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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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竹林中的空地。
风吹起潋滟如云霞般的青丝，只见她脚尖轻点，穿梭于竹林之间。点，挑，劈，刺。手中的的剑左右挥舞，寒光闪闪，所到之处，竹叶纷飞。忽然，她振臂一挥，碧水剑一下飞起数十丈高，直逼云端，发出闪电般耀眼的光芒，随即从高空刺下来，疾如流星，只见潋滟举鞘一扬，“喀嚓”一声，宝剑入鞘。她转头淡然一笑。天地失色。
一时间我不由得看得痴了，一段素问剑法被她舞的淋漓尽致。
断师傅鼓掌称赞道:“潋滟，你这段素问剑法已经尽得我真传。很好。”
空晴轻扯嘴角：“潋滟师姐，最近总是看你跟远山师兄一起去后山，还奇怪你们去做什么，今日看师妹剑术精进了不少。想来是你们一起切磋剑法去了。”
潋滟跟远山？我偷偷看向远山师兄。他看潋滟师姐的眼神果然不一样。那是只有恋人间才会出现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潋滟师姐笑了笑“呵呵，连这种小事都瞒不过晴师兄。只是不知道最近晴师兄跟若水师妹的玉女剑法练的怎么样了？”
“玉女剑？”连远山师兄都惊呼。
断师傅的脸色变了变：“空晴！你教若水练玉女剑法？”
空晴神色有些失常，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玉女剑法？听上去怎么这么情色呢。。。。难道空晴师兄前几天教我的那套他说很厉害的剑法叫玉女剑法？不过看师傅跟大家的反应来看，似乎我学玉女剑法是个很不好的事情。“师傅，我学玉女剑法有什么不好的吗？”
“呵呵，也没什么了，只是这套剑法是必须一男一女来一起练习的。你年龄太小，不适合学这种剑法的，以后不要再练了”说着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空晴。
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大家都怪怪的。仔细回想那套剑法，我只学了前六招，也没什么，只是经常被空晴师兄捏捏手呀，扶扶腿的。不过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这时候小竹跑了过来悄悄的在断师傅耳边说了几句话。断师傅皱了皱眉，叫潋滟去山门前，说是她家里有人来了。
随后其他人也都散了，师傅唯独把我留下，又教了一套剑法口诀才放我走。
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今天的月亮很圆，路过竹楼的时候却闻到一股好大的酒气。我很是奇怪
抬头瞧去，竹楼旁边的亭子里一抹白色的身影。轻柔的月光照在她身上，为她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微风吹过，青丝飞扬，衣带飘荡。
潋滟师姐吗？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喝酒？
“潋滟师姐？”我轻声唤她。
“恩？”她缓缓回头。双颊粉红,媚眼如丝,颠倒众生。什么时候潋滟师姐也会这种笑容了？她一直是笑的很温柔，笑的很淡。淡到几乎没有什么笑意。没有想过她也可以笑的如此娇艳,如此动魂摄魄。这真的是潋滟师姐吗?
“小若水吗？才下课？上来陪我喝酒吧。”说着把我抱起固定在她的怀中。那带有桂花香味的怀抱。
“潋滟师姐？你怎么了？”看着她那风情万种的笑，我有些失神。师姐今天的情绪很反常。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下午她家里来的人吗？
“小若水，你不是陪我喝酒吗？怎么都不喝呢？”她拿了个杯子倒了些琥珀色的液体给我。
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我轻轻浅尝了一下那琥珀色的液体，有点甜，有点点酸。很好喝的味道。曾记得很久以前的那个人也曾喂我喝过这种甜美味道的酒.
