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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说,北京在下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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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北京在下雨。”
“你们的电话内容好对不起中国移动。”赵拙对着下巴顶在画稿上活像个雕塑的宋三儿说。
宋三儿斜眼一瞟,还是面无表情。
刚刚是连颇的电话,听着她在电话的那头静静的说着‘北京在下雨’,低吟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恍惚间差点进入睡眠,半梦半醒间似乎能看到她立在一个能遮雨的小店里,透过玻璃,望着这场雨。。。会是小雨。。。还是大雨。。。
连颇,一个相当普通的女孩
能记住的,只一点。
她是,一个写字像画油画的姑娘。
凑巧,宋三儿是画家,什么是画家?
宋三儿说,就是,会画画的猪。
连颇是编剧;
宋三儿是画家;
怎么说作情侣都是搭的吧?
更何况还是个写字像画画的姑娘。
可现实,就是,纯洁的革命关系。
用赵拙这种狐朋狗友的话来说,男女朋友好到一定境界,一定有问题。
不过也就是说说罢了。
对于个人感情问题,朋友从来都是会指手画脚,但是真正却从不参与,总会给你提了个比北京豆汁还馊的点子,然后鼓励你去做就像是鼓励刘翔再次站起来一样,之后,撒手人寰。
等会,撒手人寰这词,有些不妥,那就拂袖而去吧。
有个词,可以解释这种现状啊。。。
连颇是红颜知己,可以这么说吧?
宋三也曾立在窗边,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男人搂着女人,女人揽着男人。
红颜知己。。。。四个字,变得好面目可憎。
忽然间精神一抖擞,打电话给了连颇。“请问,你姓红吗?”
呵呵……
谁都想象过爱情长什么模样。
宋三说,爱情,就是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中间放了道砂玻璃。
看不清,却看得见;清在看见,美在模糊。
宋三说,记得我还小的时候,半夜去上厕所,然后狂奔着从一片黑色中疯跑着进屋,又紧张又兴奋,正好撞上了出门的叔叔,叔叔笑着问我怎么啦?我激动的回答后面有鬼在追我!叔叔笑着摸了我的脑袋,说鬼?鬼是什么?年幼的我一时回答不上来,而事实是,如今这么大岁数的我也还是回答不上来,只是,我还是依旧怕鬼。我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从来都不知道,但却又是如此的相信,为它紧张,兴奋。
宋三说,我为了一个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儿兴奋不已疯跑得活像街头见到摩托车的流浪狗。
还是会在午夜飞奔。
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