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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疯癫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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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华羽皱眉,这不是已经去世几年了的老王爷的名字吗?这个疯癫的女人是怎么……还没等他整理出个什么来,小三大惊失色地一把扯住那女人,嘴里道:“王爷,小的马上就把这疯婆子赶出去!!”随即脸一沉,猛拉起那女人,“放手,王爷岂是你能碰的,快滚出去,滚!”开玩笑,这不明不白的女人要是把王爷弄伤了,他小三不死也残啊,怎么说这后门都是他在守的……一想到不好的后果,小三愈发使劲扯离那女人。可是那女人的手像是嵌进了华羽的肉里般,无论如何都不动半分。
华羽心中暗暗吃惊,却不免被捏得疼痛不已,无奈小三的举动对于那女人来说没有半点效果,他只好抬起另一只手试着扳开那只鹰爪般的手。那个女人却只是瞳孔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呢喃:“温庭,温庭,温庭……”丝毫不觉得她已将华羽的手抓得生痛。华羽没法,只好开口:“你找老……我爹有什么事?”女人置若罔闻,只是一遍一遍地念叨着,直到小三抓住她肩头试图往外拖时,身子一软,昏死了过去。
“王爷,要不小的现在就把这女人扔出去?”小三抱住那晕厥的女人,问揉着手腕的华羽。华羽一边抽搐地看着自己乌黑的手腕,一边答道:“不用,你把她安置在府里的下人房就可以。”背过手正要离去,忽又想起什么,“不要告诉华管家今天的事。”小三满口应诺,他也不想被管家知道啊,不然倒霉的头一个肯定是他!
走在侧廊,华羽想了想刚才那疯癫的女人,然后看看自己一圈全黑的手腕,心内有些兴奋,这,该不是遇到那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了吧?转了几个弯后又叹口气,说不定真只是个疯子,徒有疯劲,没有内质。刚刚那兴奋的感觉也被压了下去。穿过几条回廊,又站住,那女人好象认识自家老子呢,什么人呢?什么人呢?什么人……糟了!!当华小王爷看到屋内站着的华管家无表情的脸时,猛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下午吃药的事……
过了几日,皇帝送来迟到的贺礼,顺便人也过了来。一脚踏进华羽的屋子,看到那小孩正趴床上无奈地摆弄着那天得来的珠子,心内微微一动,面上却先挂了几分戏谑,走过去坐下:“怎么,几天不见,想我了?”华羽听到声音,脑子里先转了圈,是起来行礼还是装弱算了?皇帝笑了下,先开口:“不用起来了。听说你前些日子又犯病了?”华羽点头,顺便把珠子挂回去。“听华管家说是你偷饮酒,真的?”华羽暗暗咒骂了管家一句,笑:“谁见过男子不饮酒的。”皇帝皱眉:“你不是普通男子,况且……你还只是个小屁孩。”顺便刮了下华羽鼻尖。“你又是大人了?”切,也不过是个16岁的毛孩!华羽鄙视。“至少比你大,叫堂兄,没大没小的!”皇帝斜睨他,不小心泄露了些许风情。
华羽微怔,这少年皇帝,真的长大了,个子不说,抽高了将近三个头,相貌也一天比一天出色,如果4年前他只是清秀漂亮的话,那现在只能用俊美来形容了。可惜,还是带了丝少年的稚气,而且,以帝王长相来说,这华罗倾稍嫌阴柔了些,幸好皇家天生的风范弥补了不少。看看自己也有些长大的身子,叹息,这时日过地也真是快,居然四年了……
出神间,皇帝已经拿着一物来到床边,“给你的贺礼,看看喜欢吗。”华羽接过,细细看了番,是一块玉。玉是好玉,晶莹润泽,摸着还有几分暖意,可是这字就……疑惑地看向皇帝,不想对方居然有些羞涩。
