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2th Q（二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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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餐馆总是显得热闹非凡。
自黄濑等人走了进来之后，重新阖上了的门让这家吃食店又称为了一个绝对闭合的空间。
基于主食是特色煎饼，空间中不乏饼落到铁板上逼出的吱吱琐响。
桌子的上空陆陆续续地飘起丝丝缕缕的白烟，不同种类的食物香气开始向外扑腾，最后彼此交融到一起，酿造出新的味道。
客人围在桌子边缘，彼此之间在交流的过程中有说有笑，这样的情状是极为自然的，打造出来的喧嚣亦显得格外的温暖。
唯独黑子的那一桌在火神向黄濑抛出了这样的问题以后，竟是自动自觉地安静下来。
这样的情况在普遍嘈杂的餐馆之内是极为突兀的，而当事人与就近的旁观者被这个问题吸引着，却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一点。
其中最先受到冲击的显然是黄濑.在须臾间，少年眉眼间的那股飞扬迅速地消弭了，他在无意识间微微蹙紧了眉梢，当下似乎变得有些苦恼，却并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或是受到了刁难，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确切地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组织自己的语言。
黄濑觉得极为迷惘，在火神开口问他以前，他确实没有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而现在要他根据自己对赤司仅有的那点记忆去做一个公正的评判显然有些不现实。
此时此刻，黄濑可谓相当为难。
他低着头想了很久，最后还是采取了最为保险的一套说辞：“小赤司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呢，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状况，他都表现得极为冷静。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他惊慌失措的一面。”
“......”
在少年开口说话之前，被强行定格于他们之中的只有沉默，而在少年将话说完了之后，重新回归他们之中的亦是沉默。
即使是首先发问的火神在面对这样的答复，亦想不到要如何做回应。
所幸黄濑在开了话头以后，也生出了继续往下说的意愿。
“他做什么事情都显得游刃有余，准确点来说更像是胜券在握。小赤司是极为罕见的具有大局观的篮球选手，他最擅长的就是去发现他人身上不一般的才能，并且对此加以引导...黑子就是这样被他提拔上来的。”黄濑的体语速越来越快，到最后整个人向黑子的方向凑了凑，眼睛眨巴眨巴的，仅对着黑子傻傻地笑。
他的神情让他当下真如一只忠实的金毛寻回犬一般，如今巴巴的在黑子面前坐着，就像是在乖乖地等着主人来给他顺毛一样。
黑子却没有因为少年的这种神情而表现出半分动容来。
然而，他没有反应并不代表其他人对此就毫不在意，黄濑所讲的这些事情城凛篮球队里的人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这时由黄濑来叙述，意味毕竟是不一样的。
黄濑是极少数与赤司相处过的人，对于那个少年的一些想法和做法应该会有更为直观的感受。
当下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更为巧妙地引诱黄濑/爆/出更多的信息。
在这个时候，火神再一次出马，急切地追问道：“就不能说出更多的细节来么？比如说赤司的技能...奇迹的世代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殊的技能么？我记得赤司的那个是叫做天帝之眼吧？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技能？”
然而，黄濑却在这时冲他摇了摇头，神情亦不如刚才那般自然，看上去似乎还带着些许无奈。
“这一点我很难做说明的，单纯的理论分析想必你们的指导也有跟你们讲过，那样的技能...如果不亲身经历的话是不会明白的。”说罢，少年在无意识间抿了抿唇，如此一来原先的无奈亦有了苦涩的意味。
他的话搭配着他的神情成功的让火神在短时间内闭上了嘴巴。
只不过火神会被黄濑的话震住，却不意味着别人也同样因此选择保持缄默。
在这个时候，一向因为自身的天然而显得有些游离于状况之外的木吉说话了。
“赤司的话我倒是有印象，作为队长来说大概算是最佳的了吧，在以前可是很有声望的一个人。你们之中谁和他的关系最好？”木吉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语速问道。
他的语气听起来与他平常时说话时所用的没什么区别，高大的男孩在讲话的时候一贯表现得非常温和，倒与他敦厚老实的外表极为相衬。
但是，就是这般简单的完全没有什么杀气的几句话，却叫黄濑蹙起了眉梢。
少年虽然一贯表现得极为天然，但是在情绪的感知方面却出奇地敏锐，当下就发觉了这么几句轻飘飘的话语中的某些端倪来。
木吉确实很会揪重点，他将黄濑难住了，可依然不阻碍少年诚实地回答：“说起来我们和小赤司除了篮球队的训练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小赤司虽然在平时也很关心我们，但并不是是会轻易和他人建立友更为亲密关系的人，如果真要讨论有谁曾让他费过心的话，大概也只有小黑子一个人了。”
“哎？”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呼声，纷纷将目光投转到黑子的身上。
黄濑见他们当先的这种惊诧的表情并不像是在作假，便亦以极其惊讶的语气问道：“怎么...你们不知道么？”
在这个时候，其他人自然没有空去理会黄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只是下意识的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黑子身上。
他们早预料到有些事情黑子并不会向他们和盘托出，但是因为觉得黑子在重要的事情上对他们有所隐瞒，所以才没有更多地套黑子的话，却不想黑子和赤司原来还有更深一层的联系。
“黄濑又在说笑了，赤司和我在平日里根本没有多余的交流，怎么能说他会对我表现出在意来？”黑子性格上的优势又很好地发挥了作用，即使被他人这样盯着看，少年仍然能不慌不忙地应声。
黄濑在这个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如今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便微微弯着眼眸冲他笑了笑，以一种暗杂调侃的语调反驳说：“我就知道小黑子会这么说...那大概是因为小黑子根本不知道小赤司曾经做过非常有趣的事情吧？只要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你们也会认同我的观点哦！”
少年似乎已经被勾起了兴致，即便没有人去催促他，亦自动自觉地往下说.......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32th Q（二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