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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两个男人 ...


  •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午后,小小带着正林去拜见她的父亲,也恰逢是她父亲的生日,正林带着茶与酒,还有生日蛋糕,一进家门,小小就喊:“爸爸,我回来了,正林也来看你了。”
      她的父亲便从厨房中走出,两手沾着菜,看了一眼他们就说:“小小,你带着正林先做,再等等我,还有两道菜就做完了。”
      “伯父,我也会做菜的,也去帮您吧?”正林说。
      “不用不用,你们先做着。”小小的爸爸说。
      “爸爸,不着急,你慢慢做,我们等你。”小小说。
      “恩,那我进去了,小小,你给正林沏茶吧。”小小的父亲说完,就转身回了厨房。
      小小看着父亲进去以后对正林说:“我爸爸的生日,一直都是在家里吃,他这一天一定要自己亲自下厨的,而且我告诉你,我爸爸的厨艺很好的。”说完,还调皮的笑了笑。
      “为什么啊?”
      “也没什么,这是他的爱好和习惯,我爷爷也是。”
      “这样子啊,挺有意思的。”
      “呵呵,喝茶。”小小一边说,一边把煮好的茶递给正林。
      正林凑到鼻子闻了一下,说:“好香啊,铁观音吧!”然后,又喝了两三口。
      “算你识货,呵呵。这是爸爸最喜欢的茶,也难为你今天买的时候买对了。”
      “我买错了,你会不会提醒我一下呢?”
      “这个是必须的,要不我爸爸也不喝,他最爱也只喝铁观音。”
      “哎,看来我还有很多要学习啊!”
      “那倒不用,爸爸自从妈妈走后,也是生意失败,或者说是生病开始,人就变了,变得特别容易相处,老了也就更慈祥了。”
      在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后,就听见她的父亲的嗓音从厨房中传出:“小小,进来端菜吧,我都弄好了。”
      “恩,来了,爸爸。”小小快乐地说。
      “我也去。”正林说。
      他们说着,也站起了身来,向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八菜一汤就摆放有序的放在了桌子上。
      “爸爸,好香。”小小笑着对父亲说。
      “确实很香,伯父,您手艺真好。”正林说。
      “过得去是真的,我们坐下吃吧!”他的父亲说。
      “爸爸,先切蛋糕吧?”小小说。
      “恩,行,就知道你最爱吃了。”小小的父亲笑着说。
      等正林拿过来蛋糕后,正林说:“伯父,祝您生日快乐。”
      小小也说:“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点上几根蜡烛后,他们为小小的爸爸唱着生日歌:“Happy birthday to you……”他的父亲先双手合拢许愿,然后吹蜡烛哦。
      “爸爸,祝你梦想成真。”小小说。
      “恩,来给你一块大的蛋糕,还有,正林,你的。”他的父亲一边切,一边说,然后又一边递给他们。
      “谢谢爸爸。”小小说。
      “谢谢伯父。”正林说。
      “剩下的得会儿吃完饭后,再吃。”小小的父亲说。
      吃完手里的一块蛋糕后,他的父亲说:“小小,去拿瓶红酒来吧,还有酒杯来,咱们都少喝一点,爸爸今天破例。”
      “爸爸,只喝一小杯,咱们说好了。”小小说。
      “恩,行,爸爸答应你,快去吧。”小小的父亲说。
      他们只是一人喝了小半杯红酒,之后,就是以茶代酒,闲聊着,吃完饭后,小小在厨房收拾着,她父亲与正林在书房谈话,她的父亲说:“正林,我看得出来,小小很喜欢你 ,而且你们的情况,你家里的情况,她也差不多都和我说了。”
      “伯父,我也很爱小小。”
      “我也看得出来。”
      “我也向您保证,我以后会好好对小小的。”
      “这个我也并不担心。”
      “恩,那伯父你想说的是,关于我们与少洛的事情吗?”
      “你确实如小小所说,很聪明。”
      “伯父夸奖了。”
      “正如你所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你想怎么解决?”
      “我与小小这件事,从爱情上来说,我与小小也都没有错。但是,从道德上来看,我与小小貌似是错了,所以,我们对少洛都感到内疚。”正林说完,望了小小的父亲一眼。
      小小的父亲道:“继续说。”
      “向少洛坦白这件事,其实,早就该解决了,只是我一拖再拖,第一次因为少洛爷爷去世,第二次是因为过年,不该让人不开心。当然我指的是面对面谈,我不想通过电话和网络,虽然说是比较方便,但是我与少洛也算是好友,这些事当面解决比较好,即使尴尬,也是我真诚实意的。”
      “恩,那现在的决定呢?过去的咱们也就不说了。”
      “我想,暑假的时候,如果少洛回来,我就和他说,如果他不回来,就等到过年再说,这些事必须面谈,这是我坚持的,不知道伯父,您的意思呢?”
