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愿时光寂静如初》一娓鱼

31、一起离开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感觉到佐助拥我入怀时的颤抖。

　　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忘记了一些人，忘记了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容貌，他们的故事。可当你想起他时，那熟悉的感觉却无论怎样也不会忘记。

　　“我们离开吧，佐助。”

　　莲下的话让佐助一僵，莲下感觉到了佐助的犹豫，她伸出手轻轻环住佐助的腰。

　　“七天，七天之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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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之国的边境小镇，縀綮镇上，突然住下了一对恋人，男的英俊，女的美丽。

　　莲下和佐助买下了一栋带有小院子的房子，院子里是房子原来的主人种下的樱花树，风一吹过花瓣就零落了一地，像雪一样飞舞着。

　　卸下了忍者的身份，两人和普通的恋人无异。

　　屋子里是暖暖的菜香，佐助很久没有尝过七月做的东西，面前的女子浅笑嫣然。

　　“好久没有做饭，不知道味道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呢。”

　　这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佐助没有说话，我也静静的吃着木鱼饭团。

　　“厨房的汤应该好了，我去看看。”

　　我转身进了厨房，在转身之后，泪水终于还是决堤落下。
　　佐助，你看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我，那个骄傲不已的我，如今只怕你在身边只是幻觉，我从来不惧怕什么，可我害怕你不爱我。

　　縀綮小镇是火之国重要的边境出入口，异常繁华。

　　在这里的生活似乎和多年前一样平静，我会和佐助在清晨去菜市场买菜，会为了晚饭吃什么而争论不休。

　　你说，如果我和佐助不是忍者，我们只是平凡的普通人，没有经历过灭族的痛苦，没有失去过最疼爱我们的至亲之人，没有因为爱情和亲情而遍体鳞伤，我们只是普通的人，我们就这样平静的生活着，简单的快乐着，我们是不是能够相濡以沫。

　　佐助对木叶，恨比爱多；我对木叶，爱比恨多。

　　也许会很奇怪，我和佐助会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散步。

　　我失眠了。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请你不要奇怪，因为从和佐助来到这里，我就没有再服用过安眠药，没有了那大把大把的镇定剂，我怎样也无法入睡。

　　佐助陪着我走在空荡荡的街道，我和佐助像是无家可归的孤魂，游荡在无人的小巷，寻找一个可以让我们灵魂得意停靠的港湾。

　　在日光下，这个小镇拥有几乎最繁华的风景，可你看，在月光下，它也只能一个人慢慢孤单地等过漫长的黑夜。

　　佐助握住我的手：“怎么这么凉？”

　　佐助的手心不同于我的冰冷，异常的温暖，我轻轻的笑了。

　　佐助外表看上去冷酷的样子，可他的心跳动着，无论怎样也无法掩饰他其实温暖的内心。
　　可佐助你知道吗？当一个人在那样冰冷的环境里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24小时，哪怕心还在跳动，内心早已是荒芜一片了。

　　我的心，早就已经死掉了。

　　“和你在一起的一分钟，比这世界上的一切都要珍贵。”

　　“你说什么？”

　　“没，你听错了。”

　　佐助疑惑的看着莲下，但看到她那么笃信的眼神，他还是没有追问下去，莲下的手很冷，冷到让佐助觉得有如跌入了冰窖一般。

　　小镇上的路灯却忽然之间全部熄灭了，因为众人早已入睡，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断电并未引起太大的反应。

　　“没事，停电了。”

　　佐助却忽然感觉到莲下的不对劲，她在颤抖，她在害怕。

　　“莲下你怎么了？”

　　莲下的颤抖并没有因为佐助的关心而停止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感觉，她跌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无论佐助怎样用力都无法扳开她的手。

　　黑暗，黑暗让她感到恐惧了。

　　千鸟的嘶鸣划破了夜的寂静，在此刻听起来相当刺耳，白色的光芒照亮了黑暗中两人绝美的容颜，佐助清楚的看到莲下恐慌的神色。

　　“你怕黑？”

