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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上) ...
“小偷!”
少女一声轻喊,立在旁边的少年猛地回过神来,登时如箭般冲了出去。
白东修正携珍珠一同玩闹,就见吕云飞也似的擦身而过,不禁“啊”了一声,再听那边喊着抓小偷,心想那个长的像女人一样的家伙绝对会让小偷跑掉的,我还是跟上去的好。
两人合力把小偷堵在一架小桥上,小偷慌忙中掏出匕首对白东修比划,想夺路而逃,这时珍珠搭箭一射,小偷被撞入水潭之中二人擒住小偷。珍珠见白东修无恙,这才松了口气,收好弓箭。
吕云与白东修合力拎着那汉子到一处空旷地,立时就有人围上来,一个大汉上来踢了那人一脚:“你家这伙,做什么不好偏要做小偷。”
路人多也指指点点。
这时,义禁府的捕卒也到了。
“这家伙就是小偷?”
白东修正抢到了智善原本被偷走的荷包,献宝一样把它送回给智善。
“不是的,我并没有丢东西。”
这出乎意料的一句,让所有人懵了。
智善道:“人的贵贱不在于其身份,而是那人的言行,才使人低贱的。”
不知为何,东修听着,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萦绕心头。
“这-------”
捕卒为难,此刻一片寂静,少女的话铿锵有力,让众多平民百姓由衷佩服。
这时,那小偷似是羞愧的低下头,正巧四周突出了一个空档,立马站起来没命似的逃跑。
可惜不到两步,周围突然窜出一群一色衣饰的彪形大汉,打头的一拳把人撂倒在地,余下的扑上来,眨眼的工夫,那小偷被扎扎实实的困住了。
这一切皆快如闪电,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再见着便是困得跟粽子一样的小偷,嘴角更是被打出了血。
“总算抓到了,你这个该死的逃奴,把我家小姐的东西还回来。”
大汉中间闪出一个小姑娘,满脸气愤,眼神中还带着点侥幸。
“怎、怎么回事?”
捕卒显然闹糊涂了,一个说没偷东西,一个明显又是……
“这个吃里扒外的的家伙是府上的奴婢,我家小姐待他不薄,他却偷了我们小姐的东西出逃了。”姹姹一口气说完,转身劈头盖脸又是一顿:“韩止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逃了有没想过满月该怎么办?为什么要做这种的事。”
那被唤作止中的男子早已泪痕满面:“姹姹,我也没有办法,满月她生了重病,快死了啊,我没有钱送她看大夫,我-------”
“呸,别用满月做借口,你是在咒自己的女儿吗?她好着呢!居然拿亲女儿做借口说谎,就是这回小姐打死你也是活该了?”
“姹姹,我、我,我对不起小姐,我……,你帮我跟小姐说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是,姹姹,你放我走吧,小姐她、她真的会------”
姹姹怒着嘴恨铁不成钢的的瞪着他,道:“别哭了,丢人现眼,你这眼泪到小姐面前再流吧。这回哭也没用,你死定了,不止二小姐,大小姐也知道,她说回去要把你绑起来狠狠的打。”
姹姹冷着脸说道,这坏家伙害的家里今天一整天都不得安宁,这次就是两位小姐要打死他谁也不会再为他求情了。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个个突如其来的,白东修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显得烦躁不安。就是智善,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到了。
“府上的奴婢给大家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声音清脆圆润,宛如清风徐徐吹来。吕云抬头,原本围的结实的人圈自动让开一条路,后面,一年约十岁左右的少女正从小桥上缓缓而来。
