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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挑战 ...

  •   从那以后,我和她便成为了朋友。不管是校园的羊肠小道还是人山人海的食堂我们总是在一起,她好像很喜欢我,不管做什么总要跟我在一起才好,只有睡觉不能和我一起,因为她住校,而我住在父亲家里,和父亲一起住。

      父亲总是很忙,他总是早上很早就离开,晚上很晚才回家,我也跟着他的作息,早上和他一起离开,到十二番队,处理副队长的队务,晚上放学后直接到十二番队帮助他作一些实验,等到夜晚我们一起披着星星回到家中。

      父亲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每天晚上,父亲的生活都很规律,回去之后先为自己一天的实验写报告,写完后吃饭,在他写报告的时候我必须把饭做好,吃完饭,他会洗澡,他洗澡的时候我帮他搓背,然后他会进入自己的房间睡觉。在他睡觉之后,我便拥有自己的时间了。

      父亲的房间我从来没见过,他也从来不允许我进去,我很好奇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可是我怕父亲会讨厌我,所以从来没见去过。曾经,我有想要帮助父亲整理房间的想法,可是这个想法刚跟父亲说,我便被他踹倒在地,他身边的东西统统砸到了我身上,当时即便是那样了他还不解气,狠狠的在我身上踹,当时很痛,可是更痛的是为父亲,他这样生气,对身体不好的,以后我要为他弄些好吃的。

      父亲的话很少,他只要张嘴便是骂人,动不动就把一些腐蚀性药物泼到队员身上,十二番队的队员们与其说尊敬不如说是害怕他。

      我一直都管他叫父亲,虽然每次我一这么叫他他的眼神就很奇怪,但是每次他都没有反驳,我想这就是父亲对我的爱吧,他只是把爱藏在心底的深处,父爱如海,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在父亲身边,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如何操控一些复杂的仪器,如何配置一些常用的设备,我几乎成为了父亲的助手,虽然他经常嚷嚷着我不懂的太多,他用的不顺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说过要把我换掉。父亲真的好温柔呀,我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个能帮到父亲的好女儿,而父亲也一定会很愿意有这样的女儿吧。

      想到父亲对我满意的目光,我的心便激动地不能自已,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信心被打破了,一次席位挑战赛,三席挑战了我,他也是反对父亲的一员,他站在台上指着我说“我要向你挑战,看看你是否有资格成为我们的副队长。”

      我看了一眼父亲,父亲一点反应都没有,黑色的面具阴森恐怖,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我看了看台上的三席,他也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咬了咬牙,跳上了席位挑战赛。

      我还是真央一年生,对于真央一年生来说会的只有老师教导的那些理论,可以用来实践的白打,瞬步,鬼道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会,我相信现在台下的人估计都想要看我的笑话。

      明知如此我还是上去了,我想父亲一定有什么想法要我上去吧,相信父亲我不会输的,于是我拿着浅打开始面对对面的十二番队三席。

      站在他对面的我感到他的灵压很强,相信完全达到了副队长的级别,如果没有父亲的帮忙我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应该是一招,一招之后我便会输给他。

      很奇怪的是,他站在那里很紧张,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得见他握刀的手不断地替换着,我并没有放出很强的灵压,别说我隐藏了一部分灵压,就是我放出全部的灵压也不可能让他紧张成这个样子,难道是父亲,我偷偷看了一眼台下的父亲,他黑色的狰狞面具朝向了我的对手,果然,父亲在暗暗帮助我,这样我就更有信心了,绝对不会丢了父亲的脸。

      “呛。”开始的锣声打响了,对面的人先下手为强,在锣声开始的那一刻便冲着我发动了攻击,他的瞬步很快,快到看不见人影,我眯起了双眼,试图看见他的残影,可我却悲哀的发现,我就是连他的残影都看不到,他是在太快了。于是我握紧了浅打,放在左边,随时戒备,以防他忽然袭击。

      忽然,底下人大喊了一声“小心。”我看到了三席的刀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慌忙拿着浅打阻挡,可是浅打却被他劈成了两半,他的刀只差一点点就劈到了我的头上,最终他还是收住了手,后来想起来大概是他摸不准如果他杀了我,会不会遭到父亲的报复。

