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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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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雷人死不休】翔嬷嬷穿越锦衣卫 ↖⊙皿⊙↗
“手挥琵琶!”
“手挥琵琶!”
“手挥琵琶!”
“挥琵琶!”
“琵琶!”
“琶!”
“!”
据说,每一个男人心中,都埋藏着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梦想。
话说某日,有个小青年怀揣着这个瑰丽的梦想,在楼下打太极。打着打着,一股热气从尾巴骨蜿蜒而上,势如破竹地打通了任督二脉、奇经八脉,以及身上所有的什么脉。这股怪异的热气在他体内缓缓膨胀,渐渐充盈了他体内的每一条血管,小青年只觉身体一轻,双脚离地,竟然飘飘悠悠地飞起来了。
小青年尚未从变成武林高手的美梦中清醒,看到地面上越来越小的楼房和人群,只是张开嘴,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自己这是……出窍了?
小青年摸摸屁股,手感温热——身体还在啊。
自己这是……奔月了?
小青年默默反思:怎么会呢,我也没吃药啊。
小青年想着想着,忽然心里咯噔一声——
自己这是……走火入魔了?
……
我擦,张三丰,吾乃汝之一生黑!
他欲哭无泪,寂寥地把身体抱成一团,险险躲过一只炮弹似的朝他撞过来的飞鸟,对月无声咆哮:喂!我还没开新文呢!
小青年飞着飞着,忽然眼前景色一变,居然从黑夜变成了白日,他低头一看,只见大地上绿树茵茵,房屋鳞次栉比,行人们宽袍大袖地在街上游荡——
咦?这好像是——明朝诶?!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了。
小青年慢悠悠地在明朝大地的上空滑翔,心中竟生出几分雀跃:穿吧穿吧,穿越这档子事对JJ作者来说就像做交换生一样,自己苦熬数年,终于也轮到啦!
对广大穿越人士来说,穿到明朝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岂不闻子日:
穿到明朝当王爷,(明朝有许多大官做)
明朝散发弄扁舟。(明朝有个小倌叫扁舟,可以披头散发地玩他)
明朝有酒明朝醉,(明朝是个醉醺醺的时代,有许多美酒喝)
明朝放荡思无涯!(明朝有个风骚的帅哥叫无涯!)
……
……
闲话少叙。小青年穿到明朝……可是没当王爷,倒是看见个王爷。还是个光着膀子的王爷。
那王爷正跟着个老道,猫一式狗一式地打太极。小青年微微一愣,飞速地在心中搜索了一遍近年来他写的小说,于是“啪”地打了个响指,默默地绽开了剧透之神般的微笑。
不过,也许是由于他降落的心情太急切,抑或是因为他看光膀子王爷的目光太炽热——就在这时,地球的重力加速度突然逆袭,牵引得他流星赶月般朝地面坠去,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小青年已凄惨地跌落在众人脚前。脸先着地,激起飞雪十丈。
却见王爷身前的光膀子老道恰好缓缓收式,一捋长须,点评道:“空中腾跃动作标准,空中翻滚身姿优美,难度系数10分!”他顿了顿,沐浴在尚未散去的迷蒙雪雾之中,惋惜地叹道:“可惜落地时水花太大,没有压住。”
小青年舔着松动的牙齿爬起来:“……”
老道士点评完毕,潇潇洒洒地走了,只留下一个寂寞如雪的背影。光膀子王爷似乎冻得不轻,前脚后脚地跟着溜了。于是院子里只剩下拓跋锋、徐云起和小青年大眼瞪小眼。
小青年权衡了一下,率先朝拓跋锋扑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儿啊!我是你爹。”
“?”拓跋锋顿时呆若木鸡,像只兔斯基一样缓缓地转过头,与徐云起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抹汗,甩汗。
莫非是嫌自己的形象不够威武?小青年察言观色,连忙改口:“我是你娘!”
徐云起俊脸一沉,斥道:“疯子。”走过来拉住拓跋锋道:“师哥快走,莫被他传染了。”
小青年:“……”
小青年正自怨自艾,眼角忽又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原来是那光膀子王爷朱棣终于把衣服穿上,又溜达到院子里来了。小青年连忙又朝他扑去。
“儿啊!我是你娘啊!”
