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半生蜗牛

76、警察 28

　　胡英红见是林永泰，走上前去伸手道：林sir好久不见
　　林永泰笑了笑，走过去握了下手。
　　林永泰：好久不见
　　胡英红：恭喜你回归警队。
　　林永泰：谢谢
　　胡英红松手，折返了回来。
　　李琪安见了笑着对林永泰伸出手。
　　林永泰见了伸手握了一下。
　　李琪安：欢迎回来老同事
　　林永泰笑了笑，转身看到你。
　　胡英红见了对林永泰介绍说：我们霸王花的成员，江小北，之前邮轮案发生的时候我们阿北也在卧底
　　林永泰：是吗
　　林永泰听了看了你一眼，打招呼说：你好。
　　你：林sir你好
　　林永泰看来是被解除了停职，万靖瑶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很开心。
　　胡英红：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昨天的新闻大家想必都有看过。
　　胡英红走去打开了放映机。
　　你们落座。
　　屏幕上投影出昨天机场事件的图片。
　　胡英红：有一名泰国籍的旅客出机场时忽然倒地身亡，症状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我们引导媒体猜测那个人是因为癫痫病发作，其实并不是。
　　胡英红按了下投影机，白幕上现出一段介绍。
　　胡英红：“急性D品中毒”，短时间内滥用、误用或故意使用大量D品超过个体耐受量所产生的相应症状。中毒者通常死于呼吸衰竭。
　　林永泰插话：原来是D品吗？
　　胡英红点了点头。
　　胡英红：法医从那个旅客的胃里检测到了大量HL因残余，并且找到了乳胶制品。
　　李琪安：骡子。
　　胡英红按了下投影仪，白幕上又出现了另一个介绍。
　　胡英红：“骡子”，即利用自己身体运输D品的人。昨天那个人是因为包装不严，导致在胃部泄露，继而引起中毒现象。这件事发生之后我们迅速联系了泰国警方，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查，案件初有眉目。
　　胡英红看向你们：昨天机场死亡的那个人是泰国一个农民，为了钱帮助D贩运输D品，从事这一行没多长时间。我们联系了泰国警方扩大了调查范围，意图一举摧毁掉这条运输线。
　　胡英红说完按掉了投影仪。
　　胡英红：接下来我们霸王花会协助两位组长进行本次扫D行动，合作愉快。
　　李琪安：合作愉快。
　　林永泰：合作愉快
　　胡英红看了你一眼，说：阿北，之后你作为便衣协助O记工作。这个案子目前由林sir主办，具体行动你听他指挥，有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胡英红说完将证件交给你。
　　你接过，回了句：Yes Madam
　　胡英红说完散会。
　　出会议室后李琪安和林永泰走在前方闲聊话旧。到路口后几人分开，胡英红和李琪安前行，你跟着林永泰绕去了CID办公室。
　　林永泰带你去了一处监控室。
　　监控室里一个男便衣正在查监控录像。听到开门声后那个便衣转身看了眼，看到林永泰后打了声招呼：林sir
　　林永泰点了点头，转身对你说：阿北，这里是昨日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你最近先和阿金翻一下监控，看能不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昨天死掉的那个人在机场应该会有人接应，但目前我们没有掌握接应人员的任何线索。
　　你：好
　　林永泰：你们先忙
　　林永泰离开。
　　阿金坐在一排屏幕前，转身对你打了声招呼：你好怎么称呼？
　　你：江小北
　　你找了张转椅拉了过来坐下。
　　阿金转过椅子，看了眼屏幕按了继续播放。
　　屏幕上几个摄像头的画面同时播放。
　　阿金看了眼叹了口气说：这些录像我来来回回看了快十遍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那些D贩很狡猾的，骡子一死他们就马上撤退，怎么会等警察来。