青色的覆头裙盖着,看不清容颜,只见着少女身影娇小,一袭蓝裙,上身着月白小衫,袖口处有银色绣文。待少女走近,那群大汉再度成合围之势,少女这才褪下覆头裙,挽在胳膊上,吕云这是才窥清其容颜,倒不如方才那身衣饰那般娴静,白净的面庞有着柔和的曲线,下颚微尖,还不及他手掌大的脸蛋上镶着一双黑玉的眼睛,光滑的跟棋子一样,眼角狭长,微微上挑,正是时下人最爱的桃花眼,纤巧的鼻子彷如玉匠尽心雕刻的一般,樱唇一点,太阳光照过河边树荫的点点光斑,恰好印在小巧的鼻尖,看上去如午睡的小猫一样可爱。同许多小女孩一样扎着辫子,系了跟裙子一色的蓝缎带。头上是绣着玛瑙和珍珠的锦缎的圆形头饰,左侧插了两支发钗,缀着粉色的芙蓉花。衣襟上赘有一块蓝宝石的配饰,裙子上压着金镶红宝石的蝴蝶型钥匙扣和镶有琥珀的白玉雕出的香盒,缀着鹅黄的流苏。白东修抽了抽鼻子,有淡淡的玉兰花的香味。仙女!他张了张嘴,心里这样想。
“小姐,饶命啊!我、我……”
韩中止流着眼泪鼻涕蜷缩着想要爬到少女脚边,被护院拦住了。
“你还有脸跟我说饶命。”
掷地有声的厉喝,少女模样看不出情绪,却是不怒自威。
“说说,这是第几次了?”
“小姐。”
“你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是怎么在满月面前盟誓的?你、算了,我已经厌倦了,你还记得之前发过的誓吧?”
“小姐、小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汉子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道:“请看在满月的面上吧,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我实在是混蛋,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就这一次。”
“你总和我这么说,不用再打满月的借口了,我已经跟韩大人家说好,把满月送回她母亲那里。”
这话一出,汉子如同被打了一记蒙棍,瞪大的眼不可置信,倒是面有眼泪,只是这次却显得悲伧。
少女撇过头,不去看那人。只说到:“你不要怪我,这样总比做小偷的女儿被人嘲笑得好,也免得有一天她真要眼睁睁看着你因为偷东西被人打死。”
说罢看了看四周,对智善行了一礼,道:“给您贴麻烦了,真是万分抱歉。”
“没什么,我说过了,我没有丢东西。”
“不管怎么样,是我的下人给您带来了麻烦。”
从衣着来看明显是两班家的小姐,却是如此彬彬有礼,倒叫路人对其好感倍增。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请您打开您的荷包,我想里面会有些东西……”
恩雅还没说完,智善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打开一看,除了自己的配饰,里面还有一块漆黑如墨、重如乌金的牌型配饰,串着的金色流苏上还缀上了名贵的东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一看便知价值连城,难怪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这个不是我的,请问------”
“可以还给我么?”
看来确实是很重要的东西,恩雅之前沉着的脸稍微放松了下来,总算找回来了。
于此同时,白东修看看智善,再看看恩雅,打了声呼哨,也不知为什么,直接就脱口而出:“这东西是在她的荷包里,又不是在你的荷包里,怎么随便一句话就成你的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说谎啊!”说着一把抢过木牌,心里对方才那人颐指气使的口气很是不满,一个丫头片子,怎么用那种口气说话。
吕云很诧异的看了白东修一眼,这小子平时不会这样的。
恩雅微微皱了皱眉,仍是语调平和的道:“那是阴沉木,方才那位小姐也说了不是她的东西,显然是被人放进去的。我家的下人也可以为我作证。”
一边姹姹赶忙接口:“那是小姐最喜欢的,我每天都看到。”
“谁知道啊,她是你家下人,自然你怎么说怎么认了。再说你这个傲慢无礼,而且、而且,反正我就是不给你。”
“大胆,哪来的野小子,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么?”