朱棣一愣,不怒反笑:“你是我娘,那我爹是谁?”
小青年泣血啼曰:“世人皆知你爹朱元璋,殊不知你的真爹——叫朱雄啊!”
朱棣:“……”
小青年语出惊人,极有效率地把院子里的人都吓跑了,落了个茫茫大地真干净。
小青年捡了个墙角一蹲,口中凄凉唱道:“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二十大几,不认娘啊~~~”
他唱着唱着,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一双花开富贵(请原谅他心中默默地用了这个形容词)的大脚。
小青年奋力翻起白眼向上看去,只见朱棣竟然又跑回来了,拈着下巴饶有趣味地道:“听张真人说,你疯虽疯,却是个武林高手?”
小青年找回了一咪咪自信,傲然道:“那是自然。”
朱棣立即摆出一个礼贤下士的Pose:“你叫什么名字?”
“肥田夜香。”
朱棣大皱其眉,“尔乃倭寇?!”
“呃……不不不,”小青年满头黑线,眼珠骨碌骨碌急转,信口胡扯道:“草民家是种田的,家父一直想要一种肥料,既能肥田,又能飘香。正好草民在夜里出生,就取了这么个名儿。”
朱棣:“……那你父亲成功了吗?”
小青年囧道:“呃,如果他成功了的话,草民现下应在土里为庄稼发挥余香。”
朱棣:“……”
朱棣咳了一声,“倒是有趣。平时该怎么称呼你?”
“呃……王爷可唤草民肥先生。”
“啧啧。你这么瘦,还好意思姓肥?”朱棣嘲讽道,说着伸手去戳了一下小青年瘪瘪的肚子。
小青年猝不及防被挠了一下肚子,一下子没憋住:“咯咯咯咯咯咯!”
朱棣手一顿,诧异地盯着他道:“你还会打鸣?!”
小青年登时心中一慌:这厮竟能看出自己真身?!连忙讪笑着掩饰:“王爷哪里的话哟!伦
家这是在咯咯娇笑撒!”
朱棣嘴角一抽,额际滑下数道黑线,再不打算把这怪力乱神的对话继续下去了。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小青年为了填饱肚子,便委曲求全地成了朱棣的私人保镖。只是一直没有遇上一显身手的机会,小青年对此深感遗憾。要知道,他会的可不是普通的太极,而是流派很偏的秘传太极呢!
于是,小青年在这王府小院里熬啊熬,媳妇虽然没熬成婆,却终于熬到朱棣杀到京城就任皇帝的那一天了。
那一天,朱棣拖家带口,数个搬家公司浩浩荡荡,好不壮观。在宫城门前,朱棣突然意味深长地问小青年道:“阿肥啊,你是公的吧?”
小青年眨巴眨巴眼睛,还没睡醒:“是啊。”
朱棣:“可是听说公的不能进宫啊,除非‘咔嚓’一下,变成公公啊。”
小青年一听这话,瞌睡一下全醒了,当即大惊失色,双手画圆,左捺右收,左拥右抱,如封似闭,比在身前:“我我我——警告你!你你你——别过来!”
然而朱棣本来也没打算过来,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邪魅一笑:“你既然不当公公,就当个嬷嬷吧!”
“……”
于是,小青年摇身一变,变成了永乐大帝眼前的红人——翔嬷嬷。
翔嬷嬷在宫中住了多时,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来刺杀朱棣。无人刺杀,就意味着他没机会救驾,也就意味着他没机会涨俸禄,也就意味着他没机会吃肉。大概是朱棣皮太厚的缘故吧,蚊子都不来刺他,别说刺客了。翔嬷嬷闷闷不乐地腹诽着,穿着一身嬷嬷套装,在宫里四处闲逛。忽然一个穿百褶裙,哦不,飞鱼服的男子和自己擦身而过,翔嬷嬷心中一动——自己竟然信步走到锦衣卫的老巢了。
翔嬷嬷立时精神一振:正好,找儿子去!
