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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有位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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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善摇了摇头,眼里含着委屈,手指轻轻的在苏格祥的白嫩嫩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你以前是我一个人的,但你现在又那么多位娘子,你爱那么多人,我能分到几分?”
仿佛还不够,顾善恨恨的在苏格祥的脸上拧了一把:“宁做穷人妻,不为富人妾!”
苏格祥也觉得亏欠了许多,好声哄着:“善善别闹,虽然我娶了那么多,但是我只真心爱你一个人!我以后只对你一个真心好!”
顾善骨子里还是知道丈夫就是自己的天下,而且善妒的心思是不可以有的,听了苏格祥的情话更是红了脸:“好吧,那......那今晚我就准许你来给我侍寝......”
顾善话还没讲完,苏格祥急切的吻就从顾善的樱桃小嘴一直往下......往下......
被子一掀开,衣服一扒。顾善的满身春色尽入苏格祥的眼底。苏格祥看着,眼里满是心痛。轻轻地抚摸着顾善身上的每一道伤疤,轻轻地吻上顾善灰暗的眼底。
两句身体紧密地接触在一起。苏格祥的脸伏在顾善的耳根,轻轻呵着热气:“善善,我爱你。”
善善,相信我。我以后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不管未来有多艰难。
外头的十五月亮羞红了脸,赶紧躲回了云层里。乌鸦不幸从高空坠落,暗骂今晚的月色太美太诱惑。
龙床上,苏格祥紧握着顾善的手,共赴巫山云雨。
清晨时分,辛苦了一晚上的顾善还在呼噜呼噜睡大觉,苏格祥已经醒了并开始自己更衣了。
在大公公的眼里,一位至高无上的皇帝竟然沦落到把妃子宠幸了一夜第二天还自己穿衣服这种地步,是何等的不可思议,这妃子,是何等的失职。
却见苏格祥精神抖擞,脸色毫无半点的不情愿:“大公公,你过来。”
大公公提着个心,恨不得脚不沾地儿地往皇上大人那边儿走去。
苏格祥脸色跟铁板一样的严肃:“你今天去查查,善昭仪昨天为什么受了伤,把膝盖给磕破了。”
这事儿容易,大公公喊了声“是”便安静地等待自己的抽象皇帝给自己颁布下一道任务。
但他失望了,他的皇帝听到了他的回应满意地大刀阔斧往外走,意思很明显,皇帝我现在要早朝去了。
跟在皇帝屁股后面的大公公表示,自己瞬间就苍老了。
十年后,当大公公收养了一个义子,回忆到今天的事时,大公公这样教育自己的义子:“孩子啊,你要知道,圣意是万万不可揣测的,特别是少年皇帝的圣意。否则,阳寿必减。”
小孩浑身抖擞了一下,跪在大公公脚下磕头:“弟子受教。”
......
顾善很难相信,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啊魂淡!!额......算上自己跟阿祥亲热的时间......=w=
顾善乘着步辇回了善宫,摸了摸自己还热乎着的脸,喊:“红菱儿......”
恩?没人应?
顾善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红菱从外边气匆匆地赶来,上气脱离了下气。
红菱喘着粗气开口:“娘娘奴婢回来了,您刚才叫我否?”
顾善点头。
之后的事情,就是红菱温柔体贴满脸喜色地给伺候自己漱口洗脸,给自己种满草莓的身体洗个热澡。
红菱嘀咕:“娘娘,你可不知道。你刚来就被召侍寝,可羡煞了各宫娘娘。”
顾善暗啐,完了,这叫树敌。不过,嗯哼,阿祥本来就爱我一个人的。
红菱挽起顾善泛着水珠的头发,嘀咕:“娘娘,您看,皇上今儿一大早就送来了好多好看的珠宝,我都给您登记入库了。您瞧,皇上对您真好。”
顾善想,如果他敢对我不好我就让他当太监去。
红菱简单地给顾善梳妆完毕,还有点不死心的嘀咕:“娘娘......我们一起去看......去看国宴可好?就围在远远的地方看。那儿的烟花还有戏班子都可好看了......”
抬起头,入目的是红菱殷切的目光。红菱稚气未脱的脸此时浮现出了一点儿小孩子的心性。
顾善贼贼地笑:“可是我不想去怎么办......”
谁料红菱马上吓得头磕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唉,怎么又是这句话。顾善赶紧扶起红菱,道:“我逗你玩呢。你多大了。还有这宫里是不是第一次办国宴?”
