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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报仇 ...

  •   “平之,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看到玉佩是在什么时候吗?”令狐冲一边陪着林平之顺着来路四下找寻一边问道。
      “那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怕弄丢,一直随身携带。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记得把它揣进怀里了。”林平之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刚刚嵩山派的人离开后,我无意摸了摸胸口,这才发现玉佩不见了。”
      “这么说,玉佩应该是咱们与嵩山派会面这段时间丢的。”令狐冲推测道:“这期间,我们从客栈到了群玉院。平之,咱们先回群玉院找,如果找不到,再沿着群玉院回客栈的路去找。”
      “嗯,我听大师兄的。”林平之重重点头,眸中全是依赖和信任。
      被林平之这样看着,令狐冲胸中豪气顿涌,心道这个玉佩对他这般重要,自己定然不能辜负他的信任,定要帮他找到才是。拯救未来黑化失足少年,要从每一件小事做起,要让他感受到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说话间两人已返回群玉院门口,林平之小心翼翼跟令狐冲商量道:“大师兄,不如我们分头寻找,也可节约些时间。我刚入华山门墙,便因这些私事累师父久等,心中不安得很。希望能早点找回玉佩,也好早些回师父身边听候差遣。”
      令狐冲虽巴不得离岳不群远远的,但也明白林平之寄人篱下行事哪敢随心所欲,遂点头道:“嗯,好,你跟我说说那个玉佩什么样子。”
      “一个白色的,环状。大概这般大小。”林平之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圈,描述道:“用五彩丝络系着,我那时原不喜丝络颜色,嫌太过花哨。但我娘十分喜欢,非逼着我用。”
      林平之说着,想起当日母子相处的情景,神色顿时黯然。
      “放心,一定能找回来的。”令狐冲拍了拍他肩膀道:“我从左边开始找,你从右边开始找。”
      两人便一左一右的在群玉院里搜寻起来。林平之一边躬着身子搜索,一边不着痕迹的拿眼瞟令狐冲。只见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左右搜寻,甚至连被桌椅挡住的地方也不放过,毫不犹豫的就趴下去找。
      趁着令狐冲不注意,林平之一个闪身迅速走到放费彬尸体的棺材后面,那里刚好是令狐冲视线的死角。
      很快令狐冲注意到从费彬棺材一角露出的几缕五色丝线。惊喜的喊出来:“诶,平之,平之,你快来看,这里,是不是这个?”
      “哪里?我看看。”林平之急忙向令狐冲走来。
      令狐冲已经一个箭步走近了费彬棺材,这才看清,地面上孤零零的躺着几根丝线,哪有玉佩的影子。
      他弯腰捡起丝线,不敢面对林平之期待的眼神,只恨自己嘴太快,给了人希望,又让人失望。低头摆弄着那几根线,干巴巴道:“额,我好像看错了。”
      林平之却脸色大变道:“大师兄,你给我看看。”
      令狐冲不明所以,将丝线递过去。
      林平之脸色难看道:“这就是我玉佩上的丝线。怎么会掉在这里。那玉佩去哪儿了。”
      令狐冲心里划过一个荒谬的念头,难以置信道:“这里只有我们跟嵩山派的人来过。难道你的玉佩不是丢了,是被人偷了?”
