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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猥琐传》 ...

  •   纯属恶搞~PS,这篇的路路写的~

      咳,我们是一群欢脱的90后……

      对于现在依旧沉浸在校园中的我们来说,最好玩的事情莫过于各种外号。当然,这篇文中的“大猥琐”者是上学期的事情,他应该算是猥琐的,跟别人不大一样~

      话不多说,那么,正文,就开始了!——

      The Big-Obscener

      我们口中的“大猥琐”便是那个叫“WJY”的童鞋。跟他不熟络的人对他的印象大抵止步于猥琐的笑声、猥琐的话语和猥琐的表情,与他走的稍近的人也只是知道他故事中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于是乎,我想说说我所认识的“大猥琐”。

      “题记可以给作文增色。”语文老师曾经这样说过。

      我对此毫不敏感,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题记到底是个什么。此时看来无非是些无病呻吟的小清新诗句或者发人深省却与文章没多大联系的名人名言罢了。

      这次,我破天荒地为文章加了个题记。

      题记

      猥琐兽,使用咬咬攻击!——MX路德金

      九月份是个美好的季节,夹在夏季的树荫暖风和秋季的金屑飘舞中间。

      那时我便坐在“大猥琐”的后面,那时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那时他还没有“大猥琐”这个响亮的称呼,那时我也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多么强烈的猥琐气质,我甚至以为他正直、热心。

      这或许是因为他当时正在收敛。

      熟络起来不过是几天的事情,他给我讲了许多他的母校的故事。他所讲述的母校EF和人们所认知到的那个重点校极为相反。在他的言语中,EF是个混乱的地方,那里的流氓多如狗逃课的遍地走。我并不完全相信。

      我总觉得人类所看到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我总奇怪地觉得人的眼睛其实是受大脑控制的,大脑又受思想控制,于是人们看到的世界其实是经人的思想所过滤过的世界,我们看到的,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

      “大猥琐”的眼睛充斥着黑色。他叛逆的很,当然,这只针对于老师、政府和社会,还有那些与他意见不符的人。

      “大猥琐”的眼睛同样充斥着桃红色。他猥琐得很,当然,这只针对于漂亮妹纸、漂亮妹纸和漂亮妹纸,还有那些对他口味的漂亮妹纸。

      不知不觉,九月就过了一大半,闲逸的生活让我很舒心,不知何时起我跟“大猥琐”开始在楼下散步。“我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乱转。”这是“大猥琐”常说的话,我知道他期待看到些什么,不过那时我还没有发现他的社交能力是多么强大。

      “开学时还跟Z童鞋一起回家,现在就跟另一个人一起回家了。”

      “北极熊”童鞋的眼里写满了鄙视,“大猥琐”跟我说他曾想跟Z童鞋搞过。

      走在“大猥琐”身边的是一位留着中短发的女生。“大猥琐”告诉我,她是大一届的,是他的“密探”,也是他认的“姐姐”。后来我又从他那里了解到,他看上了另一个大一届的女生,好像姓X。于是他便认了徐学姐身边的中短发女生为姐姐。

      很好的策略……

      插一句,我在校园中与“大猥琐”闲逛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身材高挑、扎着长马尾的女生身边常跟着一个身高上矮许多、留着短发的女生。这是神搭配……

      之后我发现每次“大猥琐”与X学姐擦肩而过时总要故作不关心不留意的样子,据说这是人们的“通病”,或许是所谓故作成熟?我不清楚……其实我倒并不认为徐学姐有多美丽动人,我甚至怀疑起大猥琐的审美观。或许这正是因为他的眼睛和我的眼睛不同。

      与“大猥琐”有暧昧关系的还有“小圆脸”,一个小两岁的小萝莉。她认了那个高一届“密探”学姐做“妈”,于是“大猥琐”便成了她的“舅舅”。

      “我的‘密探’说‘小圆脸’喜欢我。咦嘻嘻嘻,噢呵呵呵……”“大猥琐”一边说着一边猥琐地笑着。【P丶七瓣棠: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是这里,大猥琐那猥琐的笑声...受不了啊……】

      当九月入学季和梦魇般的军训都成为了历史和珍贵的回忆,金秋的序曲——十月终于奏响。
      说到秋天,嘛,金色的碎屑会从树枝上飘飘落下,为石板路铺上一层金箔地毯,当然,还有那极为应景的木质长椅,还有长长的风衣与飘扬在身后的围巾,手中一定要捧着刚出锅的用纸袋装着的还冒着热气的板栗。秋日,有时候竟比冬日还要浪漫。

