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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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莫名其妙被人抓紧警局里溜一圈，谁都不会心情很好。
徐晓连续几天都没有好脸色，谢远均只能哄着他，不让他去做什么冲动的事情。
顾叙知道他们是一对以后，去串门的时候，两人也不再装作是普通朋友，而是光明正大地腻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被邀请来吃饭的顾叙哭笑不得，说：“你们这样，我下次就不来了。”
徐晓瘪了瘪嘴说：“好啦好啦，我们不刺激你了。”
他眼珠子一转：“顾叙，你要是嫉妒的话，也去找个女朋友啊。我认识非常多可爱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子，需要的话帮你介绍一个嘻嘻。”
向来都是谢远均收拾桌子，他站起来把空碗空叠归置到一起，端起来，道：“女朋友？”
脸上的表情不变，却是挑了下眉。
“嗯？”徐晓猫儿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谢远均背过身往厨房水槽那边走，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是找个男朋友吧，顾叙。”
顾叙站起身，帮忙一起把剩下的菜端到那边去，嘴上说：“我觉得一个人挺好，只要你们不来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就行。”
他没有正面回答谢远均的问题，心想谢远均是怎么看出来了，自己是哪里露出了蛛丝马迹？摸了摸鼻子，不想讨论这些，便想转移话题。
徐晓不依不饶，扯着顾叙的衣服不让他走：“顾叙你不准过去，从实招来！你也喜欢男的？”
“好吧，是的。”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返回来的谢远均，顾叙无奈地转过身和徐晓说：“没错。”
“哇靠！你竟然瞒着我！”徐晓大叫，“不行，不行！你早就知道我和远均是一对了吧！”
“额，之前只是有点怀疑，后来你们自己就承认了啊。”
“……”徐晓不开心了。
谢远均过来，摸摸徐晓的头：“就你一个人傻，乖，你去看书吧，过几天不是要考试了吗？我有点事情和顾叙说。”
徐晓还想说什么，被谢远均一看，嘟哝了两句，和顾叙眨眨眼，示意说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清楚！然后非常不甘愿地被谢远均推到自己的房间。若是耳朵能摘下来的话，肯定是已经黏在了谢远均的身上，实在太想知道远均有什么话要和顾叙说了……
话说顾叙不会看上远均吧？
顾叙见谢远均差不多就是把徐晓当做一个小孩子一样照顾，什么事情都帮他考虑清楚，尽心尽责，万事不用他动手，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一样，不禁好奇：“有徐晓这样的男朋友，你不觉得累吗？”
没有挑拨的意思。在顾叙的观点里，两个人在一起，意味着地位相等，身份相等，没有谁照顾谁，是一起扶持，一起共度难关，一起经历生活的酸甜苦辣，一起变老的过程，不管是异性，还是同性之间，都应该这样。
徐晓或许适合当一个朋友，他讲义气，他对人不设防，但是当男朋友的话，就有点累了。
谢远均知道顾叙没有挑拨的意思，微微一笑，坐在了顾叙的对面，慢条斯理地说：“不会，我和他在一起觉得很开心，喜欢他，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顾叙点点头，不好意思再深入地问这件事情。
谢远均又说：“那你呢，那天来接你的那个，你们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
顾叙有点尴尬，连忙说：“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一对。”
“那就是他对你有意思了。”
“……”
见顾叙不答话，谢远均知道自己猜对了，笑了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认识他？”顾叙好奇地问道。
“廖先生的名头，在京城娱乐圈也不小了，天华有他一部分的股份。又多金，洁身自好，呃，不如说是不近人情……”
在谢远均的描述之下，廖明哲是个非常不懂得情调的钻石王老五。顾叙怎么觉得这不是一个人呢，按照他几次的接触来看，廖明哲的脑回路岂止是不正常三个字能形容的，聪明果敢有决断力等等形容词都没有见到，只有多金两个字他表示非常同意，看每一次出来都不一样的车就知道了。
天华传媒的会议室，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廖明哲接过小曼递过来的这个月各个部门的工作计划，细细地看了一遍，皱紧了眉头。