      林平之捏紧手中丝线,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又白几分,勉强笑笑,声音颤抖道:“何至于此。这玉佩对我虽意义非凡,对他人来说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嵩山派的人哪里会看得上。”
      令狐冲转念一想,也是,左盟主是干大事的人,偷玉佩,这也太掉价了。
      林平之低着头,颓然道:“也不知我林家究竟得罪了天上哪路神仙。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好歹匹夫还有个壁。我林家一个小小的镖局,往日里这些大人物,我们连见都见不到。那余沧海,堂堂青城掌门,武功不知有多高强,却非要来觊觎什么辟邪剑谱,害得我爹娘被魔教妖人掳走。偏偏这破剑谱,我连听也没有听过。现在好了,连一个不值钱的玉佩也有人想要。”
      林平之说者无心,令狐冲却听者有意。他心念一动,想到,破玉佩当然不值得左盟主出手,但是左盟主对辟邪剑谱的兴趣可不比余沧海小。如今林震南夫妇不知所踪,难说左盟主是不是想用这玉佩搞事。
      令狐冲全自动脑补了一通后,对林平之道:“咱们在这里胡乱猜测也于事无补,说不定是嵩山派哪个弟子给捡到了。左盟主刚刚离开没多久,不如咱们追上去问个清楚。”
      林平之迟疑道:“可是,我们这样去质问左盟主,会不会给华山派带来什么麻烦?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虽嘴上说着算了,但显然还是很想去的。
      口是心非。令狐冲心中暗笑。
      “无妨,左盟主匆匆离去,想是有要事。我们先不现身,偷偷跟上去打探一二。倘若是有弟子捡到了,咱们想法子暗中取回便是。”令狐冲道。
      终于从令狐冲口中说出自己想听到的,林平之忙不迭点头道:“都听大师兄的。不过大师兄,咱们偷偷行事便可,万不能因我得罪左盟主,实在不行,我回来求师父做主便是。”
      令狐冲心道,岳不群做主,岳不群不把你剐了吃了就不错了。年轻人不要太天真。
      他一面默默吐槽,一面与林平之一起,追着左冷禅的踪迹而去。
      幸而嵩山派人多,难以彻底掩藏痕迹。两人一路问一路寻,然后到了一个非常眼熟的地方。
      衡阳城南的土地庙。
      隔着远远的距离,都能听得吵吵嚷嚷以及刀剑相击的声音。
      令狐冲只听得心惊肉跳,下意识的伸手牵住林平之,安慰道:“平之,莫怕,咱们小心点摸过去,别让人发现就不会牵扯到我们。”
      林平之看了一眼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很白,很细,骨骼分明,还在微微发着抖。他忍不住轻轻捏住,这只手很软很凉略微有些汗湿。原来孤魂野鬼也会害怕的么,林平之漫不经心的想着。
      “有大师兄在,我不怕的。”林平之笑道,握紧了令狐冲的手。
      令狐冲原本吓得心砰砰直跳,但一想到身边还有个傻白甜要保护,便涌出无限的勇气。
      我现在可是华山派大师兄,不能在师弟面前跌份!
      两人手拉着手偷偷摸摸靠近破庙。
      “左冷禅,我青城派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今日带着这一众弟子为难于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与林平之对视一眼,是余沧海。
      “余掌门言重了。我五岳剑派与青城派一衣带水,向来睦邻友好。左某素日也十分敬重余掌门为人。怎敢当得起为难二字。”是左冷禅不紧不慢的声音。
      “哼。余某只知左盟主武艺超群,没想到口舌也如此厉害。摆下如此阵仗,刀剑相向,原来不叫为难。”余沧海阴测测的道:“既然左盟主并未‘为难’我等,我青城派与贵派又无旧可叙,还请左盟主让开道路。”
      “余掌门且慢,请听在下一言。”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兵器出鞘的声音,余沧海的声音随即响起:“左冷禅,你不要以为我青城派怕你。”
      “底下弟子不懂事,冲撞了余掌门。还不给余掌门赔罪,余掌门要走,岂是你们几个能拦住的。”
      几个嵩山弟子一个接一个的出来赔罪。
      可能有了台阶下,余沧海没有再出声。
      左冷禅道:“余掌门,并非左某有意为难。想必余掌门也听说了,我五岳剑派出了个勾结魔教的叛徒。那刘正风不止欺师灭祖,前几日竟然丧心病狂的杀害了我一众嵩山弟子。左某日夜兼程赶来,就是要缉拿这个叛徒。”
      “左盟主,贵派出了这等逆贼,确实让人痛心疾首。不过,这跟我们青城派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何将我们堵在此处。”又一个陌生的声音道。
      “人杰,左盟主行事自有章法,岂是你能置喙的。”余沧海道。
      令狐冲在一旁偷听这场大戏,简直想给两位大佬鼓掌。你让弟子出来唱戏,那我也让弟子出来唱戏。你们武林人可真够虚伪的。他偏过头去在林平之耳边低声道:“好奇怪,这左冷禅怎么与余沧海对上了。听这情况,恐怕不能善了。你那玉佩估计只有另想他法。”
      那玉佩本就是林平之为忽悠令狐冲临时编出来的,目的不过是名正言顺过来跟踪左冷禅。如今一切局势已如他所料发展,他便不甚在意的道:“大事要紧,我的事情没什么紧要的。听这二人言语机锋,甚是蹊跷。我们华山与嵩山同属五岳剑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咱们须得将事情探查清楚,如实禀报师父。”
      原著剧情中根本就没有这一节,令狐冲心中也很不安,听林平之说要查清楚,当即点头表示赞同。
      “大师兄,咱们现在在外面鞭长莫及,里面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这样,我去后面看看能不能溜进去。”林平之道。
      “不行”令狐冲一惊,当即制止:“太危险了。里面都是高手,稍有不慎,你就陷在里面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平之握了握令狐冲的手:“我先去探探,等没有危险再进去。如果实在进不去,也不会勉强的。我还有爹娘要救呢,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大师兄放心。”
      令狐冲猜测林平之是想借此机会立功,以在岳不群面前露脸刷存在感。遂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大师兄,我一个人,悄悄去,悄悄回来。咱们两个人一起,动静太大了。而且你留在这里,真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令狐冲一想也是,两个人一起陷进去,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
      “那你小心点。万一事不可为,千万不要勉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令狐冲叮嘱道。
      看着林平之猫着身子消失在墙角,令狐冲才将心神转回,凝神细听起庙中动静。只听余沧海讥诮的道:“所以左盟主的意思是,怀疑我跟刘正风有勾结?帮助他潜逃?”
