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第二十三章 围观 ...
-
虽说原因很搞笑,可皇子代父敬酒是很有面子的事,子毅充分配合自家妹妹,自上而下近处的各位大人都敬到了,敬酒时特意站到平云藏身的方向,还对每一位都表达下钦佩赞扬之情,说上几句祝酒词——其实子毅自己都不是很记得全这些人,不过他身后有几只小百宝箱,总能在他想不出来的时候报上前眼之人的简历及备选台词。
这样一来除了皇帝等几个能感觉了平云传谨二人的轮番传音,还能听到几只小包子同心协力报内慕,飞快的扒出被子毅敬酒的各位大人的内慕,犹其有趣的是首辅和次辅分别是平云平瑞及传谨三人的的外家,其他大人中也有不少和几小沾着亲的,于事各种内部消息各家囧事也被纷纷暴光……
什么杨阁老因为自己个子太小最喜欢穿高底的朝靴,徐阁老最高兴的就是别人夸他家子孙兴旺,不过千万别提他们家孩子他娘——全是庶出!又好色又怕别人说他好色……bababa 嗯?王将军冲锋不快撤退快,但是你一定要夸他勇武,不然他小老婆奉承他总是坐镇中军都被打,别看别人说他的时候看着不在意,实际上记恨你好死……bababa……
这个别看长的这么惨职位又寒碜,正经宗室呢!上回母亲赞他家到底天家气度,到现在小半年了见到我都笑的什么似的,赶快认亲!
……高祖起家前的亲戚吧??
面对这些有些很囧的场外支援子毅忍不住内心吐槽。而皇帝十分淡定,就是偷笑的拿酒杯的手直颤。
“子毅敬萧老将军。”子毅捧杯到。
“谢过陛下、十七皇子。”也许是年纪大了?萧老将军手也有点抖,表情有些扭曲。
真喝了?
没!看到袖子里有个夹棉的帕子,估计全吐出来了。
我就说吗!以前祖父说过萧老将军没一回不偷偷倒酒的!
嗯,余将军也是一杯就倒吗?
不是,吴四说余将军喝完酒头回去头上会起白烟,我估计他会等喝完找没人的地方逼出去。
噫?过那么久的话也逼不出多少了吧?
这种宫宴这样就够了,要是军中的话有的将军边喝边逼出去的!一会看吧!
这说的是萧老将军一杯就倒的酒量了,虽说传音不会被听到,可倒霉在平云要转播给其他几人听!
“余将军可是身体不适?”子毅表达关心。
“咳,呃,臣,咳,有些不胜酒力,谢殿下关心……咳咳”于是刚被敬了酒,并很配合的抬头看向几小方向的余槐果断呛到了。
干脆继续装做不胜酒力伏在案上笑个够,这时听到……
平云询问了子毅情况了之后又马上被询问。
“怎么样,怎么样,才看到一眼呢!”紫安问到。
“说是不胜酒力——都么都这么个酒量!”平云说的很有几分鄙视——尼玛太不符合三国里的形象了,幻灭啊!
那边余槐有点僵住了!他可不是一杯倒!
