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GL)》天生我材必有用

5、第五章

　　“杨小姐请问这个月12号晚上10点到12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乔巴问。
　　“你们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我。”杨歌说道。
　　“杨小姐的意思是承认当晚和华天也就是死者在一起。”
　　杨歌看着乔巴没有回答他的话“有烟吗？”
　　乔巴一惊，这女人要做什么。
　　“不好意思杨小姐警局不能个吸烟。”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陈羽静走了进来。“你要的烟。”她给了杨歌一直烟。
　　乔巴奇怪的望着陈羽静，你这是破坏规矩。
　　陈羽静拍拍乔巴的肩“凡事都有例外，我来吧。”
　　乔巴坐下看着陈羽静给杨歌点了烟，羽静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奇怪。
　　杨歌抽着烟原本就封闭的审讯室烟雾缭绕。
　　“那么我们从新开始吧。”陈羽静决定亲自审讯。
　　“杨小姐死者华天是你杀的吗？”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杨歌并没有杀华天可是她与华天之间也并不是清清白白。
　　陈羽静看着她还是一贯的平静“信，你说没有我就信。”
　　此话一出不管是杨歌还是乔巴都一愣，杨歌想她凭什么相信自己。乔巴更是觉得荒唐，这这…..这什么跟什么？
　　“请你把案发当天你们发生什么事情告诉我。你和华天是什么关系？”
　　杨歌觉得好笑，这算是什么问题。刚刚还是相信我现在又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他是我的客人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杨歌故意说得无所谓。
　　可是在羽静听来却很不舒服，极度不舒服。
　　“你和顾天瑞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怎么现在又和华天了。”
　　“这和你有关系吗，你管的未免也太多了陈警官。”杨歌咬牙说道。
　　“有人看见你们当时发生争执有没有这回事？”乔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在等羽静问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只是一些私人事情，没必要告诉你们。”杨歌一如往常的冷漠。
　　这让乔巴气得不轻，一个小姐嚣张个什么劲。
　　“你们一起离开了钻石年代到了华天的私人别墅，你别告诉我你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乔巴说的直白。
　　“你说有事发生就发生了吧。”
　　我靠，什么态度。乔巴彻底怒了“你们是不是因为嫖资问题发生了争执最后你一怒之下杀死了华天，最后逃离了案发现场。”
　　杨歌冷冷的看着乔巴，嫖资？呵呵…….
　　“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吧。”乔巴继续。
　　“我说过我没杀人，虽然我恨不得他死不过事实上我没有杀他。”杨歌强调。
　　“你说你没杀人就没杀人啊，我们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你有。”乔巴开始摆事实。
　　“信不信由你。”杨歌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然而一旁的陈羽静就再也没说话，她一直在观察杨歌。从刚才的那些话中她敢肯定杨歌并不是杀害华天的凶手，可是杨歌真的很恨华天。因为她刚才看见了杨歌说到华天时候的那种眼神，那种极度的恨意。
　　“嘟嘟”门又被敲开了，是王欣。
　　“顾天瑞带了人来想要保释杨歌。”王欣说。
　　乔巴又看了看杨歌的样子“现在她是犯罪嫌疑人不能保释，叫顾天瑞走。”
　　别以为有个有钱的男人给你撑腰，在警局证据说了算。
　　顾天瑞没有保释成功他气急，赖在警局不肯走。沈队他们也不管他，任他一个人坐在一边骂骂咧咧的。
　　终于第一阶段的审讯完毕，杨歌被乔巴他们带了出来，顾天瑞一见杨歌走出来马上跑到她身边可是被乔巴挡住了。
　　顾天瑞恶狠狠的瞪着乔巴“小歌，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你或严刑逼供。”
　　陈羽静觉得好笑，这个顾天瑞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杨歌摇摇头“天瑞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万一我不在他们欺负你怎么办。”顾天瑞把警局说的和□□一样。
　　“拜托顾先生，我们这里是警局一切都会依法办事。我们不会对你的杨小姐怎样的，当然如果她不是凶手的话。”乔巴说。
　　“废话，小歌怎么会事杀那个王八蛋的人。”顾天瑞愤愤的说。
　　看来顾天瑞也很不喜欢华天，华天不是和他哥哥顾天鸿是好朋友吗，怎么和顾天瑞的关系不咋样。羽静心想。
　　“天瑞你先回去，你刚从国外回来回去先好好休息。”杨歌其实知道顾天瑞对她的好，可是她不能，顾天瑞是顾天鸿那个坏蛋的弟弟。“我没事的。”
　　顾天瑞还是不放心，要不是因为公司要他出差小歌就不会被华天那个王八蛋欺负。
　　顾天瑞最后还是在杨歌的劝说下离开了警局，离开之前他狠狠的说“如果你们敢欺负小歌你们就死定了。”
　　乔巴笑着说“顾先生是在威胁警务人员吗。”
　　顾天瑞又瞪了乔巴一眼，离开了。小歌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即使真的是你杀了华天也是那混蛋死有余辜。
　　顾天瑞离开杨歌被带进了拘留室，拘留室里冷冰冰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而且很脏。杨歌坐在床边发呆，最后她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哎，你说那个杨歌到底有什么好竟然吧顾天瑞训的服服帖帖的，不就是一个小姐吗？”乔巴好奇的问。
　　“情人眼里出西施，人家顾天瑞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管她是做什么的你说是不是。”刘强用手肘撞了撞陈羽静，这小姑娘从刚开始就没说过话。
　　“只是每个人生活方式不同罢了，你们也不要老瞧不起人家。”羽静不太喜欢他们说杨歌的不是。
　　“呦，小姑娘我觉得你不太对劲啊。每次遇到那个女人的问题你都会帮她说话，刚刚在审讯室里也是，什么叫‘你说没有我就信’，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的我还以为你和她之间也有什么呢。”乔巴说。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不知是不是被乔巴说中了，陈羽静有些心慌，对啊她们都是女子。
