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文打算期中考结束发了,泪,因为骨折请假一个月多,好多课落下了,高数工图各种纠结。
PPS放下新文简介和正文OTZ
《爱是死刑》
简介:简介:七年光阴,温暖一直为着师父的梦想努力。
他完不成的梦想,他达不到的高度,她都为他完成,即使那份爱于她是无期徒刑。
只因为,顾景升是她最虔诚的信仰。
废柴少女成长为大律师,推倒闷骚禁欲系老男人的故事。
一个拥有似锦前程,一个游离在黑暗世界,一生依靠的故事。
PPSS正文放一张,先在这文里更新,到期中考结束再开坑,深怕自己又懒惰了。TAT
滨江市第一中级人名法院内,肃穆庄严,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聆听最近滨江正热门的一桩拆迁案件审讯过程。
滨江自建市起,很少出现过这样一桩大案件。
寰宇集团旗下正新建的明珠大厦——滨江未来第一幢高楼出现坍塌,数人死亡。事情发生只有数天,但在滨江却传的沸沸扬扬。
而今天,是坍塌案第一次聆讯,出于关心,许多人目光都纷纷投向正笔直站立,一脸严肃的主控律师,心里疑惑这场官司如何打。
寰宇集团是滨江的缴税大户,企业排名前五,为滨江经济添砖加瓦。虽然出了这样一场坍塌事件,但是真正的责任却未必会落在寰宇最高决策人身上。
但出乎意外的是,这次站在被告席的正是寰宇的创办者——叶牧。
叶牧一身簇新的正装,笔挺站立,未见丝毫狼狈,面对几项指控,脸上表情纹丝未动,仍然是一片凝重。只是每当听到一个数字时,叶牧似为所动,不自觉低头,如同陷入了沉默般,漆黑如墨的双眼刹那间失去些许神采。他只偶尔抬头,看向对面正朗声说着的主控官——本城赫赫有名的新晋大律师温暖。
叶牧从前见过温暖一次,那时他意气风发,中年得志,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次,却是他如此狼狈的时候。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苦笑声,终于鼓足勇气,再次面对属于他的结局。
“……综合以上几点,我方有证据表明是叶牧先生旗下的寰宇集团手续不当,工程质量存在问题才导致这场意外。因此,我请求审判长……”如叶牧所料,温暖果真不负大律师之称,字字珠玑,句句诛心。
她说的每一点无一不针对寰宇集团这次的失误,她的调查取证于寰宇也是致命打击。
这时,只见温暖结束发言,双手交叉合拢,尊敬地朝着上席位置道:“谢谢审判长,我已发言完毕。”
庭内瞬时安静,温暖立马送了口气,开始整理手上的资料。
她不是第一次上庭,却是第一次接如此大的CASE。作为主控律师出现,她深知自己的一言一行有着很大影响,因而在开庭前她便逼着自己记住资料,在开庭过程中也强迫着自己不能颤抖。
当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勉强找的回从前那般自信的感觉。
她所有控诉证据已经上交,剩下的只是宣判或者延后再审,但她的工作却是可以放下一些。当整理好情绪后,她这才开始打量被告席中的叶牧,曾经的风云人物。
如她所料,叶牧虽然是被起诉的一方,但往日的骄傲却使得他不会允许自己狼狈示人。但这次或许真的是叶牧流年不利,明珠大厦坍塌案闹得太大,必须有个法人来承担一切。
寰宇导致的意外也需要一个人买单。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收回自己打量的神情。
过了些许时间,温暖只看见审判长看着手中的资料微微簇起了眉,她不解,但心中隐约察觉出些许不妙。
果不其然,只见审判长一敲法槌,郑重说了几句官方的话,才缓缓开口道出“再次开庭”这四字。
温暖心知这结果有些可能,但是联系上刚刚审判长那表情,却是有些迷惑。但判决结果已下,延后再审,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明珠大厦坍塌案一审用了四个小时,温暖走出法院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她连忙从停车场取出车,开上马路。
滨江一到下班点就特别堵,而温暖的家也不在市区,因而每天她都急匆匆地开车上下班。
许是她运气好,这次回去刚好是在人流高峰期前一刻,她没有被堵在路上,反而一路到家。
温暖不喜热闹,却也不喜特别安静。
她讨厌那种孤独寂寥的感觉,但是他喜欢,为了他,温暖将家安置在了郊外。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出现在了西郊一座小别墅外。那是一座独立的别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别墅的小花园内种了些花花草草,很像一个“家”。
温暖停好车子,自顾自地开门,在黑暗中也不做停留的前进开灯。
她不喜欢黑暗的感觉,在黑暗中,她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别开……”当手触碰上墙壁的那一刻,一道沙哑沧桑的男声响起,诡异的很。
温暖也被惊到,却是惊喜地惊。
她听从那道男声嘱咐,放弃光明,熟门熟路地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子,有些兴奋地说道:“师父,你在等我吗?”
她慢吞吞地伸出手,寻找着男人在的方位。
黑暗中,她看不真切,但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他就在自己旁边。
如她所想那般,男人果真坐在沙发上,他不同温暖,他早已习惯黑暗,因而,他直接伸出手,触碰着温暖,“是,我在等你。”
男人的手指冰冷一片,带着刺骨的寒冷,温暖却不顾这凉意,双手捂着那双手,尽量使它暖和起来。她一边努力传着热源,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着今天的去向。
“师父,明珠大厦的案子今天没有出结果……不过,我看到了叶牧,与你上次带我见的完全不一样。”
温暖小声地说着,男人听着,却心念一动。
上次?