      不过这个秋日对“大猥琐”来说绝对不一般。

      十月份的记忆始于一个平凡的早晨。“有单身未婚男子吗!”我记得一个陌生的女生在我们班的教室里这样莫名其妙地喊道,接着便是“大猥琐”去“面试”,在接着便是他们成为男女朋友,一个早晨,闪电般的速度。

      于是陪“大猥琐”回家的女生不再是周童鞋,不再是“密探”学姐,而是那位陌生的女生——CY童鞋,来自邻班。

      “玩玩嘛。”“大猥琐”当时这样形容他与CY童鞋的关系。他的确是“玩玩”,还差点把他自己“玩”死。

      某个秋日的黄昏,“大猥琐”极为惊恐地向我求救。他突然得知“小圆脸”竟然认识CY童鞋,而且她们还住在同一个院子!这算是命运女神的眷顾……

      “小圆脸”终于还是得知了“大猥琐”跟CY童鞋在一起,于是那夜月黑风高,“大猥琐”与“小圆脸”在□□上长谈,thewhole night。

      第二天依然像往常的秋日一样平静。“大猥琐”和我讲起了“小圆脸“的故事。噢,那故事听起来与某某肥皂剧女主角的经历无异,那故事不讲也罢,只是简单一句话:她父母离异,她算半个孤儿,她身患重病,她奄奄一息,她为爱痴狂……

      “我感觉我不是人。”“大猥琐”一脸正经地说。“你的确不是人,你是猥琐兽。”我想。

      后来“大猥琐”发毒誓,说他一生只交(并不是只交过……)CY这一个女朋友,他还要好好对她,他还要好好学习,他还要带“小圆脸”去看病,他还要……只不过是“还要”罢了,我这样想,我当时相信他连“好好学习”这一步都做不到。
      【P丶七瓣棠:我又忍不住了,大猥琐和CY交往的时候,每次我和茂茂从食堂回来,就看到路路大人忧伤地望向窗外,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的身影…… 路路:西内!】

      “大猥琐”和CY闪电般地在一起,又闪电般地分手了。那是发生在某天中午的事情。

      我站在窗口吹着风。虽然到了十月,风的确也有些微凉,不过树叶依然是翠翠绿绿的,不过有些的绿里泛黄,很好看,比金镶玉还是玉镶金的还好看,纯天然的颜色。

      不经意间我瞥见了“大猥琐”与CY童鞋正如恋人般在楼下并肩走着,但因为距离太远而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大猥琐”回到教室时却板着他那张大长脸:“她和我分手了。”

      我当时很想说“你们分手是迟早的事”之类的话。

      “大猥琐”倒是先开了口:“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耍。” 语气很愤怒。“大猥琐”“玩”人不成反被人“玩”。

      之后我又劝他去追“小圆脸”,他竟极力拒绝。

      虽然他每天都在说着“‘小圆脸’好可爱哦”、“好想吃掉‘小圆脸’喔”之类猥琐至极的话语,说罢还要附带极尽猥琐的笑声,但每当我提起“去追她啊”时“大猥琐”总会说:“我只是她舅舅。”连个哥都不是……

      或许这就是真实的“大猥琐”,或许……

      “大猥琐”依旧猥琐地混着日子。他依然用他那黑色的双眼望着老师、政府和社会还有那些与他意见不符的人,他依然用桃花色的双眼欣赏着一个个漂亮的妹纸们。

      此时

      ……

      已是深秋

      ……

      后记

      11月4日,醒来时才发现帝都下雪了。明明处在深秋中的京城却提早地变成了冰雪苔原,冬日恋歌有些过早地被唱起了。

      人们很自觉地穿上了厚重的衣物,把自己武装成熊样,当然也不乏那些不顾风寒露着白花花的大腿的妹纸们。

      “2012年的第一场雪来得真早啊。”人们这样说。

      我却偏偏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2012的第一场雪应该是发生在1月或者2月,为什么这11月的“早产”雪却反倒成了那“第一场雪”呢?

      我是这样分析的:

      那场雪是发生在冬天的末尾,而这场雪是发生在冬天的开始。

      人们也许不会在乎末尾,而更在乎所谓的不寻常的开始。

      这有些像恋爱:

      分手时的场面想起来总是极其的悲痛,而恋爱开始的那个地方,总如秋叶包裹着的梦一般,温润,香甜。

      The End

      路路的文笔尽管不是那么的华丽,但是我最喜欢他的文章的一点是,欢乐却不失大雅。他所撰写的《花印番外》篇之凌路,和魔法师篇,都十分耐人寻味(看到没看到没,我在夸你!)。

      尽管我曾经试图多次将《花印》的重担甩给他,但他都以“我只是个编故事的”把本姑凉打发走了……如果,把这篇《大猥琐传》发到网上……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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