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鸩吻》昨夜燈火闌珊

10、九

　　哐当一声，阿伏兔用力的抓紧车框，巨大的离心力差点把他整个人甩出去，在越野车略微平稳了一些以后他缩进来冲着开车的人大吼：“你想杀了我吗？”
　　“假发在里面安了定时炸弹，你想那一仓库的弹药一起飞上天吗？”Mata甩着方向盘同样咆哮回去，阿伏兔正准备说什么，从后视镜看见后面车的景象，用力的朝下一缩，后窗的玻璃全部碎掉，有玻璃渣迸溅到脸上，子弹打在周围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Mata左晃右晃地想要闪躲一些，冲着阿伏兔喊道：“问他们的位置，让假发去接队长和其他人，我们去中央。”
　　高杉拉动枪栓，弹壳带着温度跳出来，火药和血液的味道让人振奋，他将狙击位再次向后转移，看着所有人都朝中央主楼的位置集合，看着K扛着个女人在黑暗里穿梭，速度却没有慢下来，压低了嗓音开口说道：“15米右楼出人十。”
　　他看见瞄准镜里的K听见他说话骤停，捂着那女人的嘴贴着墙根而立，几秒后十个人背着枪路过了这栋建筑，完全没有注意到阴影里藏着的两个人。
　　高杉可以看见那个女人扭动着想要吸引注意力，K却捂着她的嘴直接把她敲昏，他甚至可以看见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脸上呈现的绝望的表情。
　　“灯塔扫射蹲下。”
　　“西北方向安全。”
　　“前行处十五人巡逻躲避。”
　　K躲在两栋建筑的间隔之前，等着耳麦里传来的下一步指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因为注视着全局，并没有将意识放在他身上，所以他有点吃不准高杉的位置，也许也因为相隔的距离太远了。
　　有人曾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我会成为你的眼睛。”
　　K攥紧了军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种前尘往事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真是要命，就算自己再强，在面对百人枪械集火大概也是活不下来的吧。
　　“K。右侧两人，左侧二十。”K突然觉得这个人在说这句话地时候，一定嘴角上扬带着特别不要脸的笑容，夹杂着电流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只有五秒时间差。”
　　瞄准镜里的K在听到这句话便朝右侧飞奔，手中的刀快成一道流光，像是要将整个夜空都撕裂，在他刺进其中一人的身体时，他发现另一个人的也倒下了。
　　他朝极远处的树林抬头望了一眼，左侧的人却已经发现了K的身影。
　　二十人的话，就算他活得下来，他身上这个女人肯定也保不住，后面第一个人冒出头的时候，K感觉到有子弹飞了过去，然后就是人闷声倒地的声音。
　　后面有个眼尖的人尖叫着说道：“有狙击手。”所有人都迟缓了一下，缩回墙角处，说话的那个人再次倒在了血泊里。
　　K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撤离这里，再次隐入阴暗里。
　　“向。。”还没说完就有枪声从那边传来，声音瞬间断掉。
　　高杉保持原状不动，有子弹打在他待着的树上，通过瞄准镜一动不动地巡视着，假发和Mata两辆车分开行驶，Mata绕着一个大圈子朝K的方向驶去，大概是把位置已经汇报给了他们。
　　“一分钟后Mata的车会到达你那个位置。”四周枪声略停后，高杉开口说道。
　　“好。”K的声音淡淡地没有感情，停顿了一下后又问道：“你没事吧。”
　　声音好轻，让高杉一瞬间以为是电流地嘈杂声，连心跳都漏了一拍，明明知道这和感情没什么关系，就算自己说中枪了他大概也不会担心或是激动。
　　耳机里突然传来枪声和一个女人略带紧张的声音，说道：“队长受伤了？没事吧？”
　　“没事，盲点射击。”
　　一辆越野车出现在了K的视野里，车来没停下来，阿伏兔便举着重机枪开始朝周围扫射，K背着女人冲上车，将女人扔在前面，从车上摸了把冲锋枪，火舌一路喷洒，反政府军在火力压力下一时撤退的时候，两人抓住车框，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K将子弹清空的冲锋枪扔在地上，一把抓住阿伏兔以免他被甩出去，阿伏兔一只手勾着车上的栏杆夹着机枪，伴着黄沙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远程组也已经集合完毕，两辆车以不同的路线朝原野上奔去。
　　“后面有追兵。”Ron开口说道。
　　高杉略微偏头朝后看，翻找了一下摸出了一把□□，略微瞄准一下后打在了轮胎上，爆了个胎的车在原地翻转，和跟在后面的车撞在一起。
　　阿伏兔全程扛着重机枪扫射，后面跟着的车直接打成了筛子。
　　最终两辆车汇合并排行驶在了一起，车窗打开着，高杉手上夹着只烟架在车窗上，闭目眼神感觉像是出来旅游的。
　　K看了看高杉手上点上并没有抽的香烟，隔着车夺了过来，高杉有些疑惑地睁眼，看着K拿着自己烟美美地吸了一口，想到之前点烟的时候好像是叼着点的，觉得脸上有点烧。
　　“你干嘛？”语气倒是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不能抽？”K夹着烟把烟嘴对向高杉，眼神有一点点认真，不过嘴角略带调侃地笑意，高杉和K对视几秒后，移开了视线，语气有些轻地说道：“你抽吧。”
　　K将手又扔过来了一些说道：“你真不抽？“
　　“不能抽烟对眼睛不好。”
　　“那你点着。”
　　“容易安静下来。”
　　七突然开口说道：“团长你再不把手收回来会断的，你们俩没在一辆车上。”
　　K笑着把手收回来，高杉突然开口问道：“你干嘛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团长饥渴难耐了哈哈哈哈。”和高杉坐一辆车的Ron开口说道。
　　K抓着那个女的下巴看了看笑着说道：“长的不错身材很好我没兴趣。”
　　阿伏兔无奈地说道：“这里是非洲啊，团长要是死在床上真是一大新闻。”
　　七开口说道：“我们团长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私生活这么乱？”高杉瞥了眼K开口说道。
　　K耸耸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