”予桐听到逸升的话，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外面的餐厅，原来是Bamboo隐竹，这家日式料理店最出名的就是装修风格，予桐前几天还在杂志上看到介绍，本来还想说什么时候来，结果今天逸升竟然预定了这家店。
　　“予桐，我前几天买了杂志正巧看到这上面的介绍，而且我最近特别想吃日料，所以订了这里，你不介意吧。”逸升问道，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停好了车，正准备下车帮予桐开门。
　　“我也好久没吃日本料理了，挺好的。”予桐满意地笑了笑，露出了浅浅的酒窝。
　　“嗯，那就好。我们进去吧。”予桐下车之后跟着逸升走了进去。
　　果然这家餐厅的环境是一流的，从门口完全看不出餐厅的结构和布置，因为每一间都是独立的包间。公共区域就是流水和竹子，每一个包间的装修都是以竹子的风格呈现的，予桐喜欢绿色的装修颜色，尤其是竹子翠绿的颜色正和她的口味，在这一片绿色里吃饭，食欲一定大增。
　　“我看了一个心理杂志，上面说绿色是帮助消化的颜色，橙色可以刺激你的胃口，我们正好都有了。”逸升一边坐下，一边指了指桌子上摆好的甜橙，笑着看着予桐。
　　“嗯，是啊。”予桐也坐下来，两个面对面在榻榻米上面坐着，由于是独立的包间，所以服务员也是叫了才会进来，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房间，气氛瞬间变得说不清。
　　“服务员，点餐谢谢。”逸升看着菜单，叫来了服务生。
　　“一份刺身拼盘，一份章鱼，一份寿喜锅。还要茶碗蒸和手握寿司两个。”逸升指着菜单点了很多东西，予桐看着菜单上面的玉子烧，一直没说话，她喜欢吃蛋的事情逸升还记得吧，予桐心想。
　　“予桐，还需要什么吗？”逸升看向予桐，明亮的眼睛让人无法直视。
　　“哦，对了还要一份玉子烧。”逸升突然想起予桐喜欢吃蛋，便加点了一份。
　　“可以了，我们点了很多了呢。”予桐合上菜单，笑着。
　　“先这些吧，给我们一壶玄米茶，谢谢”逸升合上菜单，看向予桐，脸上的不自然的表情，遮不住笑意。
　　“对了，逸升这个给你。”予桐拿起放在身边的袋子，里面的米色毛衣安静地躺在袋子里，虽然不是礼物但是还是精心的找了一个袋子，装了起来之后看上去很好看。
　　“哦，你还拿去洗了？”逸升拿过衣服，看到了上面的干洗吊牌，好奇地问。
　　“嗯，是啊，之前咖啡污渍沾到了背后，所以送洗了，不好意思。”予桐有些歉意，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会弄脏毛衣，她脸红了起来。
　　“没关系的，这件毛衣穿了几年了，不过我挺喜欢这件衣服的，是我姑姑买给我的。”逸升放下衣服，伸手摸到了口袋里一个硬硬的盒子，什么时候送比较好呢？他心想。
　　“上次多亏你，替我解围，谢谢你。”予桐客气地道谢，让逸升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盒子，就在此时服务员走进来上菜。
　　五分钟之后，茶和菜都已经上齐了，逸升手上的盒子都捂热了还没拿上桌子。
　　“予桐，那个……”逸升将手伸出来，看到盒子之后的予桐表情先是惊讶，然后是呆滞。
　　“这个是？”予桐忍不住问道，因为这个盒子很眼熟，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的予桐，她只能问出口。
　　“上次你看中的耳钉，我知道你很喜欢，所以买了送给你。”逸升递过盒子，越过刺身拼盘的手放到了予桐面前，予桐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钻石耳钉让予桐心底晕开了一抹感到。
　　“逸升，你特地去买的？我上次去问店员，她说只有在铜锣湾才有，你不会去铜锣湾买了吧？”予桐没有说下去，因为铜锣湾可谓是跋山涉水，逸升真的是特地去买的吗？
　　“是啊，我上次去也只剩下一对了，而且铜锣湾的店员帮我留着，不然就没有了，既然你喜欢就好，别的不重要。”逸升挥挥手，对予桐的话他觉得自己做的不值得一提，他完全没有看出予桐惊讶的语气。
　　“逸升，谢谢你，我很喜欢。”逸升听到予桐这么说，自然是高兴极了，比任何的赞美都管用。
　　“喜欢就好。”逸升傻笑，他固然是希望予桐对自己不要再误会了，他想起了之前跟予桐解释去德国的事情，“予桐，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清楚。”
　　“嗯，什么？”予桐看着耳钉，合上盒子之后放在了包包里，抬起头看着严肃的逸升变了神色。
　　“是关于我去德国的事情，其实我当时是有原因的，你还怪我吗？”逸升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今晚就要告诉予桐一切的事情了，她会理解自己吗。