不过锦衣卫之中卧虎藏龙,如何能瞒过他们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呢?翔嬷嬷是打太极出身的,对自己的轻功却没什么信心。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阵,灵机一动:子不是曰过“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嘛!于是伸手从旁边的小树上摘了片叶子,挡在脸前,鬼鬼祟祟地摸进去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着,不住四下打量:人都到哪儿去了?正纳闷间,他忽然火眼金睛地发现,梁柱后面有一片若隐若现的飞鱼服袍角!
翔嬷嬷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久都没看到H戏,原来是在这里上演试衣间大战啊。
翔嬷嬷努力吸了一把鼻血,睁大眼睛想看个究竟,可没想到吸鼻血的声音大了些,竟然被柱子后的人发现了。拓跋锋的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谁?”
翔嬷嬷吓了一跳,膝盖一软,登时趴下了。拓跋锋和徐云起换好衣服,出来一看是他,松了口气,不禁奇怪地问道:
“嬷嬷为何要看我们更衣?”
翔嬷嬷吭哧吭哧爬起来,讪讪地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天天穿紧身衣。”
拓跋锋皱眉道:“为何?”
“紧衣卫嘛。”
拓跋锋:“……”
趁着拓跋锋抹汗和甩汗的工夫,翔嬷嬷囧头囧脑地溜走了。
翔嬷嬷无趣地溜回自己的住所,默默算了一下时间,忽然警觉起来:妈哟,貌似徐雯姐姐就快死翘翘了,朱棣同志马上就要黑化了!麻麻呀,黑化的朱棣可是很变态的撒,一定要抱住拖把儿子的大腿,让他带自己出京城啊!
在翔嬷嬷的神准掐算下,朱棣黑化的那一天终于来了。趁女装的徐云起还没有登堂入室,翔嬷嬷赶紧躲到一面屏风之后,准备趁拓跋锋来救徐云起的时候央他把自己顺道带走。
果然……朱棣喝了酒,云起不知死活地来招惹他,稍后室内便是一片叮铃桄榔之声。翔嬷嬷实在忍不住,将屏风戳了个小洞,偷眼看去——咦,他看到了什么!以他的视角看不见别的,只看见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屁股!
朱棣正发着酒疯,忽然身下的徐云起指着旁边一处,叫道:“陛下!你看!”
朱棣一愣,转头望去,只见屏风之下,隐然有一滩血缓缓渗了出来……
朱棣心中一动,跳起身掀开屏风,只见地上已经积了一滩鼻血,翔嬷嬷蹲在地上,捂着鼻子,满脸是血,呆滞地看着他。
……
徐云起趁机溜了。
翔嬷嬷心道大事不好,刚想叩头谢罪,谁知朱棣像头疯牛一样,看见红色便义无反顾地转移目标,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翔嬷嬷纵声尖叫,转头就跑,却被朱棣一招恶狗扑口,牢牢抱住!
朱棣抓住他的裤带,用力一扯!
只听——咦,没声?
……尼玛竟然系了个死结……
朱棣:“……”
……
屋外。
翔嬷嬷的出现给了徐云起珍贵的跑路机会。他感恩不尽,忙不迭奔出门外,大喊:“师哥!嬷嬷告急!快去救场啊!”
拓跋锋纵声吼道:“嬷嬷休慌!兄弟来也!”
二人正摆出架势往门内冲锋,却见翔嬷嬷囧眉囧眼地跑了出来,手臂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纤细的丝线。
拓跋锋和徐云起:“?”
原来,朱棣情急之下解不开翔嬷嬷的衣带,纵身跳下床去,就要去取剪刀。翔嬷嬷心道他若是找到剪刀了,自己的贞操也便交代在这儿了,一不做二不休,拼死向前一扑,死死扯住朱棣的衣带。哪想到朱棣的衣带系得极松,一扯之下,裤子竟然被翔嬷嬷扯掉了。
朱棣只觉下身一凉,酒一下子醒了。酒醒了,也就意味将前事尽数忘了。他低头一看自己这状态,大吃一惊:哦次奥,这是啥子情况?!
