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谍》特典

11、第 11 章

　　“什么！不让我们干涉？为什么？"青年叫道。
　　这一叫不要紧，让警局的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朝他们看去。
　　“廷之，管好你的人！平时也就算了，这是局里！”中年男人看着青年皱眉，又对其他人扬声道，“都看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工作去!”
　　“他问的正是我想说的。”青年身旁的男子面无表情，语气冷淡。
　　中年男人细看了男子一会，轻叹，“廷之，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听爹的，啊。”
　　萧廷之蹙起眉峰，“知道我讨厌什么吗？卖国求荣，委曲求全——很好，你两样都占了。”
　　“廷之——”中年男人哑然无语。
　　“局长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先行离开。”
　　萧震看了他一眼，垂下头抬起手挥了挥。

　　两人刚走出警局，青年就问，“我们真的要去？就我们两个？”
　　萧廷之驻足回头，“怎么？你害怕了？”
　　“那倒也不是——”青年说的吞吞吐吐。
　　“只是去看一下现场，没什么好怕的。”萧廷之戴上帽子，摩挲了几下，“如果害怕就别跟来了。”
　　像被踩到尾巴一样，青年立刻大跨了一步，“都说不是了！我怎么会害怕，以前跟着廷哥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这个？我就是，就是有点担心，局长既然都说不让干涉，那这件事肯定是跟上头有关系，万一我们查到了什么不该查的，那可怎么办啊？”
　　萧廷之挑起一丝笑，冷峻的眼神在夜色中像把利刃，“那也只有查到再说了。”

　　“席哥，那边两瓶威士忌。”小林扬声道。
　　“马上就到。”席少铭回应。他的伤并没有大碍，白天休息了一天，晚上就回来工作了，虽然席邵轻极力反对，但是他不想什么都不做的留在家里，那会让他更难受。
　　“您好，请问您是席哥吗？”
　　席少铭转身，眼前有两人，问话的是个年纪较轻的青年，“我是，有什么事吗？”
　　青年挠挠头，“我们是警局的，这位是我们探长，我们想问您一些有关昨天那场枪击案的事情，不知道您有没有空？哦，是那位小姐告诉我们的，您是最后一个与被害人接触过的人。”
　　男人点点头，这个青年还算礼貌。
　　三人正说着，经理一脸怒气的走过来，“我说姓席的，你还干不干了！三番五次的找茬，你是不是想卷铺盖走人啊！”
　　男人没有说话，青年先开了口，“老板，我们是警局的，想让席先生协助我们调查昨天的案子。”
　　“警局的？警局的就了不起了？在我地盘上就得听我的规矩！”经理咄咄逼人地怒向青年，突然一只手挡在了他面前，手上是一张警局人员的身份证明，“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希望老板能行个方便。”
　　经理瞟了眼证件后气势立刻软下去，“萧、萧廷之？你是萧廷之？就是那个警察局局长家的公子？哎呦，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请您请，您想干什么都行！要不要我多叫几个姑娘？”
　　这个叫“萧廷之”的正是另外一个男人，他收回手，面无表情，“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希望老板不要打扰。”
　　经理搓着手，“那怎么能行！您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这一定要好好招待您才是！”
　　萧廷之蹙眉，看了他一眼，眼神冷酷似箭，“我一句话不喜欢说三遍。”
　　经理瑟缩的退了一步，脸色有些苍白，好一会儿才挂上笑，“是、是，那、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嘁！不识好歹！”青年啐了一口。
　　“一林，办正事。”转而看向席少铭，“案发当天，受害人有没有与以往不同的地方？”
　　男人挑眉，“在我看来没有。”青年在旁记着笔记。
　　萧廷之看了一眼男人，“案发现场，凶手射出过数十发子弹，店外的人几乎都已丧命，为什么你毫发无伤？”
　　“探长这是在怀疑我？”如果不是那个意外，或许干掉他的真是我，男人这么想着。
　　萧廷之收回视线，“没有，但是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谁知道，或许是这个东西救了我一命。”席少铭举了举银盘，上面有明显的子弹痕迹。顿了顿，男人接着说，“我猜测凶手就在对面的居民楼里。”
　　“已经死了。”
　　“什么？”男人不解。
　　“凶手已经死了，被人近距离打穿脑袋，杀死他的人就是指挥这场枪击案的幕后黑手。”
　　“你怎么知道？”男人饶有兴趣的发问。
　　萧廷之抬手指向对面，“如果连接所有子弹汇聚一点，就在那里。我们进去后就发现有人已经死了，身上带着枪，枪里的子弹型号与案发时的吻合，凶手不会蠢到杀死一个人搬进居民楼来伪装成自己被杀逃过追捕，如果这样，他直接逃跑不是会更好？所以死的必是凶手。死者死前脸上带笑毫无防备且子弹是正面射入，这说明杀他的一定是他认识的人。”
　　“那为什么说杀他的人才是幕后黑手？也可能是同伙怕事迹暴露杀人灭口。”
　　“你看那个窗口，只能容下一个人射击，现场找到的所有子弹也都出自一把枪，这说明狙击手只有一个人，另一个人则在一旁监视甚至下命令。”
　　“既然这样，”男人问，“你为什么要追根究底？你们警局的死了人，凶手也死了，一命偿一命，已经没有什么好追究的了。”
　　萧廷之听到问话，盯着男人看了一会，他摩挲着头顶的帽子，这一次却没有回答，“我希望你能随时协助我们调查，能告诉我你的地址吗？”
　　“可以。”男人点头。当然，给的是他一个临时据点的地址。
　　拿到地址，萧廷之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对青年道，“一林，走了。”
　　男人端着两瓶威士忌，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笑了，“警局还是有个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