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破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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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佐助拙略的隐匿早就被宇智波鼬发现了，但他还依旧执拗地要隐藏起身形。在雨中近距离跟踪忍者很容易暴露行踪，再加上这里的土地经过雨水的浸泡之后变得泥泞粘人，一旦被发现，逃离时速度也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等到雨停了一天左右，水月才把他放行，鼬已经完成四尾的封印在宇智波密室里等他了。
水月也和佐助一起走了，最后我慢慢走到那里，战斗已经结束了，窜天的黑色火焰将他们的战斗场密密围住，一下跃到高空中才能看到里面的场景，宇智波鼬死了啊，从他身体上感觉不到灵魂的气息，但是佐助身上却多了一点异样，跳下去背起佐助的身体从这里出来，现在我身在的宇智波的身体这么两天灵魂也没有恢复多少，已经没有吃掉的价值了，我又找到一副新身体。
手掌长出刀刃轻轻割向佐助的喉咙，十分钟后，我已经完全进入了佐助身体里，弃下了之前宇智波的半具空壳，控制着这幅满载伤痕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到不远的河边，爬进去开始养精蓄锐，这时候，睡觉时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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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睛所及的地方是墨一般的黑色，唯有一处正强制关闭，渐渐缩小的白色。
虽然场景不同，但这感觉和我在响河体内一样，身体和灵压都被束缚，就连能力也被束缚。
无论在谁的体内，我所居住的地方都是他们的心底最深处，无论是谁的那里，都是极其阴冷黑暗的，以及那种强烈的束缚感让我渴望破底而出。
我压低声音喊：“佐助。”
在这偌大的地方也显得有些小，回音在这里重复了好几次。得来的回答无意外的戒备和诧异，
“你是谁。”
我随意说道：“你生命的终极者。”
这当然不是随意，这是我真正想干的事，只是说话没经过大脑，只由习惯脱口而出。
紧随而至的是危险的警告语气，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想要杀我的话，连见我都不敢么？”
“我，在你体内。真是的，我也很困扰呢，不如爽快点让我杀了你把这身体让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
我无奈“你这毋庸置疑的语气还真让人难办。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和我说话，有出声音吗？”
我在佐助体内能听到曾经灵魂被我吃掉一半的宇智波的声音，我从他身上出来估计没几天，现在竟然恢复到能正常说话了，一般来说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在我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在体内累积灵压不外泄。在短短时间内学会积蓄灵压，而且竟然能骗过我，这个人是怪物吗？
“佐助，不要发呆了。你刚醒来，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你必须听我说完全部。”
佐助皱起眉，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说，我在发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摊开手，“没什么，一次失误而已。倒是你”我通过他的眼睛看着这个地方，以及身前带着面具的人“小心这个男人哦，如果在我没出来之前你被杀了，我也就完蛋了，那时候我会先杀了你。”
——你的死活管我什么事？不过到时候我不会让你出来杀了我。我还有事情要做。
“的确，现在的你力量很强大，我根本无法冲出去，但将来的某一天，你的内心被恐惧所占据，充满黑暗的时候，那种力量会让我更强大，强大到能随意出来杀了你。那时候你可就不只是说说而已了吧。”
佐助没理我，但我能感受到他看向宇智波的表情是很纠结的，而且感觉他杀了鼬以后，人就没了目标变得空虚起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给你说的话……”
“我在问，你是谁？”
“……我是，宇智波斑。我们应该见过。”
“你和上次的感觉不一样……好了，你可以走了。”
“听我说话，佐助。”宇智波的音量抬高了一层“你不想听吗？是关于鼬的。”
我能感觉到他心中那种无力的愤怒“不要再提其他，这是警告。”
从佐助右眼放出的黑色火焰追着宇智波而去，他隐匿进黑暗，露出猩红的写轮眼，用空间将自己很好地保护起来了。
“……看来，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鼬依旧无法对你放心啊。真是体贴的好哥哥。”斑走出黑暗，脱下被烧焦的外套。
提起鼬，佐助比起之前的无力，神经中又多了一点不安的亢奋“别提起他！滚！快滚！”
“不行。”斑从身上掏出绳子绑住一边象征性挣扎几下的佐助“无论如何，都要告诉你，这是鼬的意愿，告诉你这世界的黑暗。”
我在对佐助说：“你应该已经恢复了，挣扎的却那么无力，你应该想要听他说的话吧。”
——闭嘴。
“他是为了防止战争的爆发才选择亲手灭掉宇智波一族的，并且鼬其实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当年鼬没有杀你，并且一直在培植你的力量，通过让你对他的憎恨来不断将写轮眼变强。”
“……你骗人的。怎么可能，鼬他……只是个冷血无情的负心汉！”
“因为火影、团藏和长老的最高命令。”
佐助歇斯底里的叫着，在绳索里挣扎着想要用双手捂住耳朵，他现在的状态正濒临精神崩溃，
“闭嘴！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不要再说了！”
“我没有骗你，因为在鼬认为，佐助比木叶村更加重要。”斑的声音依旧冷酷的没有感情。
佐助拼命扭动身子挣扎着，
“放开我！”
“现在还不行，你需要好好静一下。”
我也对他说“没错，你需要冷静。”
——不用你说。
“斑走了哦。”
——不用你管。
“……”我摊开手嘲讽地笑笑“他说的没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世界的中心依旧还是鼬。”
——闭嘴。
“嗓子哑了就不要说了。刚才太激动喊破声了吧。”
——……
“……听完他说的，你感觉如何？心中又滋生起仇恨了吧，你看，连他说的话是真是假都没搞清楚，但一提到鼬，你就会丧失了理智。”
——无论是真是假，我也不想再去怀疑了。
我继续说“你之所以默认并很快接受了这个答案。是因为这是你在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成真的现实。”
——让我静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