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骑士与老法师的奇幻之旅》一条围巾

6、第 6 章

　　“该死的霍迪·贝鲁特。”卡尔恢复意识的第一句就是咒骂那法师，现在他全身的疼痛的像是每根骨头和皮肉都被巨石碾过一样。
　　还活着。
　　卡尔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比以往还要透明、清澈的天空。
　　他试着爬起身，看到自己抬起一只不属于他自己的双手，修长而有些白皙，且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手掌。接着他从他的喉咙里发出让人难以置信声音，这声音清脆声音，根本就不他常年咳嗽的喉咙才会有枯竭声音。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
　　他还没来的及消化这一切，就发现自己是躺在某个不知名的山坡上，周围是野草丛生。
　　这让他感觉不知所措的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
　　呆泄了几秒后又很快的镇定下来，作为骑士首先学会平稳和镇定处事。快速的从地起身，嘹望着周围，周围一切都不是他说熟悉的。
　　他脑子里想到了法师，他记得他紧抓着法师的手，如果他被魔法传送到陌生对方，那么该死的法师一定会在这附近。
　　无法理解的是他应该对魔法免疫，那些幻觉以及具有攻击性的魔法在他身上起不了效果的。但是他的手是怎么回事？幻觉？
　　不管如何先找到那该死的法师，才能知晓原因。
　　他看到前方有一个穿白袍的人坐在河边的石块上，那背影像极了那该死的魔法师霍迪。卡尔立即走过去，自从退伍后他的身体从没有这样轻盈过，就像回到几十年前的一样。
　　当那人抬起头看向了一眼卡尔，卡尔立即停下了，发现对方竟然不是他要找得那个上位的老法师。
　　眼前的是一位人穿着法师斗篷的年轻人，长着一张相当英俊吸引人目光的漂亮脸。卡尔不太常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性脸，但对方五官的线条确实精致又不缺乏男人的棱角，可以说是以英俊男人中的漂亮不为过分。年轻人的那双碧蓝色眼睛却颜色太过幽深，看上去很忧郁，让人看了不舒服。
　　卡尔只是看了一眼，就无比憎恶着对方那双眼睛，因为这眼神不禁的让他想起他讨厌的霍迪·贝鲁特公爵，那老法师深邃忧郁的眼神，几度国人被称为圣者智慧的睿智。
　　可卡尔是不会忘记的这双眼睛也曾经让无数少女沦陷疯狂并且心碎，他易举的夺走了一位少女的芳心，也导致他心碎。
　　他从来就对拥有这双眼睛的人没好感，甚至极其不削，所以不削问眼前年轻，绕过年轻的法师身边自己寻找霍迪的踪迹。
　　发现这荒野视乎就只有他和那个年轻的法师而已，那法师到底搞什么鬼，是要愚弄他？
　　他现在彻彻底底被热火了，卡尔打算一找到法师就让他知道曾经圣龙骑士荣誉与光辉不是好愚弄，揣着怒火向河边走去，他从刚才就感觉喉咙干渴死了。
　　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他就被河面倒映出来的人惊呆了，这个是谁？疑问从湖面做出了与他同样的反应后，惊地跳叫起来，快步逃离那河边，他被吓到了，过良久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喃喃道：“这……这么回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皙的手，和富有弹性光滑触感，告诉他这真的不是幻觉。
　　“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是我的眼睛产生幻觉了？还是海姆达尔神的惩罚？……”
　　“这可不是什么海姆达尔神的玩笑或惩罚，神的惩罚可从没这么慈祥过。”一个熟悉地声音回复着卡尔的疑问。
　　卡尔这才想起河边还有一个人在，他回头看哪个年轻人。“你……？”
　　他镇定下自己的颤抖身体，再次打量眼前的法师，如果不是看到自己年轻的倒映，他绝对不会怀疑眼前的人：“你是霍迪·贝鲁特？”
　　他话这让法师皱起了眉，沉默的看了卡尔一眼后，耸了耸肩又继续低头用手中树枝在地上绘画着他的法阵。
　　“亲爱的老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的迟钝，我还以为你早就认出了。”
　　“霍迪·贝鲁特。”卡尔一副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走到法师跟前一把拽过法师的衣领。
　　“你将我可爱的孙子骗到哪里去了？”遇到霍迪，他首先想到的还是这事。
　　被迫被打断的霍迪，平静地温和的表示，“卡尔，我一直以为上次我们见面时，你已经变成一个老绅士，虽然你的态度依旧糟糕的一塌糊涂，但还算是合格的老绅士，不过现在看来，你还依旧粗鲁和毛毛躁躁，毫无修养如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恼怒的瞪着法师，轻藐道；“对一个法师，我没必要表现出绅士与骑士谦和美德的修养，因为那样会是一种羞耻和愚蠢。老法师，别转开话题，我的卡梅尔在哪里？”
　　“图书馆。”法师说
　　“什么图书馆？”
　　“魔法学院的图书馆，我给他布置的作业，他需要在图书馆里呆上一年。”霍迪说将自己领口的衣服从卡尔手中抽出，然后胸前被抓褶皱的衣服弄平。又突然凝重着眉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我还在想，卡梅尔那孩子是怎么说服你这个固执的老头让他成为魔法学徒的事，看来他隐瞒了很多事。”
　　“不，他从来都是乖孩子，绝不会这样做，一定是被你拐骗进了这该死的魔法学院的，就像当年你骗走梅西一样。”卡尔固执笃定的说。
　　“斯廷纳伯爵，”霍迪被惹怒，他抬起眼帘直盯看向那仇视他的卡尔，嘴角无起伏地冷嘲讽：“真不知道你的晚年是怎么过的，竟然无时无刻提到梅西，提醒你自己有着失败的过去，还是以为这样能羞辱到我，我为你的愚蠢感到羞耻，而且我竟然还能站在这里与你说话，真该让塞斯神带走你。”
　　就算古魔法将眼前的老家伙变年轻，可无法改变了这家伙的大脑以及他的性格。
　　“真感谢塞斯神没带走我，他让我见证你是虚伪骗子，因为你对梅西的羞愧才不愿意让人提起。”卡尔义正言辞地说。
　　“我对梅西从来都没有愧对过，这一切都是……”霍迪因为气愤而抬高声音，有突然的停下了，不在继续理论下去。
　　“都是什么？”卡尔不依不饶的追问。
　　“没必要与你讨论这些，卡尔老骑士。”霍迪低沉地说，手指揉着额头上青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与卡尔相处，让他感觉无法保持一位上位圣者该有的冷静了。“看看现在我们的处境，斯廷纳骑士。”
　　“我看到了，它比不过我可爱的孙子卡梅尔的安危，你得发誓回答我，我的卡梅尔没事，他没有遭受你们这些邪恶法师的摧残与折磨。”卡尔用起尖酸刻薄语调愤然地说。
　　“我以梅艾斯神发誓，你的卡梅尔现在是安全无比，满意了吗？卡尔。”他无奈地叹息说：“回到中央法学院后，我会如你所愿开除卡梅尔。”
　　卡尔怒气尖叫想要说反驳词时，发现对方并没有以往针锋相对地讽刺。全身怒火像是被浇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你要开除卡梅尔……是真的？”他怀疑和不确定的反问。
　　法师给了他肯定点头。
　　“那再好不过了，信守你的诺言，法师。”卡尔冷哼着，一副有修养正了正衣服，绅士而有气势地发问：“好吧，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我们现在这样是什么原因了。”
　　“……”法师凝重着眉迟迟没有给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