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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越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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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阳春三月。
一男子正急匆匆的赶往机场,今日他的青梅竹马要回国。
他的青梅竹马——陆盈忧。乃是剑术宗师陆承资的掌上明珠,盈忧是清华大学少年班的学生,三年前获得奖学金出国进修,今日回国,年仅十五岁,是真正的天才少女。
“尊敬的乘客,11号机开始降落,请各位注意安全。”飞机上的陆盈忧看看手腕上的表,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杂志。
“呼.....”随着一系列的响动,飞机终于稳稳地停在机场上。机门缓缓打开,盈忧从行李架上拿下行李,排队下了飞机。
男子左等右等,东看西看,撇到一张清丽的脸庞,立刻迎了上去。
“盈忧!”男子急促地喊道。
盈忧闻声转头,“赵旦廉?”
男子看见盈忧回头,更加紧脚步上前。一头及腰的长发,乌黑柔亮,如绸缎般披撒下来,明显长高的身子越来越显现属于女子得到完美曲线,一如三年前那样简朴的装扮总能被她传出光辉,她的美丽不需要衣着,她的美丽可以点缀任何衣着,任何衣服在她身上都能绽放光芒。
“赵旦廉,你别跑的像猴子似的,我知道你想我了。”盈忧毫不害臊地道。
走进地赵旦廉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谁想你了,一点不知道脸红。”
“你不想我么,那好,礼物就没有了。”盈忧说完转身假装准备离去。
赵旦廉宠溺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跟了上去“骗你呢,笨蛋。”说完从盈忧的行李里抢了一件事物出来。
那是一件精致的玉器,一中精美的玉打造成的一个小玩意,而且是龙形。
“还给我!”盈忧喝道。“不还,这是我的了。”赵旦廉耍起赖了。
盈忧不再理会他,一个掌打过去,惹来赵旦廉不顾形象的惨叫,盈忧拍拍双手,淡定地拿回玉,走了。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地瞪着这个美若皓月的“仙女”?或是“泼妇?”
赵旦廉抚摸着被打的生痛的胸口,哀嚎不断,暗道不愧是剑术世家的掌上明珠,手劲惹不起啊。
哀嚎了一阵,赵旦廉还是跟了上去,想条被教训的小狗似的,盘旋在盈忧左边,可怜兮兮的道“盈忧,小盈忧,盈忧盈忧,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把礼物给我吧。”
盈忧瞟了一眼声旁的这条小狗,无语地从行李箱里抽出一个墨镜,镜片亮的发光,看起来是绝对名贵的品牌,塞到赵旦廉怀里,再连带加了点劲,又引来赵旦廉夸大的哀嚎声。果然让盈忧成功的笑出来。看着她脸上的笑,赵旦廉感到心满意足,
这两人从小一块长大,赵旦廉本来是个内向无语的人,只有和这个暴力的“仙女”才有聊不完的话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现这个女子已不只是一个要好的朋友那么简单,他只有在见到她时才能开怀大笑,只有见到她时他才能感到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不过这些盈忧都不知道,赵旦廉是她的好朋友,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朋友。他们互相嘲讽,她单方面的与他打闹,他永远都在被她欺负,却从来没有生过对方的气。这样的朋友。
盈忧看着手上夺回来的玉器,“这是什么玉?”
给我这个的那人说这是“玉龙子。”
“玉龙子,那不是唐太宗给他的长孙皇后的定情信物么?”
这两人志同道合,都喜欢历史,而且都喜欢隋唐历史,尤其是唐太宗李世民更是让他们赞不绝口。双方经常聊着其他话题,聊着聊着就会聊到这段历史上去。
盈忧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好友道:“赵旦廉,你敢不敢和我去一趟西安看看昭陵?”
“有什么不敢,说走就走。”赵旦廉一脸的耀武扬威。
西安,昭陵。
两人终于到了昭陵,连住处都懒得找就直奔昭陵,昭陵里两座神气的山屹立在那里,看到进门唐太宗的雕像,盈忧却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鼻尖酸楚,欲哭无泪。眼前的事物虽然在图片上见过,但却熟悉的不寻常。
“哎,昭陵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开发啊,我好想知道皇后的名字。”赵旦廉在旁边嚷着。
“盈忧,你怎么不说话。”赵旦廉向来不习惯安静的盈忧。
“赵旦廉,我感觉......我好像知道他们被埋在山上的哪个地方。”盈忧有些激动地道。
“别幻想了,现在昭陵都还没开发呢。”
盈忧甩甩头,还是甩不掉那从心底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干脆转身,不理会身边无聊的人,走上那两座山顶。
“陆盈忧!”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双有力的手拉住盈忧的手腕,盈忧往回一看,惊道:“是你!”那就是三年前出国前给盈忧玉龙子的那个人。
那人没有做解释,把盈忧包里的玉龙子拿出,“等一下!”盈忧急忙喊道。
男子似是完全没听见她的呼唤,紧紧窜住玉龙子,把盈忧拦腰紧抱在怀里。
“快放开她!”赵旦廉怒吼传来。男子却毫无反应,仍是紧紧地抱住盈忧,朝着山崖往下纵身一跳。
明明下面是一条掉下去必死无疑的山谷,盈忧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而且.....她竟然一点不像挣脱这陌生男子的拥抱。
“盈忧!”赵旦廉几乎能震破耳膜的声音传来,盈忧却心如静水。
“盈忧。”身边的男子声音响起,“我好想你。”
两人已经到了半空,一道白光突然射向两人,“盈忧,记住我的样子。”那男子温柔的声音说道。盈忧看到男子那双坚定的眼睛里分明完整的自己,还有双目上那两道剑眉.....
白光完全将两人包围,盈忧感到眼前突然一黑,那陌生的男子突然从身边消失,盈忧霎时感到像是失去了什么珍贵的至宝,心灵空洞起来。“不要。”盈忧轻呼道。
眼前再也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