红菱被吓得语气恭敬疏离:“奴婢今年二六年华。自我进宫来宫里是第一次办国宴。我很好奇所以才一心想去看两眼。”
顾善呵呵笑,还是小孩子呢,都是穷人家的苦命孩子。
于是,夕阳西下,一主一仆,一前一后往者后宫的反方向逆道而行。
那座假山旁,据红菱说可以看到全景。
走到半路,顾善就远远地看见假山旁围满了各路宫女。都是偷偷摸摸瞻前顾后的。
顾善扯嘴角:“红菱,我去会不会把她们吓到?”
红菱难过:“主子莫怪,奴婢失策。”
顾善嘻嘻地笑,拿出自己最快的奔跑速度往自己寝宫奔去,消失在红菱震惊的目光之中。
“我们这样好吗,”红菱扯着身着宫女服饰的顾善,忐忑极了:“这不和规矩,出了差错我担待不起。”
顾善摸了摸红菱的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我命大,你放一百个心吧。”
真不愧是国宴。场地的四周用红灯笼围了起来,虽然天色已暗,但配上皎洁的月光,场地里却是亮地很。大红的地毯将整个场地铺满,一桌桌食材无不彰显来者身份之尊贵。更甚,在场地的正中央搭着戏台,戏台后方挡板用一朵朵娇艳牡丹花铺满,红绸从牡丹花从掠过,极显飘飘欲仙的神韵。
苏格祥黄袍加身,头顶象征着至尊地位的皇冠,一出现,气场便镇压了所有的来宾。照话折子里来说,苏格祥,就是天生的王者。
苏格祥坐下,全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连原在几百丈之外的顾善都想扣耳屎。
然后,鞭炮声响起,烟花从地表飞到天上,绽放出绚丽的花朵,全场无不叫好之人。
红菱看到激动,紧紧的扯住了顾善的手却浑然不觉。
顾善的目光全在苏格祥身上。苏格祥一手握着一位衣容华贵的女子,一边向各国使者敬酒。几番下来,戏便开唱了。
顾善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苏格祥现在手上握着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别的女人的。那个女人,比自己优秀。
戏开唱了,很好听。但是顾善怎么也看不下去,索性偷偷地从红菱那里脱了手,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自己就出去散散心,马上就回来,应该没什么事的。
路上,顾善走着,便发现不远处的樱花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条件反射让胆小的顾善往樱花树下走去。
樱花树上还在不断地掉花瓣,待顾善走进了看,却见一名面容姣好的着烈火红裳少年从树上一屁股摔下,惨不忍睹。
上前扶起这少年,却难料少年满脸通红,一把小刀横在了顾善脖子上,顾善害怕地立马从袖中抖出一把水果刀,横在少年的肚子上。
冰凉的感觉让顾善吓到虚脱。
少年可能是因为腹前的这把小刀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肯定杀了顾善灭口了。
少年好像有点恼羞成怒:“你是谁!信不信我杀了你!”
顾善心知此刻不能胡来,学了宫里人那般求饶的摸样,眼观鼻鼻观心:“少侠饶命,民女只是路过而已。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民女都不记得了。”
少年眼睛转啊转的,顾善看的都晕了。忽的,少年把小刀插鞋里,将顾善扛起,作势想要把顾善扔河里去,顾善怒了,一个倒转反扣直接把少年扑到在地。
全身都压在少年身上,少年挣扎了几下才发现此刻自己的真身真可谓是动弹不得,汗出了一坨后,少年累得索性把脸一撇:“既然败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劳动人民的体重和武功是不可估量的!哼唧~
顾善难得正经:“那,爷爷说不可以欺负小孩子的。我也是路过而已,你打打杀杀的这是闹哪般哦。”
少年不答话脸色跟他的衣服有的一拼。
顾善也觉得如此下去不是个法子,于是在自己身上撕了一块布条,将少年的双手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起,然后将布条尾端牢牢绑上了樱花树树干。
左右检查了下,顾善猛然从少年身上弹起,迈开小短腿向远处逃命去了。
但是跑了几下,顾善觉着自己的行为不人道,然后又折回来在少年旁边蹲下来,好声好气:“我不是故意要绑你的,这把你的刀我给你,等我逃走了你再拆开绑你的绳子。”
说罢,顾善把自己的贴身水果刀往少年手里一放,立马头也不敢回地飞奔而走。
少年望着消失在自己实现里的脱线少女,眼里浮现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