“小若水喜欢吗？这酒可是桂花做的，你不是一直喜欢桂花的吗？”她伸手卷起我的一绺长发在手中把玩。
“桂花做的酒吗？很好喝。师姐，今天那个人叫你出去什么事情呀？”我还是忍不住去问。
“没什么呀，他只不过告诉我，我亲生哥哥死了。”她说这话的口气，就跟说她家有只蟑螂死了一样。但她眼底的悲伤却骗不了我。她现在应该是很伤心吧？
我反手抱住她，这样倔强的人呀，即使伤心也只是藏在心里。要怎样才能劝慰你？
“小若水的头发好漂亮，上面有好闻的味道。”她低下头轻嗅我的发，然后在我耳边说。
天，真是折磨。我能感觉到我耳根发烫。
“潋滟师姐，你醉了，我扶你回去。。。”我猛的抬头，撞上那璀璨如星辰的眼。我就这样生生震住，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双墨色的眸子，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她冰凉的唇附上我的。那柔软的带着桂花香的唇。如羽毛般的轻吻。我象是被下了咒，动不了，完全动不了。
她一只手匝紧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刚开始只是温柔的邀请，后来慢慢变得激烈，她霸道的舌像要宣誓的主权般，扫过我嘴里的每一寸空间，然后卷起我的小舌，过渡到他嘴里，反复吸吮、纠缠。空气都变得稀薄，我只能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襟，把全身的重量依附在她身上，
“呵呵，小东西，你在发抖呢，是第一次吧。”直到她的话破了这个咒。发抖？是我在发抖。她为什么要吻我？这代表什么？如果这样能化解她心中的悲伤，那就吻吧。
“为什么你的眼神可以如此清澈，干净到不搀杂一丝杂质？我想要呢，想要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把你的眼睛给我可好?”她的指尖轻划过我的眼，用力的抱紧我。
我闭眼，为什么你现在在笑，我却能感觉到你的心在哭泣。可不可以不要再哭泣了。如果你要我的眼睛。就拿去吧，只要不要再哭泣。
我用力摇头，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心要失守了吗？不是不打算再去爱人了吗？不是决定游戏人间了吗？可是那着潋滟那笑的凄凉的脸,我却忍不住的心痛,心动.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男人,原来对女人也是可以动心的。爱情原本就只是灵魂上的事情。爱上一个人跟性别无关。
“潋滟师姐，不要把你的心藏在悬崖峭壁上。不要藏的那么高。”
没有人回应我，轻轻推开潋滟，发现她已经枕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把潋滟放在她的床上，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尽管看起来她那么瘦，可把她搀扶着送回房还是很辛苦的。看着她睡的睡脸叹了口气。悄悄的为她关上门。
在我关上门后，床上那人的眼猛然睁开，神色复杂的盯着门口看了许久才又闭上。
第二天，我就开始后悔陪潋滟喝酒，这身体还太小，不能适应酒精的刺激。现在头痛若裂。不过更让我头痛的是今天该怎么去面对潋滟。昨天我把她送回房间时，她已经几乎不醒人世。她说她想要我的眼睛，她说我的头发好闻，她吻我。可是为什么呢？她从没说她喜欢我。
出门。正对上也打算出门的潋滟。
她笑着对我打招呼 “若水，早”是我熟悉的淡然的笑容。淡然到疏离的笑容。
“潋滟师姐早。”我低低的说。
我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异样，似乎昨天什么都不曾发生。
“昨天。。。”
“昨天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喝了很多酒。若水也应该不记得了，对不对。”
面对那么温柔的笑脸，我还能说什么？她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她说她不记得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点了点头。心底的苦涩泛滥。
“快走吧，要赶不上先生的开课时间了。”
在大家都在上课的时候，我一个人遛到了后山的池塘边。也就是我逃课了。我实在没办法在这样混乱的心情下去听先生的课。我只是想静一静。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潋滟对我的态度比以前还要疏离。以前她对我温柔的笑，现在也对我温柔的笑，现在的笑容面具越来越假。
盯着池塘的水面我开始发呆，因为那天的吻吗？她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越想越烦躁。
“小包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十五岁的空晴声音已经有了性感的味道。
抬头正对上那双桃花眼。我扭过头，不看他。
“小包子不开心吗？”他带着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你不用上课？”
“你都不上，我干吗去上？”他在我身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翘课会被罚抄书的。”
“你也知道翘课会被罚抄书呀？那干吗翘课？”空晴夸张的叫道。
“不为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空晴眨了眨的桃花眼“反正都翘了，要不我带你下山玩玩吧。”
“下山？”山上不是有阵法吗？可以随便下山吗？