“这字,你刻的?”华羽晃晃手中物。皇帝点头:“这刻刀比较不合手,刻着刻着就歪了。”华羽想想也是,这皇帝堂兄的字自己可是见过,比王曦之差不了多少。“其实,你可以找工匠刻的。”华羽玩弄着玉,发现手感极好。“诞辰礼物可是不同寻常的,特别是小羽儿,堂兄自是要好好对待了。”皇帝笑笑,看不出什么意思。
华羽看了他一会儿,心里有些感动有些暖意,这堂兄其实对他真的不错,兴许他连对自己的亲弟妹都没这般用心呢。“我会随身带着的。”华羽真心地说。皇帝靠近他些:“是不是很感动?来点表示吧。”说完低头,华羽此刻少了些平时的警戒,便让他得逞了去。皇帝亲在他的小嘴上不离去,舔着感觉甚好,想想又把舌头往里伸,结果遭到顽强抵抗。
华羽面红耳赤地推开正在舔嘴角的皇帝,擦掉唇上的口水。“你这人,是有恋童癖吗?”总是动不动就来这招,今天更糟,居然还想来法式的,这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皇帝滋味够后,思索一番,笑道:“也说不定呢。”华羽黑线,贞操貌似有危险了……(某沙无良乱入:小羽羽,你想地好远啊啊啊……被PIA飞==)
“这阵子就不要进宫了,养好身子再说。”摸了摸华羽的小脑袋,皇帝华丽丽地回宫。
华羽决定以后要远离他的堂兄一米远。
这天看天气不错,小王爷甩开粘人的小青子跑到后院去透气。这几日在房子里养地够彻底,皮肤都熬回原来的奶白了,再不出来晒晒,估计霉菌堆起来都有一脸盆了(什么破比喻==b)。在摘了几朵小花,铲了几只蚂蚁巢穴,扯了几片蝴蝶的翅膀后,华羽总算注意到了偌大的院子里还有一个人。
细细看去是个女子,年纪不轻,但气质不错,颇有风韵。想了想觉得面生,华羽决定过去看看,毕竟被个女的盯着瞧,面皮厚如他也会害羞。那女子看到华羽接近,似乎有些激动,但很快平静了下来,待华羽走近后方发现,这女子竟是那日抓住他不放的疯癫女人。今日似乎做过打理,与那时截然不同。
“参见王爷。”女子垂眉低首,行了礼就不做声。“你是那日的……”华羽抬头,看清她的容貌,只觉得很是熟悉,可又不记得那日之前在哪里见过。“是,那日唐突了王爷,真是对不住。”女子清冷地声音很是好听,但是带了几分冷硬。“没事,”华羽挥手,压根没在意什么,“听那日你的说辞,似乎认得我爹?”女子眼神淡漠,没有波动地回答:“平君王的名号天下人恐怕都听闻过,我知道也不足为奇。”华羽看了她一会儿,斟酌了词句一番,觉得这女子肯定不只是她话语内所说的这般,敢直呼平君王名讳的人世上实在不多。可看她神色,又不像说谎,也没有那日的癫狂状。“那么你就留在府里吧。”华羽莫明地不想让眼前的人离开,开口道。女子凝目,半晌后摇头:“我没有理由留下,今日只是来道别。”说完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等……”华羽伸手欲拦,却不想心口一阵绞痛,使得他不得不倒下,发出闷然的声响。意识瞬间模糊,感觉有人抱起了他,风声呼呼从耳边过去,片刻后背脊接触到的是熟悉的被褥。疼痛阵阵涌来,喉头有些腥甜,眼前黑暗,终于没了意识。昏去前华羽苦笑,真是,这病好死不死偏在那会儿发作,害他在美人前失了颜色……
昏昏沉沉地转醒,天色已暗,摁住无力的头部,华羽感觉门口有隐隐的说话声,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自己身体虚弱,也就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华管家在教训下人吧。过了一柱香时间,在华羽迷迷糊糊又快睡去的当儿,门被打开,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王爷,请随我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