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黑塔利亚篇 第十二章 沧桑百年 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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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从康雍乾嘉到现在的道光，历史的车轮一路碾来，决绝而既定。虽然对千里来说，再长的年岁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她也很明白，那日的大雨，已然下了百年之久，王朝的命运，就这样进入到了末章。
是夜，紫禁城中一处偏殿内，伴随着三更更漏的声响，红衣的青年疲惫地搁下了手中的朱毫。在他的身旁，一名银发女子早已单手撑额，步入了梦乡。凌厉的凤眸下，还隐约可见淡淡的黑痕。
青年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忍出言惊扰，一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一边将目光移向身侧的内室。
隔着雕花的屏风，面容苍白的男子在满室药香中睡得昏沉。
定定地沉思了几秒，青年的眼中掠过一丝痛楚，有些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无声地吐出了几个字。而后又在昏黄的灯影中，埋首处理起面前高高摞起的折子。
唔，看口型，那几个字好像是……
我去年买了个表……
￣△￣
……好吧，感谢千里桑的含蓄。
我去你妹夫的含蓄！
我悲愤地悲愤了！
姒启这货的身体从嘉庆小皇帝上台后就一日差过一日，眼下更是到了要卧床坐月子……咳咳静养的地步。虽说以往朝代更迭，姒启都会出现类似的衰弱症状，但这次，显然要严重得多，连见多识广的长生都表示啧啧啧啧了。
其实这个中原因也不难猜想。之前再怎么折腾，也顶多是内战。眼下却是民族生死存亡的关头，几千年来也就这么一次，跟这种级别KO姒启能不半身不遂半死不活咩！＞︿＜
而姒启一倒下，原本属于他的工作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和长生身上……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次奥！！！！〒▽〒
不过，这倒是让我好好地了解了一把时政。我忧郁地瞄了一眼手边的折子。真是想不了解都难啊……≧△≦ 林大人真不愧是上历史教科书的名人，这工作热情真是没话说！看这虎门销烟的前后细节！简直清楚到令人发指啊！！！
唔！不说虎门销烟还好，一说到这个就内伤得要死！
眉毛子这个混账，绝逼是个精分啊不解释！尼玛后世专注于卖腐卖萌！怎么工业革命时期就是一人渣呢！！！果然资本主义就是万恶的大毒瘤啊！！！现在为了资本积累居然还给咱卖起了鸦片！！！
不过……其他国家也未必就是好人。我冷冷一笑。那个刚建国不久的汉堡小奶娃不也经由土耳其向中国输入了鸦片么，至于露熊这货，啧啧，中国北方之所以鸦片泛滥，我不信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扳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将这群人间凶器数落个遍。顿时觉得林同学虎门销烟真是销了一手好烟！简直大快人心！！！回来咱一定要让道光小皇帝升他的官！！！
但是仔细想想，即使把烟销了又能怎样呢……这场禁烟运动直接损害了眉毛子的利益，想来他也不会轻易罢休。
我很不是滋味地叹了口气。
道光十九年啊……
明年，就是1840年了。
================我是鸦片战争的剧透分割线=================
1840年6月，英军总司令懿律率领英国舰船40余艘及士兵4000人到达中国海面，第一次鸦片战争正式开始。
初期，英军封锁广州、厦门等处的海口，截断中国的海外贸易，厦门民众自发组织，袭击英军，迫使其退守鼓浪屿。
7月，英军攻占浙江定海，浙江人民组织“黑水党”，自发战斗。随后英军进犯长江，沿江人民以多种方式袭击英军，阻止英国舰队前进。
短短数月间，局势风起云涌。
消息传到京都时，王朝的象征，青龙姒启长叹一声，不支倒地。此后更是终日沉睡，病骨羸折。
1841年1月7日，失去耐心的英军决定战后再商，随即攻占虎门的大角、沙角炮台，清守军死伤700余人，师船、拖船沉毁11艘。琦善被迫让步，1月25日与义律签订《穿鼻草约》，条约第一款提出将香港岛割与英国。但《穿鼻草约》由始至终并未经中国皇帝批准，因而不具法律效力。可惜这并未阻止英军的侵略，26日，英军占领香港岛。
2月26日，英军又出动海陆军，攻破虎门横档一线各炮台和大虎山炮台，溯珠江直逼广州。广东水师提督关天培力战殉国。
5月24日，英军对广州发起进攻，广州附近要地全失。期间广州民间反英气氛炽热，爆发三元里武装抗英斗争。但终因实力不敌，清廷求和，接受英方条件，签订《广州和约》。随后英军率部撤离了广州，同时还勒索广州商家向英军支付了600万银元的赎城费。