“不对啊,余将军酒量应该不差的啊。”传谨怀疑,四家候府都多少在军中有些同族旧部什么的,对这些将军都算了解。
“唔,今天的酒不一样?一会殿下回来要他丢个酒壶过来。”
“唔,我去那边桌上找一下!十七殿下和陛下坐在一起呢!”这位置做坏事太不方便了。
“若是在城门处看到余将军纵马入城就好了。”看来余槐顺得收获秦诗柳小萝莉芒心一枚。
“呃,按定例来看的话入城的时候该是萧老将军部属先入的!而且纵马这个……”平云在小姑娘‘凶狠’的眼神下有点不太敢说了。
“武将还朝别说纵马了!太早到了会被参,太晚到了让满朝文武等着更不行,军阵不整齐肯定不行,但要是做的太过一样会被参——嗯?参什么?寒光阵阵的你是想造反啊!”传谨不是太怜香惜玉,或者说外貌协会,主动说到。
“哦?太奶奶说她记得幼年时祖爷爷凯旋归来万人空巷呢!不过太爷爷总是让部属带队,就没有祖爷爷那时候来得风光了。”平瑞到。
“……你们一定不会想听我祖父对这个的凭价……”传谨古怪的看了眼平云传谨二人。
皇帝暗暗想,他老人家也不想回忆当年那论筐抬到先帝案子上的弹劾的折子——当时先帝以经把看不完的不重要的折子交给他处理了。
“可像现在这样只进城门就进了半日,听太奶奶说她年轻的时候犒赏大军宴饮都是不到午时开始,这回到好……”平云抑郁,另一面余槐更郁闷,为了少被参一点,他容易吗?大清早饿到现在,可就算现在也不能痛快开吃!别看吴韩那个莽夫现在吃的痛快,过两天过两上朝的时候就知到了!御史台那些乌鸦是吃素吗?
“你们家里都没给准备荷包什么的?”平瑞惊到,换到平云一个白眼。
“就是一个多层的荷包,这样,第一层是几片参片,第二层里有些顶饿的肉脯,第三层因为想着今天宫宴,换成的几块糕点。你们家里没那么乱,才没平日里带这个的习惯。”传谨一向心细,秦家兄妹没有生母,丁德兴嫡母不生养,也不爱管他们兄妹,姨娘哪见过宫宴什么样?
秦诗柳接过传谨拿出来的荷包摆弄起来“谨哥哥,这第三层原来是什么呀?阿嚏……呜……”边问着边拿起荷包嗅了嗅,却当时就哭了起来,到下了几人一跳。
那边传谨笑到“外面的布料是双层的,里面缝进去了个用姜汁浸过小帕子。我自小眼泪少,家里出些事情的实候就用这个。”没回答第三层的事,平云秦德明几人心理到大致有数——不是好东西就对了。
紫安拿出自己的,说道“看看我的!母妃宫宴、请安之类的时候给我放的东西都不一样呢!”为了满足紫安的好奇心,平云和平瑞也都拿出了自己的荷包。
“我的夹层里也本来是伤药,平日磕磕碰碰的多些,嘿嘿,现在都换成肉干了——听说上次庆功宴的时候天都黑了都没开宴!”平瑞到,他和平锦都是想哭就能哭出来,平云是用胡椒粉都哭不出来,所以干脆不带那些。
“噫?这个丸药和我的一样吗?唔,闻着不太像。”紫安问道。
“大哥和二哥有时吃太医给的方子不管用,太奶奶说这个丸药的方子是当年太爷爷的一位好友给的,太爷爷大喜大怒时都会吃一棵。本来没人想到的,还是前些年宝华寺的大和尚说平日里按太医的方子调养尚可,若是大喜大悲时觉的胸口发闷就按当年的方子吃一枚——没想到大哥说这个吃着最好!”平云解释到,其实他有点怀疑这种是不是遗传性的心脏病,他心宽,平时很少生气到不觉的,可看着一家子的林妹妹,他自己也快成良医了。
“哦,母妃让我带着的吃下去会晕倒的。两个荷包里的药丸不一样?”紫安妹子很是淡定,小小年纪就被培训宫斗哇。
“嗯,是不一样,这种药丸只母亲硬让我备着几丸有备无窜,另外这些皮色深点的这种是捏成粉外敷止血的,偏褐色的这个修补经脉的,差不多的内伤也都能用,效果有差别而以。暗红的那个是解毒的,重病一类的紧急吊命也能用,但不治本。”平云解释到,紫安问了下是否难得,得知都是世家密方但配起来并不难后就毫不客气把止血的和解毒的拿走大半。
平云觉的心里有些发酸——这么大点的小姑娘呢,就知到自已防着中毒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