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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言情毁毁更开心 ...
她是尽人唾骂的三儿。
他虽没结婚,却有了未婚之妻,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她有时会怀疑谁是第三者。
明明他们早一步遇到,明明她同他在一起地更早。
他说,同那人结婚,便可使他的事业更进一步,那是千金难买的利好。
他说,他同那人没有感情。
他说,别离开。
男人总是这样,渴求着权势富贵,美人在怀,又贪念着情暖爱意。
不知足。
还好,她一颗心护地好好的,不曾给他。
虚情假意,已是她熟透了的把戏。
她都分不清,他怎会看得透?
她不会离开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强取豪夺的戏码,是他炉火纯青的禁锢。
也是她,畏手畏脚的根源。
若是世间只有她一人,她便不管不顾,鱼死网破。
她有她的老父,北方小县城的机关小头目,万千不起眼的小官吏中的一个,经济上的问题,怕是十个中就有八个。
她知道为了什么,高考那年,母亲被查出得了癌,晚期。
考上名校的快乐,霎时就灰飞烟灭。
老实巴交的父亲,一夜白发。
进京看病时她陪着,她依旧记得,那是七八十层高的大楼,耸入云霄。
父亲是好不容易才托人才住了进去。
京城的天,是透着灰色的蓝。京城的人,有锦衣玉食,也有布被瓦器、露宿街头。
这也是她要读书的城市,可她对这反差极大的城市,充满了恐惧。
医院不允许陪床,她一人住在几十块一晚的地下室,硬板床上,不知落下了她多少泪水。
她一周才有一次探病的机会。
她每次去时,总是胆战心惊。这里住的都是癌症病人,早期、中期或晚期,生离死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怕,怕有一日,她同母亲也会阴阳两隔。
母亲住在三十七楼,窗户紧闭,压抑地透不过气。
她同母亲抱怨,母亲却玩笑着说,那日她开了窗户透气,却被护士拦了下来,护士怕她想不开跳下去。
末了,加上一句,我对她说,你放心,就是有人推我下去我也不下,我还有个闺女,我舍不得她。
她笑着笑着,却泪流满面。
卡里的钱多多少少源源不断地打进来,父亲对她说,别怕,不要省着。
她便真以为,父亲同儿时一样,无所不能。
可她遇见了他,他撕裂了所有的假象,强迫她同他在一起。
她已失去了母亲,更害怕失去父亲。
他是新兴权贵,青年才俊,怎会眷恋她一个普通大学生?
他新鲜够了,腻味了,自然会放过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从大四到毕业两年,他不许她找工作,把她关在大宅子里,虽不限制她的出行,却总是让人看着。
他也给了她锦衣玉食,奢侈生活。
这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多少年轻女孩梦寐以求的。
她矫情,她贱,她就是不觉得情愿。
午夜梦回,她总是在家破旧的沙发上,同父母一起吃咸菜,喝稀饭。
梦碎惊醒,她被他圈入怀中,细吻安慰。
她每每庆幸,还好没爱上。
她不可能爱上他,任凭他柔情似水。
过往如斯,安是简单爱上、倾心尽意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她原本不知道他已订婚。
那日陪他去参加一场宴会,才是知晓。
那场宴会,她像极了一个笑话。
她以为她可以不在意,她怎会不清楚,她原本就是一个笑话。
可心里,还是隐隐的痛。
她借口去卫生间,想暂时逃离这场是非。
一名白衣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问她,想不想离开他?