他差点忘记,这翔嬷嬷虽然瘦得像个风筝,可真真是个绝顶高手——千里之外取人贞操,犹如探囊取物!现在这绝顶高手竟然趁着自己酒醉,要来取自己这九五之尊的贞操了!
一念及此,朱棣顿时魂飞魄散,将两条腿抡得风火轮一般,夺门而逃。
肥嬷嬷见他跑得那么积极,只当他是要飞奔去取剪刀的,顿时也魂飞魄散,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知死命扯住朱棣的衣带向后拽。却听“嗤啦”一声,那衣带竟被他扯脱线了。
朱棣贵为一国之君,衣带的材质当然不俗:西域进贡的冰蚕丝,号称十头牛都拉不断。现在被翔嬷嬷拉脱了线,发丝般纤细的冰蚕丝被翔嬷嬷像收鱼线一样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臂上,不多时便缠了厚厚一层。
两人一个跑,一个拽,僵持不下。
翔嬷嬷心急如焚,心中忽然想到一句箴言: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咳,你们别想太多……
翔嬷嬷只是,只是忽然发现案上放了一个西瓜。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那个西瓜,运起太极神功,使出掷铁饼的力气往朱棣头上一砸!
咔嚓一声,西瓜四分五裂;咕咚一声,朱棣晕倒在地。
……
于是,拓跋锋和徐云起冲进屋里,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头是血、血肉模糊”的朱棣。
拓跋锋和徐云起像两只兔斯基一般,缓缓地转过头对视了一眼:
“真狠啊!”
砸了皇帝一时爽……不过也仅仅是一时爽。
所以三位忤逆人士还是走为上计。
拓跋锋心急火燎地拉着徐云起上马,却听翔嬷嬷凄厉地哀号道:“贤——伉——俪——!带——我——走——!”
翔嬷嬷对徐云起有替身之恩,拖把两口子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于是拓跋锋屁股往前挪了挪,对翔嬷嬷吼道:
“嬷嬷,上!”
只见翔嬷嬷纵身一跃,恰恰落在那马挺翘的臀尖上,三个人顿时紧紧挤作一坨,其造型酷似三劈,哦不对,是四劈,还有匹马……
拓跋锋奋力一踢马腹,吼道:“驾——!”
战马豪气冲天地嘶鸣一声,颠颠跑了两步,一个趔趄,被压趴了。
马上三人:“……”
没想到这马如此之受,三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徐云起突然急中生智:翔嬷嬷乃武林高手是也,轻功定然超凡脱俗!
于是他麻利地解下翔嬷嬷手上缠着的西域冰蚕丝,将丝线的一端捏在手上;另一端系在翔嬷嬷脚腕上。
翔嬷嬷:“?”
徐云起语声有些兴奋:“准备好了吗嬷嬷!我们这就带你走!阿由来迪?深吸一口气!别往下看!一、二、三,走——!”说着在马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
翔嬷嬷不知所以,却依言闭眼,气沉丹田,顿时觉得一股暖融融的真气不断在体内游走,舒畅至极。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百骸越来越轻,肩胛骨处游动着一种痒痒的感觉,便不由自主地张开鼓囊囊的双翅(咦),感受着翼下的怡人的清风,渐渐加速,加速,再加速!上升,上升,再上升!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是的,世人只知有一种凄凉是被人放鸽子,不知有一种舒爽是被人放风筝!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那翔嬷嬷沉醉于这羽化登仙的快意之中,情不自禁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面前一个饼似的月亮越来越大,看起来十分美味。他心中畅美难言,鼓足一口中气,放声高歌:
我在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
有你的远方!
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肛!
……
哦耶~~~~~哦耶~~~~~
哦耶~~~~~哦耶~~~~~
啊日温它闻乃萨然
啊嘎日得歌热德个德乐辉~~~
啊日屋布日恩达嘎
五乐无归都云打辉~~~
………
………
那高亢的歌声回响在大地上空。在田间劳作的农夫、在溪中汲水的妇女,在道上赶路的行人,在湖边吟诗的骚客,都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瞻仰这百年一遇的神迹。
不知是谁,如痴如醉地喊了一声:“飞天!”
又有一人神摇意夺地接道:“夜翔!”