      “正林,我想你已经决定了,其实,我也支持你们面谈,因为都是好朋友。”
      “谢谢伯父的理解。”
      “正林,我知道自己生命不长了,现在看到小小找到自己真心所爱的人,而你也很爱他,我心中是很欣慰,也感到放心。记得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别怕慢,少洛可能会有些偏激,你与他谈的时候,要尽量缓和些。”
      “恩,我明白,伯父,谢谢您。”
      “别总说谢谢了,小小和你在一起也是她的福气。”
      “是我的福气。”
      小小的父亲笑了笑,正林心里想,原来小小的父亲真如她所说,慈祥,还很洞察睿智,小小送正林出门的时候,问:“你们都谈了一些什么啊,怎么那么久?”
      “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
      “好吧,我不问了,反正你们都爱我。”小小笑着说。
      “那倒是真的,你爸爸很爱你。”
      “那是必须的吧。”
      走出门口的正林说:“你别送我了,回去吧!外面这么黑了,我不放心你。”
      “恩,那你小心点,到了家给我发短信。”
      “好,bye。”
      “恩,bye。”
      正林走在仲夏夜的风中,忍不住的想和别人说说自己心中的感觉,他最先想起的还是子龙,在听见接通了之后,子龙有点迫不及待地说:“大哥,我是正林。”
      “我知道是你,我又来电显示的。”
      “我也知道你知道是我,但是我还是要说。”
      “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可不像你啊,倒像是少洛。”
      “恩,我是有点心急,不过这值得我一番常态。”
      “说吧,是关于小小的吧?”
      “呵呵,那是必须的,这年头,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让我激动了。”
      “说吧,说吧,瞧你那得瑟的样,咋了?”
      “她爸爸同意我和小小交往了?”
      “那少洛也知道了?”
      “这个还没有。”正林一想到少洛,兴奋的心情霎时就低沉了下来,好像是头上被人浇了一盆凉水。
      “那你们还得抓紧啊!”
      “知道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不是太顺心,结婚后的事比我想象的复杂,我和爽爽总出现矛盾。”
      “怎么了,你们不是青梅竹马的吗?怎么会有那么多问题呢?”
      “也没什么,就是什么房子啊,车子啊,亲戚啊……哎,算了,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总之,各种问题。”
      “那你也别急啊,嫂子人不是挺豪爽的么!”
      “那是另一码问题,你不是围城的人,不懂啊!”
      “那倒是。”
      “正林啊,我先挂了,你嫂子又在叫我了,我得赶快去,以后详聊。”
      “恩,知道了……”正林还没把话说完,就听见了忙音。他便没再继续多想,伸手拦了出租车就回住所了。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霓虹璀璨,车如流水马如龙,他的心中无比雀跃着,想着和小小的父亲的一番谈话,他下定了决心,这个暑假一定要和少洛谈,不能再让小小夹在中间这么难做人。
      正林走后,小小的父亲对她说:“女儿,以后有正林在你身边,爸爸就放心了。”
      小小羞涩的说:“爸爸,你说什么啊,我要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恩,乖,傻孩子,爸爸迟早都要离开你的。”
      “爸爸……”小小的心中带着忧伤地叫着,她明白生命的无常,那一纸病例就是见证。
      “小小,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学校的。”
      “恩,爸爸,那你先吃药,我去给你倒水。”说着,小小为他倒水,拿药。等她的父亲吃完药,说:“恩,好了,咱们去睡吧。”
      “呵呵,爸爸,晚安。”
      小小回到房间,打开手机,给正林发了一条短信问:“到家了吗?”
      正林刚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的屏幕亮了,看到小小的短信后,就赶紧回复说:“到了,刚在洗澡。”
      小小看完后回复:“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恩,晚安,明天晚上见。”
      “我们明晚考试,后天见吧。”
      “行,那你好好学习,考试加油!”
      “好的,那你早点休息了,晚安。”
      “晚安。”
      他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回复着短信,如水的夜晚,初恋般的热情弥散在城市的氛围里,升华着,他们的爱情也在升温,在这个炙热的七月,骄阳似火,月色清柔,仿佛置身在一个美丽的国度,芬芳了一切。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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