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再也不放开》墨染如烟

11、第 11 章

　　于是第二天佐助推门而入的时候，入目的是一地的狼藉，大大小小的酒瓶摆的到处都是，还有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的火影大人。
　　听到动静，鸣人勉强撑起身子，看到是佐助的瞬间又倒下去了，
　　“什么啊….是佐助啊…”
　　佐助盯着地上的鸣人，
　　金色的头发乱成了鸡窝，脸色微白，下巴上有些青色的胡子茬，还有眼窝下方清晰可见的黑眼圈。衣服也到处脏兮兮的，胳膊还有磕伤的痕迹…….总之看起来就像个爹娘死了老婆跑了的失业大叔，人好像也瘦了好多圈…
　　……………………….
　　没有他就这么难过吗？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吗？
　　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佐助蹲下来，揪住鸣人的领子，把他拽向自己，
　　“………你爱他吗？”声音嘶哑，透着绝望。
　　“……….”鸣人抬眼，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你爱他吗？”佐助又问。
　　“….我爱他有什么用，有什么用…”鸣人自嘲地勾起嘴角，笑容苦涩，蓝色的眸子里以往的光芒不复存在。
　　佐助松手，一拳挥出，打在鸣人脸上。毫不留情，鸣人倒飞出去，一声巨响，砸碎了办公桌。
　　“你干什么？？！！混蛋！！”鸣人从桌子的残渣和烟尘中站起，擦掉嘴角的血，表情有些愠怒。
　　“你爱他吗？”佐助也站起来，却没有抬头。
　　“你…..”鸣人愣住。
　　“你爱他吗？”固执地一遍又一遍。
　　“你爱他吗？你爱他吗？？！！”突然提高了音量，佐助抬头，直视鸣人。
　　鸣人望着佐助的眼睛，有太多东西他不懂。像是笼子里的老虎，泛着困兽般的绝望，却有着与生俱来的倔强与骄傲。有什么慢慢支离破碎，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和信念。
　　“你爱他吗…..”这一次，声音很轻，像是呢喃，却带着迷茫。
　　“是的，我爱他。”
　　…………………
　　突然很安静，谁都没有再说话。两人站的很近，但中间隔着时间的鸿流，谁也迈不过去。
　　“呵…..”佐助轻笑出声，声音染着彻骨的苍凉。
　　他随随便便地坐下，挥挥手，示意鸣人也坐。
　　他开口，声音还有点颤抖。他开始讲述那个遇见佐井的下午，开始讲述和他一样的黑发墨瞳青年所说的一切，开始讲述他看到的悲伤和眷恋，开始讲述所有的事情，包括他自己的情感，包括他的不甘和无奈。佐助不是善于表达的人，讲的断断续续，没有动人心魄的言语和措辞，平淡而真实。
　　鸣人听的很认真，因为里面包含的情感太过庞大，无论是佐井还是….佐助。
　　佐助讲完，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迷离，像是突然之间找不到方向。
　　鸣人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佐助，或许正常情况下应该道歉，但鸣人不想道歉，那是一种亵渎，会打碎佐助的骄傲。
　　最终，鸣人开口，
　　“………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你…爱我。”
　　佐助摇了摇头，终于站起来，转身离开，背影单薄而落寞。这一次，让我在你身后，仰视你的光辉和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