　　佐助印象里她并不怕黑，他只记得她怕雷电交加，每每到了那样的日子，都赖在他的怀里怎样也不肯放手。那时她的害怕，远不及现在的千分之一。

　　佐助一狠心，狠狠打向莲下的脖子，她晕倒在佐助的怀中，女孩的身体再无从前的温暖，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那种刺骨的冰冷，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让佐助打了个寒颤。

　　莲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阳光暖暖地从窗户透进来，莲下习惯性地伸手遮挡了一下阳光，她看到少年单手撑着头熟睡的样子，眉头皱在一起，似乎在睡梦中也在为什么烦心一样。

　　“你醒了？”
　　佐助感觉到了女生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睁开眼看到女生熟悉的动作---因为没有睡醒而伸手遮挡阳光，目光清澈却满含睡意。

　　“昨晚停电了，你反应很大。”
　　佐助淡淡解释到，他看向莲下，希望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去做早饭吧。”
　　莲下显然不想回答，起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佐助忽然想到了晓里那个紫发女子说过的话，那长长的一大段叮嘱的话他自动屏蔽，可却隐约听到了一个词：幽闭恐惧症。

　　佐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是那一次？

　　我和佐助吃饭时总是很安静，一言不发的吃完一顿饭。
　　依旧做了佐助最爱吃的木鱼饭团，只是边做边掉眼泪。

　　这顿饭，我没有吃任何东西。
　　我看着佐助闭上双眼晕倒在餐桌上，我抑制不了自己的颤抖，我没哭，只是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时疼得我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我轻轻吻了佐助的额头，很感谢你陪在我身边的这段时光。

　　不管未来的路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想到你在我身旁的日子，哪怕鲜血淋淋，哪怕剜心剔骨，哪怕生不如死，哪怕只剩下最后一秒，我都会永不回头地走下去。

　　我打开门，门外是南大人那张冷漠美艳的脸，她淡淡的看了看屋内还在昏迷中的佐助。

　　“决定了？”

　　“嗯，南大人，我们回去吧。”

　　果然，天下之大，除了雨隐，恐怕在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自从那一次毫无计划的私奔之后，莲下忽然变得沉默，她穿着晓袍，左手无名指上戴着原本是鼬的戒指---朱。
　　其实并非是刻意，只是她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也许鼬和佐助所需要的并不是她幸福，只是要她勇敢。

　　小南看着那样决绝坚韧的莲下，只是淡淡告诉长门，她绝口不再提有多爱佐助，或许不是因为不爱，也不是因为太爱，而是因为不能去爱。

　　我开始和鼬一样喜欢隐身于黑暗之中，或许忍者这个职业生来就不应该出现在阳光下。
　　我坐在雨隐的至高处，我忽然感觉到了佩恩口中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可我想我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就好像他承受的痛苦，我永远只能够感受到微不足道的一点。

　　我热衷于回忆，所以我总是分不清楚过去与现在。
　　我俯视整个雨隐，我看到的是它模糊的轮廓，但我眼中并没有泪水肆虐。

　　你知道吗？那回忆很美，可却是我的心上最痛。

　　可这一刻的我并没有沉沦在回忆里，我只忽然很想你，佐助。

　　就好比我回到木叶，可觉得这一切还是不真实。

　　我在木叶，佩恩还是选择了进攻木叶，我没有阻止，因为我知道，哪怕我阻止了也无济于事，我打不过他，更何况，那些对我无比重要的人的生死，不过是他的一念间。

　　我看见鸣人进来，佩恩告诉我，鸣人拥有了仙人模式，那是他全新的力量。

　　“祝贺你，鸣人君。”
　　我笑着，他看向我的眼神一滞，也许是迷茫我为何会在这里，也许是被我惨白的脸色吓到。

　　“莲下，其实，或许你应该换个称呼了。”
　　鸣人腼腆的笑了一下，我愣住，皱起眉头看向他。

　　“等我把这里处理完，再告诉你好了。你乖乖在旁边，不用乱动，否则会伤到你的。”

　　鸣人和佩恩的谈话进行了很长的时间，我的思绪一直处于云游状态，我一直不停的想起，幼时的一切，偏疼我的鼬，友善的宇智波族人，永远笑着的美琴阿姨，严肃的富岳叔叔，会吃醋的佐助。

　　时光，那时总是很美好。