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And count to ten(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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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和Kelly以及会计部的另一位是被选上的三人，他们这三人是本部的第二批中的三人，第一批中也有三人。再加上别的机关部门选拔的十八人就一共二十四个人。
“这么多？万一出了事怎么办？”John有些诧异。Kelly在底下用手拍了拍他示意他别乱说话，接着悄悄给他解释：“MI6中的人稍经训练几乎都能成为像模像样的特工。毕竟是有底子。再经历过两个星期的训练之后就可以约等于特工了。但他们可能也会有些担心，这么多人万一出点儿事也是麻烦，所以总部肯定会密切监视。”
John偷偷瞄了周围一眼，低声和Kelly讲话：“这么担心就直接找正式特工啊，我来这儿纯粹机缘巧合，一出点事小命再没了多冤。”
他俩和那个和自己一批，训练成绩得第二的人离得很近，那人听见他俩在说话也凑过来：“选的这帮人的身体、心理素质都跟特工接近，情势这么紧张，但他们又不能把这些人直接调一线做任务去，只能用这种借口呗。不过总部监视着，一有问题他们会派直升机的，应该没问题吧。”
说话的这个是三十多岁的男同事，也是个前辈。Ailsa说过他，据说他每次一有这种非特工任务去完成的任务都有他参与，但这回人这么多他好像也是第一次见。他们会计部的占了四分之一。
咦？看着这么面熟？John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发现原来这人是之前训练第一天晕倒的那个男人。
因为都是不同部门的，所以所有人都和熟识的人聚在一起，二十四个人就被分成了一个个小堆，大家都有些警惕。而那个男同事也凑到John和Kelly这边来，生怕在其他人中落下个“孤僻没人理”的名声。
他和John不停地扯游戏之类的话题，Kelly插不上嘴，就只能和会计部第一批的那三个人说话，那三个人里两个都是女孩子，话题多些。
二十四个人现在在基地中，等着上级颁发任务的资料和各种通行证。但与会计部六个人正对着的方向吵吵嚷嚷的，男同事自告奋勇地过去打探情况。
过了一会儿男同事回来时带回一个消息，原来那边的人要根据大家的成绩搞个排名。
“嚯，排名？”John惊奇道，“他们没事儿干啊？他们哪个部门的？”
男同事回答道：“听说他们是为了更好互相知道实力，其实我看啊他们就是想知道谁成绩在这些人中不太好然后欺负人家。哪个部门？我也不知道。”男同事挠了挠头，“看着应该是一群在办公室吹惯了空调的白领。”
其实你也是这种白领。John在心中默默地说。
Kelly摩挲着下巴想了想：“任务执行的时候肯定有人们都不想干的事，例如买水买吃的伺候大家或者冒着生命危险偷听大Boss的谈话等等，我想他们是想让那些成绩不好的人干这些被大家淘汰下来的活儿。”
几个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男同事还说了一点：“他们那边吵得挺厉害，但看样子大多数人都同意了，估计一会儿他们该找咱们要成绩表了。对了，你们的评估测试成绩表都带了对吧？”
John他们点头，男同事舒了一口气：“刚才有几个人推脱说没带，他们差点没打起来。真野蛮啊。”
果然就过了几分钟，有个头发上染了一绺儿红色的男的朝他们伸手：“几位，麻烦出示一下成绩表。”六个人乖乖拿出自己的，红发男一边在自己的本上抄他们的总成绩和名字一边嗤笑道：“你们还真够听话的。”
没人搭理他，第一批的两个女孩撇了撇嘴。他自知无趣也再没废话。
他抄完了拿起本子走到下一堆人群那儿找他们要成绩表。
John问其他五人：“大家成绩都怎么样？”几个人说出了自己的总成绩。
他在心中估算了一下，自己应该在这六人中排第四名左右的，Kelly还是第一，第一批的一个女孩子是第二，男同事第三。
过了一会儿，那个红发男手里拿着一堆纸片分别按照上面的名字发给每个人。
John接过纸片，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总成绩，底下还有一个排名的数字——12th。
他笑了笑说：“我第十二名，你们呢？”大家纷纷凑到John那边看他的纸片。男同事看了看自己的卡片说：“我好像是第八名。”“Cool.”John善意地笑笑，男同事也微微一笑。
他用眼神询问Kelly，Kelly竖起两个手指。John一愣，接着夸了她两句。
第一批的“第二”女是第七名，的确她和男同事的分数很接近，第一批中的另一个女孩是第十六名，另一个男孩是第二十一名。
这时，那边的一个男人突然大声喊话：“静一静，各位！静一静！”大家都安静下来，往他那边看去。John发现这男人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其中就有红发男。
那男人“咳咳咳”清理嗓子，咳了半天也没看他说话。
有的人渐渐不耐烦了，他才开口：“各位，我们利用大家的总成绩搞了一个排名，并把各自的排名发给大家，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了自己在二十四个人中的位置。其实，前十六位都是不错的，大家鼓掌，互相鼓励一下。”
掌声热烈的都是那些成绩不错的，后面的八名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们只是稀稀拉拉的敷衍着。
男人又咳了两嗓子：“一会儿，发放任务资料和通行证等等的人会过来，大家最好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排名的事，因为这会引起他们的疑心，万一把我们这些无辜的人都送回去重选一批，到手的奖金也就都没了。”
其他人表示同意地点头，男人正经地说了一句：“记住，we’re clean（我们是清白的）。”
不久后，总部的人来给每人一份任务资料。通行证、各种设备例如对讲机、微型耳麦等等，可是没有枪。
