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半生蜗牛

63、警察 15

　　距离入学已经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你和Karen表现得像别的中学生一样，暗中在学生之间进行调查。三天来毒品调查未有任何进展。
　　下课后Karen约你去顶楼天台。
　　天台鲜少有人上来，自从你们发现这点后，这里便被你和Karen作为密探地点。
　　楼下不时有女生谈笑声传来。
　　Karen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女学生，问你：阿北你那边调查有什么发现吗？
　　你摇了摇头。你调查了三天，却并未在这些学生之间发现有毒品在流通。
　　Karen：这些女学生似乎都有自己的小团体，平时下课只会和自己小团体的成员待在一起，团体与团体之间似乎来往不多。
　　关于这点你也有所察觉。以高三A班的学生为例，一个班里四十多个女生几乎有十几个小团体。虽然小团体之间并无对对方的恶意，但明显能感觉到关系远近的差异。
　　Karen看着楼下：像下面那几个站在一起闲聊的，是比较安分守己的一类，但像那几个正走过来的，就是比较不安分守己的一类了。
　　你听了朝楼下看了眼。楼下校园三三两两站了些下课闲逛的女生，而Karen视线所及的那几个正走来的女生，为首的正是麦果。
　　麦果和两个女生走向几个正在闲聊的女生。那几个女生见到麦果走来，停止闲谈。
　　麦果走近和那几个女生说了几句话。
　　那几个女生听完点了下头。
　　麦果三人离开，又走去了另一边站着的几个女生，停下后又讲了几句话。
　　Karen见了饶有兴趣。
　　Karen：阿北，你觉得麦果刚刚和那些女生讲了什么？
　　你没有说话，看着楼下校园，心里也有点好奇。
　　那几个女生也点了下头答应。麦果见了转身准备离开，转身时忽然抬头朝你们这边看了过来。
　　麦果看到了你们。
　　你感觉到她视线落在你们身上。
　　你和麦果对视了两眼，忽然听到Karen说：那是阿瑶吗？
　　你听了回神，顺着Karen视线看了过去，见万靖瑶和何老师相伴着正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来。何老师抱着书本，与万靖瑶说了几句话，万靖瑶听了微微笑着回应。
　　万靖瑶的笑容倒是少见。
　　何老师和万靖瑶进了教学楼，你收回视线，忽然听Karen说：她们俩看起来似乎很搭
　　你听了看向Karen。Karen已经收回视线看向麦果。你回想了下，Karen最近似乎有些奇怪，至于奇怪在哪里你一时有些说不上来。
　　上课铃声响起。校园里的学生都散开往回走。
　　你又看了麦果一眼，见麦果她们也回了教学楼。
　　Karen：走吧阿北
　　你回神，转身和Karen下楼。
　　你们走到楼梯口，忽然见到楼下上来一个人。张琳儿。
　　张琳儿抬头看到你们，脚步顿了下，视线扫过你时停留了片刻，随即冷着脸侧过你们上了天台。
　　Karen见了对张琳儿说：喂，上课铃响了，你不用上课吗？
　　张琳儿像是没听到，走去天台后点了一根烟，看着远处的大厦高楼。
　　你见了皱了下眉，校规严禁私斗，严禁抽烟，似乎校规禁止什么，张琳儿就偏要做什么。
　　Karen看了眼转身下楼。
　　Karen：阿北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你看了眼随Karen下楼。
　　课程上到一半时教室的门被人敲了两下，何老师停止讲课。
　　张琳儿推开门走了进来，看了何老师一眼抱歉道：老师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我刚有点不舒服。
　　张琳儿说这句时的样子，俨然一个做错事求谅解的乖学生。
　　何老师：没关系，身体没事吧？需要请假吗？
　　张琳儿：现在好多了
　　何老师：好，那先回座位吧
　　张琳儿走回座位。
　　Karen撑着下巴看着张琳儿。
　　张琳儿走到座位时冷着脸看了Karen和你一眼，全然不像几秒前和何老师说话时的样子，此时她的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思。
　　你见张琳儿坐下时从兜里掏了一盒口香糖放到桌上。
　　她分明是在天台抽烟，却谎说身体不舒服。她说谎仅仅是为了抽烟还是有别的原因？……
　　何老师继续讲课。
　　你看了张琳儿一眼，见她已经打开课本听课。
　　你收回视线，没再继续看张琳儿。
　　下课铃响起，何老师收了课本离开。
　　你收拾课本时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一只手撑在你桌上。你抬头看了眼见是麦果。
　　麦果倚着桌子看了你一眼后说：喂江小北，周五晚上我家开party，要不要来参加？
　　麦果与你们三天前还打过一架，现在忽然邀请你参加聚会，你越想越觉得奇怪。你看了Karen一眼。
　　Karen也看了你一眼，从她眼神中你看出她和你一样，都怀疑麦果的邀请不简单。
　　Karen放下课本，抬头对麦果说：阿婆你办的是什么party？
　　麦果：我又没邀请你，关你什么事。
　　麦果说时没看Karen，但言语眼神中皆是不屑。
　　Karen：你邀请我表姐，她不在家谁做饭，怎么不关我事？
　　你：……
　　麦果：你不会叫外卖吗？
　　Karen：有party参加为什么要叫外卖？总之我表姐去的话我也要去。
　　麦果：我不许你来！
　　麦果有些生气。
　　Karen：那好啊，那我表姐也不去了。
　　麦果：……
　　麦果犹豫了下，转身朝张琳儿的方向一眼。
　　你不动声色看了左前方一眼。
　　张琳儿听到你们谈话时身子顿了下，侧身看了麦果一眼。
　　张琳儿虽然没说一句话，但麦果却像收到什么指令似的，泄了气说：好啦你想来也可以
　　Karen：那我们明天给你答复
　　麦果：喂你不要太过分
　　麦果指着Karen。
　　Karen：你突然邀请，我们总得先看看行程安排吧。
　　麦果忍住气说：好我明天等你答复
　　麦果说完负气走回座位。
　　Karen拍了你一下后起身出了教室。
　　你看了张琳儿一眼，从刚才看，麦果邀请你似乎是张琳儿示意。张琳儿为何要邀请你？
　　你心里疑惑，想了下后起身出了教室找到Karen。
　　你走向Karen时见万靖瑶走了过来。
　　Karen见万靖瑶走近，对万靖瑶礼貌喊了声：老师好
　　万靖瑶听见后停了下。
　　Karen看了四周一眼，见无人注意后压低声音对万靖瑶说了句：阿北有新情况
　　万靖瑶听了看向你。
　　你走近，压低声音问万靖瑶：你晚上有没时间来我家一趟，我们交换一下信息。
　　胡英红安排你和万靖瑶分别以学生和老师的身份进入育才中学，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分开打探消息。
　　万靖瑶不着痕迹扫了四周一眼，见无人注意后应了声“好”。
　　上课铃声响起，四周学生都赶回教室。
　　你和Karen见了，先一步回了教室。
　　万靖瑶在门口等了会后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