　　“你这个人啊就是太善良，不是所有人都很可怜的。”乔巴教育她。
　　“好了，你们别说小陈了。”沈队发话了。老欺负那老师孩子做什么。
　　陈羽静下了班并没有回家，她去街上买了晚餐顺便拿了件衣服去了拘留室，她知道拘留室里晚上会很冷。
　　拘留室里小王在值班见到陈羽静来了“你怎么来了，不是下班了吗？”小王问。
　　“我来看一个人，对了你晚饭吃了吗，给你带了。”陈羽静拿出其中的一份递给小王。
　　“这么好，那谢谢了。我去外面吃，你们聊。”小王端着晚餐出去了。
　　“等等，钥匙。”
　　小王瞧了瞧羽静，“给你，不要说太久哦。”
　　陈羽静笑了笑说“知道，慢慢享用晚餐，有你最爱的猪蹄。”
　　小王乐滋滋的出去不过他没有走远而是守在门口。
　　陈羽静走到了关着杨歌的房间，看见她正坐在冰冷的床上盯着地上发呆。
　　羽静打来了门。杨歌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看，果然是她。
　　杨歌一直认为陈羽静一定会来，没想到真的来了。
　　“给你带了晚饭，我知道局里的晚餐不太好吃，所以给你带了。趁热吃吧。”陈羽静吧东西放在床边。
　　果然晚上的拘留室冷飕飕的，都不知道风是往哪里吹来的。
　　“谢谢，我不饿。”这是杨歌第一次对羽静说谢谢。
　　听到这一声谢谢显然让羽静有些发愣，又一阵风吹来。羽静四下张望，没窗户啊，这风这么邪乎。
　　她把手里的衣服披在了杨歌的肩上，“暂时不能让你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之前只能委屈你在这里了。”羽静说。
　　杨歌感觉到身上多添了一件衣服，她不懂为什么这个人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这样一个人一个贱人。
　　“我不知道你和华天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是你说你没有杀华天但是你却不愿意告诉我们真像，这要我如何帮你。”陈羽静一想到刚刚在审讯室里杨歌说的话就有些生气。
　　“我没有想要你帮我。”杨歌说。
　　“我没有帮你，我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然后找出凶手。”没错我不是要帮你，我只是要破案。陈羽静想。
　　杨歌闭上眼，将肩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还给羽静，“我要说的刚刚都说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羽静又火了，这算什么之前还告诉我自己不是凶手，现在又不肯合作说出事情的真像。
　　“杨歌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不说出真相你很有可能会被定罪，杀人罪是要以命抵命的。”陈羽静提醒她。
　　“我知道，可是要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我真的有罪我也无话可说。”杨歌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两年前她就该死了。
　　“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执着不肯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啊”陈羽静真不想见到她这个样子。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说她执着你又何尝不是，为什么一定要帮我。杨歌想。
　　对你好？羽静看杨歌一直都看着她“为什么？”杨歌又问。
　　“我…..我只是觉得你需要帮助。”羽静越说越小声。
　　“陈警官那就说笑了，需要帮助的人这么多为何陈警官唯独关注我，硬要咬着不放。”需要帮助是什么烂借口。
　　“像我这种人不是死一个少一个，省的你们警察麻烦吗。”杨歌又说。
　　羽静很不喜欢她自暴自弃“总之这件案子我会好好查，不管你要不要我的帮助。”
　　“呵”杨歌淡淡一笑没有再理她而是撇过头看着墙壁的另一边。
　　陈羽静见她这样也不好在说什么，关上门出去了。
　　杨歌知道她走了转过头来看见床上的东西还有衣服，心里有什么东西划过暖暖的，可是她并不承认。
　　她打开陈羽静她买的晚餐，一个人静静的品尝起来。
　　小王见陈羽静出来了“呦，这么快。”
　　羽静点点头。“怎么了，不高兴。”小王好奇。
　　“真弄不懂这个女人想什么？”羽静郁闷。
　　“没套出什么话吧。小妹妹别伤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小王觉得真是勤奋的小姑娘下班了还不忘工作的事儿。
　　“希望如此吧”羽静又叹了口气走出了拘留室大门。

　　“妈我回来了”陈羽静在门口换了鞋。
　　“今天怎么晚了？”陈妈妈问。
　　“有些事情处理了一下，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陈羽静笑嘻嘻的，在母亲面前她从来不会带任何不好的情绪。她永远都是笑哈哈的面对母亲。
　　“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陈妈妈笑了。
　　“哇，真的啊。我的大爱呢。”
　　“赶快洗手吃完。”陈妈妈说。
　　“遵命长官。”陈羽静起身敬礼。
　　“傻姑娘”陈妈妈笑道。
　　陈羽静吃的饱饱的陪妈妈下楼散步“羽静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陈妈妈问，别以为总是笑嘻嘻的就没事，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清楚吗。
　　“没有啊。”羽静说道。
　　“别骗妈妈，我还不知道你。”陈妈妈戳戳她的脑袋。
　　“真的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事。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性质所以不能向您透露。”陈羽静搬出这一套。
　　“没事就好，工作上的事我确实不好管。“陈妈妈见女儿不想说也就算了。
　　“好了，早点回家好好休息。“陈妈妈说。
　　“OK”陈羽静牵着妈妈的手回了家。
　　希望有个好梦，这是她睡着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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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香港警匪剧深入人心啊，写着写着就偏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