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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糜躯之术 ...

  •   昨天木叶村来了一批奇怪的人,且不说那个总是跟在最近挺是话题人物的左久也身后的白胡子老爷爷,那两个一直扛着轿子嘿咻嘿咻跟在后面的轿夫总是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脑子被门夹了吧。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除了某几位知情人士。

      木叶村遭袭,三代目火影以身殉职,面对如此情势,刃之国的将军大人十分担心自己的骨肉,勒令下属立即将品海弥司带回,刻不容缓。于是就出现了街头奇葩的行为,木叶的村民受不了这样老派迂腐的做法。

      而此时的油女风信子咬着巧克力土司正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早上左久也的到访和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让她有些困扰,现在更好了,连人都消失了,连带着八郎。她推开虚掩着的门,护士正好在,背对着她似乎在对旗木卡卡西做检查。

      “早上好。”油女风信子将剩余的土司完全塞到嘴里,嘟囔道。

      “你好。”护士小姐很温柔,转过头来盈盈一笑,“旗木上忍的病情很稳定。”

      额,是挺稳定的……油女风信子心里咯哒一下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茫然地目送护士小姐离开了病房,叹了一口气,往花瓶中插上了一束满天星,倒和其中的水仙相得益彰。

      美好的气味,这直接导致了她踏进阴冷的地牢之中时,依稀还记得水仙的香味,与冰冷的房间内腥潮的气味味混杂在一起。

      “风信子,问出大蛇丸的所在地。”

      感觉到肩膀沉了沉,她点头走进了一号审讯房。

      森乃伊比喜立在原处,两年前三代将油女风信子交给外出修行的他,不是优秀的孩子,但是在遭遇大蛇丸的血战中触发了独特的能力,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忍者,两年的时间,不单纯是为了历练她提升她的实力,更主要的,是要让她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为自己所用。

      最近才整修过了的审讯房贴满了白色的瓷砖,天花板四壁地板,在白炽灯下泛着刺眼的光,前一阵子她正好目睹了满场的血污,就在这间屋子,白色的瓷砖,在屋顶特设的清洗剂当头浇下,一切如新,只剩下混着些暗红血渍的泡泡在淌入下水道的一瞬间破灭。

      “喂。”她环抱起双臂,看着被绑在十字牢上的忍者,“告诉我大蛇丸在哪。”

      满脸血污的男人狞笑着抬起头,嘲弄地笑了笑,油女风信子走近了些,拍拍男人的脸颊 ,“不要小看了我,这只会让你死得很惨。”

      “□□的痛苦不过是一瞬的,但我的灵魂高居在天堂,你们这群渣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告诉你们一点关于那位大人的信息!”

      “天堂?”油女风信子嗤笑一声,拿出苦无沿着男人脖子上的动脉轻轻地往下,顺着胸线直达心脏的位置,略刺进一些,男人闷哼,生生吞下了痛苦的呻(河蟹)吟。她将苦无旋转一周,皮肉割裂的闷声在耳边回响,以及男人咬牙的咯吱声,献血自不深的伤口淌下,油女风信子停下动作,“凭你们这群家伙也能上天堂?”

      “不然……”男人大喘了几口气,“是你吗?”

      “我?”按压住苦无的手柄,略微施力,尖锐的苦无轻而易举地扎了进去,“我会和你们一起去地狱,你们这样的渣滓,我不会放过。”

      “大放厥词就是你审讯的本事,哈?”

      油女风信子拔出苦无,将染着血液的苦无扔到一边,撞击瓷砖发出了“吭”的脆响,慢悠悠地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一次性取血器,熟练地扎在手臂上,顺着细长的针,取血器透明的质地透出血液略显暗红的颜色。

      “接下来才是正餐。”

      瞪了一眼男人,油女风信子猛地将针筒扎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将刚采的血液注射到了男人的体内,刚采的血液不需要受者的体温恢复活性,油女风信子结印喝道:“醒!”

      男人惊慌地瞪着自己的手臂,约莫15秒后突然嘶吼一声,随后紧闭上了嘴,那一声吼叫就这样孤寂地淹没在空气中。

      “别忍着,很痛不是吗?”她走上前,手攀上男人凹陷的脸颊,拂过他充满血丝的眼睛,干裂的唇角,沿着下颚的线条一把拽住散乱的发丝,厉声道:“快说!”