8月27日，英国政府认为所获权益太少，撤换义律，改派璞鼎查来华为全权代表，扩大侵略。英军再次北上，攻陷鼓浪屿、厦门、定海、镇海（今宁波）及乍浦（浙江平湖）。战中，定海总兵葛云飞及四千将士战死。
9月30日，英军□□，遭到顽强抵抗，台湾人民取得了整个战争中罕见的胜利。史称台湾抗英斗争。
1842年5月，英军集中兵力北犯。
6月16日，吴淞之战爆发，江南提督陈化成战死。
7月21日，英陆军6900余众，发起镇江之战，遭顽强抗击，被击毙击伤169人后攻陷镇江。
8月4日，英军直逼南京，清廷被迫进行谈判。期间，由于英军的恶行引发了地方性的靖江保卫战。
8月29日……
“都说完了？说完你就退下吧……” 木然地听完面前内侍的报告，我强忍着眼中打转的泪水，静静地背过身去。
这次战役，道光小皇帝并未准许我参与，甚至对我讳莫如深。但他并不知道，关于这段历史，我比他清楚得太多太多。我明白自己逃脱不了战败的宿命，只是……只是我没想到，那个丧权辱国的《江宁条约》，居然要让我亲自参加！
狠狠地握紧了右拳，我口中一片腥气。
亚瑟•柯克兰！好一个大英帝国殿下！你屠我子民，侵我河山，居然还想夺走我最后的尊严！
那就让你看看！你这龌龊的心思是有多么的可笑！
狂风挟带着强劲的气流，冲破了沉重的宫门，席卷起青年如墨的长发，如火的长袖。夺目的金光在他身后迸发，又收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青年头也不回，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委靡昏暗的宫室。
“长生，随吾一战！”
康华丽号上，耆英正满头大汗地在原地打转。
这次签约，英吉利指明了要让“他”出席，羞辱意味自然不言而喻。上头虽说抗议了多次，但终究还是被对方用武力压回，不得已才应承了下来。
现在眼看仪式就要开始，对方也催促了许久，可谁又不知道那位的脾气性子，骄傲如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看来，这次签约，“他”是不会到场了。
想到这不禁冷汗重重。若是对方借题发挥，就算不付诸武力，也少不得要更多的好处，而自己作为钦差，届时只怕难以交代。
唉，这可如何是好。
正暗自头疼，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骚乱。抬眼望去，饶是久经官场，深通人事，也不由得呆立当场。
不远处只是缓步走来了两个人。
但，他的眼中，只看到了一个。
红衣如火，乌发如墨，眉眼间，是千年万年的风华。
穷穷瀚宇，泱泱神州。
只有这一人，只得这一人。
耳边不知道是谁在低声啜泣。是了，本不该……本不该让“他”出现在这里……奈何，奈何……
国祚衰弱，蛮夷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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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康华丽号后，才得知那位大英帝国阁下仍未到场，这签约仪式还需等待一阵。我笑了笑，不甚在意，来都来了，还怕了这低级下马威不成。当下就和长生移步上了甲板，静静地看着这一方江水。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少主……”
“哦，你怎么来了？”我微微一笑，转身看向身后俯首行礼的大臣，“怎么，怕我跑了不成？”
“下官不敢！只是有一要事要，要禀告少主……”
这个人，我是认得的。耆英，小皇帝特派的钦差，《江宁条约》的中方代表。就这么一位臣子，丢进历史洪流中连小沙粒都算不上，奈何生的太是时候，签了个著名条约，结果就成了跟李鸿章一样的历史名人，被后世的民众念了个没完，叨了个没了。
但是，又怎能怪他呢。大家都是无奈人，在这样一个时代，是说不清对错的。
想到这，我不禁放软了口气问道：“到底有何事？”
“这……今日，按照对方的要求，把……也带来了，少主……是否要见上一面……”
江面上风声呼啸，将他的话语打得零碎，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那个名字，那个注定会萦绕在我心头157年的名字。
张开嘴，我听到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我想见他。”
许是知道我的性格，断不会拒绝相见，因而耆英不到一会便将人带了过来。
小小的一个人，身着新做的红马褂，腰间利落的束起，头发有些凌乱，带着了点水汽贴在了苍白的脸颊上。
“港……”我低声唤道。
面前的孩童闻言抬起了头，漆黑如墨的眼眸循声看来，竟是一片荒芜。
“我是你哥哥，王耀。”我努力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初次见面，香港。”
“哥哥？我哪里有什么哥哥……”