“来拉，怕什么，有我呢，跟我走拉。”说着拉起我的手就向前跑。
靠！我就知道这个大桃花不会带我来什么好地方。看着眼前这个叫“翠香楼”的地方心中暗骂。看门口的莺莺燕燕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晴师兄，这是什么地方呀？”我状似天真的问。
空晴笑的一脸的奸诈；“小包子，这可是山下最好玩的地方了。走。我们进去玩玩”
说实话我是挺想见识一下青楼的，不过不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毕竟我现在才九岁。空晴师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把一个九岁的孩子带到这种地方，带男孩子来还有情可原，可是我现在可是扮女孩子。他还带我来就有点问题了。难道他知道我是男的？要是真的，问题就大了。
“别发呆拉，走拉。”他自然的拉起我的手。
“为什么进去的都是男人呢？若水是女孩子进去不好吧？”我假装为难的看着他。
“里面也接待女客人的，今天我请你。”空晴随口说了一句。
老鸨看到空晴后就笑得跟朵花一样“晴大爷可是很久没光顾我们这里了，还以为你把我们姑娘都忘了呢”
“怎么会呢，今日不是来了吗？”
“快楼上请，我这就去请我们家红樱姑娘。爷稍等。”老鸨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皱了下眉，不过只是瞬间，神色便恢复如常。不愧是见管了场面的。
看空晴这应付自如的表现就知道他肯定是这里的常客。下流的大色狼。
很快，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带着呛人的香味进了我们的包间。
“爷~~~~”说着就往空晴身上贴去。一句爷叫到我骨头都酥软了，估计空晴那个大色狼正爽着呢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红姑娘真是越来越美了。我这么久不来，姑娘恐怕都不记得在下了”空晴一手挑起红樱的下巴，一手拉过她的细腰。
“爷真会说笑，人家可是想死你了。”一边说一边在空晴身边蹭来蹭去。
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真不明白空晴叫我来干吗？早期启蒙性教育吗？
空晴在红樱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红樱娇羞的笑了笑，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眼后开始走到屋子中央脱衣服。崩溃！今天这是唱的什么戏？
直到红樱脱光，空晴用教育的口吻对已经石化的我说；“看清楚了，这就是成熟女人的身体。”
真的是启蒙性教育呀。鼻血鼻血~~~
红樱把衣服穿好退下了，空晴站起把门插上，转身向我走来。笑的象跟千年前的九尾狐。
我下意识的抓紧前胸的衣服，这个色痞要做什么？我才九岁呀，他不是有恋童嗜好吧？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俊颜，我慢慢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身体几乎被他困在墙角，他靠的那么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吓的我赶紧闭眼。
“小包子，要睁开眼呀，我这次可是要为你牺牲了。”
随后压迫感消失，慢慢睁开眼。发现他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脱他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我睁大了眼问他，他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给你看男人的身体呀。”边说边把他贴身的上衣扔到地方。
不要脱了吧，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一件我裤裤了。我还不想流鼻血致死，不过说实话，空晴的身体还真美。小麦的肤色闪着诱人的光泽。上面的粉红色樱花盛开。晕倒。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阻止他。
“我不要看，师兄你快把衣服穿上。”
“哈哈，小包子脸红了呢，不看就不看，反正你也看的差不多了，我们结帐走人。”
在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能理解空晴师兄的做法。带我去青楼就看女人脱衣服，女人脱完，他脱，他脱到一半后结帐走人。我脑子打结了。
“小包子，我问你个问题。”忽然他停下来蹲在我的面前。
“啊？什么问题？”空晴这孩子不是脑袋被门挤过吧？要不怎么思维方式如此的不同。
“刚才你看那个姐姐的身体，跟我的身体比，哪个比较有吸引力？”
我想了想，红樱的身体就很漂亮，不过要看跟谁比。空晴的身体简直是极品，口水呀，最后我如实回答“晴师兄的比较有吸引力。”
“这就对了”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空晴师兄听到了我的话似乎很开心。
最后我终于决定不去想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做了。我还不想自己变白痴。
当然回去后我们两个被师傅k了一顿，抄书抄到我想死。不过让他这么一闹，我到是不烦了。喜欢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吗呢。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