那个老头儿嘱咐了半天，细细分析了那些资料，告诉他们发下来的设备该怎么用、什么时候用，对讲机有特殊设置并装有GPS全球定位系统，如发生紧急情况，只需一摁一个特殊按钮总部就会派出支援，最后说了些大家要互相帮助才能顺利完成任务的话就走了。
总部派下来三部越野车，一部能坐七人。但还有三人没做。
——所以排名没有白排，为了“公平”起见，排名最后的三位就只能自己打车去机场了。
John真觉得他们很不幸。
任务的主要内容是捉捕一个人，一个在法国洒满他的犯罪狐狸毛的狡猾狐狸。
他的年龄四十八上下，金发蓝眼，堪称法国的犯罪大头。
他的全名缩写之后是三个“K”.他姓King。
“King？这个姓氏也不常见，但我总记得我看见过它是某个人的姓氏。”John自顾自说道。其他人纷纷响应——当然是响应他的前一句话。
这次的任务是要潜入King的法国总部犯罪集团，然后将他和他的犯罪团伙都一网打尽。
“明明是法国的事，为什么要MI6出来摆平？”男同事问道。
“第二”女想了想说：“这个资料上没有。不过我猜他应该是危及到了英国政府的利益，所以MI6才出手想阻拦的吧。”
“可这个任务的确重大，怎么他们让咱们来执行？”John不解地挠了挠头。所有人也都对此费解。
Kelly一言不发。
所以这成为几个人心中一直的一个谜。
任务分配的名单已经做好。John惊奇地发现原来自己需要潜入King的法国总部！ OMG！他可没有反侦察经验，这要是被发现了，可要丧命的啊！不只是他，这二十四个人中还有八个人和他一样被分配要去潜入King的法国犯罪总部。可那七个人中John一个都不认识。
计划是先从打杂的做起，然后做小头目，最后就要得到更多的情报。
他的犯罪团伙表面上是个公司，有许多部门，八个人分别在不同的部门先做起，那边早有眼线，所以John不久就成了个小头目，去真正的总部开会。
虽然资料中说了这老家伙偏爱咖啡，但John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去沏。当时John被他吼得一阵清醒一阵晕，中间发生了什么根本就忘了，只记得自己第一次开会还没打听到什么呢就那么丢人，King尖叫一声把咖啡全倒在了自己身上。
John痛得一下就失去知觉了，他看见被烫过的变成红色的皮肤上刹那间就起了几个大泡。
John的身体的确有点脆弱，不过也可以说这是下意识的逃避。因为，看着自己的白皮肤上全是红色并瞬间起满水泡，这种感觉谁都受不了。
他躺在病床上不止一次地担心其他七人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他的关系而被发现？其实他的担心完全白费，因为不方便探望，Kelly在电话中告诉他那七人中有两人做职员的时候就被开除了，三人也都是在做小头目时因为事情做不好也被踢出来，只剩两个人还在King的总部。可这两人提供了许多有益的信息，导致他们下面的行动方便许多。
John的烫伤好了出院之后就被MI6总部分到和Kelly一组了。除了那些还在收集资料不能走开的就剩下十人了，这十人两两一组，准备从法国瑟堡去好几十英里外的一个小镇。
没错，几十英里。
所以当时还待在地道中的Bond四人完全估计错误，或许是那狭长窄小的暗黑色迷惑了他们心智，让他们误以为几英里。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理解为几英里的话，这路也倒是好走。
为什么要去那里的小镇？你会问。那当然是因为他们查到King最近就要去那小镇。
所以这五组人三、四人一辆越野车就这么开车去了法国的那个小镇。
虽说小镇古老破旧了点儿，不过商店、银行居然一应俱全。
那儿有两家商店，他们花钱把这两家商店买了下来，由John和Kelly这组和另一组分别在商店中工作，一人为老板另一人则为员工，顺带着静静等待King的到来。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
可是银行就不好办了。那是公家的，你总不能把它买下来吧？所以那两组人只能开始了苦逼的银行小职员生活，听说没少挨欺负，还都得装作互相不认识。
剩下的一组在这小镇里租了间房子住，他们房子里还有个望远镜。
在慢慢的等待中，John终于在店铺中遇见了一个胖子。
他认得那个胖子。这胖子就是当年John卧底时第一次参加的头目会议中的一员。他肯定目睹了当时被烫得全身都是水泡的自己。
John知道King这么谨慎是不会亲自出来的，他肯定会派手底下来的人来干那些粗活儿。但他还是得防着这胖子认出自己，MI6是不让John他们杀人的。所以John刚来这里的时候就买了一个大宽沿帽遮住眼睑，同时他在面颊上贴了一道假伤疤。
胖子真的没认出他。其实这胖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诱人的食物上面了。
John暗自笑了笑，就这么暂时蒙混过去了。他充分演绎出一位尽职尽责的好售货员，他还热心地给那胖子将各种雨伞的颜色款式以及哪种特色食物更好吃呢。
但是后来一个金发男人在与雨中跑进店铺。
他拿着John推荐给胖子的那把黑伞说他是胖子的朋友，要换一把伞。
John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为King工作的那些各种犯罪leader他都认的，但他知道这人不可能是一些小喽啰。从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
于是在胖子气势汹汹来的时候，John帮那个金发男人隐瞒了。
不为别的，就为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让John觉得它的主人和John是同类，或者曾经是。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And count to ten(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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