“啊！？”我错愕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要把我送走。”他不在乎地撇开头，“于你而言，我不过是一个自保的物件，又何必虚情假意……”
“你！”一边的长生闻言大怒，正欲出口教训，却被我一个举动惊得呆住了，“耀，你……”
我呆呆地回望过去。只觉得眼前一片水汽，模糊了双眼。
我，我这是怎么了？
心口疼得发紧，下一个瞬间，无奈，恨意，不舍，自责，这些情感就如同滔天的巨浪一般，把我拖入了无边深渊。
别哭，耀君别哭……
这是历史啊，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啊！
我强撑着摇摇摇欲坠的身体，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抹去了脸上的水渍。
我听见自己平静而压抑的声音。对着面前的孩童，轻轻地说着。
“是了，你是该恨我的。我之前从未关心过你这个弟弟，事到如今，还要将你拱手送人，换得一时苟安。”
“我并不是一个好哥哥。过去那么多年，在我手上，来来回回交换了多少土地……也许在不久后，我还会亲手送出更多领土……”
“可是！”
深吸一口气，眼神里，不再是打碎的悲痛，而是燃烧的战意。
“吾生而为龙，即使一朝折断掌牙，拔裂鳞片，瞎目断爪，坠入浅滩，龙依然是龙。”
“失去的，终有一日……”
“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双手奉还！”
静静地将右手递到他面前。
“港，你可愿等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一个世纪那般。一只小手终于缓慢地伸出，坚定地将我握紧。
我含笑闭上双眼。
真好……港，只要你还愿意相信，那我和耀君，就无所畏惧！
================我是眉毛子终于出场的分割线================
略显拥挤的船舱内，或站或坐，挤满了人。
隔着一个谈判桌，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味觉白痴，人间凶器——亚瑟•柯克兰。
一身利落干练的军装，左手撑着下巴，右手在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祖母绿的眼眸微微眯起，对着我笑得意义不明。
看他这副模样，真心各种欠揍啊。我暗地里磨了磨牙，挑衅地盯了回去。盯着盯着，就不由自主地往眉毛上瞄去了。
很好……很强大……
这种本应存在于二次元的极品眉毛……刷得出现在了三次元，杀伤力真心不容小觑！我下意识地握紧了身边香港少年的手。可怜的欧豆豆，尼桑一想到你今后要感染上这种4B粗线笔画出来的眉毛……就忍不住想冲上去把它拔个精光啊（╯‵□′）╯︵┴─┴ 。
无视我几乎实质化的怨念，眉毛子童鞋换了个姿势，继续无压力笑眯眯地看着我。
┴─┴︵╰（‵□′╰）次奥！导演我抗议啊！这种腹黑淡定攻和炸毛傲娇受的即视感不太对劲啊！！！
一旁的香港少年投来了\("▔□▔)/的眼神。
好……吧……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怎么说我曾经也是个帝王攻，比气场绝对完爆这丫的！
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姒启这货。一瞬间，惊人的气势就爆发开来，在场的一干人等都不由地呼吸一滞。
这场面，只能用五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狂！拽！酷！炫！霸！
（远在京都的某人背后一凉……）
“……王耀阁下，果然，名不虚传……”眉毛子挑了挑眉（这个动作还真是微妙的说=。=），终于将面上不经心的神色收了起来，略略沉思了一下，就将手中的文件抛到了我的面前，“话不多说，就请阁下看看这份条约，若没有意见，还是尽早签了为好。”
笑了笑，我将身上的狂暴化的气场收了回来，对着明显松了口气的司康饼混蛋说道：“这份条约，不看也罢。想来大英帝国阁下也不需要我的意见。”
又偏了偏头，对着一边的耆英缓声说道：“既然你是钦差，这条约内容便交予你处理了。可别让对方轻看了我等。”
耆英神情凝重，只点了点头，便开始专心与对方讨论起一些不合理的内容。
继续无视对面眉毛子抛来的各种“秋波”，我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这不厚道的粗眉，给我看英文条约是闹哪样啊次奥，在这个世界，日本才是通用语知道不！宇宙语都不知道要用，信不信本家抽你个春光灿烂啊！(╬￣皿￣)凸
……好吧，咱们英语苦手的某伪王耀默默地吐了个槽。
于是在这瞬间，各种诡异的脑电波悠悠荡荡，立马就把某灵异体质的国家惊了个几秒。
啧！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了吧！看着对面各种恶寒还不明所以的眉毛子，我决定发挥国人的优良传统乘胜追击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阁下一直看着在下饮茶，可是想亲自品尝？”我凭借着精湛的演技，成功摆出了一副无害的嘴脸，“我这就让人给阁下奉上。”