      左冷禅没有出声,又是嵩山弟子出头道:“我们确实接到消息,说刘正风就藏身于这庙中。除恶务尽,我们是不想放过任何线索罢了。在与不在,余掌门何不让我们进庙一搜。”
      青城派的人一听,当即吵吵嚷嚷的骂开了。
      “放肆,你们嵩山派欺人太甚。”
      “这是我们青城派歇息的地方,你们说进来搜就进来搜,将我们的脸面置于何地。”
      “哼,你们嵩山派不要脸,我们青城派还要脸呢。”
      “想骑到青城派的头上,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嵩山派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下场骂街。
      “你们不敢让我们进去,还不是心中有鬼?”
      “堂堂青城派,放着客栈不住,住这种破庙,说没问题谁信呐。”
      “勾结魔教,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嵩山派要除魔卫道。”
      趁着两派剑拔弩张吵成一团之际,林平之从破庙背后找到一个狗洞,顺利遛进大殿。
      一进殿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循着味道,他看到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
      林平之不无得意的想:“我果然没猜错,余沧海不肯让左冷禅进大殿门,是因为你,木高峰。”
      原来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竟然就是塞北明驼木高峰。此时他已完全看不出当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听到脚步声,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嘴里呜咽着,朝墙角缩去。
      木高峰,你也有今天。
      林平之愉快的走过去,伸脚踢了踢那驼背,道:“木大侠,您这是怎么了?啧啧,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木高峰精神已经恍惚了,嘴里胡乱道:“那本剑谱是真的辟邪剑谱。我已经交出来了,饶了我。余沧海,什么真的假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驼子要吭一声,就不是好汉。余沧海,这次弄不死我,他日老子定要你百倍偿还。”
      “这么容易就疯了吗?还以为你多英雄呢”林平之皱着眉轻声道:“这可怎么办才好,我都还没有报仇呢。”
      他嫌恶的看着眼前脏污的人,忍着恶心将木高峰扶起来,靠坐在墙角,又从身上取出一个白玉瓶,倒了一颗药塞进木高峰嘴中。
      “这可是极品人参丸,吊命用的,便宜你了。”
      木高峰将药咽下去,缓过一口气,渐渐清醒过来。他被余沧海捉住之后,连翻酷刑拷打,备受折磨,本以为绝无生理,不曾想还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木大侠,你还记得我吗?”林平之冷眼看着木高峰,犹如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蚂蚁。
      “是你呀,林家小子。这么巧,又见面了。”木高峰一边打起精神应付林平之,一边搜肠刮肚的想着脱身之计。
      “是啊,好巧。”林平之意味深长的笑道:“我记得前辈前几日就在此处取了我家的剑谱。”
      “误会,误会。”木高峰讨好的笑道:“好侄儿,我与你父亲八拜之交,又怎会觊觎你家的剑谱。我是担心你被人骗了,想帮你保管一下罢了。江湖险恶,你看,那青城派余沧海不就一直对你家的剑谱虎视眈眈,连我也着了他的道。幸好你将剑谱给了我,不然受这等酷刑的不就是你?”
      “哦,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木大侠的大恩大德,替我消灾解祸。”
      “呵呵,那倒不用。”木高峰干笑道:“不过好侄儿,此地危险,不宜久留,万一那余沧海发现你在此处,那就遭了。”
      “哦,那又如何?”
