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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番外 ...

  •   林峰,军人,军校电子信息工程专业硕士,少校,服役XXX部队。那年头,硕士算是个稀有物种,电子信息工程专业又是各军争抢的人才。再加上,林峰是个全能俊才,体能、格斗、射击拔尖,想要他的人挣破了头,就跟帮饥民突然见到肉馒头,拼了性命都乐意。最后咋办呢,有能力争抢的全都不是什么善茬儿,要真“动起手来”,免不了伤了军队的一团和气,还容易发生流血冲突,于是大伙一致决定老规矩——拼酒吧。时间不限、人数不限、以营为单位限派一人上场,喝最多,站到最后的那个算赢。
      军人都喜欢速战速决,兵贵神速嘛,说比就比。

      某晚,师部食堂,搭好擂台,一字排开,每人一桌。人数相当可观,20多号人,看看军衔,全是干部级别的。各人面前摆放了一箱啤酒,废话不多说,开喝吧。那架势就像在喝白开,咕噜咕噜猛灌,一口气干掉一瓶,连开瓶器都省了,用牙齿撬。一瓶接着一瓶,个个都跟上了发条似的,一瓶接着一瓶灌。
      下面坐着各军的领导们,连军长都出席了。一眼扫过去,最低的就数连长。这可是一次高级别将领的聚会,严格控制入场人员。不分级别,纷纷为自己的战友呐喊助威。
      一箱啤酒差不多喝完了,陆续又搬来了第二箱。看都不看,顺手操起一瓶就往嘴里倒,没酒,慌乱中拿了个空瓶子,不对呀,有重量的,定睛一看,真是忙晕了,居然忘记开瓶盖儿了,打开来,继续。
      渐渐有人不支倒下了,那就抬下去吧。
      一箱半喝完,就只剩下5个人了。速度稍慢了些,仍在继续。有人开始喝第三箱了,有人第二箱还没喝完。
      5人中,一个用手捂住了嘴,跑到一边狂吐,离队,弃权;有一个双腿站得有点扭曲了,看样子是给尿憋的,还在喝,终于憋不住了,一溜烟冲出了食堂,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蹿进了厕所,离队,弃权;还有一个喝着喝着,突然放下了酒瓶,充着在座的笑了笑,“轰”的一声倒在桌子上,醉得不醒人事,弃权。

      这样就只剩下两个人还在比拼了,势均力敌,空啤酒瓶数仍在持续攀升。观众们坐不住了,助威声震耳欲聋。这两个人不同军,但巧了,都是营长。
      两军军长开喊了。
      “铁路,你小子不错,挺住了,好!好!”
      “高军,好样的,把那小子给老子毙了,重重有赏!”
      “怎么说话的?”
      “战场上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得,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好!好!加油!喝!喝!喝!”
      眼看着第三箱就只剩下2瓶了,铁路和高军缓了缓,各拿了一瓶,摇摇晃晃撞到了一起,碰了碰瓶子,“干”两个人豪气干云,一饮而尽。铁路放下手中的空瓶子,拿起最后一瓶喝开了。高军余光瞄着铁路,加快速度,喝完,放下瓶子,想歇歇,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摆了摆手,吐酒了,呕吐接踵而至,停都停不了。军长示意上去两个架了他下台。
      铁路这会儿可还在忙着,显然他并没有留意到高军已然退出了战场,想必是喝得超然
      脱世了。副营长上前阻止铁路,“营长你赢了!”
      铁路嫌他碍事,推开了他,嘴里没停,放下空瓶,伸手往箱子里掏。“没了,怎么没了?
      快上呀!”
      副营长:“营长,赢了!”
      铁路晕乎乎的,“赢了,哈哈!”开始傻笑,倒了。
      副营长还没缓过神,本能去扶他,倾倒力度超重,扶不住,跟着一块儿跌地上。
      铁路的军长哈哈大笑,走到高军的军长面前,谦虚道:“你的兵不错!”大步流星走出食堂,“林峰,我要定了!”声如洪钟。
      “摆谱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有的是机会!”

      酒会总算是散了,人去食堂空,这一片狼藉的,可苦了炊事班,彻夜打扫,光是清洗地板就已经让人头痛不已。恨得炊事班班长牙痒痒,乱七八糟的,随处可见一滩滩呕吐物,恨不得把他们全体拖出去剁碎了。也就是想想罢了,那些可全比自己高级,官大压死人。
      “班长,你看这都脏成什么样了,看着我都想吐了。”一士兵抱怨。
      “要吐也得打扫完了,给我出去吐!那哥几个磨洋工是吧,今晚都别睡了!”班长把气全撒在这群兵蛋子身上。
      见到班长发火了,兵蛋子们哪敢怠慢,赶紧干活了。拖着长长的水管,拿着扫帚冲洗地板。“嗖”的一声,一士兵脚下打滑,摔了个四脚朝天,正好摔在了一滩呕吐物和水的混合物上。委屈地叫了声“班长”。
      “叫什么叫,你是个军人,别像个吃奶的娃儿。反正都弄脏了,干完再回去换衣服。”班长转过身止不住偷笑。

      铁路和高军可喝大发了,整整睡了一天。
      高军不服输,闹腾了一个晚上,硬说要找铁路再比过,就现在,嚷嚷着就要往窗户外跳,敢情是把窗户当门了。宿舍可是在四楼,与外面的水泥地板做个亲密接触,可不是正常人有命干的事儿。营里的干部们五、六个人又拉又拦的,扭打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把他抬回床上,不到一分钟又弹了起来。他还就倔强地找上那扇窗户了,非要跳……
      “我说,副营长,这营长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都闹了将近一个小时了,还这么说蹿就蹿的,我都快虚脱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要真是一个没拦住,让他跳了下去,咱们可得集体当陪葬品了。” 教导员无奈。
      “你当我想在这里瞎折腾呀,累死我了,想个办法吧。”副营长沮丧。
      “不如干脆把营长打晕得了。”参谋有些胆怯。
      “谁动手?你?还是你?要是明天让营长知道谁打了他,还不把人给突突了。不干!”副营长坚决。
      在场的没人敢,只有大眼瞪小眼,守着呗。
      其实他们并没有忽略一点,醉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被打了。只是高军的威严在,没人敢动手,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
      又过了半小时,高军终于安分了,鼾声此起彼伏。众人松了口气,但仍然守着,因为害怕他们的营长休息够了,什么时候又蹿起来。于是决定轮流值班,两人一组。其他的人也不敢回去,全都挤在这个不大房间里,将就着睡会儿,或坐,或卧。
      铁路的酒品不错,喝醉了就睡,不闹事。一个人守着就够了。简单排了个轮值表,散了。

      最终,林峰归属了铁路营,任信息连连长。营部的人绘声绘色地传颂着铁路昨晚的光辉事迹。林峰对铁路挺有歉意的,还没进部队,就连累了自己的直属上级受罪。
      铁路拍拍林峰的肩膀,“往后,咱们就是兄弟了,肝胆相照,客气话就别说了,见外。”
      林峰是那种你给他一颗真心,他还你一颗真心,再加百分之一百真诚的人。自此,铁路和他成了莫逆之交。在之后的军与军的对抗演习中,林峰成了胜利的关键因素之一,和铁路联手赢得了无数次的胜利。
      这是父辈们的故事了,且不下表。

      忘了介绍,林峰的宝贝女儿就是——林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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