      “油女……风信子。”男人的脸因为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而憋得通红,他喘着粗(河蟹)气尽量连贯地继续说着,“17岁,最喜欢的动物是狗,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最喜欢的食物是巧克力冰激凌,最喜欢的人,旗木……”

      “闭嘴。”油女风信子抬手卡住男人的两颊,“就算你有我的情报,但是这样的威胁对我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被松开的男人干瘪地笑了两声,“拥有这些情报的,是那位大人。”

      “砰。”

      男人回过被油女风信子击中的脸孔,吃痛吐出一颗染着鲜血的牙齿,“我不足挂齿,可是对于那位大人来说,要得到你,有些事,他不会有丝毫犹豫。”

      油女风信子单手结印,怒视着男人喝道,“食络之术!”

      满意地听到尖叫声绵延不断,她知道她的术奏效了,食络之术不会在短时间内危及性命,但是造成的后遗症对于忍者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

      “小小的惩罚,食络之术会蚕食你的查克拉脉络,不仅仅是切断阻挡查克拉,是完全地蚕食掉查克拉的通道,不过以现在蛊虫的数量和速度,完全完成恐怕得有24个小时,别以为这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再过半小时,你就需要一年来恢复查克拉脉络,期间作为忍者,你就是个废物。但是,只要你说出来,我不会动你一根寒毛。”

      “你以为被关到了这里,我还会抱着活着的想法吗?快给我个了断。”

      “呵呵。”油女风信子笑着摆了摆手,“你想多了吧,了断?你以为被关进了一号审讯厅的家伙会有个痛快吗?”

      看来还是不够疼啊,油女风信子结印,现在,增加蛊虫的数量,加大他的痛苦。

      “啊——啊——!!!————啊!!!”

      森乃伊比喜在审讯室外喝着茶听着从一号审讯室传来的喊叫声,油女风信子已经进去一个半小时了,照以前的数据统计,她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让犯人就范,看来这次的家伙有些麻烦,不过听一个小时极其痛苦的吼叫,让他的脑袋有点晕眩,就像单曲循环了某首歌,到最后头晕眼花,嚼下一片茶叶,用指关节揉了揉太阳穴,看来隔音效果还是不够好啊,下次着重整修这方面吧。

      “等……等等……”

      “停!”经历了长久的审讯折磨,当油女风信子终于从男人口中听到了些有余地的词句,她兴奋不已地结印停滞了蛊虫的行动,莞尔一笑,“怎么,想通了”

      “我……!我和你们做个交易”男人圆睁的眼睛布满血丝,“我能告诉你宇智波鼬的行踪!那位大人很警惕,不断地换住所,但是,我知道宇智波鼬的行踪。”

      “给、我、大、蛇、丸、的、行、踪!”一字一顿,油女风信子瞳孔骤缩,后脑开始隐隐作痛。

      “我给你们宇智波鼬的行踪,饶我一命!”

      “别废话!我、只、要——大蛇丸的行踪!”

      男人仿佛自言自语般,疯狂地不断地嘶吼,他需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宇智波鼬正在往……”

      晕眩感逐渐侵占了头顶,油女风信子没有听清男人的话,朦胧之中看到满脸污垢的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大声尖叫,紧接就是满眼的昏暗,世界逐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隐约中能感到自己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温热的“雨水”溅了一身,带着腥甜的气味。

      森乃伊比喜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查克拉流动,当他闯进一号审讯室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这样的场景,在一年多以前他看到过一次,至今历历在目,破碎的身体残渣,四处飞溅的肉末献血甚至还有孤立无援的的眼球呆在那里弥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他也依旧记得,油女风信子染着大片血迹的脸颊上惊恐的双眸,以及长时间的一蹶不振,自此,他勒令油女风信子不许再使用这个术——糜躯之术。

      而现在,惨不忍睹的场面和一年多以前的场面逐渐重合起来,男人被粉碎的躯体似乎分散在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碎骨头混着血液洒满了地板,而风信子,安静地躺在地上,除却身上的血渍身体残片,她闭着眼睛像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森乃伊比喜处理了现场,并让下属将油女风信子交予了医院,他不打算掩盖油女风信子失职之罪,这样的结果连他都不得不怀疑油女风信子究竟和大蛇丸是怎么样的关系,他必须弄清楚,同时,他也停下油女风信子的一切与审讯有关的工作,然而,当他得知油女风信子醒来的时候,他依旧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病房,他依旧把她当做自己的得意门生,以及自己重视的下属。

      “卡卡西,你怎么在这里。”当森乃伊比喜到达时,却看到一身病号服的旗木卡卡西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正和病床上的油女风信子聊得开心,“昨天才大病初愈,不好好养病,凑什么热闹。”

      “啊,抱歉抱歉。”旗木卡卡西笑着抓了抓头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糜躯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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