      “咱们得趁着他被左冷禅缠着,无暇分身,赶紧想办法逃出去。乖侄儿,你放心,待咱们出去,你爹娘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报了。驼子别的本事没有,这一身功夫定会尽数传于你。到时候,什么余矮子,青城派,咱们都不放在眼里,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岂不痛快。”
      木高峰说到最后几句话,回想起这几日遭受的种种苦楚,当真是咬牙切齿,恨不能马上啃其骨,枕其皮。
      林平之一边啪啪鼓掌,一边笑道:“前辈说得很有道理。”
      木高峰以为这样简单就忽悠到林平之,得意不已,暗想,到底是年轻,几句话就让爷爷哄住了。
      “好侄儿,你看我现在行动不便,得累你背我出去了。”木高峰道。
      “背你倒是可以。”林平之笑道:“不过,我不是什么人都肯背的,无亲无故的,想要我背你却是不能够。”
      木高峰闻言道:“这有何难,我从没收过徒弟,看在咱们两家交情的份上,今日我便收你为徒,咱们师徒名分定了,你背我总不算吃亏吧。”
      林平之见木高峰到了如此地步,还想厚颜无耻诓骗于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木高峰见他双肩抖动,笑得不能自抑制,心中不悦。但此时又不得不仰仗他救命,只好强自忍耐道:“你笑什么?咱们快些逃命才是紧要。”同时心中暗道,待他过了这一劫,再来好好整治这小子不迟。
      林平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方道:“木高峰,木大侠,木前辈,你可能误会了。我可不是要拜你做师父,这样吧,你给我嗑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我看在你是我孙子的份上,便救你出去,如何?”
      “你”木高峰目眦欲裂:“你耍我。”
      “不然呢?”林平之偏了偏头,冲木高峰笑道:“不过木大侠,我比你要仁义多了,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了,只要你认了我这爷爷,我定然把你从余沧海手中救出去。”
      木高峰本以为自己能绝处逢生,哪里料到竟被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耍了,聚起全身力气,一掌挥向林平之。
      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那一掌轻飘飘的,没有半分力气,反而累得自己摔倒在地。林平之轻松退开两步,接着说道:“然后,我再给你留个全尸。”
      “你!休想!”木高峰吐出一口血,怒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不想要全尸。也罢,我这人好心得很,最乐意成全别人。”
      “哼,小子,你别得意。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不过趁人之危罢了,有本事等驼子伤好了,再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木驼子,你也别白费心机了。再怎么激我,我也不可能会放过你。”林平之好整以暇的道:“毕竟,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有一辈子那么长。”
      “你,你究竟是为什么?”木高峰被林平之眼里的恨意惊到了,困惑道:“不过是拿了你一本剑谱,又不是杀了你父母。”
      啪,林平之一耳光甩过去,将木高峰头打得一偏,恨声道:“为什么?等你见了阎王爷,你再去问为什么?”
      他伸手将木高峰脸掰正,捏住他下颌骨,一字一顿的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让你死个明白。你猜你拿到的那本辟邪剑谱是真是假?”
      木高峰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想到一个可能。
      林平之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脸道:“这会儿脑子挺灵光了嘛。对,你猜对了。是假的。你再猜,怎么余沧海会那么巧知道你得到了一本辟邪剑谱呢?”
      “是你,是你。”木高峰开始在林平之手下疯狂挣扎。他明白了,这就是个局,一个针对他的局,从他走进这个破庙开始,他就已经踏入网中。
      眼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心思竟如此恶毒。而他自诩老江湖,却被耍得团团转,木高峰出离愤怒,恨不能一刀杀了他。
      “啧啧,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儿到哪儿。”眼前的恶魔还在笑着,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他。
      “嘶”
      木高峰只觉身下一凉,是裤子被撕开了。
      林平之嫌恶道:“真脏。”
      将撕下的布条塞入木高峰口中,林平之才道:“你不是想练辟邪剑谱么?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帮帮你。辟邪剑谱的第一页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满意的看着木高峰瞪圆了眼睛,全方位欣赏完他脸上的表情,林平之这才手起刀落,斩向木高峰下身。
      木高峰一个激灵,痛晕过去。
      林平之一脚将斩下来的那团东西踢开,充满快意的想,爹,娘,孩儿终究帮你报仇了。这一世,我终叫他死无全尸。
      至于余沧海,我再容你多活两日,让你享受一下更多的福报。
      林平之面无表情,接着取出塞在木高峰嘴中的布条,将刀伸进他嘴里,将舌头一刀切下。
      木高峰瞬间被痛醒,哀嚎出声。
      林平之将刀随意扔在地上,跟着大声惊惶叫道:“什么人?你怎么啦,快来人啊,这里有个人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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