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颇有些有气无力地拖着书包进了家门。“啊咧?姐,你怎么啦?”尽很是贴心地帮我拿起书包,“是不是体育祭上受挫了啊?哈哈~我就知道,以姐你的体育成绩真心是,啧啧。”尽意犹未尽地咋了咂嘴,“嘛嘛,就算是最后一名也没关系啦,反正也不是多大点事。”“你小子少瞧不起人了!”我躺倒在沙发上回击道,“你姐我可是很厉害的哦,随随便便参加个两人三脚就能得个第二名,怎么样!崇拜我吧。”“哟?!”尽从厨房那了杯水出来,打算递给我“真的?我看那是因为总共就只有2组,你才得的第二名吧···等等,姐”尽皱着个眉坐在我旁边,指着我被处理过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嗯?”“啊、啊那个”我立刻端坐好,“咳咳,你知道的嘛,体育祭上多多少少总会出现点突发状况的哈,没什么事。这个伤口还更能说明我又是在积极参与的。” 尽没理会我,低下头把绷带拆开,看了看伤口。“哼,确实很厉害哦。”“额。”我摸了摸鼻子。 “嗯,处理的还算不错。”尽检查完后,起身去拿家用急救箱,“一看就不是你处理过的。”“喂喂,小子。小时候你受伤了,可一直都是我帮忙处理的。你现在这是在鄙视我的能力吗?”“没有,我只是感叹一下,一级专业和三级非专业人士间的鸿沟差距而已。”“······”小子,我真心想揍你了! 晚饭后,便是各自的自由活动。 我打开电脑,发现有新的陌生邮件。嗯?会是谁寄过来的呢? 打开后发现原来很多是招聘信息。太好了,终于可以脱离无业游民,坐吃山空的境遇了。嗯,有咖啡厅服务员的,花店店员的,游戏测试员,各种各样的,甚至还有百货店员的。对比了下自身条件及时间问题,很好,就选咖啡厅服务员好了。不仅比较轻松,条件简单,而且还薪水也很可观呢。 解决了以后的身家问题后,心情顿时变得很是愉快。好了,接下来是,啊,是小奈的邮件。 【怪事!!真实发生的冰室恐怖事件录】请问那个所谓的恐怖事件录是什么啊?【一个可靠的耳目(耳目?好吧,忽视这个吧。)跟我说···】小奈,这种事情都还可以自我否定的吗? 【···无论怎么说,就只有一个冰室的吧???】是的,像冰室老师那样的存在只需要一个就好,再多来几个会死人的!绝对!我捡起跑远的思路,继续往下看。 【那个耳目说他去冰室的办公室交报告。然后打算回教室的时候往窗外一看,竟然看到冰室在校园里走。】==冰室老师在校园里走是什么值得很不可思议,很恐怖的事吗? 【你想想看,办公室可是在三楼的啊,速度怎么可能有那么快!而且那个冰室走路本来就不灵活,所以啊,那很可能是冰室二号机!!】不,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那个“耳目”眼花了!真的!而且,小奈,我觉得如果这封邮件被冰室老师看到的话,我们两个很可能会被冻成冰雕的。最后,小奈,你的想象力真的是很丰富啊。有没有考虑过去客串个作家什么的? 想象了一下,冰室老师带着西伯利亚冷风站在眼前···好可怕啊!我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这个血腥的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我可不想晚上做噩梦啊!白天的经历已经够了,我可不想到晚上了,做梦都还是冰室老师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啊!虽然冰室老师如果不紧绷个脸的话,其实,想想,还挺帅的!保健室的那一幕不禁又重新浮现到了脑海上。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淡定,淡定,我等要淡定。 带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心情关上了小奈的邮件。下一封,嗯?英文?! 【Dear dad,,mom and Mari How the everything over there Is there any changes since I’ve left I have been dong OK somehow. Today was the first day of the class. As dad told me,all classmates were wearing”GAKURAN”and they just look likes troops, so I’ve got little nervous.They all wonder about me,looking the Japanese face and listen to my terrible Japanese. However they must be very kind for me```I guss.······】 所以说,这是封发错了的邮件。看内容好像是名从美国刚回到日本读书,想努力适应新环境的孩子,而且还是名远离父母,独自归来的。于是,我不仅看了人家写给父母的信,还把这封全英文的信从头看到了尾,竟然还看懂了。==我是不是该先给自己的英文水平喝个彩呢?···不对,不对,赶快把这种糟糕的思维模式给丢掉。无论怎么样,还是给人家写封信告诉他,寄错了比较好。 结束之后,我随手翻了翻日历,明天是星期几来着?唔,是星期二了。咖啡馆的面试时间是星期四,星期四好像没有什么事,放学后应该赶过去,应该来的及。 哟西!明天又将会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所以,现在,赶紧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