　　“我为什么会怪你？你说你有非走不可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事情？”逸升听到予桐反问自己，便娓娓道来当时的不忍和生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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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现在还在治病吗？医生怎么说？”予桐手扶着桌子，整个人前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逸升离开香港的前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现在还有在吃药，不过手术很成功，已经没事了。”逸升看上去轻松的语气，但是不知道当时吃了多大的苦头，痛和伤只有自己知道。
　　“那就好，也就是说你是因为生病才离开这里？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可以帮你啊，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呢？”予桐着急地问，逸升被予桐的态度吓到了，没想到予桐没有责怪自己的不信任和一走了之。
　　“对不起，当时我欠考虑了，被查出有病之后我慌了，整个人灵魂出窍一般，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对不起予桐，我真的不应该这样不负责任。”逸升低下头去，后悔的口吻让人听出了他的失望和失落。
　　“好了，都过去了，而且你现在恢复得不错，那就好。我其实也没有怪你，那YOYO呢？她陪你去之后，你们……”予桐突然想到了YOYO当时是在逸升身边陪着他的，自然问道YOYO的时候，予桐显得有些尴尬，气氛也随即变得沉默。
　　“YOYO给我介绍了很好的教授替我动手术，我很感谢她，至于其他的，我们并没有进一步的关系。”逸升抬起头，他内心有些不忍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他的确是受到了YOYO的照顾和关心。
　　“她对你很好逸升，你要好好对她啊。”予桐说出了这句话是让逸升没想到的，他瞪大眼睛看着予桐说完，不知道如何接下去的逸升，“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话。
　　“我们先吃饭吧。”逸升拿起筷子，夹起一片三文鱼放进嘴里，冰凉的感觉直刺心底，他不知道怎样处理和予桐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予桐刚刚的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吃饭间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流，似乎跟刚刚送礼物的气氛格格不入，两个人各自吃着东西，没有任何的眼神对视或者是话语。突然间，予桐和逸升被一阵漆黑吓到，房间的灯突然暗了下来，门口的蜡烛和蛋糕被推了进来。
　　“小姐，这是这位先生为你准备的惊喜，希望你喜欢。”予桐看到蛋糕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看向逸升的时候，眼底被蜡烛点亮了，忽闪忽闪的睫毛和灵动的眼眸让人陶醉。
　　“生日快乐，予桐。”逸升深情地看着予桐，眼神里透露出了幸福的射线，在今晚他策划了已久的惊喜，可是在这一刻他只想让时间停止，这样他就可以一直安静地看着对面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人的脸。
　　“生日？”予桐一脸茫然，显然只顾着工作的予桐完全不记得今天是她生日这件事情，但是一秒钟之后，予桐才反应过来，表情非常吃惊，这一幕逸升全都收入眼底。
　　“谢谢你逸升，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予桐手撑在桌子上，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准备吹灭蜡烛。
　　“我希望全家幸福，身边的朋友都健康。还有一个愿望……”予桐欲言又止，最后一个愿望自然是要放在心里的，予桐双手合十，许愿的样子很美。
　　“呼”予桐吹灭了蜡烛，她最后一个愿望希望快点找到杀害她父母的凶手。她的这个愿望是整个警局都期盼的事，予桐皱起了眉头，坐在她对面的逸升看着她表情变化，心里特别想知道予桐到底许了什么愿望，和自己有关吗？
　　“生日快乐，予桐。”逸升再次说了一遍祝福的话，他笑了笑，表情很温暖。
　　“嗯，三十岁了，我也踏上了而立之年。”予桐无奈地笑着，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听得出她语气中的遗憾和感叹。
　　“嘘”女人的年龄是秘密，更何况三十岁正值最美的年华。逸升的话虽然听上去很不经意，可是予桐倒是心里一暖。
　　这个夜晚，一只简单的蛋糕，一份新意十足的礼物，予桐感觉逸升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朋友，如果是以前可能他们会大肆地庆祝彼此的生日，但是物是人非的现在还是可以怀着虔诚和美好的心去祝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