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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情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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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一日都望着那边,无心恋战。只能默默地祈祷,那么无助,那么渺小……
于是我败了,败得很彻底。
无论再怎样被挫伤,耀依旧无往不破,这是时间的积淀和人民对他的信任,以及上天的眷顾。
战争时的场景又浸入我的睡梦之中。
远处天地一片赤色,那一树素樱变得嫣红,耳边的喧闹被过滤,天地一片寂寥,怀里的耀面色惨白,血从他身后不断涌出,呼吸越来越浅,然后化为白色的樱瓣随风四散开来,我伸手去抓却一无所获……
流着泪醒来,心口抽痛,夜夜噩梦令我无法入眠,担心他的生死。
日长似岁,度日如年,时间竟比我身体疼痛时过得还要缓慢。
然后我被惩罚了,隶属于阿尔,不被允许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
在我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噩耗并没有传来,我暗自庆幸,那个古老国家的主人没有死,他还活着。
耀还活着。
战争过后我第一次见到耀,已经是过了一段不短时间后的事了。他看上去不精神,脸色苍白,也瘦了许多。
在会议上他将视线移开,无论如何都不肯看我一眼,不和我说话,也不向我索赔。
你恨我吧!向我投来仇恨的目光然后狠狠地报复我,不要这样一声不吭的沉默。
——你还是像以前似的温柔,与世无争。
但当我看见你后背上就算是隔着衣服也能隐隐瞥见的伤痕时,罪恶感不断向我袭来,我开始害怕,从心里抗拒接受现实。我篡改书籍,企图将那些不堪的事实从历史上抹去,催眠自己将那些往事忘记。
……我从未想过你的感受,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被伤得最深的那一方。
我胆怯,没有勇气正视那段过往,以及我内心的黑暗。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伤害自己最喜欢的人。
但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