对面眉毛子一囧，但已经来不及出口阻止了。我笑眯眯地点了点他面前摆好的茶盏，发出了友好的示意。
然后，万恶的资本家、黑暗料理界的一朵奇葩，大英帝国阁下——亚瑟•柯克兰，卒。
╮（￣▽￣）╭开玩笑的啦~
“不知道这苦丁茶合不合阁下的口味？”看着脸色已经逐渐发绿的某只，在下心情大好~
让你喝惯红茶，这下被绿茶坑死了吧咩哈哈哈哈~
“少主……”一旁的耆英转过身来，低声唤道。
OMG，差点忘了还有正事！我连忙把脑海里各种扑腾乱飞的小花花压下，一秒切换凝重的表情：“如何？”
“我等曾于静海寺议约四次，今日条约之言与当日相比，并无多少出入……纵然力争，也难更改。”耆英叹了口气，脸色瞬间苍老了不少，“这条约，怕是不签也得签了……”
“是么……”我淡淡一笑，“那你与我说说，这一纸条文，都讨了那些东西？”
“自今以后，大皇帝恩准英国人民带同所属家眷，寄居大清沿海之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等五处港口，贸易通商无碍；且大英国君主派设领事、管事等官住该五处城邑，专理商贾事宜，与各该地方官公文往来。”
【开放五处通商口岸，允许英国人在通商口岸设驻领事馆。】
“今大皇帝准将香港一岛给予大英国君主暨嗣后世袭主位者常远据守主掌，任便立法治理。”
【割让香港岛。】
“因大清钦差大宪等于道光十九年二月间经将大英国领事官及民人等强留粤省，吓以死罪，索出鸦片以为赎命，今大皇帝准以洋银六百万银元偿补原价。”
“且向例额设行商等内有累欠英商甚多无措清还者，今酌定洋银三百万银元，作为商欠之数，准明由中国官为偿还。”
“因大清钦命大臣等向大英官民人等不公强办，致须拨发军士讨求伸理，今酌定水陆军费洋银一千二百万银元，大皇帝准为偿补。”
【赔款2100万银元。】
“凡系大英国人，无论本国、属国军民等，今在中国所管辖各地方被禁者，大清大皇帝准即释放。”
【享有领事裁判权，英国人在中国犯罪可不受中国法律制裁。】
“开关俾英国商民居住通商之广州等五处，应纳进口、出口货税、饷费，均宜秉公议定则例，由部颁发晓示，以便英商按例交纳。”
【英国在中国的进出口货物纳税，中国与英国共同议定。】
老迈沙哑的声音在这船舱内流淌，短短的13款条文不到一会就念完了。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似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看着这末日的王朝，这东方的睡狮，是否已经丧失了战意，磨尽了风骨。
我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朝耆英点了点头：“签吧。”
周遭立马就传来了唏嘘声和嘲弄声，我却浑然不觉。此刻的我，需要睁大这双眼睛，看清，这一纸条文上，是如何刻下这个国家的淋漓苦痛……
然后，永世铭记！
【8月29日……
中英不平等条约《江宁条约》签订。
正式揭开一段民族血泪史、屈辱史、抗争史的帷幕。】
许是对我屈从的态度感到很满意，接过条约后，眉毛子心情甚好地对着我行了个礼。然后朝着香港伸出了手。
我嗤笑一声，转身抱住了孩童颤抖的身体。
“等我。”
感觉到怀里传来了细微的动静，我默默站了起来，牵起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带到了眉毛子的面前。
“舍弟就麻烦阁下照顾了。”
眉毛子眨了眨眼，挂起了虚假的官方微笑：“不胜荣幸。”
这之后就是些例行的交流，一起画个画留作纪念什么的。眉毛子已经心满意足地带着他的“战利品”离开了，我也没有了留下的心情。和耆英打了声招呼后，就直接步出船舱寻长生去了。
江面风声依旧猎猎，长生依照约定等在了岸边，一身绯衣被吹得凌乱，看上去有些落寞。走近了，便听见她低低地念：“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心中一酸，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装作平静，淡淡地唤她。
长生一惊，赶忙换上一贯的神色，对着我说道：“结束了？那我们回去吧，姒启怕是等久了。”
点了点头，正准备走近些。不料脑海一阵剧痛，在长生的惊呼中，我生生吐出了一口鲜血。
“没事……大概是最近猪血吃多了……”我抹了抹嘴角，扯出了抚慰的笑容。
【近代史开启！为符合历史，将对王耀的身体进行改造！】
【“残破”模式开启！】
卧槽！秩序君你不要突然诈尸好咩！！！！！
改造你妹啊！！！残破模式又是什么神词啊喂！！！！
条件反射地吐了个槽，却不料一激动之下，反正涌出了更多的刺目“番茄酱”。
尼玛！
之后就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暗世界了……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黑塔利亚篇 第十二章 沧桑百年 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