　　你看了眼屏幕，说：他们总得要先确定骡子死亡才会撤退，总有一些蛛丝马迹留下。
　　阿金：有点道理
　　阿金又转身看了眼屏幕，过了会说：你来这边看一下吧，我现在眼睛快花了，我们先换一会班。
　　阿金说着蹬了下地，推着椅子让开了地方。
　　你拉了椅子过去，准备从头播放监控录像。
　　阿金：咖啡，有什么要求吗？
　　你：不用了谢谢
　　阿金：还是来一杯吧，今晚估计不会早下班。这件事着急，早一天查到线索对我们有利。
　　你：我都可以。
　　阿金：好
　　阿金起身出去。
　　你翻看录像。
　　你把查询的时间段缩短在事发前后一小时的时间，地点在B出口附近。
　　事发旅客乘坐的航班下午一点五十分抵达机场，监控显示五分钟后舱门打开，乘客走出机舱进入机场通道。十分钟后乘客在入境大楼附近的监控录像中出现，他过海关用了五分钟，进入接机大堂后不久身亡。事发前那个乘客向着B出口的方向走去，说明接机的人员约定了在B出口外见。
　　事发后不久机场特警迅速出警封锁现场，机场驻诊医生到达现场，查证乘客去世，到乘客尸首被抬走，中间用时不到半个小时。
　　如果那个人是来接机的人，在看到乘客被警方带走后一定会马上撤离现场。
　　你查找航班落地前半小时在B出口附近重复出现，事发后半小时离开现场的人。
　　门响了下。阿金带了两杯咖啡回来，递了一杯给你。
　　你接过说了声谢谢。
　　市机场客流量在全球机场能排进前十，每日客流量接近20万人次，这里面还不包括机场工作人员、巴士工作人员、接机人员，从这么多人里找到几个贩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你本已经抱着熬夜打长久战的计划，但当天下午四点左右，你忽然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bb仔。
　　你暂停录像，退了一些回去，重复看了下，虽然神采有些变化，但能确定是bb仔没错。
　　在录像中看到熟悉的人，你不免多注意了下。
　　你重复看了下bb仔的时间。
　　bb仔在昨天下午一点四十五分出现在B出口外，接着去附近商店买了一瓶水，出来后又返回B出口，时间是一点四十九分。之后他一直站在那里，机场里有乘客出站后bb仔都十分注意，似乎在人群里寻找什么。这样的动作一直持续到两点十分。
　　两点十一分，bb仔忽然探出身，盯着某处没有转移视线。
　　你看了眼接机大堂另一个监控镜头在同一时间的画面，发现那个泰国人出了海关。
　　你又看回bb仔的画面。
　　两点十二分，bb仔忽然怔住在那里。
　　你见了奇怪，看回接机大堂另一个镜头，发现那个泰国人忽然倒地。
　　你见了怔了下，视线在两个画面之间切换。
　　泰国人倒地后bb仔怔住。两点十三分，机场特警迅速赶来，封锁现场。bb仔似乎有些慌乱。
　　有过路旅客停下来看现场。
　　两点三十三分，警方将尸首带离现场，现场解除封禁，围观的旅客散开。旅客散开后不久，bb仔看了眼警车后打了个电话，过了会离开了机场。
　　你陷入沉思。bb仔的活动和你猜测的太接近。
　　你看着屏幕呆住。
　　阿金喝着咖啡，一直看到屏幕里尸首被警察带走，然后收回视线说：这些骡子，为了钱真是连命都不要。不过也是，运输两三次的酬劳是他们做农民一年收成的几倍。
　　你回过神，把bb仔的录像又倒回去看了一遍，一直看到两点三十五分，bb仔离开。
　　你把录像暂停在bb仔最后一次看警车的画面，然后放大，看了下他神色。
　　那刻他脸上的神色不像别的旅客，其他旅客见没热闹看便散了，但bb仔那刻看起来很紧张。
　　如果是看到一个非亲非故的路人出事，有什么原因会这么紧张？
　　阿金看着你放大的画面，似乎也察觉出不对，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将画面倒退了一些看了下，接着讶然道：这个人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你回过神，说：我们找一下林sir吧

作者有话说

　　自荐我家《何必弯记》，一个“直”女的弯路旅程。戳我笔名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