与会的所有各个部门经理，心脏也跟着皱起来了。
廖总的脸色看起来不好啊，黑眼圈很重，似乎是没睡好，不会还有起床气吧？
坐在最上头的廖明哲扫视了一眼底下战战兢兢地经理，敲了敲桌子，口气非常严肃：“这个月你们就只干了这些？培养新人？新人能赚钱吗？培养了那么多，我说了多少次，重在质量而不是数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天华传媒就是专门培养新人！”
经理们缩了缩脖子。
“和各个电视台洽谈，安排艺人通告，就只会安排这些不入流没什么收视率的节目？大牌制作呢？炒作呢？再这样下去，再好的人都被你们糟蹋光了！”
经理们低下了头。
“开发新业务？我怎么没见你们做了什么？让唱歌的去表演，让表演的去唱歌，这都做了什么！天华还没倒，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经理们恨不得把人埋进地板。
“好吧。”廖明哲挑了下眉，“还有一件做得不错。”
所有人眨了眨眼，难得有一件事情得到肯定了……
“和运营商做彩铃推广，很不错。至少把拿得出手的东西卖了个好价钱。多买一些歌曲版权回来，这些以后都是会下金蛋的鸡。歌手红了，公司也赚到钱。你们想一下，一首歌曲作为彩铃的话，买家出两块钱，运营商抽成一块，剩下基本上都是咱们的了，这种好事怎么才签了供需合同？应该签长期合同。歌手能红，咱们公司也能赚到钱。”
底下一个部门的尽量突然说：“廖总，我们已经尽量去买版权了，可是晚了一步，已经被对头肖克音乐把知名的音乐买的差不多，只抢到了一些鸡肋，而且咱们拼钱比不过肖克……”
廖明哲皱了皱眉，经理吓的又缩回去了。
他揉了揉眉心，最近几天各种事情忙得他焦头烂额，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这个总裁当得一点也不轻松。
“那我们自己的歌手呢，不是也有好多不错的歌曲？”
经理道：“那个……大头的盈利都被肖克抢走了。”
廖明哲：“……”
天华娱乐进入彩铃市场晚了半个月，当上头的人终于打听到肖克音乐一次性买这么多音乐版权的原因时，一些比较火的歌曲，不管是早期还是近期的，全部都被买走了。
等天华回过神来安排人手去抢资源的时候，只能捡一些别人剩下的歌曲，赚不到几个钱。
气氛凝固住了，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每次开会，不苟言笑的廖总就会变成喷火龙，今天的脸色尤其差，谁要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话，谁就别想混了。
“那个……”安静得连风吹进来的声音都一清二楚的会议室，突然有人弱弱地说了一句话。
瞬间，大多数人的目光注视在开口的那个人身上。
是个刚从下面提拔上来的后勤部门临时经理，后勤部在会议上向来来打酱油的，位置也被安排在最角落的地方，靠近门口。
新人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大概二十三四岁，一下子被这么多人注意，吓的缩了缩脖子，看向了廖明哲，小声地说：“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做音乐的彩铃呢……”
廖明哲见是一个挺陌生的面孔，“嗯”了一声，提起了声音问：“你说说看。”
“彩铃是给打电话的人听的，在等待接听的时候能享受到悦耳的声音，而不是单调的嘟嘟声，所以一开始大家就只是放在了各种音乐上面，如果我们另辟蹊径的话，做一些其他的铃声，也可以啊，只要是声音文件就行。”
“比如来一些故事情节、人物对话，或者单纯的RAP，小相声，其他录音等等，都可以考虑一下……”
廖明哲突然想到了顾叙录的那些有声小说，如果能用彩铃的方法，在主叫者等待的时候播放一些有意思的小故事，既有趣又不会让人觉得无聊，一分钟以内的小故事，或许会有人会因为想听完这个彩铃，而专门去拨打朋友的电话。
这个办法突然给廖明哲打开了新的思路，当即拍板，立刻去筹备个性彩铃，把后勤部的临时经理调拨到彩铃组，作为这项业务的副手，做得好的话，立刻转正。
对于好的意见和人才，一个公司或者企业的决策者，都应当有第一时间发现的才能，或者说是慧眼识人的天赋，把人才留住。廖明哲平时在工作上非常严厉，不属于亲民派的领导，亲和力远远比不上其他几个决策者，但是却因为赏罚严明，很得下属的敬重。
既然想到了顾叙，廖明哲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想把这块肥肉，分给顾小朋友一小部分。
彩铃有多赚钱，不是业内人士完全不能理解，就是网络上的某个歌手，唱了一首某某年的一场雪，短短一个月，这首歌就给他带来了好几十万的收入，仅仅是歌手的分成收入，买下这首歌版权的公司，赚的眼睛都红了，后续的收入还想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如果顾叙录制的小片段，能得到群众的喜欢，想必也能赚上一笔钱，双方都盈利的情况下，何乐而不为。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