他已不知道上次是何时了?似乎那时他风头正盛,谁也不放在眼里。
似乎那时他的小徒弟正崇拜地仰望着自己,勇敢地说着自己的梦想。
但太久远了,男人也忘记那是何时了?或许久远到那还是属于他顾景升的时代。
他伸出另一只大掌,搭在温暖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却不再言语。
温暖敏锐地察觉出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她歪头,仔细的反思刚刚说的话是否有问题。
她知道,师父是个敏感的人,而她却总是不小心提起过去的事情。
她缩着身子,跪在柔软的毯子上,身子则往顾景升的怀抱靠。她松开男人的大掌,双手环抱住顾景升,内疚地说道:“师父,我不是故意提起从前的。我……我只是看到叶牧,想到了那时的场景。”
如同顾景升那般,温暖也记得很多年前的那一刻。
那时,她只有17岁,因为喜欢律师在法庭上的仗义执言,因而她固执地想要从事这一行业。温父对她无奈,只得拜托一友人带她见识。
那人则是她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的顾景升。
那时,温暖明确地记得,顾景升是律师界的翘楚,在他手上,从来没有败过的案子。她记得,她陪着顾景升去了几次法院,她亲眼见证顾景升在庭上的铮铮之言与自信飞扬的样子。
似乎,在师父的眼中,从来没有失败二字。
她见证了顾景升最荣耀的时刻,且一生以这为荣。也是因为他,她对律师的信仰如同刻在了身上的骨骼处,永不磨灭。
“师父,今天白天上庭,其实我很紧张,虽说跟了你七年,但是我却还是学不会你的从容。”温暖抱着顾景升,乖巧地说道。
顾景升任她蹭着自己,没有推开更不回应。
温暖也丝毫不觉怪异,自从那件事后,顾景升便很少开口,沉默寡言的让人恐怖。
但温暖却不俱,顾景升不管如何改变,仍是她那么多年来的骄傲与追求。
黑暗中,温暖乌黑的眸子饱含光彩,她撒娇地说着自己的不自信,顾景升只是听着。
许是说累了,温暖不多时便停下了口,靠在顾景升的腿上,把玩着他的衬衫,顺带感慨万千。
顿时,一片静谧。
反观顾景升,在温暖靠下来的那一刻,他的身子僵硬了几分。他低着头,看着不吭声的小徒弟,一时间迟疑着伸出大掌覆在她的背上。
手中那隔着衣服仍然温热的触感给了顾景升些许感触,很真实,很让人窝心。
他看着那柔顺听话的女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喜与外人接触,但温暖于他,是个例外。
在他印象中,温暖长的一脸牲畜无害的样子,乖巧地很,笑起来的样子如同名字般,让人感觉温暖。
只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却不该陪着他,在他身上浪费七年的青春与光阴。他已经蹉跎了温暖七年美好岁月,但却不该再耽误她未来的人生。
顾景升犹豫着,终是打破了沉默,第二次开了口,清冷的声音盘旋在空旷的别墅,久久散之不去。
他双手扶起温暖耷拉的头,看着她略显迷茫的眼神,郑重道:“温暖,我已无……其它东西可……传授给你。”
温暖猛地挣开他的手,扶着沙发忽的站起。
她打开茶几上的小灯,让一方小天地出现几缕光明。她摇头,看向顾景升,想也不想地拒绝道:“师父这二字我只想叫到老。”
她说的执拗,这十一个字更是掷地有声地说出。
有风袭来,小电灯摇晃不定,光线忽明忽暗。温暖只注视着顾景升,灯光下的他脸色惨白,但眼神一片清明,顿时心里隐隐作痛。
“顾景升,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她终是伸出手,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一个动作。
温暖凑过去,捧着顾景升的脸,想要勇敢地吻上去。
强吻这动作,温暖不是第一次做,但人生24年也只对顾景升做过几次。
因为她喜欢顾景升,她一直很明确,如若不是顾景升,她或许仍然是那个让人不齿,令家族蒙羞的废柴少女。
没有人知道,从曾经被抛弃的坏学生到如今崛起的律师,这一路走来她有多艰辛。
她无数次想过,如果不是顾景升,此刻她或许正在某个pub放浪形骸。
是顾景升给予自己的第二次人生与人生信仰!
从感恩到爱情的这一跨度,温暖没有迟疑,或者从一开始,她便喜欢了面前这个男人。
在顾景升面前,温暖永远是肆无忌惮的,她不用伪装不用委曲求全,不用带着面具,因此只要顾景升不推开自己,她就不会退一步。
温暖一直觉得,在一个闷骚孤僻的老男人面前,她是不能留有节操和底线的。
那样,老男人会缩在自己的世界,与世隔绝的。
“呵……”嘶哑破碎的笑声响起,顾景升如同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般,抑制不住地大笑。他许久不出声,平时说话也总是断断续续多,勉强说出完整的句子,而这次笑声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般。
只见他钳制住温暖凑过来的身子,却在她的逼迫下,倒在沙发上。
温暖压在了他的身上,与他仅有一指的距离。
“师父,不要说离开……”温暖被他举动所吓到,看着他阴沉的脸,她顿感害怕。
她深怕,他会恼羞成怒地推开自己,然后决绝地离去,连一丝机会也不给。
想到这种可能,温暖就不敢再做什么越轨的行为。
顾景升没有再言语,只是手中的劲却加大了。他看着温暖煞白的脸和抽泣的声音,他听出了惊恐和屈服。
只是,为什么她的屈服和示弱他却觉得隐隐难受。
温暖被抓的疼却不敢出声叫痛,她知道,顾景升这几年性格大变,不喜欢别人忤逆他,所以她尽量顺着他。
只听得温暖柔顺地开口安抚道:“师父,我们……我们不要提离开,就这样吧……”她试探性地问道,复而像是找到了最佳处理途径,自己重复了几遍,“就这样,就我们两个人……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