人们顿时如醍醐灌顶:原来这就是在敦煌壁画中,那位“手挥琵琶”的飞·天·女·神!
……
很久很久以后,有史家记载:永乐年间某日,京城至湖广一线的百姓们有幸目击了神仙显灵。据闻,神仙面貌与普通青年无异,只是发型与服饰十分奇特,而且背后生翅,能在天空中自由翱翔。更有神仙显灵之时,天地间响彻着激情的旋律,有精通乐理之人将其谱为一曲——神鸡传奇。
……
话说翔嬷嬷高歌一曲,将胸中鼓荡的少年意气挥洒得淋漓尽致,觉得没事做了,便好奇地低头一看——
只见大地变成了纵横的棋盘,建筑变成了粒粒尘埃,脸颊边有一朵湿漉漉的云悠悠擦过——尼玛怎么竟然这么高!
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翔嬷嬷的心脏,他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乎,丹田一空,气息一泄,“扑通”一声跌落地面。
放心,他不会就这样穿回去的。后面还有神展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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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上。
“翔嬷嬷,委屈您了。”
“呕……”
“现在感觉如何?”
“头晕,恶心,呃……”
拓跋锋和徐云起对视一眼。
拓跋锋难以置信:“不会是有喜了吧?”
徐云起义愤填膺:“朱棣那厮欺负你了?”
“我擦!”翔嬷嬷彻底狂暴了,“尼玛你们这群不开化的野人!没晕过机啊!”
“……”
翔嬷嬷缓了阵,终于不那么恶心了,拖把夫夫二人见他精神渐复,八卦之魂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二人相视一眼,徐云起目光闪烁,附在翔嬷嬷耳边悄声问道:
“听说你把朱棣那厮裤子都扒下来了?”
“额……算是吧。”
徐云起眼前一亮,兴奋地耳语道:“我听说他那内裤是秦始皇穿过的,有两千多年历史!”
翔嬷嬷呆滞地眨了眨眼睛,弱弱地问:“秦朝那时候……有内裤吗?”
“……”
对于翔嬷嬷的身体状况,拓跋锋还是不甚放心,便特地请了武当的镇山之宝——张三丰老牛鼻子来为翔嬷嬷诊脉。
张三丰伸出二指,在他脉门上一搭,沉吟片刻,双目一亮:“恭喜恭喜!”
拓跋锋瞠目结舌:“真是喜脉?”
张三丰呵呵大笑,“锋儿莫乱开玩笑!翔嬷嬷经此一难,神功终于大成!”
翔嬷嬷和拓跋锋一齐呆若木鸡:“什么神功?”他不记得自己除了很偏门的太极之外,还修炼了什么神功呀。
张三丰白眉一挑:“嬷嬷自己不知道?嬷嬷修成的便是‘九阴九阳双修神功’!”
翔嬷嬷“啪嗒”一声下巴落地。
谁知道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张三丰笑呵呵地把翔嬷嬷的下巴捡起来,“咔嚓”一声组装回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嬷嬷天赋异禀,贫道实在佩服!隔日定要与嬷嬷好生切磋!”说着潇洒地领着拓跋锋走掉了。
只剩翔嬷嬷愣在原地,张着嘴,兀自哀嚎个不住。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翔嬷嬷整日提心吊胆,如坐针毡,生怕自己被那脏兮兮的老道士“切磋”了。
躲来躲去,似乎很长时间过去了,翔嬷嬷掐指一算,按自己的设定,张老道此时应该是已经安然坐化了啊,怎地一点动静也无?
他思想斗争了一番,终于决定偷偷出去探探风声,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一个人。
只见这人相貌英俊,温润如玉,满面春风,神清气爽,却样貌甚生,似乎不是自家儿子。
翔嬷嬷眨了眨眼睛:“阁下是?”
“在下宋青书。”
“……”
宋青书竟然是专程来拜访翔嬷嬷的。翔嬷嬷本打算闭门谢客,可见人家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巴巴地过来拜访自己,自恋之情顿时膨胀了一咪咪,于是热情地将其迎进了自己的客房之中。
不出翔嬷嬷所料,宋青书果然是听说他练成了“九阴九阳双修神功”,心下艳羡,便专程来向他讨教的。翔嬷嬷心念电转,问道:
“道兄可认得张无忌否?”