姹姹瞪着眼睛冲了上去,一副撩袖子你不给就干架的姿势。白东修看着倒退了两步,看看四周,硬着头皮说:“是谁啊,我可是日后要当朝鲜第一剑的白东修,不是被随随便便吓大的。”
“姹姹,不可无礼。”
这时恩雅也有些失去耐性了,刚想开口,珍珠在一边鄙夷的推了他一把,说:“白东修,你怎么回事,又不是你的东西--------”
“我怎么了我--------哎呀。”
两人斗嘴,一个不小心,木牌脱手而出,刷拉一声滑了出去,恩雅的心一紧。
少年弯下腰,捡起正好落到脚边的木牌,拿在手中掂了掂,很重,不像两班小姐会用来做配饰的材质。抬头,就见恩雅以往自己方向走来,一步之遥出停了下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仿佛蓄了一池春水灵动清新,她说:“这是亡母留下的遗物,可以还给我么?”
“嗯。”
话到此间,自己要是再说不怕就是欺负人了,吕云瞥了眼白东修,那小子还敢瞪自己?真是无赖。一边双手托好了木牌,郑重的递给眼前人,少女双手接过,小心的放入藏在衣袖里的暗袋,在沉稳也是少女心性,至宝失而复得,恩雅对着吕云开心而感激的一笑。原本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此刻竟然乖巧的完成了两轮下弦月,显得少女俏皮可爱。
“谢谢。”
恩雅转身,目不斜视的走过韩忠志身边,对仍在一边的捕卒道:“这是我家的奴婢,偷了家中的财物逃跑,本想私下处置,可既然他方才又冒犯了那位小姐,还是请带去义禁府以国法好好处置吧。只是------这人仍是家中的私奴,待国法先行处置之后,我想以家法处置,以儆效尤,可否请您……”
打头的捕卒也算上了年纪,颇有眼色之人,立马道:“请问小姐府上?”
“我是福昌洞安岳堂金大人家的女眷,把人送到哪里就好。姹姹。”
“是,小姐。”
姹姹上来,给捕卒手里塞了一只荷包。
捕卒垫了垫重量,心里乐开了花,笑道:“是的,小姐,您放心吧!”
“他并没有冒犯我,就不能网开一面么?”
恩雅听了这话,倒有几分诧异,不禁转身以不解的目光望着智善。
智善见那汉子着实可怜,不由替他说了一句:“这个人也已经认错了,就不能原谅他吗?”从方才对方的话,明显这个人连孩子也要失去了,仅仅是因为偷盗而接受这样的惩罚未免有些过分。
这下可好,小东修的脾气劲儿又上来了,喊道:“这也太狠心了,瞧瞧,这是谁家……不就是两班家的……”话未说完,脖子后边的衣领猛地被人拎了起来,回头看,是吕云不屑的眼神。
“云啊,轻点,轻点。”
白东修这时怎么可能是吕云的对手,如小鸡仔被倒提着脖子那般滑稽可笑。
这一幕惹得恩雅抿口而笑,对智善道:“若这世上的罪孽只要道歉便能一笔勾销,”她转身看着一边黑色衣服的捕卒,道:“那还要义禁府和罗将们做什么?即使宽恕,也要真心悔过才是,这位小姐,他第一次偷我的东西的时候,我也是和你一样认为的。”
说罢转身,家丁们让出了一条路,打头的帮忙打开早就停在一边的青色轿子。这时似乎想起来时什么,转身对吕云感激的行了一礼,对方点头。恩雅方才上轿。那边捕卒也压着犯人往义禁府去,这一出闹剧才算结束。
“不过小姐,方才那位小姐人很好呢,我还听到她说,人的贵贱不在于其身份,而是那人的言行,才使人低贱的。是士大夫人家的小姐,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好心呢!”
恩雅坐在轿子里,不可置否,说:“那就按那位小姐的意思,放了韩忠志,你觉得怎么样?”
“这当然不行,他偷了不止一回了。”
姹姹立马摇头。
恩雅笑了,说:“也是,不明所以的良善是很容易姑息养奸的。不过姹姹,如果方才说话的不是一位穿着绸缎衣裳的贵族小姐,而是穿着连抹布都不如的衣服的官婢家的孩子,你觉得怎么样呢?”
