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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劝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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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像一只小鸟,没有了束缚,享受了自由,便是明天。
我们的明天,像飞不出笼中的小鸟,只有挣扎与对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仅是不快乐。
苏婉璃听完那句震动人心的话,倒没有了以前那么惊诧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眼前这个人,真正的她爱他,虚假的她崇敬他,而真实与虚假一混合,这混乱的躯壳,顿时被时空刺激得不太理智。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将程奕还给月影,我只帮你这一次,成或败,他愿降与否,我随他,但我得走。”她说完就猛烈地咳了起来,心病仍需心药医,这吵闹与不祥之感笼罩了军营中的每一个人,春絮担心郡主,想挑起帘子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但被李世民呵斥了出去,他抱着昏厥过去的苏婉璃出了营帐,进了卧厅,将她放至床上,冷冷的一句话,惊动了厅外枝上的鸟雀。
“传太医。”
太医诊脉之后,确切无假地回禀道:“禀副帅,苏小姐恐怕一是心怒,血脉不畅,二是少时落下的病根,不易治好,三是一路车马奔波,受了寒,便咳出血来。”
李世民啪地踢了床凳一脚“快说。”
太医略擦擦头上的汗:“况且微臣听说梦妶郡主自尽过两次,第一次已经伤到了咽喉,能苏醒已是奇迹,按现在的脉象,她恐怕~~~~~~~~”停顿的他再一次看向李世民的脸,抚下自己的心跳,坚强勇敢地说出来这一系列话中的重中之重“能活过十月已是难事。”
李世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出帐篷,躲在湖边柳树下僻静处独自流泪叹气。他忆想他(她)们自相识到私定终身的一幕一幕,似乎都那么美好,看花灯,泛舟湖上,游红叶山,弹琴吟诗作曲,直到她变了一个人,他开始疑惑与不平,以前的苏婉璃那个仙女一般的人上哪儿去了?新的她刁钻、古怪、脾气暴躁、任性,不再如以前的才华横溢,善解人意,温婉可人,雅致聪慧。
程咬金上前禀道,他又是一个极粗鲁的人:“为兄不要苦闷,为兄苦闷乃弟弟办事不力,弟弟将亲率二十万军攻他这兰州,力将兄父救出。”
而在另一边,春絮急急地同花袭,良娣守着郡主,而郡主服了药后不久苏醒,她命人备一辆车,上书“苏州苏婉璃”旗号,向兰州驶去,春絮一边儿淌自抹眼泪,一面吩咐下去,即刻去办。
而在另一边,李世民还没有对程咬金作出回复,程训谋士与荀相如谋士一同来贺,一边摇着羽扇一边走过来说:“副帅好彩头。”
李世民问为什么。
荀相如说:“苏家长子苏仲华与苏婉璃为同父同母所生,其他子弟皆为妾所生。自小苏仲华便舍不下此妹,这事从置办嫁妆到一应用度皆给予最好,只怕是能摘星星便摘星星,婉璃郡主已经起身向兰州去了。”
李世民从柳树下拍拍灰尘站了起来,面向兰州方向而立,心里就像万花筒,什么心情都有,到现在他还分不清苏婉璃的前后判若两人,若赢,除一隋朝猛将,苏婉璃便一去不复返,若输,不救其父,以后大计若何?而按军法军令此人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