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思念不在远方》枯荣一笑

19、重叠的面容

　　鸣人飞奔向刚才一个人所指的地方，穿行在树林间，忽然毫无征兆地腿一软，险些从树上摔下。急忙稳住身子，其实鸣人很早就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变得虚弱，但鸣人只是将其归结为自己在战斗中体力消耗太多，现在找到佐助要紧。
　　确定佐助的方位是因为听到了一声惨叫，鸣人确定那不是佐助的声音，稍稍放了心。
　　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修长的身影，背对着自己，是佐助没错，鸣人欣喜地奔过去。
　　“佐助，你这家伙，我说你……”鸣人走近，脚步却慢了下来，嘴角失去了弧度，现在的他只能看到佐助的背面，但是鸣人发现佐助的背上有好多血，地上也是，鲜红的，流淌着的，以及已经凝固了的血液，看起来十分刺眼。
　　“鸣人，你来了。”佐助感觉到了鸣人的到来，用平静的语气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渐渐回过身，由于光线问题，佐助的表情让鸣人有些看不真切。
　　刚才，佐助的写轮眼图案好像变了吧？鸣人只觉得自己在佐助转头的一瞬觉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案，但是更加吸引鸣人注意力的是，佐助的脸上也有好多的血，血迹看起来应该是溅上去的，在白皙的脸庞的衬托下，佐助看起来就如同浴血的修罗，一身的煞气，这样的佐助，鸣人觉得，和那个人……好像……
　　佐助看着愣住的鸣人，随即一声轻笑：“鸣人，别担心，这些血不是我的，是他的。”
　　什么……
　　之前由于角度问题，鸣人单纯地以为佐助手里提着一个人，这时鸣人才看见佐助的右手笔直贯穿了那个人的胸口，鲜红的血液顺着佐助的手臂滴落，一滴、两滴、三滴……
　　眼前的佐助到底是谁？鸣人的呼吸变得急促……
　　“怎么了，鸣人，你不会没杀过人吧？”佐助将手中已经奄奄一息的人甩向一边，冷眼看着对方的鲜血喷洒而出，转而视线再次投向鸣人，缓缓伸出较为干净的左手，用着温和的语气，对鸣人说道：“过来，鸣人，到这里来，我受伤了，需要你扶着我。”
　　佐助的写轮眼恢复成墨玉般的纯黑，眼睛直直地看着鸣人，眼底似乎毫无波澜，准确的说是让人看不清情绪……鸣人想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从佐助滴着血的右臂上移开，可是，为什么自己做不到！
　　这时说点什么也好啊，可是鸣人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
　　佐助见鸣人无动于衷，危险地眯起眼睛，显得有些不满……趋步向前，他发现鸣人竟然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陌生，佐助很讨厌那种眼神，别人怎么看自己都无所谓，只有鸣人，只有鸣人不可以对自己露出那种眼神！
　　“鸣人……你的眼神让我很讨厌呢……你到底在看谁？”佐助的手攀上鸣人的脸颊，和那个夜里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力道，只是，不一样的触感……那潮湿粘腻的……是血……
　　“要我来教你应该怎样看着我么？”佐助托起鸣人的下巴，唇齿轻启，渐渐靠近鸣人微张的唇。
　　血腥味……好浓……和那天一样……
　　终结之谷的那一天，佐助将手从我的胸口抽出来的时候，好痛……
　　鸣人的胸口压抑着，肺部似乎在急切地需要着氧气，好难受……
　　“我要在这里杀了你！”
　　是谁在说话？鸣人脑海中的两张脸顿时重叠……双手紧紧捂在胸前，攫住衣服前襟，鸣人仿佛隐忍着什么。
　　“鸣人，你怎么了？”佐助发觉鸣人的不对劲，神经不由地紧绷起来，“喂，吊车尾，你……”
　　“你……是谁？”湛蓝色的眸子里的光亮一闪而过。
　　这是鸣人昏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了个乐！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