笑意如沐春风,她见惯了冷言冷语,许久不曾见过这么温暖的人。
她不复从前单纯明媚,她不会傻傻地相信,勇猛的骑士会救她于水火。她不是公主,连灰姑娘都不是。
她摇头拒绝。
男子却硬塞了张名片给她,只有一串数字:想好了,再联系我。
她始终不曾打那个电话。
直到一日,她在大街上看到,他同未婚妻在一家店里选结婚钻戒。
她是头一次看到她的未婚妻子。
同她差不多的岁数,差不多的身高,唯一不同的是,她无忧无虑、眼神清澈,而她却心事重重。
她在玻璃窗外,默默地对她说,对不起。
幸福稀缺珍奇,而她多么可憎,在破坏别人的幸福。
她给那男子打了电话,求他帮自己。
之后的接触,她深信他会帮自己。
她要求不多,只有护父亲周全、离开他。
男子名叫阿司,是他的发小。
阿司说,他从小便拿来同他比较,生活在他的阴影下。
阿司说,他知道她的事,同情她,才愿意帮她。
阿司说,他不能保证他一定办成,但会为她争取最大的利益。
她同阿司在一起,总是很快乐。阿司是个玩性很大的人,总能帮她想办法摆脱保镖。可他又是个细致入微的人,帮她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阿司告诉她,离开他,不能靠他放弃,不能同他商量,要天时地利与人和,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阿司告诉她,若要父亲周全,定要拿到他的把柄威胁。
她深以为是。
她偷偷地去他的书房找,还真的在暗箱中发现了足以威胁他的东西,那是商业贿赂、暗箱操作的铁证。
她暂时不敢动,她需要确保自己能离开时才动。
没想到,竟这么快。
他婚前的一周,恰是他的单身派对。
他彻夜不归,正是她离开的良时。
她只拿了那叠文件和大学时打工攒下的钱。
阿司送她,她不敢坐飞机,买了去云南的车票。
临上车时,她将那叠文件给了阿司,她说,现在她只有他一个朋友,她信任他,若有什么不测,还请他把文件交上去。
火车晃晃悠悠走了近四十个小时才到了昆明,她买了去丽江的汽车票。
坐上汽车时,她才将手机开机。
她是怕,怕自己听到手机铃声便心生怯意。
可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怕了,要么各奔东西,要么鱼死网破。
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他。
她回拨过去,便听到他的怒吼,让她回来,好好谈谈。
她笑,好不容易才离开,怎么会回去。
你有你的威胁,我自有我的底牌。
她头一次先挂了电话,而后给阿司发了信息,我到了,谢谢你。
到了丽江,她在老城找了间客栈住下,扑到床上睡的天昏地暗。
被电话吵醒时,已是夜里,她趴着床上,可以看到月光跳动在静谧的夜色里,远处不知谁在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悦耳动听。
这是令人神往的自由。她向往的无牵无拌。
随着电话铃音明灭跳动的,是叔叔。
然而一线天堂,一线地狱。
焦急的声音说,你爸爸被抓去调查了。
一霎时,她心死如灰。
她知道,法律不会因为是被逼无奈而宽容你,你做的恶事是为了什么根本不重要。
可她,已受够了被不情不愿的生活,背着沉重的包袱、良心的债。
她说,我知道了。仅此而已。
她不会求他了,再也不会。
她坐在床上,彻夜无眠,不想哭,泪却一直往下掉。
清晨时,她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她给阿司发信息,帮我把那些东西交上去吧。
许久,阿司回了信息,好。
而后,便接到了父亲从看守所打来的电话,只说,他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惶惶不安。
她知道,这就是她的父亲,他依然是她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巨人。
而他的办公室内,阿司将那厚厚一叠文件递给了他,他放入碎纸机里,变成纸屑。
阿司嘲笑,你还打算为她放弃婚礼,这下你知道值得不值得了?
他笑,不语,眼里亦是深深的嘲弄。
阿司拍了他的肩:“现在,你愿意死心塌地地同我姐结婚了么?”
他抬眸点头答应,墨黑的眼中是挥之不去的倦意。
婚礼顺利进行,声势浩大,宾主尽欢。
第二日,他同妻子回门。
路上堵车,阿司打电话过来到妻子手上,点名让他接,他以为,他只是催他们快点。
却不想,阿司竟让他来机场,同他一起去云南。
他只当他发了什么神经,并不答应。
晚上他正要睡觉时,阿司又打电话到座机来找他。
阿司竟是哽咽,质问他怎么没开手机。
他答,这几日婚假,他好不容易静一下。他示意妻子将手机递过来,开了机。
电话那头吼道,声音凄厉,她从丽江一个不知名的山跳下了,我刚雇人下去找她的尸体!
他怔住,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毯上。
嘀嘀的短信声不绝于耳。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一页页翻下去,只有一条是她的号码,他颤抖地打开。
看着那条信息,他的泪如雨下,哭的像个孩子。
新婚的妻子不解,拿起他的手机看:对不起,若是能原谅自己我不会不原谅你。
一开始就种下了错误的种子,你还妄图她给你开出一朵花儿来?
想起小言中那些强取豪夺的戏码后,女主还能心安理得、泰然自若地跟男主在一起地戏码都觉得寒心呐,女主真是欠虐,抖M一个!
P.S.丽江真是一个既文艺又俗套的地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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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言情毁毁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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