姹姹没心没肺的呵呵笑着,仰着脑袋想那情景,半天才说道:“怎么可能,官婢家的孩子要是遇到这种小偷一定送到义禁府去,就像姹姹,我们的东西可不多,被偷了什么可都是要命的事。”
恩雅点头,道:“真的很羡慕。”
“小姐,你说什么,姹姹听不清楚。”
“我说,很羡慕那位小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恩雅坐在轿子中,只有拥有的少的可怜的,才会明白被偷的滋味,所以更加难以原谅。
“小姐,我们这就回去么?”姹姹小步跟着轿子,欢心喜悦的建议:“反正东西也找回来了,恩玉小姐上次不是说很喜欢绸缎庄新来丝绸么?要不要-------”
恩雅打开轿帘,很开心的笑着对她道:“好啊!”
“真的?小姐?我们------”
“你自己去吧,顺道把我上次看中的头巾也买回来。”
“啊?”
姹姹不知所措,她一个人……
“还不快去。”
恩雅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看的姹姹缩着脖子道:“小姐,我们还是一起去吧?”
恩雅摇头,眼睛瞥向一边,道:“不行,我要马上回去,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置呢!你就自己去吧,记得可别弄错了。”
“小姐,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姹姹急的跺脚,一个人去多没意思。
“不行,这是命令。”
恩雅沉下脸,大声道。
姹姹嘟着嘴,只能转身向相反方向跑去。身后恩雅看着她那小摸样扑哧一笑,随即又想起房中另一个下人满月,满腹愁绪又上心头,怎么处置,是个大麻烦。
福昌洞金大人府上,华丽舒适的厢房之中,恩雅与金氏长女对坐着。
“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东西也找回来了。就是这样的,姐姐,是我对下人管教不力。”
“关你什么事,管理下人是我的职责。我听说你房里还有一个丫头就是这个奴婢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这样的容易惹事奴婢,还是早点卖掉的好。”
恩雅低头想了想,抿唇不语。
恩玉见她这般,关切的问道:“怎么,有什么为难的么?我知道他的女儿一开始就服侍你了,可是这个人嗜赌成性,偷了不止一次,不能再这样心软了。”
“姐姐,不是这样的,我总有些不放心,我想……”恩雅慢慢道:“等审问过后再做决定。对不起,让你为难了。”屋子里那么多值钱的玉佩、珍珠,甚至她的钱匣也在,为什么什么都不拿,反而翻找最里面的木牌,就连那位士大夫家的小姐也没有认出那是价值连城的阴沉木,她可不认为一个奴婢会这样识货,唯一可能的只有木牌的意义,只是这样的话……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这到底是为什么。
恩玉温和的笑道:“你不必自责,既然事情与你有关,问问清楚也好。就按你想的去做吧。累了一天,还没有用饭吧,我让厨房准备了汤饭,陪我一起吃一点吧。”
“是,姐姐。”
恩玉的侍女端来膳食,不管怎么样,姐姐这一关算是通过了。
“姐姐,我记得你很喜欢绸缎庄新到的丝绸对么?”
恩雅往前坐了坐,一脸神秘的说。
“怎么?想对我行贿,让我不要告诉父亲么?”
“哪有。”恩雅泄气的撇过头,随即又以献宝的口气说道:“我让姹姹去买了,正好想要新的发带。姐姐不也很喜欢么。”
“你就会来这一套。”恩玉嗔道:“这可是你说的喔,我就笑纳了。”
恩雅昂头:“荣幸之至。”
“小姐,是我姹姹,我回来了。您要的东西我带回来了。”
恩雅呼了口气,对一遍笑着看自己的恩玉道:“姐姐你看,说什么就来什么,我是不是有神机妙算的能力?进来吧!”
最后一句是对着屋子外面的姹姹说的。
这个可能要看过原剧才会看懂,从幼年时间开始的,恩雅的身世会在番外中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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