宋青书眼前一亮,双颊泛红,忸怩道:“认得。”
翔嬷嬷见他那神情便知有戏,于是嘿嘿一笑,凑上前对他窃窃私语了一番。
宋青书听完,脸登时红成了个太阳,吞吞吐吐地道:“真的可以?”
翔嬷嬷放声狂笑:“当然!道兄大可放胆邀他双修。”
……
宋青书领命,面带桃花地去了。可是翔嬷嬷万万没有想到,他传授的这招竟然不久就在武当山风靡了起来,一山大小道士都在两两捉对,奋力双修,武当神功便在数年之间蒸蒸日上,江湖其他门派均望尘莫及。
于是江湖有传言曰:恒山爱萝莉,峨眉控熟女,武当一山基……
……
话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翔嬷嬷,有一天听房听得寂寞难耐,于是凄凄切切地犯起乡愁来。
“嘤嘤嘤嘤!”他孤独的身影茕茕孑立在武当顶峰,哭道:“我都在这鬼地方交换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组织还不接我回门啊!我啥时候才能开新文啊!”
他甩了把鼻涕,继续自哀自怜道:“嘤嘤嘤嘤!还有家里的那只!我走了这么多天,他会不会凄凉地饿死在某个角落啊!早知道应该临穿之前烙一张大饼挂在他脖子上,这样他就可以随时随地转着吃了!”
他又擤了把鼻涕,用力一甩,却听那鼻涕落地的声音不对,连忙回过头——之间张三丰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自己的鼻涕正挂在他的衣带上,悠闲地一晃一晃。
翔嬷嬷:“……”
张三丰倒是不以为忤:“嬷嬷,赏月啊?”
“呃,呵呵,赏月,赏月。”
“正巧,贫道也来赏月。”张三丰呵呵笑着走到他身边。
两人在崖边站了一会军姿,翔嬷嬷终于憋不住了,哀求道:“真人,咱别赏月了,你究竟想找我干啥呀?”
张三丰面色凝重,沉声道:“贫道与嬷嬷相交甚久,却一直想不明白一事,以致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安枕。”
翔嬷嬷余光飞速扫视着地形,大脑研究着逃亡路线,战战兢兢地道:“……请讲。”
“嬷嬷的那本《容嬷嬷穿越HP》,那个未知数H等于几?”
“!!!”
肥嬷嬷大惊失色,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吃进去:尼玛这张老道也太重口了……
他惊魂未定,又转念一想:咦……不对!一个明朝老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么摩登的术语?!
除非……
翔嬷嬷目瞪口呆地看着张三丰,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也是穿过来的?!”
却见那邋里邋遢的“张三丰”邪魅一笑,“你自己也知道,我都快饿死了,只好也穿过来了。”
“!!!”
翔嬷嬷一个趔趄,摔倒了。
……
翔嬷嬷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道:“真的有那么饿吗,其实我刚想给你烙饼来着……”
“张三丰”挑了挑眉,问道:“你知道怎么穿回去吗。”
翔嬷嬷翻个白眼道:“要是知道我现在还会呆在这里吗。”
“张三丰”拈着下巴,苦苦思索了一阵,终于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一拍掌,决然道:“I got it!绝对没错!就是从这里跳下去!”
翔嬷嬷顿时想起了自己两度不美好的降落经历,一时惊慌失措:“不行!不行!别!”
“张三丰”不耐烦道:“我说行就是行,来来来,速度点!”于是一把拉起翔嬷嬷,向深不见底的崖下纵身一跃!
翔嬷嬷再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清晨,在某栋民居内,那个经常打太极的小青年“嗷”地喊了一嗓子,顶着一头冷汗从被窝里坐起来了。
喵了个咪,原来竟是,荒淫一梦,环顾四周,提心吊胆,用手一摸:贞操还在,幸好幸好,如释重负,两眼一翻,继续睡也。
——END——
尼玛,窝怎么感觉烂尾了………………
以上敬献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