      我吓得瘫倒,不断地喘着粗气,好恐怖,死亡的味道第一次离我这么近。

      父亲跳上台来,阴阳怪气的讥讽那人,说“这就是你水平?连我的副队长都杀不死,居然还想替代她?”我听了父亲的话,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明明是人家手下留情了,如果他不留情,我怕是会被秒杀吧。

      随后他转身对台下的人说“你们听好了,除非你们有把握杀死我的副队,要不然不要想做十二番队的副队长,不满意的给老子滚。”台下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父亲满意的看着下面的众人,面具被他高高的扬起,他一把抓住了我,将我带下了台子,准确来说,我是被拖下台子的,我崇拜的看着父亲,父亲好帅呀。

      我和父亲经过之处,所有队员都为我们让出了一条路,他们脸上满满的都是害怕的神情,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全场寂静的连针尖落地都可以听到。

      父亲将我带到了他的实验室,这是我第二次进他的实验室了,第一次是我有意识的那次。平时虽然父亲也作实验,可是他并不在自己的实验室做,而是和十二番队的队员们一起,据他说,他怕那些队员们的能力不行,把他的实验室炸了,队员们出事就出事了吧,反正多了去的,他的实验室可是仅此一家,绝无仅有。

      我暗暗猜测父亲将我带到实验室的目的,难道是认可了我的能力,我甚至异想天开地想。

      父亲看了我一眼,指了一下实验台上的实验床,说“把衣服脱了,躺上去。”看了一眼坚硬无比用钢铁制成的实验床,我脸红了,一个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实在是不好意思,第二个是实验床看起来很硬,躺上去会很难过吧。

      父亲站在方便不耐烦了,再次用黄色的长手指指向了实验床,大吼“快给我躺上去,要不然我就把你溶解了。”听了父亲的吼声,我脸一白,倒不是因为父亲要把我溶解掉,而是父亲生气了,父亲生气了,音梦很难过。闭上眼睛将外衣脱了下去,有些害羞的躺在床上,目光闪闪的盯着他。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在涅茧利的心中我只是他的实验用品,而不算是个人。

      刚躺上了铁床,几条锁链固定住了我的腿和脚,我困惑的看着父亲,只见父亲在我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不知名的液体,没过一会儿,我的意识便模糊了。在我模糊的意识中,我又听见了我第一次拥有意识那天听到的嘀嗒声和沉重的声音,现在我已经知道,嘀嗒声是水滴声,沉重的声音是机械转动的声音。

      当我的意识醒来,父亲已经不在身边了,身上是穿好了的死霸装,身上甚至披了一件队长的羽织,摸摸身上的羽织,脸一红,父亲是怕我冻着吗?我感受到了父亲伟大的父爱。

      我走下了床,离开了父亲的实验室,十二番队的人已经走光了,番队里也漆黑一片,看来我一睡便睡到了晚上,父亲一定等得急了就回去了。

      我脑海里蹦出父亲在家焦急的等着我做饭的情形,不好,我要快点回家,这一个念头刚出来,身体不自觉地动了起来,我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不知多少倍,风一阵又一阵的吹响了我,我想我一定像那个三席一样有了残影吧。这就是瞬步,一定是父亲刚才弄得,我兴奋地想,我要让父亲第一个看到,激动的运起不太熟练的瞬步,朝着我和父亲的家飞快的跑去。

      可是当我到大门口我才发现,门已经锁了,落锁的地方已经铺上了一层灵力,那是父亲怕有小偷进来偷东西或者寻仇的过来寻仇会影响他休息,进而影响他的实验。不敢敲门,我不敢确定打扰父亲的休息父亲会怎么对待我,默默的坐在门槛上,像那天一样,数起了樱花的花瓣,樱花像蝴蝶一样围绕这我的手指转圈,粉色的花瓣带来了樱花独有的香气。眼泪围着眼眶打着转,我在心里问自己明明都和那天一样,可是为什么我现在的心情那么难过。

      我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抱紧了父亲的羽织,上面还残留了些父亲的温度,在那微波的温度中,我寻到了些许温暖,再这样微波的温暖中,任寒风将我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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