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位面交换仪》白朵朵

12、赌石三

　　第十二章赌石三
　　何凡在街上又观察了好久，听到罗哥说起赌石另一种交易方式，也是赌性最大的交易方式。在Y市的赌石暗街出现的最多，暗街是赌石街上赌得比较大的灰色地带。

　　在暗街上，每家店都有大量的毛料，而且每家都有一个大柜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毛料。每块毛料上都有标价，然后买家自己挑选石头。这种交易也是最需要翡翠专业知识的交易过程，即便是非常专业的人士也有可能在这种交易过程中一败涂地。

　　“首先你要判断毛料产自哪里，里面是什么种的翡翠，价值是多少，然后开价，如果还有买家加价，那么就由出价最高的人买走。一手付款，一手拿走毛料。”罗哥说。

　　罗哥的一名ＸＧ朋友通过赌石一夜暴富，上世纪90年代在香港半山湾买了两座别墅，然而一次失手却赔了个精光，最后只得把两栋别墅全部变卖了还账，成了一名帮人看石头的人。

　　罗哥打了个电话，说叫那位朋友来帮自己看看，对此何凡没有什么意见。至于罗哥会不会骗自己，何凡觉得罗哥又不知道自己买不买。即使买，何凡还有无框眼镜呢，买不买还在何凡自己。

　　不一会，一个大约和罗哥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走向何凡他们。何凡也知道了这就是罗哥的朋友。罗哥说让何凡叫他小白，何凡当然不可能不识好歹，笑笑称他为白哥。可能白哥看何凡很上道，就给何凡讲了很多关于赌石的知识，这正是何凡目前所需要的。聊天中慢慢熟了后，何凡问过白哥为什么不再赌石了，白哥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行话叫失手，失手一次，终生就再也无法参与到赌石中，圈里人怕沾上晦气。”

　　何凡和罗哥他们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年代很久的老店，据白哥说这家的毛料非常好，店家买卖很公平。白哥和店家很熟，可能是白哥总带人来的缘故吧。白哥还对何凡说可以买个几百块的石头玩一玩，何凡知道这是白哥怕自己一上手就买大的，这是提醒自己呢，何凡笑着答应了。

　　穿过前面的店铺，一直走到后面的院子，院子里有3条狼狗，一见陌生人进来，就特别凶狠的吼叫，主人连忙过去拦住狼狗。何凡他们进入一个很大仓库，仓库里就如罗哥说的那样，放着很大的柜子，柜子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毛料。每个毛料上面都有标价。何凡看了大多都在上万元，何凡今天不准备买大的，只是先看看，遇到合适何凡当然也不会放过。在刚刚进过的院子里，何凡看到有一堆毛料，随意的堆放在院子里，何凡问过白哥院子的毛料都是五百块一块。

　　何凡和罗哥他们说了一声，之后就到院子里去看看那些毛料。店家看到何凡和白哥他们明显是一伙的，所以就没有管何凡的随意走动，还笑着对何凡说，买的多了，可以给何凡便宜。何凡当然知道这是在沾罗哥他们的光，店家在和何凡客气。

　　何凡走到毛料前，如果不是白哥他们告诉何凡这是毛料，何凡相信自己一定会把这些毛料当成是普通的建筑石头。何凡蹲下身子，无框眼镜早已被何凡戴上，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慢慢何凡控制眼镜，一个个地看过去，白花花的石头，看了好多个，都是白花花的石头。这也难怪，店家既然敢开这样的低价，就说明已经在看过之后，断定不会出绿了。
　　咦，何凡看到了除了白花花外不一样的颜色，满是黄色。虽然不是常见的绿色，但也应该是涨了，这应该是黄翡吧！何凡在挑到一块以后，有了很大的信心，继续挑了下去。好运气的是，何凡有挑到几块，只不过要么是很小，要么绿色不是那么浓郁。

　　何凡在最后决定只拿第一次挑到的黄翡和一块很小但绿色很满的毛料，有挑了两块白花花的毛料。何凡觉得两块已经很扎眼了，但由于第一次赌为了启动资金，又拿了另外的两块，以便混淆视听。而且何凡觉得即使何凡全拿了，得到的也不会是很多钱，反而会让别人盯上自己。何凡找到老板，老板在白哥的一番说辞下，按一千块给何凡算的。何凡知道自己算是欠下白哥的人情了，在天朝有些人情不是你不想欠就不欠的，何凡想找一个机会还给白哥。

　　在赌石过程中，交易完毛料后，一个最关键的过程就是“解石”。“赌石街上家家户户都有解石机，买到毛料的赌石人会先挑选一个日子，然后找人解石。”白哥说，如果切开后满红或满绿，行话叫“大涨”，会让买家一夜暴富；如果切开后不见黄和绿色，行话叫“解垮”，轻则血本无归，重则倾家荡产。赌石时，当真正切开加工时，一般买家都不敢亲自在场，而是在附近烧香求神保佑。而何凡觉得自己不迷信，又有无框眼镜，所以就准备现场解石，白哥可能也觉得何凡只是玩一玩，没关系。

　　在解石的风俗中，如果谁家的解石机解垮过毛料，那么不会再有人找他解石头，如果谁家的解石机解涨过，那么大家会蜂拥而上找这家解自己的毛料。白哥还说，赌石最大的诱惑就是目前没有任何仪器能看透毛料里面到底是普通石头还是“和氏璧”，只能靠对石头颜色、纹路的判断来估计毛料的价值，不到最后切开的那一刻，一切都仅仅是猜测。行内有句俗语说“神仙难断寸玉”，赌石需要运气。

　　虽然是小赌，但也因为有刺激在，所以所有人都围在院子里，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作者有话说

　　下章讲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