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一场春如旧》寒角惜醉

5、浮生所欠只一死

　　“秋辞。什么味道？”符素尘有些不安的问到。
　　“是天鼎城进给宫里的香囊的气味。倒是好闻。”
　　天鼎城为西疆一座小城。擅制驻颜香。每季都向宫中进香一次。宫中女眷皆配，以此驻颜。
　　在这灯笼易灭，恩宠难寻的宫里，多觅得几年风光。故此，天鼎城亦是这宫中争斗的一环。
　　数年前，十五皇子的王妃本怀身孕。据说便是进宫一趟，闻到了别有用心的驻颜香。便得了小产。母子不保。自此，十五皇子消失。天地之间，踪迹难寻。
　　坊间传说的原因，只是太子无子嗣。故不许最讨皇帝喜爱的十五皇子得添子嗣。
　　此事缥缈，始终是没有证据的事。
　　“素尘，想不到此处竟然有宫里的人。”陆秋辞摸摸鼻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旁的叶怜不知所然，好奇的问到:“这是什么香味，好闻。为什么是宫里的人？”
　　陆秋辞摇摇头，转身对小二说:“店家，给我壶热水。要沸的。”
　　不一会儿，一壶带了炭炉的沸水抬了上来。
　　符素尘点点头，从怀里探出一枚香丸，将要扔进水里。
　　陆秋辞忽然捉住他的手，对符素尘说:“是我多虑了。此处并无宫里人。只是天鼎城出来的村民罢了。”
　　叶怜好奇的问道:“这香味是天鼎城中的？”忽然，瞪大了眼睛，自觉失言。
　　陆秋辞哈哈大笑起来:“小叶子，你不是天鼎城的人么？怎么这般香味都认不得？”
　　叶怜也不说话，咬住嘴唇，大眼睛里泪水一转一转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符素尘赶忙圆场:“秋辞，你也是，早就看出来，还这么逗她干嘛。”说罢，摸摸叶怜的头，带着宠溺的责备道:“师父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
　　叶怜破涕为笑，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登时变了面貌。只是一双妙目还是以前的样子。
　　整了整衣容，盈盈对二人一拜，顾盼生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慕儿见过二位师兄。”
　　符素尘无奈的答道:“起来吧。要不是我发现的早，秋辞伤了你，师父还不知如何收拾我们呢。”
　　“苏慕，为何跟了来？不跟师父好好学本事。倒来掺和我的事。”陆秋辞像是有些不高兴。惯有的笑都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